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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周恩来文革讲话1966-1976-第34部分

小说: 周恩来文革讲话1966-1976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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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航同学说到关于第一司令部开除“保”字号和“修”字号的红卫兵重新登记的问题时)总理说:哪能会这样重新登记,不允许登记的整个组织就打成修正主义的!哪有这样一回事? 
(有人问陈伯达同志报告中关于“修正主义红卫兵”时)总理说:陈伯达同志说他没有说过这句话。陈伯达同志讲话,同学们都印发,他没有看过,怎么能算数?我的讲话,出的大字报也很多嘛,说我合稀泥,我的讲话印得多了,我没有审查,印发了我不负责。刚才讲第一司令部的问题,他们没来人,我得去问一问。被开除的不等于是修正主义,整个组织不会是铁板一块,就是领导有错误思想,不能把整个组织和领导混为一谈。反对毛泽东思想的不管哪一个组织都不是铁板一块。我们反对苏共领导,但不能反对苏联共产党,更不是反对苏联人民。刚才我很注意北航一句话,就是开门整风,这个态度是很好的,这种方法也很好,不管多数还是少数,这里是泛指的,都会有错误。有多少错误就承认多少错误。“不管风吹浪打”,要善于在大风大浪中学会游泳。不管什么人,什么组织,在前进过程中,都会犯错误,犯一些错误,有的犯的多,有的犯的少;有不自觉的;有自觉的,有的犯了就改,有的犯了不改,但不可能一点不犯,不犯一点错误,我不相信。当然,犯的错误有小有大,有轻有重,有不自觉的,有自觉的,但知道犯了错误后,马上就改,这就是无产阶级革命精神,值得提倡。即使犯的错误重、错误多,如派工作组、围攻少数派当反革命打,霸占领导机构,不实行巴黎公社选举制、不用同等态度待人,等等。现在知道了,诚诚恳恳地整风,把自己的错误改正,做毛主席的好学生,这种态度很好。即使犯了很严重很多的错误,把对方当成反革命,把对方看起来呀,一方霸占了广播台呀,有电话呀,交通汽车呀,一切霸占,不是一视同仁,这个错误就是比较严重了,对方就有很大不满。从不自觉走向自觉,工作组走了,压制对方的形式不改。即使错误多重,不自觉,现在知道了,做毛主席的好学生,又诚诚恳恳地好好整风,检查错误,这种态度我高兴,我是欢迎的。我们欢迎与人为善嘛!毛主席说“惩前毖后,治病救人。”不管哪个左派犯了错误,同志要团结他。 
左派要在斗争中证明,不是自封的,这是符合毛泽东思想的,符合辩证法的。把革命群众打成反革命,是工作组的错误。接着总理念“八·八”决定(即十六条)第七条最后一段“为了防止转移斗争的主要目标,不许用任何借口去挑动群众斗争群众,挑动学生斗学生,即使是真正的右派分子,也要放到运动的后期酌情处理。”即使是真正的右派分子,也不能说学生中一个没有,是右派分子也要在斗争中证明,也要放在运动后期处理。现在是运动初期,顶多算是中期,学生放假要放到春节,还有四个月,六、七。八、九月份全算上,这是中期,还没有到后期。我是用十六条和同学们谈。我很赞成北航开门整风,自己整风这是好的,应该允许“红旗”旁听。(北航同学说:我们欢迎他们发言,帮助我们整风。)我欢迎北航同学的态度,开门整风这个办法好,不仅自己批评,还请其他组织同志参加,允许别人批评。“红旗”长期受压制,现在看来运动中应该算是左派了。“红卫兵”整风,“红旗”应该去听一听,但不要说话,旁听,听清楚了之后适当发言。当然对你们也是有帮助的。毛主席说,没有人不犯错误,我这么说是不是又叫折衷主义了呢?人人有错误,这不是折衷主义嘛?不是! 
“红旗”过去受压制,人家要赵如璋去检讨,赵如璋就是不去检讨。你们是受蒙蔽了。你们讲×××是好同志,我看他不是,要不,为什么不让赵如璋去呢?国防科委有一个副主任罗舜初,已停职反省了,他去过北航六次,有人说八次,据说开会时坐在地下,这样的接近群众,可是,他就是不让赵如璋去检查。中央的同志说了,他就是不干,我看他就不是一个好同志。赵如璋犯了方向,路线的错误,对不住学生,一定要检查,烧掉整理的材料,可是罗舜初就是不让他去,就是要保护赵如璋,和稀泥!这才真正和稀泥!我说你要让赵如璋去检讨,赵如璋首先要说服红卫兵,不要压制,要说服多数,然后再去少数中检讨,然后双方开会求得统一。主席在八月打了招呼,要刘志坚同志传达,一定要让赵如璋检查;陈伯达同志立了军令状,以生命担保赵如璋出去没问题,他就是不放心;最后没办法,中央才决定停职反省。为什么不罢官呢?在运动中,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罢官,一般的都停职反省。看一看,经过考虑,看他在停职反省以后态度如何,看改正得如何,在群众运动中表现如何。当然,敌我性质的,有阴谋活动的要罢官。比如彭真、罗瑞卿……。如果没有阴谋活动,就不是敌我矛盾;只是在运动中压制群众的,一般只停职反省,暂不罢官,中央决定停职反省就是一个很大的处分。听说你们有部分同学去国防科委,要求罢官,这就不好了,这就过激了。中央已经决定,你们就应该相信。“你左,我比你还左”,这样人家就不服了。你们开门整风的办法是个好态度,你们青年人要有这个勇气,敢于面对现实,正视错误,我们老年人得向你们学习,知道错就改嘛! 
