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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中国帝王后宫私生活之谜-第31部分

小说: 中国帝王后宫私生活之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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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两边的居民驱逐,所有人必须回避,有犯禁者格杀勿论。因此万春门至郊外,周围数百里,几乎没有人烟。有一次他到沈公城,有一个妇女临产而不能走,萧宝卷将她剖腹验胎,辨视男女。还有一次在定林寺,有个僧人老病不能行走,藏匿在草丛间,却偏偏被萧宝卷发现,命左右侍卫用箭射那个僧人,百箭俱发,把个僧人射得像刺猬一般。萧宝卷也亲自射发数箭,箭头贯入僧脑。 
萧宝卷置射雉场二百九十六处,每次去射雉,必先让尉司击鼓,鼓声一响,当役诸人,必须立刻奔走,稍慢的就会中箭。他还喜欢在夜里三四更出宫,鼓声四起,火光烛天,幡戟横路,士民喧走,百姓无不震惊,啼号遍道,萧宝卷而自鸣得意。他的臂力过人,能挽三斛五斗的重弓,又能在牙齿上驾运白虎幢,高可七丈五尺。 
佞臣茹法珍、梅虫儿等为萧宝卷选了美女数十名,充入后宫。有一个潘玉儿的,本是妓女,流落到都中。她妖冶绝伦,体态风流,如雨后冉冉的云雾,腰肢柔媚,似风前柳带纤纤;一双眼秋水低横,两道眉春山长画,肌肤映雪,乌发如缎,最让人销魂的妙处,便是裙下双脚,不盈一握。萧宝卷得了此女,好似天女下凡,见所未见。一宵欢会之后,五体酥麻。所有潘玉儿的服御,极选珍宝,无论如何价值,只要得到潘玉儿的欢心,千万亿亦在所不惜。相传潘玉儿的一个琥珀钏,就值价一百七十万。潘玉儿宫中的器皿,皆纯用金银。内库所贮的金银不够取用,就向民间收买。一时间金银宝物,价昂数倍。萧宝卷令京邑的酒租,折钱为金。潘玉儿也任情挥霍,不知节省,今天要这宝,明天要那珍,驿道上供使络绎不绝。每当萧宝卷与潘玉儿出游。萧宝卷令她乘舆先驱,自跨骏马随后甘愿为奴。 
潘玉儿的父亲潘宝庆,因妃得宠,赐第都中,萧宝卷呼他为阿丈。游至宝庆家,潘玉儿亲为调羹,躬自汲水。安排既就,萧宝卷便与潘玉儿并坐取饮,茹法珍、梅虫儿等依次列席,不分男女上下,恣为欢谑。还有阉人王宝孙,年仅十余,生得眉目清秀,好像处女,萧宝卷号为伥子,非常宠爱。潘玉儿也对他另眼相看。王宝孙巧小玲珑,常坐在潘玉儿膝上,一同饮酒。至夜深还宫,王宝孙在御榻旁留寝,因此恃宠生骄,渐得干预政事。甚至矫诏控制大臣,如梅虫儿、王I之等幸臣,对他也有惧意。王宝孙有时骑马入殿,诋诃天子,萧宝卷也不以为意,依旧日夕留侍。 
从前世祖萧赜筑兴光楼,上施青漆,萧宝卷讥笑武帝太笨,便在楼上覆用琉璃,不料永光二年八月,萧宝卷挈潘玉儿等夜游,还没有还宫,宫禁起火,毁去房屋三千余间。因为宫门夜闭,外人非奉敕令,不敢擅开,等萧宝卷闻火驰归,传谕开门,宫内已付诸一炬。宫女太监烧死无数,萧宝卷也不禁叹息。 
当时宫中嬖幸,皆号为鬼,有个叫赵鬼的能读西京赋,向萧宝卷进言说:“柏梁既灾,建章是营。”萧宝卷就大起芳乐、玉寿等殿,用麝香涂壁,刻为装饰,穷工极巧。其玉寿中做飞仙帐,四面绣绮,窗间尽画神仙。据《南齐书》记载:“玉寿殿刻画雕彩,居香涂壁,锦幔珠帘,穷极纨丽。”工匠彻夜修建,萧宝卷搜剔佛寺,见有玉石狮象,便运入新建的宫殿里,充作点缀。庄严寺有玉九子铃,外国寺佛面有光相,禅灵寺塔诸宝珥,皆剥取来用作宫殿的装饰。萧宝卷凿金做莲花,遍贴在地面上,命潘玉儿裸足徐行而过,花随步动,弓弯纤小,腰肢轻盈。萧宝卷从旁称羡说:“这真是步步生莲花啊!” 
