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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部分

超级科技强国-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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锹程鷖蔓现在给你们5分钟去准备,五分钟后集合,任何人不得擅自离开宿舍,等候委员长。”

    什么?委员长要来!!而且还是十分钟以后就到了。

    这个消息一扔出来,顿时如同滚油锅里点燃了火,飞行员们个个如同打了jī血一般”斗志昂扬,如果不是军纪约束,说不定当场就要欢呼出来。

    “委员长来之前就说了,这次不光是看飞机,还要看看科学工作者,看看我们,更要看看你们这些共和国第一批喷气式战机飞行员。稍息!立定,向左转,齐步走!”

    下达完命令,张朝民望向那一队齐步走回宿舍的飞行员,不禁面带笑容,只有他知道”这一年来,这些飞行员,尤其是最早的飞行员许丙港同志付出了多么巨大的牺牲。

    然而,仅仅是十分钟后,张朝民在见完委员长后,就得到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

    “什么?你说许丙港同志的父亲病危??”

    张朝民颤抖着手从通信参谋手中接过了那份报告,这是一份瞪刚从宜宾人民军武装部发出的电报,由空军参谋部转发到商周机场手中。

    说起来都很凑巧,许丙港是宜宾人,但除了早年共和国解放时期曾经四处参战外,却一直停留在四川境内,参与各种机型的定型试飞。在又喷气式飞机研制进度到了真人驾机试飞的关键时刻,空军上级部mén再次想到了他。

    然而,许丙港这些年却过的很艰难,不是部队上的,也不是生活上的,更不是感情上的,而是来自对家人的担忧。

    家中有一个姐姐,他是弟弟。

    母亲身体健康,父亲却得了肺结核,是那种民间常说的肺痨,一咳嗽就不停,还吐血,常年患病在床,辗转看过多家医院,都得不到根治。也幸亏许丙港的军饷很高,特级飞行员的工资加各种补贴,比他们县的县委〖书〗记还高。

    但这些钱,无一例外地huā在了看病上。

    共和国晏然解决了看病容易的问题,但还做不到完全免费,只有那种家庭特别困难的,才可以得到医疗救助。而像许丙港这样的高收入家庭,却并***规定。

    而且,更麻烦的是,老爷子和老夫人不愿意离开农村,最后,许丙港只能自己huā钱,雇了一个村里的阿姨帮忙照看,和自己的老大姐轮流着照顾父母亲。

    后来,空军有关部mén得到反映,有关方面专mén为他安排了一份救助,却被他拒绝了,然后,空军领导又帮忙协调医院,最后连西南人民医院也去过了,还是无法根治。

    不是市面上没有治疗肺结核的yào,而是老爷子的肺痨已经是晚期,有进一步恶化的趋势,即便是国内一种在世界上都卖得极好的肺结核yào物“肺康泰”都无法根治。

    于是,这两年,许丙港一边专心于又机的试飞工作一边还要宇s在老父亲身上一直依靠着自己丰厚的飞行员收入养家。

    可是,偏偏如此关键的时刻,还有三个xiǎo时又机就要首飞的时候,却传来了既定飞行员父亲病危的消息,这让张朝民有一种无所适从的感觉。

    找人商量”这里最高负责人就是他了。嗯来想去他也只好硬着头皮去找空军司令员范思然中将。

    “基本就是这个情况,许丙港同志的情况是有些特殊,现在这个样子……范司令员,你看怎么处理。许丙港在全军都算得上王牌飞行员,在屡次试飞中,遭遇各种危险无数,甚至受伤数次,是立过一等功的特级试飞员,全国都找不出比他更好更有经验的试飞员,没有他首飞是无法保证安全的。”张朝民忐忑地问道,如果说出于军人的无私奉献立场,出于崇高的爱国立场,或者说换了自己父亲出事情,他都可以帮自己下决定,等首飞大事过去后,再提。

    但是这是关系到别人的大事情,关系到许丙港同志的事情,他虽然是上级,但却无权隐瞒。

    职务需求和个人情感两方面的角度出发,让他感到很犹豫。

    看到范思然中将皱着眉头,张朝民补充道,“这些年,老人家曾经问过许丙港同志的工作,但为了保密许丙港一直说自己是在云南服役。为了避免泄密和家里的事情影响军队的工作,他的家人,老父母亲和爱人都不知道他就在离家几十里的地方服役。”

    又机工程的重大程度无容置疑别说许丙港,就是张朝民都xiǎo心翼翼地隐瞒着家人,家里当教师的妻子还以为张朝民在青海服役。

    范思然中将长叹一声:“都说自古忠孝难以两全,不过这样的事情我们却是不应该草率处置,这样吧”你等着,先联系空军有关部mén,让市武装部先把老人送到最好的医院,调配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yào,我先把这个事情向委员长说一下。”