(当地质学院同学反映受压制的情况时)总理听了以后说:你们过去压那一方压得那么久,你们应该经得住一点压力,千锤百炼嘛!一千次、一百次,你们压一次就受不了?你们开门整风是好的,想想你们是怎么整他们的呢?例如邹家尤搞了某些“东方红”的个人的材料,说人家是反革命,这些材料一律作废。 八月四日 我在清华就讲了, 八月廿二日 我又讲了,九月份在三个司令部全都讲了,特别是第三司令部直到中央正式文件下来(中央军委紧急指示),而工作组一直不退还,还保存、保密。对上边亦如此,派余秋里去问邹家尤,还不说,后来被人家搜出来了。你们保护他干什么?很被动,你们上当了。(邹家尤搞了档案,说“东方红”是反革命,搞了些材料,这不对嘛!两个月了,他就是不交,直到正式文件有了,他还不交,最后“东方红”把五位副部长都拖去,找到了几个箱子,都是“东方红”的档案。你们很被动,你们上了当!) 
关于档案问题,不是所有的工作组都一样,我们一直宣布,黑材料大致有这样的东西: 
一、工作组对上级的报告。这些报告总把学生分成两派,从一去就这样做,揭工作组的就是反革命派了。 
二、排队。排队也不恰当嘛,排左、中、右。 
三、检讨材料。让受压制的一方写的检讨书。 
四、支持工作组的,供应的材料。 
五、写给中央、市委的简报。这种简报有很大倾向性。把反对工作组的都说成是反党、反革命,把支持工作组的就说成是好的。 
六、工作组组员记的日记、笔记。记哪些同志说什么……。 
七、工作组的会议记录。 
这都是工作组整理的材料问题。据我们调查,大概有这么七类。这些材料,工作组走时没有解决好。我在清华做了这些工作,让叶林检讨退还。我最近没有见到叶林(有人说:叶林已经作了处理。)那叶林的觉悟就提高了点了。 
关于这七种材料,工作组或多或少都有,无怪乎受压制的少数,你们不给,他就去抢了!我亲手就碰到这样的情况,你们就相信刘新权(外语学院工作组组长)就那么老实?(外院一同学解释了一句)你还替他辩护,我做总理的不如你知道?我亲手处理的嘛!他还瞒着我呢?态度不老实,他说烧了,结果又搜出一麻袋。所以说这个问题早一点处理是好的,找人封起来,不然同学意见更深。这方面的材料写得那么多,对立起来了。现在离开了,社会上还要见面嘛!同学们不记这些,这是工作组的错误。所有的工作组都要自觉地解决这些问题,省得被动。叶林(清华大学工作组组长)这样做了,觉悟就多了点。过去解放少数,现在解放你们!你们上当受骗,给你们改错的机会,改正错误轻装上阵,就愉快了嘛!允许人家革命。 
(有人提出私人日记中的一些东西算不算是材料?)私人日记中的材料最好自己主动勾掉,免得误会。我不主张搜身,我反对这样做。(有人说已经搜了)搜了,要劝嘛。看人要看得远,人家一两次错了,就把人家看定了?你们还青年人嘛!这说明你们对立情绪还大。任何团体都可能混进反动分子。反动分子家庭子弟,第一、出身不好,反动家庭;第二、不能唯成份论。主席讲:一讲有成份论,二不能唯成份论,三、重在政治表现。出身不好,背叛家庭,大义灭亲就好。出身好,不能唯成份论,“天生造反者”、“自来红”是不对的。所以谭立夫讲话是没有道理的,是反毛泽东思想的。 
(有人提斗争大方向问题)总理说:我注意了这个事情,我正在研究。 
(地质学院同学又讲了本院“东方红”的一些问题。有人提到一切权力归“东方红”口号和地质学院“七个等于”的大字报。)总理说:我看到了。要严于责已,宽以待人。先检查自己,开门整风。你刚才说从四号就开始检讨了,如是真的,这是好的。“东方红”有些群众是正确的就支持,联合行动。对方不信任你们,不联合行动,你们要主动。不要过多地指责对方。你们所在的也是革命组织嘛,没有那么多右派吧!在革命组织中,不管是革命中的“保守”也不是右派。大家努力前进,努力按毛泽东思想,在文化大革命中,在革命组织中把自己锻炼成为经得起考验的革命者。自己去做,不要埋怨人家,不能光注意对方,学生中的右派那是另一回事了。坚持革命,何必怕成少数?看你坚持对不对,有道理就跟你,没道理别人就不跟你,如果坚持工作组错误,那就错了。 
(当地质学院又讲了“东方红”拿大帽子扣人时)周总理说:你们过去说他们还不多?千锤百炼嘛!今天报纸上提出长征式步行串联,这也是考验嘛!大连海运学院十五个同学步行串联,这又是东方地平线上出现的新事物,我想见见他们。 
(当地质学院同学讲到一个战斗队被迫在马路上办公时)总理说:这也是锻炼嘛!你们在西门外等了几天几夜,你们有坚持性,你们在学校马路上办公,也是考验嘛! 
