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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我那酸不拉叽的四年高中-第5部分

小说: 我那酸不拉叽的四年高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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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天真无邪,掺入这事不好,何况他一向胆小,影响了他的学习可是大事。“汉亮,回去吃饭了吗?”汉亮娘为了儿子的学习,在县城白了饿个小摊,植本对他们一向是很关心的。

    果然,事说来就来。晚自习前夕,植本被李兴彬一帮人叫到了三楼英语教室里。

    “听说你和肖蓝上一个村的,而且是好朋友,是不是?”一个高高个子的无赖问道,凶神般的语气让人不由自主地害怕。

    “别这么说,别把植本吓着了。对,植本,我是杨堡的,想和你交个朋友,可以吗?我叫李兴彬。”

    植本还没吱声,他抬头望了望,屋里空荡荡的。站着四个高年级的学生,嘴里叼着香烟,恶煞般的,松松疏疏地散落在他面前。这帮家伙,到底想干什么,不过想问问肖蓝的情况罢了。我偏偏不说,大不了把我打一顿,为老乡办事两肋插刀,但想到挨打,植本心里真有些惊了。

    从小到大从未挨过一顿打,就是爸也没有打过他。

    “植本,你是华寨乡的吧……”李兴彬看起来还怪和善呢。

    “你是哪个大队(农村中基层村委的称呼,是沿袭六七十年代的称呼,现在在有的农村依然这样叫。)的,家庭情况也可以吧!”李兴彬又发问了。

    知道不问肖蓝的情况就好,植本的心有些稳住了。“我是华埠村的,家庭情况还可以,兄妹三个都在念书。”植本不得不回答了。

    “那你是老大了,老大好啊,我是老小,上面有两个哥哥,一个在县城,一个干个体……”李兴彬又神吹起来。

    ………………

    “肖蓝也可以吧?”李兴彬这回可触及实质性问题了。

    这个植本可不敢说了,他看着地面,没吭声。

    沉默僵持了几分钟。

    “没什么事了吧,没事我该回去上晚自习了。”植本看看那三个面露凶气的人,又朝李兴彬笑笑。他知道他们可能不会怎么他。

    “呦……,没什么事了,以后常谈谈。有什么事尽管找我。对,这教研室我有钥匙,你要想睡这可以来睡。”李兴彬“和气”地对植本说。

    “植本,那几个人找你有什么事,他们不是好人,你不要给他们瞎牵连。”刚走到楼梯口,陈月就截住了他。

    “陈月,我……”植本在学校里喊不惯干姐。他多想痛快地伏在她的肩上哭一场啊,想起刚才那一幕他心还咚咚直跳,他真需要找个人倾诉一下内心的委屈,可他又不敢。也许加敏在这里他才会向她哭诉,远水解不了近渴,看来他只有一个人忍受这一切了。但是,他又实是在不敢不说,他不知道自己这稚嫩的肩膀能否抗得住。

    “走,陈月,到操场上我好好给你讲讲,他们要……”陈月跟着植本来到操场上,操场上静无一人,天快黑了。

    “他们要打肖蓝的主意,知道咱是一个村的,就去问我。”

    “你告诉他们什么了,你可不能背叛老乡呦。”陈月永远是一副政治腔调。

    “他们没问我什么,我也没告诉他们有关肖蓝的哪怕是一个字。只是随便地瞎扯几句。”植本敬畏地看着陈月,有些骄傲地说。

    “没说什么就好,小本,他们吓着你了吧!”陈月面对着这个比自己小一岁的弟弟,回想着刚才送作业回来时看到的那一幕,四个坏蛋对付一个小本啊。她嘴里有充满了关怀,对刚才的口气感到一阵内疚,瞎是个姐,白当了。

    “我不怕他们,量他们也不敢把我怎么样。要得到肖蓝的欢心,他们还得看我的脸色行事呢。”植本的幽默又来了,仿佛刚才心跳的不是他是的,在女人面前,甚至在陈月姐面前,他也要充当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小本,这件事你告诉华庆和汉亮了没有?连我你也瞒着,大家是好朋友,要团结起来抵御外侮吗?”

    “我不想告诉你们,大家学习都很忙,影响了你们的学习都不好。你要不问,我也不会告诉你的。你给肖蓝同桌,你那嘴,告诉肖蓝了咋办,不把她吓死才怪呢。”事情毕竟还没完,植本的心又深重了。

    “我不会告诉她的。咱们告诉学校让学校治他这个流氓不得了。”陈月把希望寄托于学校,还为自己的妙计高兴,等待着植本夸奖她呢,毕竟我与学校打的交道多,计当然高一筹了。

    “亏你想的出,让学校知道了,又没有什么证据,再说,学校真弄得李兴彬上不成学,他不来报复我们才怪呢。那时对谁都不利,萧蓝的学说不定还上不成呢。你想想,李兴彬天天威胁她,找她出去,她心里会平静下来了,另外学校里又闹的满城风雨,她受得了吗?”