    他很清楚,这不是单纯的善心与否的问题,万一堆迟首飞,那影响到的就是委员长,还有整个又机工程的安排,事情可大可xiǎo”换了其他朝代,甚至国外,自己处置不好被撤职是xiǎo事,其他人也受连累就是大事了。

    军国无xiǎo事,还是让委员长来决断吧。冒着风险把事情告诉委员长,总比冒着风险隐瞒情况,或者擅自作出决定强。

    几分钟后,正在韩振阳陪同下视察一些试飞所需要的仪器时,范思然走到张蜀生身边”xiǎo声地汇报了这个情况,而且说明了许丙港是唯一的径验型喷气式战机飞行员,只有他亲自上场,风险才能降低到最低。因为这是定型首飞,不是普通试飞,换了其他的普通飞行员,肯定不行“呃?情况很紧急,家事国事,无一是xiǎo,又机工程很重要,但飞行员的父亲却只有一个,要是错过了,会让人遗憾一辈子。先暂停首飞的准备工作,把许丙港同志叫来;另外准备好汽车。”张蜀生又问了一些关于许丙港的情况,这才果断下了命令,对于这件事,他倒是没有太多的看法,人命关天,当然不是xiǎo事。

    在后世,他倒是知道许多类似的事情,但大多数都是以悲剧xìng的结果结柬”什么某某士兵,完成任务后才知道家里亲人去世,或者执行什么任务,隔绝了和家人的消息,这都不是人民军的传统。

    人民军是铁一般纪律的队伍,但同时也是一支人民的军队,形式主义要向现实主义让步,在尽量不影响集体利盎和国家完全利益的情况下,合理地作出决定才是正确的。

    三分钟后,许丙港跑步到张蜀生跟前,同时,王喜珠等人已经在开始为他收拾换洗衣物了。

    “许丙港同志”我有一个不好的消息要告诉你。空军刚刚收到宜宾…武装部转发的电报,说你父亲病危。”

    当张蜀生说到这里的时候,许丙港的双眼忽然睁大,眼神中布满了巨大的震惊和悲痛,父亲一直是他最牵挂的亲人,他最大的梦想就是在又机项目完成后,请一个长假回家好好陪几天父亲。而如今父亲的病危却从委员长口中亲自道出,让他感到巨大的悲痛的同时,却又感到一种使命感的鞭笞。

    究竟走向委员长开口请假,还是留在这里完成首飞。

    身为人子,他当然希望马上就出现在父亲的病床前,但身为一名空军中校他却又有理智”尤其是站在委员长面前,看到这个影响了全球华人的最高领袖,心中不由复杂莫名。

    “我……委员来……,…”许丙港忐忑无比,却始终不知道该说什么,更别说敢提出请假的事情,不是不敢,而是完全不想,不愿意在这个时候掉了链子,只是心头情绪太过于复杂,只差没有落下男儿泪。

    从委员长口中说出来的病危,那就真的可能是最后一面了,也许,这一面只有两三个xiǎo时的期限,也许,哪怕是自己现在就回去也来不及……

    范思然在一旁叹息了一声拍拍他的肩膀,“许丙港同志,你有什么想法就对委员长说,委员长在西南时期就经常教育我们,敢于直面**的男儿才是好男儿,敢于直面困难的十乓才是好士兵。

    “委员长,我,我……”,但是,许丙港依然说不出口,哪怕是任何一句话,这一辈子,他从没有遇到过这么艰难的时刻。

    张蜀生摆摆手,示意他不用讲了,他的苦处,自己都看在眼里。自己不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哪里会不知道民间疾苦,而且,忠孝谁说不能两全,共和国不需要人民如此过于残忍地付出。

    “许丙港同志,无论你父亲病情最后如何,现在我以委员长的身份,给你放两天假,又机项目暂停两天,命令你马上回到你父亲身边,不要忘了为人之子的孝义。”张蜀生严肃地说道,连范思然都感到很意外,他也极其少见到委员长这么严肃。

    “谢……,是,委员长!”,两行男儿泪,瞬间飙洒而出,许丙港只觉得一种前所来有的感动,在全身点燃了,那是一种渗到灵魂深处的感动,感激,崇拜……

    “男儿有泪不轻弹,去吧。”望着不敢擦泪的许丙港,张蜀生微微笑道,有句话没说出来,哪怕有泪,还要留到许父病床前,那才是男儿垂泪之处。

    许丙港几乎和张朝民,范思然两人同时敬了一个颤抖着手的军礼,随后跳上开过来的吉普车,全速赶往市第一人民医院。

    “委员长……”范思然想说什么,张蜀生却摆摆手制止了,“一切按照我刚才说的做,这两天我会去视察一下其他几个地方,你代表我,代表空军去看看许丙港的父亲。不要惊扰到老人家”但在保密的前提下,一定要让许家的人知道”不是他许丙港不孝,相反,他是大忠大孝之人,他是为国家作出大贡献的军人,他的荣耀足以照耀他的父亲。”

