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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野蛮男孩的恋爱史-第23部分

小说: 野蛮男孩的恋爱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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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许多他的特写,他的脸,不仅是上了颜料,被揍得是扭曲变形,也许这个样子,他老妈都不认得了。

    “怎么样,还满意吗?”般凌严那家伙得意地问道。

    “西西,还可以。”

    “切!怎么是个还可以。”他不太高兴的嘀咕一句。

    放下照片,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他:“你和我哥哥为什么会敌对?”

    “啊?”般凌严吃了一惊。

    “我问你和我哥哥为什么会敌对?”

    “……”他托着个下巴,好像不愿意说似的。

    “告诉我嘛!”我又摇出了小狗尾巴,讨好的说。

    般凌严看了我一眼,不耐烦的走出去,临走时甩下一句话:“不告诉你!”

    可恶!他X的。

    不能去我家,我上鱼儿家总可以了吧。鱼儿是不会出卖我的。对了,上次她的伤好像比我的还严重,她会不会在家都是个问题。上哪儿也好,反正我不要待在这里。

    我推开他的房门,看见他正在厨房里弄些什么,我大致的看了一下他的房子,是一间四室一厅的套房,虽然不太宽敞,但一个人住也够了。

    果然是男孩子的房子,到处都是乱丢的衣服袜子,大量的泡面,整个房子散发着浓厚的臭味。不过为什么他的睡房会这么干净?

    “你怎么出来了?”

    “我不想待在这里,我要出去。”

    “你想上哪去啊,不是说过不能回你家吗?”那家伙气冲冲的朝我走来,同时还附带把菜刀。

    “喂,喂,别拿菜刀开玩笑,这会死人的。”

    “那你还说要回家!”这家伙不仅没听进我的话,还向我乱挥那把刀,可怜啊,我清纯可爱的脸随时有被毁容的危险啊。

    “谁说我一定要回家,我上鱼儿家。”

    “那条死鱼自身都难保,现在在牙生家躺着呢,你还想到她家去。”

    “鱼儿在牙生家!”糟了,我不安的想象,天,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那我要去医院。”去医院总可以了,我是病人,病人上医院天经地义。

    “医院?”他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干笑几声,“你难道不知道医院就是‘海帮’的聚会所吗?那群家伙平时反倒不会见着面,但只要你去了医院,全城分散不同地的帮派会聚集在那,一家医院每个病房,十个床位,其中九个就是海帮的。”

    我的妈呀,有这么恐怖吗?

    “所以。”他下了结论,“你就住在这养伤,等到好了为止。”

    “我……”我欲哭无泪啊,怎么会这样?

    “好了,做为你住我家的报酬,这几天的打扫,煮饭,洗衣交给你了。”

    “喂,你不是说我是病人吗?”我气得发飙,本就怀疑他怎会这么好心收留我,原来他是在顾一个免费保姆。

    “病人也要有病人的职责啊,就像住医院,难道就可以因为你是病人就可以不用付钱?这和你在我家,为我打扫的道理是一样的。”

    这`个`恶`魔,真想宰了他。

    “好了,我现在有事出去,等我回来,你把房子打扫干净,还要准备好午餐,对了午餐我要吃咖喱饭。”说完那家伙扬长而去,留下的是惊得目瞪口呆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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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好,我叫公治琳,出生与1988年。12月31日,是一年的最后一天,这很罗曼蒂克吧,我的家人有爸爸,妈妈,还有一个长得很帅,心眼却很坏的哥哥,他叫公治月,我曾经疑问为什么妈妈会给哥哥取这么个阴阳气的名字,可妈妈说那是她初恋情人的名字(倒——),我们班上有女同学说这个名字够酷,够帅,够有性格。可我觉得——怎么这么变态啊!哥哥现就读于北眺这所以流氓打架出名的学校,还是什么帮派的老大,虽然有时哥哥这个名声挺好用的啦,可是如果遇上一个和我老哥对着干的家伙就惨了,这就是我要向你们介绍的另一个野蛮小子,他就是北眺‘凌帮’的老大般凌严,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和我哥哥对不上眼,见面就是开打,原因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该死的北眺学校的校长是一个和《灌蓝高手》里面和赤木刚宪差不多的大猩猩,(曾经同情过生下他的妇女)却安排三个年级的(10)在一个楼层,所以几千双眼睛一直盯着敌人,只要一个小摩擦,就可引起一场狂风暴雨。(为他们哀悼吧!)

