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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穿越遇上风流才子之锦瑟-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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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为关切,而我举家清贫,也像你一样餐风饮露。商隐,我解的对不对?”
商隐微一点头,轻笑道:“六姐解的甚是。小弟的心声都被六姐猜到了。”
六姐非常高兴,毕竟能解开隐晦难测闻名天下的李商隐的诗,那得多大的才华啊。
我看着六姐兴奋得脸发红的样子,不禁失笑:“六儿,解首诗就把你高兴成这样?看来你也快成大诗人啦。”
“七儿,不是我说你,守着商隐这么个大才子,你的文采也该有些长进才是,怎么老是无动于衷呢?”
我瞪目结舌,“难不成在六姐眼里,我合着就是‘对牛弹琴’里的那头牛啊。”
“你以为呢?”六姐白了我一眼,继续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商隐。
一时间,廊下四人全都笑了起来。
商隐怕又被六姐取笑,视线只轻轻扫了我一眼,就转过头去与韩瞻闲聊。
我不知怎么,心里就有些不舒服,怕商隐心中也是如此看我。一时冲动,对着六姐道:“比起说文解字,典故出处,我是比不上你们,可我却能懂得商隐的心哦。就拿刚刚的这首诗来说吧,六姐虽然把每句都解通了,却忘了商隐最想表达的一点,那就是说自己如蝉高洁,坚持操守,宁可清贫度日,也不再去浮沉宦海了。老公,我说的对不对啊?”
我边说边观察商隐的神色,发觉他虽在与韩瞻交谈,注意力却似全在我这里,我每说一句,他嘴角就向上弯起一分,渐渐地笑容再也掩不住,正听到我问他,遂大方转过头来,眉眼盈盈地注视着我,轻声道:“对。你最懂我心。”
我被他的目光和声音蛊惑,亦痴痴地回望着他。
六姐“扑哧”笑出声来,站起来嚷嚷道:“哎呀哎呀,再也受不了了。韩瞻,咱们走,别在这里碍人家小两口的眼了。”
说着,拉起韩瞻就走。我和商隐倒被闹了个大红脸,挽留不住,眼睁睁看着那两人麻利利地走了。
晚上,商隐抱着我再三索爱,激烈的痴缠好似又回到了当初新婚时。有种失而复得的狂喜,从他强劲的冲击和嘶哑的低吼中渲泄而出。
我精疲力竭地缩在他怀中,睡意在溢满心房的甜蜜中上涌,迷迷糊糊中,听他在耳边低语:“老婆,我很高兴,你还如此在乎我!我好怕,你的心中再容不下我。”
我闭着眼不吭声。他以为我睡着了,轻叹了口气,在我额上印下一吻,调整了一下姿势,双手双脚将我锁在怀中,很快呼吸绵长起来。
我将唇悄悄凑到他心脏的位置,轻轻说:“我心中只有你,一直如此。”
唇下传来蓦然加剧的心跳声,怦怦怦,像最悦耳的音乐,伴我酣然入眠。
如果,生活一直能如此,多好。
第九十章 新帝新宠
    会昌二年,朝廷历经甘露之变后的混乱,在精明强势、善于谋变的新帝和大刀阔斧革新的宰相李德裕等人的大力整治下,重现出一派勃勃的生机。
这生机并未惠及到商隐身上,他仍是那个位低事杂的小官。但因他比较赞成李德裕的一些革新措施,心底一直盼望政通人和的盛世景象再现,因此也不觉得太辛苦。