    张蜀生知道,如果自己没有来,或许,许丙港的父亲真地临终也见不到自己儿子一面,哪怕这个儿子,近在几十里之外,就算是范思然单独视察,估计也不敢在这么重大的战略工程上开他口,可如今,自己却有权力。

    这说明,自己是有能力并且有权力改变他人命运的人,而且,还要将这种权力,变化为制度,以后或许会有几个,几十个,甚至几百个这样的许丙港,自己不可能都在场,但是,关于在不对集体利益或者国家利益造成重大影响的前提下,遇到类似的突发情况,及实地作出合理决策,以人为本的作出决策,将对全军、全党、全国作出深远影响。

    “既然遇到了”怎么能让许父如此死去。”

    然而,张蜀生却心中沉思,从刚才几句话中他就判断出,许父的病情已经是沉疴顽疾,所谓病危真的可能是病情严重到了相当程度。以他对国内医学水平的了解,目前的几种肺结核yào物,哪怕是西南制yào厂最新生产的第三代肺康泰也是无能为力。

    想到这里,他叫来了随行的贴身秘书方毅,“xiǎo方,你从我的医yào储备中拿出一份强效救心针,去市人民医院给许丙港的父亲注shè。”

    “委员长,起……这是您的特殊配置,按照规定”这是千万不能动用的。”方毅脸sè大变,这让他很为难,哪怕是委员长亲自开口,毕竟,这种强效救心针本来就是为委员长万万一出事预备的,就是将死之人打了一针也能活过来,这种强效救心针,虽然他不知道来历,但却知道是举世罕见的。

    委员长虽然开口了”但事关委员长的安危,万万一要走出了事,没有救心针用怎么办。

    “这是命令。”张蜀生一挥手道。

    “是!”,方毅不太情愿地答应,他虽然也刚青许丙港的父亲,但从他的工作职责出发,却不情愿,但想到是委员长命令,也就放松了。随即”他与一名〖中〗央警卫员一起在两名内卫的陪同下,前往市人民医院。

    按照规定,即便方毅是张蜀生的贴身秘书,也不能私自动用这种yào品,必须在〖中〗央警卫员的监视下才能使用。除了yào物的珍贵外,保证yào物不外流才是最重要的。

    当许丙港来到宜宾市一第一人一民医院时,许父已经被送进了抢救室,长达三个xiǎo时的手术还没有结束,市人民医院最好的医生正在抢救他。

    “丙港?”

    “爸!”

    “xiǎo港,你,你怎么来了……”

    当妻子、老母亲和xiǎo孩子看到许丙港一身军装出现在面前时,不由惊呆了,远在云南的他,怎么忽然就回来了。

    “妈,xiǎo琴,其他事等会儿再说”爸的情况怎么样了?”许丙港焦急地问道,旁边陪同他的两名内卫稍稍退后了一些。

    “你爸的情况还稳定,这是你的战友吧”来”让他们都坐。”,许母看到儿子气喘吁吁,身后跟着两个面无表情的军人,有些意外。

    两名内卫向老人家敬了一个礼,随即又站在旁边,不说话。

    许丙港很清楚,按照规定,这是保护自己的内卫,同时也是防止任何可能的信息外泄,要知道,委员长在宜宾,而又机首飞在即,使命何其重大。

    “妈,这是我两个战友,他们走出任务的,和我刚好同路,身上背着纪律,你们就别管他们了。”

    许丙港一家jiāo谈了一番后,便继续等待,但迟迟不见抢救室的灯熄掉。

    然而,就在这时,几名医护人员和另外几人却从远处走来,许母更是认出,前面的那人不是人民医院的院长吗?

    “范司令员!!”

    许丙港大吃一惊,司令员怎么来了,他和旁边的两名内卫,顿时敬礼。

    “孩子啊,这,这是哪位长官啊。”许母有些目瞪口呆,这事情的变化太突然了,远在云南的儿子忽然回来了,又来了一个当官的,看那份气势,官似乎还很大,再听,什么?司令员?

    这得多大的官啊,许母完全没有概念了***的xiǎo琴和xiǎo孩子反而吃惊无比,司令员,这可是非常***的称呼了,哪怕最低级的司令员,也比自家许丙港的职位高。

    “妈,xiǎo琴,南南,这是空军范思然范司令员。”

    “啊……”三人一时难以接受,范思然,这可是在电视上见过的,虽然不太一样,但细细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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