    因为一个不小心的机遇(真的是我不小心的),我和‘凌帮’的般凌严认识了,后来引发了不少的波折,大家在前面应该都看到了,可是这次却————

    “管家婆,地擦一擦。”

    “……”

    “管家婆,去煮饭。”

    “……”

    “管家婆,把我的衣服洗了。”

    “……”

    “管家婆,去把垃圾倒了。”

    “……”

    “管家婆,帮我买包烟。”

    “……”

    “管家婆……”

    “……”

    “管家婆……”

    ……………………

    大家都看见了,这就是我居住在他家所付出的代价,虽然说这是房租,可这也和虐待挂上等号了。

    当我气喘吁吁的买来烟时,那家伙又在一旁下命令:“管家婆,去买酒。”

    “你不会一次性说完啊!”我火起来了。冲着懒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他吼道。

    “这是对这间房子的主人——我,说得话吗?”

    可恶,含恨啊~~~~~~

    不得不再跑一躺,现在是12月,我头上又顶着个伤啊,还要惨遭那个恶魔非人的虐待。

    “管家婆,地扫一下。”我刚一进门,还没得到喘气的机会,他又轰炸来了。

    怪了?我环顾满地的花生壳,这家伙——

    “我刚才不是刚把地扫完吗,你怎么扔得满地都是?”

    “对啊,你刚才是扫完地了。可是地就是让人扔东西的嘛,不扔就失去它利用的价值了,我怎么忍心让国家宝贵的资源浪费呢?”

    这……这个惹人厌的家伙!!!!!

    “我要回去了!”我气急地扯掉身上的围裙,想走。

    “随便你,你回去,你哥哥看到你头上的伤,后果我可不是没提醒过你。”那家伙一动也不动的躺在沙发上,说道。

    “……”我来到洗手间,看看头上缠着白色的绷带,拿起一旁的剪刀,开始剪。我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所以绷带难免会和肉生在一起,被我这么用力一扯,开始愈合的伤口又重新流血,痛得我直掉眼泪。

    见我这么久进洗手间还不出来,般凌严那个懒人终于动了一下,见到满脸血的我,着实吓了一跳:“笨蛋,你在干什么?”

    “……”我不理他,依旧撕着我的绷带。

    “笨蛋,还不开停手,你真的不想好了。”他一把夺过我手中的剪刀,见我还在扯,他又抓住我的双手,阻止我愚蠢的行为。

    “讨厌,你放开啦。”我不停的挣扎,想摆脱他的控制,可是他怎么像个千年朽木一样,怎么都不动啊。

    “笨蛋,还不快给我安静下来,难道你要死吗?”他冲我大吼了一声,我的妈呀,这么大声,又离得这么近,我一下子,被他吼的晕了过去。

    …………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面前一张放大了数倍的脸吓了我一跳。当然,出于本能,一个耳瓜子就这么挥了过去。

    “啊~~~~~~~~~”杀猪的尖叫声。

    般凌严被我打得在地上直打滚。

    “你干什么,好端端的打我干什么?”那家伙捂着被我打肿的左脸,向我叫道。

    “哼,活该!”我冷哼了一声,又躺下。

    “喂,你还在生气?”那家伙站起来,用手指头搓了搓我,问道。

    “……”(谁理你)

    “喂,公治琳。”见我没反应,他又搓搓我。

    “……”我干脆捂上被子,不愿听到他的声音。

    “你说话啊,公治琳!”

    “……”

    “你真的这么生气?”

    “……”

    “快回答我,我只不过和你开玩笑。”

    我把被子捂得更紧了,开玩笑?有这么拿人命开玩笑的吗?

    “喂,琳~~~~~~~~~~”

    好肉麻啊~~~~~~~~~

    我的鸡皮疙瘩——

    “喂,公治琳!我要生气了。”那家伙一把扯掉我的被子,顿时冷空气充满了我的全身,我不得不卷成一个球状物体。

    “你真的在生气?”他趴在我面前,看我扭曲的五官。

    废话,难道我在和你玩?

    “真是的,闹什么别扭,要死要活,随你。”大概他也受够了,丢下我一个人在房间里,自己到外面去了。

    可恶,竟敢丢下病人,这也随你,看谁脾气硬!我重新盖好被子,会周公去也——

    一小时,二小时,三小时……

    我好像听到外面怒火烧天的气息。犹如一颗随时爆发的原子弹,果然——

    “他妈的,公治琳,你到底怎么回事!”

    “……”

    “要怎么样你才可以说话啊。”

    “要我说话?”我从被子里钻出一角。

    “对!!”他大吼了一声。

    “唱歌给我听。”

    “什么?!”他不可置信的叫道。

    “我说唱歌给我听。”

    “我,我不会唱。”白的诱人的脸颊上露出一抹红晕,哇,好可爱——

    “骗人,总会唱一两首吧?”

