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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我是铁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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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叛徒!费尔南多,你真的得了医生的真传了!”李维骂它。
    客人这才走进房来。李维房间在船的中间,没有窗口。虽然屋里点着蜡烛,还是非常昏暗。客人拿出一支漂亮的烛台,随手放在一边的凳子上。
    “比格勒少爷……”
    “请别叫我少爷!那样太疏远了!”
    “但我只是医生的仆人……”
    “这正是我羡慕不已的!”
    悲哀的对话!李维只有低下头做自己的活。
    李维从不直呼医生的名字,即使她不在场。而比格勒又不问他,还有意回避关于医生的话题。这种懦夫的行为早就使李维感到烦了。他有时也不自觉的捉弄比格勒。
    “汪——汪汪!”小白狗兴高采烈的扑向比格勒。银刃盟的少主把它抱起来,一边躲着它湿湿的舌头,一边费力的抚摸它的头。
    比格勒偷偷看了李维一眼。后者还在忙,根本没有注意这边。比格勒悄悄的把小狗抱高了一点,翻开它颈子出长长的毛。那儿有一个深红色的金属项圈。摸上去并不十分光滑,但硬度很高。
    毫无疑问。这是紫牙乌项圈。比格勒微微点了点头。他家里的很多宠物都戴这种东西,熟悉得很。每一个项圈上都刻着比格勒的名字。据说,刻上主人的名字,是紫牙乌项圈的惯例。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
    拥有这种昂贵的奢侈品,无疑证明了那位小姐高贵的身份。她简朴的生活方式是为了要掩人耳目吗?
    难道,她是位逃婚的贵族小姐?
    没有那位贵族的高贵比得上我心中的女神!比格勒想。他抹了一把眼泪,同时也在脸上粘了几根白色的狗毛。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但这个项圈上怎么没有名字呢。
    他小心的转动项圈,用手指细细的摸索着。
    啊!有了!
    比格勒的心脏激动得怦怦乱跳,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心跳的声音,大到连李维都能听到。比格勒感到喉咙干渴,手都有些发软。不过他以银刃盟少主的强大意志力控制着两手,把项圈上的字转动到眼前。
    映着昏暗的烛光,他看到了项圈上的名字。刻痕中的阴影随着光线的变化时大时小。
    深红色的紫牙乌项圈上刻着这样一个名字,“可利”。
    比格勒激动的把小狗抱住,压在心脏上。差点把它弄窒息。“汪——汪汪!”的叫声也变得很尖,几近惨叫。银刃盟的少爷此刻心在天堂,什么都顾不上了。
    我终于凭借自己的智慧跟努力知道你的名字了,可利小姐!
    可利,多么美丽的名字!
洛维尔的陷阱02盟
    这天上午,医生意外的来到了李维的房间。她坐在凳子上,低着头,很没有精神的样子。她无意间看到了比格勒少爷送的烛台,——它摆在房间角落里的木柜上面,便拿在手里摆弄了一会。当她发现那烛台是银制的时候,她眼里有了些许光彩,但一眨眼就熄灭了。她随手把烛台丢了回去,继续沉默着。
    “怎么,有什么事不开心吗?”李维问道。
    “没有。”医生用右手的两个手指拈着一缕头发,无聊的左右摇摆。她苍白的手腕在昏暗的房间中显得格外扎眼。“就是没有开心的事。”
    “是吗。”李维应付道。他正在扎一只布口袋,打算把自己仅有的两件财产,格拉莱斯留下的弯刀,特罗德送的幸运石都装进去。
    早些时候,李维在行李堆里找合适的布料时,意外的发现了一只丝绸编织成的小口袋,口袋中央用金线绣了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他记起那是里尔斯的斯博德子爵家的东西。原来医生并没有把它卖掉。
    看来,她也蛮喜欢那个可爱的小钱袋呢。
    不过李维没有选择用它来装自己的东西。他找了几块碎布,把它们缝合在一起,做成一个口袋。那个绣着玫瑰的钱袋,医生看到它会觉得尴尬的。少年总是在心底相信着,她并非像看起来那样的贪财。留下这个小钱袋,便暴露了她的心事。而她又一定不会承认。
    小口袋缝好了。把两件宝物塞进去一试,大小刚刚好。少年满意的吁了一口气。他把小口袋放在床头,又看了看呆坐着的医生。她默默的坐在黑暗中,显得十分落寞。
    李维打算随便找个话题来打破冷场。
    “对了,医生。有些事想请教你。”
    “哎?”她抬起美丽的眼睛,看着李维。她显然有点高兴,虽然她掩饰得不错,还是瞒不过李维。
    那么,医生就是来找我聊天的?这可真够奇怪的。还以为她会忙得不亦乐乎呢。那么多追求者。
    “是关于雇佣兵的事。”李维说道。“最近总是听到别人谈论着‘盟’啊,‘攻城战’啊,‘盟约之日’啊什么的,听得一头雾水!老实说,这几天还有一个达文的少爷经常来我这边。那个人,就是达文的银刃盟盟主的儿子。他还送了不少东西给我们呢。呶,那边的银烛台就是他送的。”
    “银刃盟盟主的儿子?”医生的眼睛为之一亮,又看了柜子上的银烛台一眼。“他一定很有钱吧?”