崔慧景叛乱,豫州刺史萧懿入援,平乱后萧懿拜为尚书令。萧懿的二弟雍州刺史萧衍遣亲吏虞安福入都对萧懿说:“兄一举平贼,功高震主,就使遭际清时,尚或难免,况在乱世,怎能自全!计不如勒兵入宫,行伊、霍故事,却是万世一时的机会。否则仍表请还镇,托名拒虏,内畏外怀,谁敢不从!若放弃兵权,徒縻厚爵,高而无民,必生后悔!”萧懿摇首不答,长史徐曜甫也从旁苦劝,又不见从。茹法珍、王I之等忌惮萧懿的威权,密语萧宝卷:“萧懿将反叛,恐陛下命在旦夕。”萧宝卷矍然起座,命茹法珍设法除去萧懿。 
徐曜甫得知消息,劝萧懿出奔襄阳。懿慨然道:“自古皆有死,岂有叛逃的尚书令么?”茹法珍持敕赐毒药。萧懿毫不流连,临死前还告诉茹法珍提防萧衍,然后饮药自尽。可谓愚到极点。 
萧宝卷派人袭杀萧衍,萧衍早有准备,于是起兵直指建康。一路上乘胜长驱,许多刺史太守都从了萧衍。 
而萧宝卷却撤了阅武堂,改造芳乐苑,恣意奢淫。苑中山石,概涂五彩。听说民家凡有好树美石,一概毁墙撤屋,移置御苑间。在池水边筑楼榭,叠石成楼,在山壁间筑房,墙壁俱绘着裸体男女,做猥亵状。又在苑中设立店肆,使宦官宫妾,共为商贩,潘玉儿为市令,萧宝卷自为市吏录事。遇有买卖争斗等,都由潘玉儿决断,应罚应笞,全由潘玉儿一人做主。萧宝卷若有小过错,潘玉儿辄上座审讯,罚萧宝卷长跪,甚至加杖。萧宝卷乐受如饴。开渠立埭,萧宝卷亲自引船,埭上设店铺,他坐在里面屠肉。都下有歌谣云:“阅武堂,种杨柳,至尊屠肉,潘玉儿酤酒。”萧宝卷听到歌,愈觉得意,待遇潘玉儿,与孝子相似。潘玉儿生了一个女儿,不幸百日夭殇,萧宝卷穿上孝服,内衣都为粗布,半月不听音乐,不食荤腥。 
潘玉儿父亲宝庆,与诸奸邪小人勾结在一起,将富人诬为罪犯,所抄没的家产都占为己有。而且一家被诬陷,往往祸及亲邻。萧宝卷对此概不过问。他生性好淫,虽然畏惮潘玉儿,还不免与其他妃子觑隙交欢。若为潘玉儿听到,辄召入萧宝卷加以杖责。嬖臣朱光尚,自言能看见鬼神,日引巫觋,哄诱萧宝卷,萧宝卷迷信益深。 
一天萧宝卷出游,人马忽惊,便回头问朱光尚怎么回事,朱光尚诡词道:“看见先帝_目,不许陛下经常出游。” 
萧宝卷大怒:“鬼在何处?你快导我前去,我去杀了他!”遂拔刀促行。 
朱光尚无法,只得领他寻鬼,盘旋了好几次,才诓说鬼已遁去,萧宝卷用菰草缚为先帝的形状,北向枭首,悬在苑门。 
对萧衍的起兵,萧宝卷视若寻常,仅准备了应付百日的粮草,他对茹法珍说:“待叛众来至白门,朕当与其决战!”不久萧衍军已到都城近郊,萧宝卷这才聚兵议守,赦免囚徒以充配军役。萧衍挥兵直上,一经接触,萧宝卷全军瓦解。萧衍进入石头城,令诸军围攻六门。萧宝卷烧了门内的营署,驱兵民尽入宫城,闭门自守。萧衍筑起长围,把他困住。 
萧宝卷将城中军事悉委托茹法珍主持,此时兵甲尚有七万人。萧宝卷与黄门太监及后宫妇女,在华光殿摆开阵势,萧宝卷佯作败状,在地上僵卧,令宫人用木板抬走,号为厌胜。他又跨马出入,用金银为铠胄,饰以孔翠,昼眠夜起,仍像平时一样。听到外面的鼓噪声,萧宝卷披大红袍,登景楼上,遥望外兵,流矢几及足胫,却也不畏惧,从容下楼,只派遣朱光尚祈祷神仙求福禳灾。 