    “我真的一首也不会。”

    “那……”我眨眨眼,“小时候的,《两只老虎》总会唱吧。”

    “你,你要我唱那个?”般凌严一听到两只老虎,脸就黑了下来。

    “恩!”我点点头。

    他使劲地捂住嘴,艰难地开口:“能不能不唱?”

    “不行!”我摇摇头。

    “这……”哈哈,他的脸越来越红了,没想到,原来,他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西西,我也越来越喜欢欺负他了。(变态)

    “快唱!”

    在我的一再逼迫下,终于他挨不过我,张开口,沙哑的声音唱着五音不全的《两只老虎》。但是,唱歌时,还是把两只手死捂着嘴巴,声音小的要命。

    “别把手捂住嘴,我听不清楚,声音大点,还有,还要边唱边表演。”

    “…………”

    哈哈哈,这回真的好过瘾,那个般凌严头上戴着我强加给他的老虎头套,一边唱着《两只老虎》一边不停地扭着那个大屁股,样子可笑至极,笑得我忘了刚才的一切不愉快,也忘了头上的伤,甚至还——有一丝丝的莫名的感动……

    ############我是可爱的分割线###############

    “两只老虎,把地擦一擦。”

    “……”

    “两只老虎,去煮饭。”

    “……”

    “两只老虎,把我的衣服洗了。”

    “……”

    “两只老虎,把我的衣服洗了。”

    “……“

    “两只老虎,帮我买洗洁净。”

    “……”

    …………

    “啊,你怎么把我刚才扫好的地弄得这么脏?”

    “地就是让人扔东西的嘛,不扔就失去它利用的价值了,我怎么忍心让国家宝贵的资源浪费呢?”

    “……”

    我好像听到了某人的心里话——你够恨!

    呵呵,好过瘾,我也当了一回地主了,刚才两人的角色,压迫和被压迫的两个人,此时的位置互相这么一调,我反而成了房主,可怜的般凌严你就戴着你的老虎头套一边去吧!哈哈。

    “哎呦!我的头。”糟了,得意的过火了,头又开始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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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马流星拳
    幸好是一个双休日,我手中端着杯可乐,美滋滋的在大街上闲逛,当然屁股后面还跟着个倒霉蛋,一个免费帮佣。

    “要死,你怎么买这么多东西?”那个倒霉蛋浑身上下挂满了大包小包,正累得直打颤。

    “你也太没用了吧,才这么点东西。”我回过头去,藐视的盯着他。

    “你说这点东西少?”般凌严瞪大了眼。说得也是,应该不少,那家伙连两只耳朵都用上了,更别提双手双脚了。(脚怎么提行李?)

    “好啦,我帮你提一点。”也许是良心发现,我走到他身边,把挂在他耳朵上的两袋东西拿了下来。

    “还有,这些。”他将右手臂上的五袋东西也一并替给我。我接过时,险些没被压倒,妈呀,什么东西这么重?(这些都是你自己买的。)

    “呼——轻松了。”般凌严长舒了一口气,“你到底买了些什么,怎么这么重?”

    “啊!这个……”对了,我差点忘了,原先让他提重物,特意买了几个50kg的哑铃,难怪会这么重。

    “我们换一下嘛,我提你左手上的袋子,你提这些好不好?”

    “不要!”

    “我们换一下啦,我是个弱女子啊!”

    “弱女子?”那家伙嘲笑地看着我,嘴角扯出一抹高深莫测的弧度,“我和没觉得昨天会徒手将十几个大汉打趴下的你是个弱女子。”

    遭了!我一阵冷呼,以后他该不会以这件事一直威胁我吧!

    “那,那个,昨天吧,昨天我是超常发挥,嘿嘿,超常发挥。”妈妈,我连理由也编不出来了。

    “超常发挥?”他冷笑道,“我看你是超常发昏吧,竟然单手将十几个人打倒在地,被人砸了三棒还不晕,你可真‘强悍’啊!”

    “嘿嘿……”

    “说来,你昨天使得是空手道?”

    “恩。”

    “你跟哪个师傅学得,昨天看你的招式,好像是空手道,又好像不是。”他托着下巴,看得我全身发毛。

    “我没跟过师傅啦!”

    “那你……”

    “是我哥啦,小时侯老哥经常找我作练习对象,后来被摔来摔去久了,也练出了一点。”那个痛苦的回忆啊,现在回想起来,我还想掉眼泪。

    听完我的诉说,般凌严没想到开朗的笑起来:“你们这对兄妹还真是对宝啊。”

    “那你的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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