加上我身体渐渐复原,心情也开朗了不少,他心底的压力一松,经年常锁的忧郁似也淡了许多。每日下了朝,除了偶尔与诗友互相酬和,大部分时间都窝在南园与我厮守,或是拉我出门游玩。
虽然心境到底不同于年少时的飞扬跳脱,但生活终于挣脱阴霾,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和甜蜜。如今,我也不要求太多,只求能够一直如此平淡的过下去就好。
然而,人生不如意事常十有八九。
也许是经历过的不如意太多了,以至于在如意时也不敢放开心性高兴,惟恐下一刻就会有意想不到的打击袭来。也因此剩下的那一分如意也变得如履薄冰起来。
等到真正明白,无论如意与否,都一样坦然面对,就可获得心灵的平静时,人生早已过去了大半。
会昌二年第一场冬雪若有似无的飘落,要不是像我这样一直盯着窗外看的人,也许根本不会发现下雪了。天黑下来,家里早点起了灯,商隐却还未回来。
最近他经常晚归。不知为何,新帝也学先帝文宗,喜欢找了他去御前应制赋诗。而这位皇帝,今年刚二十八岁,精力充沛,花样百出。与文宗的不喜声色歌舞不同,他经常骑马游乐,听说最近宠上了一位邯郸舞伎出身的王才人,经常带她到教坊饮酒作乐,开筳欢庆。商隐常被召去作陪,随皇上出入声色场所。
一次商隐又晚归时,我禁不住抱怨皇帝耽溺享乐,不理政事。商隐少有的反驳说,皇上虽喜游乐,但并不沉湎其中,哪怕最纵情的时刻,也保持着清醒精明的头脑,从来没有因此耽误过国家大事。商隐还说皇上知人善任,敢于向宰相当面认错,隐有“名士”之风,是位不可多得的贤明君主。
我听后微哂,心中颇不以为然,暗道,我认识他多久了,你才跟他见过几次面?但我不想反驳他,看得出他对新帝抱有很大的希望,而皇上也看出他颇有些治国抱负,私下露出想要重用他的意思。商隐自是很高兴,以为自己终于能够施展所学,为国效力了。
想到这儿,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为何命运总爱跟商隐开玩笑?要么不要给他希望,就让他一直在寄情诗辞歌赋中度过平静超然的一生;既然给了他希望,为何又吝于给他实现的机会?他的宦途或许刚刚铺展开,却不得不戛然而止。
我再一次拿起手边的白封书信,这是今日羲叟派人从洛阳快马送来的噩耗,商隐的母亲,我的婆婆,昨夜突然去世。这一段时间,她的身体一直不太好,但没想到会如此突然地离世。想起那个慈祥优雅的妇人,我的心里充满了哀伤。本让道明去宫外候着,等商隐下朝赶紧告诉他消息,哪知道明并未等到他,说是皇上为王才人修的宫殿完工了,皇上召集群臣庆贺王才人入住新宫,特别点了商隐随侍。
夜更深了。我想让道明再去迎迎商隐,刚站起身,门就被推开,商隐踉跄着进来。
我赶紧上前扶住他,“怎么喝这么多酒?”
他转头看我,幽暗的眸中有丝复杂难辨的迷蒙。
“皇上就这么宠王才人?到这会儿才散席?”不知为何,他的目光让我心里有些发堵,口气不知不觉就冲了起来。
商隐仍不语,仍那么看着我,我要恼起来时,他却飘忽一笑,“是啊,很宠。你见了那王才人,就会明了他为什么那么宠她。”
他的眼神和笑容让我很不舒服,于是回道:“怎么?是个绝代美人?连风流才子李商隐都被迷住了?”
他有些惊异地瞪着我,半晌突然展颜笑了,越笑越大声,好容易止了笑,却紧紧抱住我,低声道:“我很傻,是不是?明知瑟儿心里只在乎我,却偏偏忍不住要吃醋。”
他眼里那丝隔阂一笑而尽。为什么恼?又为什么好?我被他闹了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到底怎么啦?你吃谁的醋?”