    “那,那怎么办?”陈月经这一分析,也有些手足无措了。政治手段不是可以解决一切问题的。难道就等他们动手行动吗?陈月心里也慌了。

    “只有这样了,以静制动。咱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你回去不要告诉萧蓝,你要好好看着她,尽量避免与他们一伙接触。”植本也没什么良计可施。也是的,他们都太小了,出门在外,谁敢惹是生非呢?何况对李兴彬一大伙人呢。

    时间就这样惊惶忐忑的慢慢流逝着。
第九章   老师让我替人中考
    第九章

    1

    “卜维,有个亲戚的小孩要参加中考,考点就在咱们学校,他想找个人替他考一下,你试试怎样。你去年没有参加中招,也可以锻炼锻炼。考好了他不会亏待你的。他家里是包工头,有的是钱…………“文老师正循循善诱,满脸的喜色。看来,好处他可能已经得了啦。

    “我想想,现在就要期末考试了,会不会影响学习。初中的课本不也得看看吗?”卜维仍以学习为重,第一名对他来说比钱重要。虽说爹死了,只有娘一个拉扯他兄弟俩,可他知道钱和成绩在娘的心目中那头重。

    “不用担心,书可以不看。你现在只管尽心复习,考完试再给他敷衍一下就可以了,一切要以自己的学习为重吗?”文老师在给卜维解心上的疙瘩。对他的人面子,他也不敢太生硬,争全县第一名就值他了。文老师怎么敢不恭敬。

    “好,那我同意了,谁不求谁办事呢。”卜维心里烟消云散了,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呢。

    “好,那你进班吧,这二百块钱你先拿着花,人家给你的,尽管花。对,顺便把植本出来一下。”

    …………

    “老师,有什么事吗?”植本心里一惊,难道是萧蓝的事让学校知道了,是陈月说的吗,真不够意思。他站在文老师面前,不敢仰视文老师的威严。

    “植本,复习的怎么样,这回能把第一名夺回来吧!”文老师更是满面春风了。

    “我不行,卜维那么兴,准又是老第一了。我保住第二就可以了。卜维的实力太强了。”植本不好意思了,话也说的不那么顺畅了。

    “要有干劲吗?年轻孩子谁怕谁。对了,有人找你中招吗?”

    什么,中考也有替的,那么严。植本心里不明白了。“没有。”植本如实地向老师回答道。

    “没有就好,植本。我有个亲戚,你师娘她一个老弟的一个小孩,今年中招,学习不怎么样,想找个人替替。我觉得你太胆小,这次让你训练训练。“文老师一脸救世主的慈祥,眼角的笑纹凸起好高。

    “那能行吗?逮住了不是惨了吗?听说要全县通报批评,开除学籍。”植本做事可不敢这么大胆,为别人的事拿自己的前程开玩笑,对不起父母。

    “不用担心,人家那边安排的好好的。给监考的通融一下,肯定没有事。况且考点就在咱学校,说不定我还能监住你呢?出了事后果我负责,你想想,你学习那么好,我舍得把你丢出去不管吗?我还想让你给我考个重点呢,人家卜维也答应了,没有什么事的。”文老师有些愠怒了。

    “好,好。没事就好,就只当锻炼锻炼胆量,提高提高能力。”植本可不敢得罪班主任,这一当三年。你要不答应他,以后找你个什么杈儿整你,可吃不了兜着走。既然没事也就算了,谁叫他是咱的班主任呢?县官还不如现管呢。

    “好,那么你回去吧,什么时候我以后再通知你。”文老师又眉开眼笑了,嗯,这个臭小子。

    …………

    “同学们,我们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中考也快来了。刚才校长开了个办公会。我把给你们有关的几点说一说。

    一:这次考试地区抽查,要排出全地区理科三百名,文科前一百名。大家好好复习,争取个个都能考出个好成绩,全都占前一百名,为咱县争光,为你们的父母争光,也为一班争光,为我争光。

    二:中考要来了。你们大家大都被人家请去帮忙了吧。学校规定,谁都不准替考,查出来学校一概不负责。能推希望同学们掉,不能推的,万一考场上叫监考逮住,也不能说是一高的,更不能说是一一班的。出了事我没有什么责任,大家也不要把我拉进去。谁把我脸上弄的不好看,二年级他就不要再进一班里来了。”文老师果然是文老师,干事特别干脆。

    2

    五月如流火,那盘耀眼的矿石放出恶毒的诅咒,要把人身上的水和悲忧全榨干,把麦子全烤熟似的。植本站在车斗上,四周尽是黄黄的麦子。今年收成好,家家都出动全部劳力争收抢打,天时不待人啊。光棍汉这时也光芒万丈,一会跑跑东家,一会又窜到西场,俨然大红人一个。麦忙时节农人的心里尽是半尺厚的黄土和熟了的麦子,这时仇人和仇人也握手言和,父老乡亲都齐打共干互相帮助。