(有人提到“他把我们都抢光了,准备在马路上办公了。”)总理讲:在马路上办公也好嘛!在院子里搭个小棚子办公,我看也很好,可以锻炼嘛! 
(有的学校提出,“有的组织被解散了。”)总理说:领导没有讲过强行解散那个组织。(北医同学提到有人要解散我们的红卫兵。总理说:中央负责同志讲话没有说过解散,没有这话。 
(机械学院同学汇报有人骂“修正主义红卫兵”)总理说:辩论,写大字报,不算群众斗群众。你心不虚,人家说你是修正主义,你怕什么?要把大是大非的问题弄清楚。我不能对具体问题都解答,你们自己去辩论。你们都要我去,我怎么能够分身呢?我也不是孙猴子。(当某院谈到组织了“敢死队”时)总理说:组织“敢死队”去干什么?去打架?如果不打架,只是口说,写大字报,你可以回答不是嘛!允许辩论嘛!有些东西可以不去理他嘛!你可以用行动来证明你们不是修正主义的嘛!四大民主嘛,掌握这个斗争的工具,你心不虚你怕这个干什么?要把大是大非搞清,你如果是革命的,你要把腰板挺起来,是就是!非是非!但是不要打架。 
(矿业学院汇报,谈到抢广播的问题。)他抢广播台你就让他霸占几天,没有什么了不起嘛。抢广播台?就让他占几天吧!这个东西不要怕,如果真按毛泽东思想办事,好好学习十六条,《解放军报》、《人民日报》社论,你们要革命,要宣传,就是没有广播电台,你们还有舌头嘛!你们可以慢慢讲,无非他们声音大点,你们声音小点。你的道理对,群众就相信。真理在你手上,你就不要怕,慢慢讲嘛!如果道理对,人家赞成就行嘛! 
既然提出两条路线的斗争,就一定会出现波折的,这我们是有思想准备的。为什么十月份才提出呢?就是因为你们不解放他们,压制他们。过去你们不让他们,现在有些过分,可以理解。对打的办法绝对不能允许。 
现在刚报导一个步行串联的消息,你们相信不相信,那是真正长征去锻炼。你们要步行串联,要有决心,冬天了,大风天,大雪天,没有人家,不能乘火车、轮船、汽车。真正下决心走几步,脚疼了,起泡了让火车把你们拉回来。响应党的号召,拿出真正的决心来搞。 
(矿院提出全部外出串联问题)总理说:我们是提倡,要真正去长征,不是说着玩的,要经得起长途跋涉!冬天到了,大雪大风,又没人家,不能抢火车、抢轮船、抢汽车。要真这样,不能走几十里,或者几百里,脚起泡了,就找医院,还找车把你们运回来,那还不如我们用车送去呢!要真正下决心。现在只是开始宣传,还准备连续报导和出社论。不在于人多人少,而在于自愿,不愿去的不能勉强。 
(有人提出,如果都去了,不会影响斗批改吗?)总理说:什么叫影响?出去串联也是斗批改嘛!是推动人家斗批改。我不相信百分之百都去。相互联系嘛,在家的斗批改,还有社会上的斗批改嘛! 
(当农大讲到某人带领红卫兵到农大去抢档案时)总理说:你保他干什么?有人事材料没有?他把黑材料混在一起,你们又要上当了,好心又办了错事。我不是提倡抢档案,档案室里有时可能有这样的黑材料,人家怀疑是可以的。你们不要保护,可以打电话给谭副总理处理。你们挺身而出也是好心,可是错又落在你们身上了,自己和党委联在一起,越搞越被动。当然,我们不提倡抢,你们是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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