茹法珍发兵出战,一再败还,请萧宝卷发库银犒军,以振作士心。萧宝卷道:“叛贼又不是仅对付我一个人?怎么向我要东西!”宫殿后堂贮有数百具大木头,法珍欲移作城防,萧宝卷说留此造殿,不得妄移,并让工匠雕镂杂物,务求速成。 
时已残冬,萧宝卷在含德殿中,与潘玉儿等彻夜欢饮,仍然是笙歌杂奏,美女环佩如云。却不知萧衍已在内应的带领下直趋含德殿。萧宝卷突闻兵入,趋出北门,欲还后宫,谁知宫门已闭,宦官黄泰平用刀刺萧宝卷膝盖,萧宝卷痛极倒地,外兵驰入,手起刀落,将他劈作两段。萧宝卷年才十九,在位仅三年。 
茹法珍、梅虫儿、王宝孙、王I之及妖艳淫靡的潘贵妃,被拘系狱中,听候萧衍发落。萧衍追废涪陵王萧宝卷为东昏侯,太子诵为庶人。杀茹法珍、梅虫儿、王宝孙、王之等诸奸臣。萧衍不忍杀顾盼倾城的潘玉儿,意欲留侍巾栉。与领军王茂商议此事:“这女人促成东昏侯恶政的罪名实在深重,虽然应该加以处刑,但杀了她实在可惜,若是将之纳入我的后宫中是否可行?”王茂说:“亡齐乃是此物!若留居宫中,必然不祥。”萧衍便打算将潘玉儿缢死。将领田安乞求将潘玉儿为妇,潘玉儿对萧衍说:“昔者见遇时主,今岂下匹非类。死而后已,义不受辱。”自缢而死,死后形状洁美如生。苏东坡《和杨公济梅花》曰:“月地云阶漫一尊,玉奴终不负东昏。” 
中国的国粹“三寸金莲”,其典故从潘玉儿一双柔弱无骨的美足而来。对美足的欣赏渐渐成了后世的流弊。虽然潘玉儿不曾缠足,但后世妇女为追求那种回旋凌云之态,遂以帛裹足,屈作新月状,直到“起来玉笋尖尖嫩,放下金莲步步娇”。恐怕潘玉儿没有想到就是自己的一双秀足,既赢得了君王的无比宠幸,又让她命赴黄泉。 


  

 


第46节:北魏宣武帝后宫血案频发

北魏宣武帝(483~515年),即元恪。或称拓拔恪。北魏皇帝。公元499~515年在位。鲜卑族。孝文帝次子。太和二十三年(499年)即帝位,时年十六,由咸阳王元禧、尚书令王肃等六人辅政。景明二年(501年)亲政。疏远宗室,委事外戚。在位期间,朝纲不振,财力日乏,政治腐败,崇盛佛教。吏部标价卖官,贵戚生活奢侈。卒谥宣武帝。庙号世宗。 
有一句谚语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说的是世事难以预料,一个本来胜券在握的人却很可能忽然掉落到无底的深渊,在南北朝时北魏宣武帝元恪的后宫就发生了嫔妃因争宠而互相残杀的一幕。 
北魏是鲜卑人建立的国家,宣武帝元恪本来复姓拓跋,因为当年孝文帝过于偏激地倾慕汉族文化,将鲜卑的姓氏全部改成了汉族的单姓。元恪在太和二十三年即位,当时只有十六岁。 
皇后于氏出生在高门世家,她的父亲是太尉于烈的弟弟于劲。元恪开始亲政的时候于烈是领军,很受元恪的信任。因为当时还没有立皇后,于烈就暗中让左右心腹对皇帝吹风,说于氏如何的绝色。那些人说了一次元恪还不以为然,只是一笑置之。然而三番五次地在元恪的耳边提起于氏,元恪也很好奇到底这个女子有多美。更有几个舌头长的干脆劝元恪将于氏纳进宫里作嫔妃,他们说:“陛下现在身边的美女若和于氏相比就像泥沙比珍珠,都成木雕纸糊的了。”他们的三寸不烂舌吊起了元恪的胃口。他便下旨将于氏召进皇宫里册封为贵人。 