他不断吻着我的耳后、脖颈,香甜的酒气扑到我身上,我也有些微醺起来,全身渐渐绵软灼热。
他将我拦腰抱起,放到床上,凑到我耳边低语:“我不告诉你,永远也不会让你知道。”言罢深深地吻我。
“谁希罕?”我心里暗嗤。下一刻就在他火热地进攻中,将一切抛到了脑后。母亲的事,还是明天再告诉他吧。且让他多得一日的欢乐吧。
次日醒来,浑身仍留有激烈运动后的酸痛。我慵懒地翻个身,睁开眼。商隐不知何时醒了,正披衣靠在床头。我睁眼时,正巧看到两行清泪从他脸上滑下,心里蓦地一惊,视线下移,看到他手里正捏着从洛阳来的家信。
他默默无声的流泪,那种压抑的悲伤,即便是我,也无法安慰。
怔了片刻,爬起身靠在他身上,展臂抱住了他,低声道:“别难过,你还有我。我们还有彼此。”
他将头埋在我肩上,泪水不断滑落我胸前和后背,一片冰冷的湿意。他哭了一会儿,才发现我裸着身子,暴露在冷冷的空气中,不禁嗔怒地瞪了我一眼,赶紧拉上被子将我严严实实地包住。“我只有你了,你怎么就不知道爱惜自己?”
“呵呵。”我摆出招牌傻笑,“我没注意。”
他摇头叹息:“你呀。要没有我可怎么办?”
“所以你一定要长命百岁,陪在我身边,直到我死去。这之前都不许看别的女人!”我耍赖道。
看他一愣,方知自己说错了话,这时提什么死呀活的,不是往他伤口上撒盐么?
我呐呐地说不出话来。
他蓦地紧紧抱住我,低哑地喊:“不许!你要永远和我在一起,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
“啊?”
“快答应!说你答应!”他急切地喊。
“好,我答应,你别着急。”我安抚他。
他紧紧盯着我,郑重地问:“你是认真的,是不是?”
我突然有一瞬的恍忽,想起很久以前,也有一个人,这样认真地问我:“你要许我来世。来世,一定要先遇到我,一定要先爱上我,一定……不要忘记我,好么?”
来世,下辈子,我要许给谁?
第九十一章 辞官
    就这么一刹那的迟疑,商隐的神色已经变了,一种痛彻心扉的绝望代替了先前的哀痛,伤心欲绝的眼眸中,只剩下冰冷。
我心里一阵慌乱,连忙抱住他,急急分辩道:“老公,最重要的是这一世。来世,谁知道有没有来世?我这一世已经得到至爱,不敢翼望来世还能这样幸运。我只想紧紧抓住今生至爱,无怨无悔地度过一生。难道,你不想陪我一起么?”
迟疑地,他轻轻地问:“真的?”
我大力地点头,看到他眼中又漾起了笑容,方觉得舒了口气。
他拥住我,“也许,是我太贪心,不该要求太多。人终有一死,谁都躲不过,我害怕自己承受不了。就像母亲,她在世时,我常年远游在外,很少在膝前尽孝道。如今,就是想尽,也没有机会了。”
“所以说,拥有时要倍加珍惜,莫待失去时再去惋惜。”我亦轻声说。
“恩。不知母亲临去时,可曾怨过我这个不孝子?”
“不会的。你从十五岁开始,就在独力支撑家业,这么些年来的辛苦,母亲怎会不知?又怎会怪你?”我柔声道。
商隐的眼泪又出来了,他赶紧抬手抹去,道:“只是到如今,我都一事无成,也没让她老人家过上舒心的日子。”
“谁说的?你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名满天下的大诗人,怎么是一事无成?光耀门楣不一定要做多大的官,你是晚唐时期最重要的诗人之一,千百年后人们还在吟咏喜爱你的诗,这不是比那些淹没在历史洪流中的侯门将相要威风的多?”