    坐在平整的场面上,植本感到自己是块彻底干净的黄土块。看着苍廖的天空,天宇下的空虚而燥热的乡村开起花朵般灿烂的炊烟,炊烟站在夕阳脚下,把她熏烤得无限痛苦,张着流泪的眼睛钻进了云肚。

    热风阵阵,吹进大地暮色苍茫的嘴唇,月亮花洁白地开起来。村庄中痛苦女神也安然入睡。场面上绝望的麦穗正耷拉着头,滋生被蹂躏的快感和欲望。对她们来说,痛苦也就是幸福,把自己的果实献给勤劳的人们,把自己的躯体化为尸首和肥料,滋润苦难而丰盛膏腴的黄土地,把自己的温暖送给她的孩子们,不也是一种快乐吗?

    一夜酣梦,学校里彻夜难眠的痛苦被一天的热气挥洒的消失殆尽。

    不知不觉,晨曦又起,红艳欲滴的骄阳又喷薄爽朗地开始热吻那丰润的苍穹了。新的一天又开始了,金黄的大平原又披上了斑斓的黄袍。

    机声隆隆,人声鼎沸。植本不敢再贪睡,赶紧起来为父母出那份还很稚嫩的男子汉的力气。

    天气愈加热了,骄阳肆无忌惮地吞吐着他的取之不尽的能量,一点也不担心什么。树叶上昨夜的水露早已经被上面干涸的麦芒贪婪地吮干,树叶还是负重地无精打采地低下头,仿佛怕体内的一丝绿意也要被太阳公公夺走似的,场面上防火用的水缸也冒着气体,恨不得把上面的麦芒煮熟。场上不知疲倦的车轮还在欢快地转下一圈又一圈,似乎感到了摧残人的乐趣,在这个时候,他总是高高在上的老大,谁都围着他转。

    “小本,上东场喊你花婶来翻场。”爷爷又向植本下了命令。是啊,老人老了,爸爸又得出去给别人碾场,小轾和英子又小,人手奇缺啊,一大家子都干一起了。

    场面上,麦尘扑面,汗泪四流,植本和妈、花婶,大叔、二叔在起场,植本现在已成了一个花面小丑。

    “爷,仲诚叔还没回来吗?”植本有目的地问着。

    “他还有脸回来,你三爷非把他打死不可。给家里把脸都丢光了,这样的季节也不回来帮忙。你三爷白养活了他二十多年。”爷爷一提起仲诚就气不顺,这个不要脸的败家子,华家的脸都让他给丢光了。

    看着金黄的麦堆,植本心里一阵舒畅。这就是大平原的奉献,这就是我劳动农民汗水的硕果。

    “小本,你家有个同学找你,快回去看看,别怠慢了人家。”花婶一脸的关怀,对这个大学坯子,华家的长孙,村人向来是比较尊重的,对他的客人自然不敢小看。是谁啊,难道是华庆,就知道自己在家不干活,光知道找我的麻烦。过去我一定要说他一顿。植本心里颇不情愿,他怕村人说他不干活,光知道拖滑。

    “小本,干活去了吗?”

    哎,他妈的,原来又是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植本心里暗暗诅咒。“哎,是你,真没想到怎么会到我家里。”植本对李兴彬不满,嘴里吐出来的话自然也不好听。

    “呆在家里没啥事,想看看萧蓝。走,你带我去找她。”李兴彬话语也不敢太生硬,虽然心里不舒服,毕竟是在别人家里,况且还有事求于人呢。

    “这个我可不敢。你想想,我们是一个村的。你自己去找她我也没什么说的,你让我去找她,万一你俩有个啥子好歹,你让我怎么再面对萧蓝。面对父老乡亲,面对她爹娘。想一想,就是你你也不会赞成我这么做吧。你问我萧蓝在哪住,我是不会告诉你的,我劝你最好也是不要在这里找事,让村里人知道,他们会对你不利的,你还是走吧!”植本知道他心里想的是啥,毫不客气地把当前的情况给他分析个清清爽爽,语气也颇不好听。

    “我不去找她,你把她给我喊来,我跟她说几句话就走,这样总可以吧。”兴彬也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兴彬,你不要给我出难题找麻烦好不好。人家萧蓝正在地里干活,我把她喊来我给她爹娘咋说,说她男朋友找她来了。我劝你还是到学校再讲吧,万一这事在家里宣扬出去,对你对萧蓝都不好,让人知道萧蓝这样,她爹不打死她才怪呢那时,恐怕她永远不会理你了。这不是县城而是农村,给你讲你也不懂,你最好还是快点回去吧。”植本劝不住兴彬,就拿出了萧蓝这块黄牌。

    一阵沉默。

    “好,我走。你对萧蓝说我来找过她了。那咱们学校再见。”李兴彬套不出什么,又无可奈何,只得悻悻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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