    “应该是吧。”
    “他生病或者受伤了没有?”她关切的问道。
    “都没。他健康的很呢。他好像……”
    “唉。为什么有钱的人都这么健康啊。”医生抱怨道。
    他好像是对医生你有兴趣。
    这后面的半句话被医生打断了。李维只好把它咽回到肚子里。
    “喂,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盟’的事?”她眨着眼睛问道。“还有‘盟约之日’?”
    “是啊。”
    “你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
    “就是随便问问。”
    “那些啊……”她想了想说,“其实,都是骗局!”
    “骗局?”
    “嗯!所谓盟,就是国家承认的雇佣兵行会。雇佣兵行会非常多,数不胜数,但国家承认的可就少得很了。艾索米亚只有不到二十个,龙翼和佛卢斯就更少了,而且普遍没什么势力。可那些没有得到承认的雇佣兵行会也不会被取缔。因此盟只是一个虚名。申请建立盟的程序非常简单,要行会中至少十个干部的签名,再上缴一万枚金币的注册费……”
    “一万枚!”李维吐了吐舌头。“可真不少!赶上我债务的百分之一了……”
    “对啊!所以我说是骗局!根本是想赚雇佣兵的钱嘛。”
    “但既然付了钱,总该有好处的吧?”
    “嗯。盟的号召力会比普通的行会大一些,但这对于能成为盟的那些大行会来说,完全没有意义。提出申请固然简单,通过审批可就难了。难就难在,根本不知道审核的标准!我猜想,这里面猫腻多多。哦,跑题了。”她抱歉的笑了笑。“对于盟来说,好处其实只有一个。就是攻城战。”
    她顿了一顿,像是在给李维思考的时间,又接着说道:“以艾索米亚为例。艾索米亚有四个自治都市,从南到北,依次是佛奥里亚,西博斯,达文,普奥林。这些自治都市大多很富裕,只有极个别的例外存在。自治都市的统治者,有权制定本地的大部分法规政策,从当地的各个行业中征收税务,在年末时,自治都市的城主要向王室交纳一定数额的贡金。统治这些自治都市的,不是地方上的贵族,而是雇佣兵行会,盟。每年有一个法定的攻城日,以不伤害市民为前提,任意盟都有资格对自治都市的统治盟发动攻城战,争夺自治都市的统治权。但是在一年中的其它时间都不可以攻城。具体来说,在攻城日结束时,占领自治都市中心城堡楚奥斯大厅的一方算是胜者。也有一方提前认输的情况存在。”
    “但是。”李维很快从医生的话里找出了一点矛盾之处:“自治都市的统治盟可以制定法律,向市民抽税,那样的话,它会越来越强大吧?攻城战的日期又是确定的,统治盟可以提前做好各种准备,攻城的一方怎么会有胜算嘛。”
    “盟对竞争对手的限制,还不止你说的这些呢,李维。”医生对李维的分析感到很满意,笑着说:“他们还会制定各种不合理的法规打压竞争对手。其它的盟在攻城日到来之前,都会把自己的核心组织远离自治都市,也不再那里进行任意形式的交易。可即使如此,攻城的一方也还是有胜算的。”
    李维不解的看着她。
    医生把李维的胃口吊足了,又接着讲道:“我说过了。都是骗局嘛。盟,攻城战,盟约之日,就是三个骗局。李维,你错过了很关键的一句话。在攻城日,任意盟都有资格对自治都市的统治盟发动攻城战。注意,是‘任意’盟。也就是说……”
    “围攻。”李维一下子就明白了。“统治盟会遭到很多盟的围攻。”
    “没错。”她嘉许的笑了。
    “可是,自治都市的统治权是唯一的。多个盟之间如何分享权利呢?”他马上又想到了第二个问题。
    “占领楚奥斯大厅的盟夺得一切。它的盟友,将会一无所得,而且在接下来的一年当中,继续做为被打压的对象。不过是施暴者换成了曾经的朋友罢了。”
    “天啊。”少年感慨道。“这可真是……混乱!”
    “他们本来就是在互相欺骗。所以雇佣兵的守护神才是楚奥斯嘛。”
    “那么,‘盟约之日’?”
    “这个是最大的骗局。盟约之日其实没什么意义的,只是盟处理内部事务的时间。一些重大的改变,如改变盟的名字,盟主的非正常替换等等,必须要向王室报告的,都在盟约之日上报。设立这个日子,本来是因为王室对雇佣兵们懒得管理,但既然对方已经在王室注册了,又不能不管,于是就把相关事务集中到一天处理。这就是盟约之日。盟约,就是指盟。名字好听点罢了,没什么意义的。可是,却偏偏有人在这一天发动了攻城战。”
    “什么?那岂不是违反了王室的规定?”