商隐有些好笑,也有些感动,“为什么只有你,一直这么坚定地认可我的诗?还有,为什么说是晚唐时期?你怎么知道千百年后人们还有吟咏我的诗?”商隐一连串发问。
我脑子有些蒙,发觉自己一着急,好像透露了许多不该露的东西,见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眼里满是疑惑,当下呵呵傻笑,道:“我胡乱说的啊,你别当真。”
“胡乱说的?”他的眼睛微眯了下,唉,这时候怎么这么精明啊。
“呃,我是觉得,呃,当局者迷,或许这时的人还没了解到你的价值,虽然你现在诗名远播,但你的成就在后世说不定会更辉煌呢。”
见他还有些将信将疑,赶紧转移话题,“对了,母亲去世,你打算怎么做?”
唐时传统,父母去世,儿子要在家守制三年,当官的一律要辞官归家,当然也有酌情考虑的情况。
“我今天就递辞官折。”商隐淡淡道。
“可是,现在才刚顺一些,皇上不会酌情考虑,留下你么?”
商隐看了我一眼,缓缓说:“皇上也不差一个小小的秘书省正字,不会为我破例的。我也不想留下。”说完,他紧抿唇,陷入沉思。
我有些纳闷,难道他与新帝之间发生了什么不愉快?之前不是都好好的么?但是,说实话,我倒希望他离开朝廷,远离党争的漩涡,不再如陷夹缝,两边受气。所以当然不会反对他辞官啦。
商隐辞官后,我们收拾了行李,带了小玉和道明,直奔洛阳。
商隐的弟弟羲叟,当年还是个活泼少年,如今也成了长身玉立的青年了。他进士及第后娶了洛阳士族卢氏之女,如今已育有两子一女。母亲的丧事他料理得很周到。
商隐心情一直很哀痛,食不下咽,寝不安枕,守过七日灵后,就护送母亲的灵柩回荥阳。他让我带着小玉和道明回洛阳崇让宅等他,我知道他是看我这几日操累,不舍得让我跟他再去颠簸。但是在我心里,再没有什么比分离更苦的了。
我根本不听他的话,让道明把马车收拾好,带了小玉跟在商隐马后。商隐无奈,加上身子确实有些虚弱,遂由我将他拉进车内,稍作休息。
商隐回到荥阳,召集本家亲族,将母亲葬在了祖坟地坛山,并耗去我们微薄的积蓄,将先辈亲属都一一迁葬回坛山,实现了他“五服之内,更无流寓之魂;一门之中,悉共归全之地”的心愿。
阴沉寒冷的冬日,我陪他站在萧瑟的坛山上,看着新近竖起来的几座墓碑,心情说不出的哀伤低落。其中一个小小的坟莹,紧贴在母亲坟旁,并无墓碑。商隐从袖中取出一块长方形的青玉,轻轻插在小坟莹前,我一看上面写的字,眼泪轰地冲了上来,只觉大脑一片空白,摇摇欲坠。
“爱女寄寄之墓”,原来,原来,这是我那不幸的女儿。她生下来我没看到一眼,从此,她都要躺在这样寒冷黑暗的小小一抷土中,再没有机会让妈妈抱一抱。
我扑到土堆上,拼命挖,想要看看我那可怜的孩子。商隐从身后紧紧抱住我,我不断踢打他,嘶咬他的手背,他只颤着声叫“老婆”,却丝毫也不松手。
我这才明白,他为何不想让我跟来,他是怕我再一次面对失去女儿的痛苦,怕我再一次掉入自责中不肯面对现实,怕我再一次心碎。
我的心确实碎了,眼泪和着指尖磨出的鲜血,一同滴进冰冷的泥土中,渐渐将黄土染成了血色,仿佛唯有此,才能给可怜的女儿带去来自妈妈的一丝温暖。
我在女儿坟前哭了整整一天,最后终于不支昏倒,商隐才得以将我抱回来。第二天天一亮,我又跑了去,坐在小小的土堆前,给她唱摇篮曲、讲童话故事,喊她的名字“寄寄”,惟有不停地跟她说话,心中那崩裂一样的痛楚才能稍稍缓解。
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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