等到见了于氏,元恪多少有些失望,因为于氏虽然长得美丽,但决称不上什么天姿国色,后宫里的美女比她美艳的随手都可以拢一大把。于氏时年十四岁。世上的女子分两类,一类是初次见面让人失魂落魄,称得上惊艳之美,但是时间长了越来越寡味;另一类是初次看见觉得相貌平平,但是特别耐端详、耐寻味,她的魅力是从里向外地刺穿你一生的岁月。于氏恰恰是后一类,所以她在宫中得到了元恪的宠爱。 
后来元恪对那几个当初极力推荐于氏的大臣由衷而发地说:“你们真是有眼光!”那几个大臣腿肚子直哆嗦。为什么呢?因为他们当初为了巴结讨好于烈昏了头,没有想一想假如皇帝不喜欢于氏的话他们岂不是欺君之罪。当元恪将于氏纳进宫里他们才越想越后怕。有几个胆小的就病倒了。再过了一段时间听说元恪十分宠幸于氏,这才一颗石头落了地,纷纷奔走相贺。不久于氏被立为皇后,她性格静默宽容,对其他的嫔妃也不妒忌,在后宫里很有人缘,而且对元恪体贴入微。正始二年于氏生下一个儿子,取名叫元昌。 
自从元恪即位以后,对尚书令高肇极为信任,将朝政大权委托他处理。所以北朝的政令几全出自高肇的手中。景明四年,高肇的侄女也被元恪纳入后宫封为贵嫔。高家是北朝最显赫的家族,高氏的伯母即高肇的妻子是宣武帝元恪的姑姑高平公主,表兄高猛娶了元恪的妹妹长乐公主。显赫的家世加上高氏美艳的姿色,这样的妃子元恪不能不看重。自从高氏入宫以后,元恪对待于皇后虽然还是十分宠幸,但不像以前那样专一了。 
高氏生下一个儿子,可是生下不久就夭折了,又生下一个女儿。她非常想要一个儿子来巩固自己的地位,但是自从生下女儿建德公主后再也没有生育。她知道女人娇媚的容颜只是一时,若没有儿子的话很可能宠遇衰竭。于是一腔的怒火发泄在于皇后的身上,高氏是个妒忌心极强的女人,她恨不得将于皇后撕成碎片。 
尚书令高肇也不满于皇后一家得势,千方百计要把高氏扶上皇后的宝座。于是高肇与高氏暗中合谋要毒死于皇后。此时的于皇后正沉浸在抚养幼子的喜悦中,根本没有料到自己的危险。正始四年的一天夜里,于皇后忽然得了暴疾去世。宫禁内外都知道是高氏下的毒,但是高氏的阴谋没有破绽,而且高肇左右了朝政,谁也不敢说出实情。元恪虽然隐约猜到了事情的真相,但此时正宠爱高氏,也不想深入调查,只是将于皇后依礼埋葬在永泰陵,谥为顺皇后。 
于后的儿子元昌只有二岁,因为是元恪的长子,如果不出什么意外将来很可能会继承帝位。这是高氏最不愿意看到的。于是过了不到一年,趁元昌得病的时候高氏勾结侍御师王显不给好好治疗,不到两天元昌就病死了。元恪只有这一个儿子,幼子忽然夭逝,他的心里十分悲痛。高氏又假惺惺地在一边劝解,慢慢时过境迁,元恪将于皇后和幼子惨死的事渐渐抛到了脑后。于皇后的伯父于烈出镇在恒州,父亲于劲孤掌难鸣,也不敢说什么。 
过了几个月高氏被册封为皇后,总算实现了她的夙愿。高肇恃势骄横,权倾中外,他随意修改先朝的制度,剥夺大臣的封秩,一时间怨声载道,朝野都为之侧目。 
高氏貌美心妒,其他的后宫嫔御都没有机会接近元恪。元恪已经是壮年,自从幼子被高氏谋害以后一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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