    “先听我讲完!”她正讲到兴头上,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西博斯的箭头盟在盟约之日,对统治盟发动了奇袭。统治盟,已经忘了叫什么名字,被完全毁灭了——促不及防,只是稍做抵抗就缴械投降了,他们把希望都寄托在王室身上,希望军队出面来惩罚违规的箭头盟。可是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箭头盟在占领了楚奥斯大厅的当晚,就举行集会,正式更名为寒冰盟,并且连夜向王室派去信史,通知这一变故。因为是盟约之日,他们有权这样做。而当时在位的艾索米亚国王是个怕事的无能家伙,不愿对西博斯发兵,于是就默许了寒冰盟对西博斯的统治。当时王室在西博斯发表的公告大致是这样的意思:违反雇佣兵行会规范的箭头盟已经不存在了。控制着楚奥斯大厅的盟既是西博斯的统治盟。那当然就是指寒冰盟了。”
    “明明是诡辩嘛。”李维道。
    “是啊。可他们就是在这些细枝末节上作文章。有了这个先例,盟约之日也变成攻城日了。因此一年中实际有两个攻城日。因为攻城日只对盟有损伤,而新取得统治权的盟,一般也会沿袭前一个统治盟的法规,日后慢慢在细节上做些修改,所以对自治都市的影响并不算大。”
    她讲得兴致勃勃,苍白的脸颊上现出一丝红润。
    “这些盟真是些卑鄙的家伙!”听了医生的话,李维对雇佣兵们背信弃义的行为感到十分不齿。
    “嗯。可是,他们都很有钱。呵呵,不知我们是否也该创立一个盟来圈钱呢。”
    李维把一杯还冒着热气的水递到医生手里:“呶,喝水,医生。”
    “谢谢。”她愉快的向仆人点点头。“啊,说起来,又一个盟约之日就要到了呢。无数的明争暗斗又将上演。达文现在一定很热闹吧?”
    “达文?那个城主,老西尔沃,好像很会赚钱哩!修兰伯爵一提起他来就咬牙切齿呢。”
    “那儿一定又是银刃对飞鹰。”医生自顾自的说道:“达文的格局已经许多年没有变过了。今年的攻城战又是一点悬念都没有吧?只要老西尔沃往楚奥斯大厅的门口一堵,飞鹰盟有再多战士也冲不进去……”
    “老西尔沃有那么强?”
    “不是他强,李维。是他拿着的那件魔神器,‘死灵监狱’。没有人敢杀‘死灵监狱’的主人。”医生正色说道。“那把魔剑会把杀死的人的灵魂变成怨灵,禁锢在剑里。如果剑的主人被人杀死,那么他临死以前可以对杀死自己的人下一个诅咒,让死灵监狱中的怨灵一辈子缠着他。”
    “不能破解吗?”李维好奇的问。他虽然从没摸过一把真正的剑,但对那些魔法兵刃的传说却一直很感兴趣。
    “除非剑的新主人向代森神敬上可以抵消诅咒的祭品。产生诅咒的是前代剑主的性命,祭品得与之等价才行。”
    “也就是说,如果剑的新主就是那个被诅咒的凶手,他非得自杀才能摆脱痛苦喽?”
    “就是这样!”医生道。“所以说,没有人能冲过老西尔沃这一关。再说银刃盟的势力还在颠峰呢,以飞鹰盟和那几个不成器的盟友的力量,根本到不了老西尔沃面前……”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轻微而急促的敲门声。老马费尔南多飞快的从里面的房间冲了出来,头上顶着一个空盘子。它旁若无人的走向门口。
    医生惊讶的看着它,又看看李维,她的眼睛分明在说,这马怎么这样?李维耸了耸肩:它本来就是这样的,你不知道吗?
    费尔南多打开了门。银刃盟的大少爷,比格勒玉树临风的站在门口。他今天穿的格外华贵。背后还藏着一束鲜花。李维盯着比格勒身后露出的几朵花瞧了半天,好像是黄色与红色夹杂的蝴蝶兰。
    此时船舱狭窄的走廊尽头里站了五六个人,都紧张的盯着比格勒的侧影。他们都是他的随从。他们用很小的声音相互交流着意见。
    “我看,少爷有点太心急了!”
    “他本来就缺乏勇气。越是胆小的人,往往就越冲动!”
    “估计少爷不会有好果子吃!”
    “但那花儿挺美的,是女人都喜欢。即使少爷嘴笨,对方也该看看花的薄面。”
    比格勒闭上眼睛,用一秒钟时间来适应房间的黑暗。紧接着,他嘴角一抖,立刻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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