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嫂子是我的情人 >

第14部分

嫂子是我的情人-第14部分

小说: 嫂子是我的情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丈夫早死了。”
“我就说么,这个女人绝对寂寞。好了,她是我下个目标,你小子可要给我创造机会啊。”浪子兴奋起来。
我该怎样说呢?
“工作工作,你不是今晚去会网友吗。”我提醒他。
“是啊,我倒忘了。好了,我们达成君子协定,我帮你破了身,你帮我把陈家默搞到手。”浪子得意忘形。
我彻底语塞。
我最后决定和浪子一起去会他的网友。我对这种艳遇生活充满好奇。临出门,我想起有一瓶好的补酒,就拉了浪子。
“要不要喝酒?”
“看,你的猴子尾巴露出来了,想浑水摸鱼?你竟是老江湖。”
“那里,我是说补酒,用鹿茸泡的。”
“啊,你用来手淫啊,竟私藏这类东西!”
“狗屁,这是同学临毕业送的礼物。”
“我不信,同学间会送这类东西。”浪子盯着我看,半信半疑。
确实,我怎么也不会想到朱文君临末会送我一支鹿茸。
我与朱文君好久没有联系,见面也装着不认识。可是在毕业前,朱文君打电话给我,让我出去一下。她把用油纸层层包裹的东西塞给我。我想是以前我送给她的东西,要不就是一个炸弹——充满仇恨的炸弹!我没说什么就收下了,即便这是一个炸弹,会让我粉身碎骨。
我当着她的面打开包裹,让她看看我被炸成肉屑粉烟。我惊呆了,竟然是一支完完全全的鹿茸,即使我想起朱文君是东北人,活在大兴安岭里,也想不到这样新奇的礼物。我不知朱文君刻薄我,奚落我还是诅咒我。我当时脸色一定很难看,感到脸在发胀。我伤这个女人太深了。
我旋即一笑,欣然接受。“谢谢,谢谢你的体贴。”人扭过身,有想哭的冲动。
走到无人的地方,我想把这枝枝杈杈扔掉,但终不舍得。并不是因它珍贵,多少因它神奇。每个男人打心眼里说,都不是那么自信,也多少想试一试其间的神效。
打开柜子,我才发觉那瓶炮制好的药酒不在了,一瓶红葡萄酒在那里。我有些犯傻,不知哪次和陈家默喝酒,拿错了酒瓶。也许就是那莫名其妙的晚上。难怪难怪,喝酒最后竟然变成脱衣上床。我一时感到脸发热,只好拎了另一瓶出来,里面还有两片鹿茸沉着。
“颜色还没纯正,若泡好,像葡萄酒一样红。不知道我那同学在哪找到这上等良品,只需一两片就行了。”
“真有你的,简直不可思议。”浪子拎过酒瓶,仔细看了看,开瓶又嗅了嗅,良久对我说:“一个男人阳痿那是因为他遇到不该遇到的女人。我那玩意管用,我才不喝。”
“随你便,我也怕浪费哩。”我感到脸发烫。
当我要把酒放回,浪子拦了。“拿就拿出来了,你不喝?到时你那玩意不管用,不后悔?”
说着着我去拿酒杯。“喝一两杯试试。”随后他诡秘地笑了,我也感到好笑。
我们打的去了暨南花园的水边吧,是住宅小区里很小的一个酒吧。因为是一楼,房间昏暗阴冷,有潮湿的霉味。应该是清吧,播放着轻音乐。摆设还算别致,木质的房梁参差挂着用避孕套和鸡蛋做成的饰品,墙壁的画作也是装了鸡蛋的避孕套,印象是什么广告的贴花。其他的很陈旧,脏兮兮的,不像一个高级酒吧。
老板是一个带眼镜、文绉绉的年轻人,看到浪子就笑了笑,随后看见我也笑了下,注视好久,这才去拿酒。酒是百威,价是150一打,但浪子是熟客算120。老板显然跟浪子熟悉,还过来和浪子喝酒。随后也客套地给我打招呼。我就和他喝了一杯啤酒。他说我像他以前的一个朋友,开始他还当成那个朋友呢。
我就笑了,问他的那个朋友现在哪里去了,有机会见一见。不知怎地,我想起哥哥来。
老板迟疑一下,随后说他回了乡下,也好久没见到了。他又和浪子喝了一杯,就起身招呼其他朋友了。
酒吧里人不多,三三两两的几个朋友在比拼喝啤酒。我第一次来这里,也是第二次到酒吧,有些忐忑不安。酒可以乱性,而我们来就是为了乱性,这多少让人紧张。
“女孩大多故装清纯可爱。”我说。
“又不是要你娶老婆,是个女人就行了。”浪子喝了小杯啤酒。
“可我不知道怎样说好。”我打起退堂鼓。
“做爱又不是谈恋爱,用不上你的嘴巴说,你紧张什么。”浪子看着我就想笑,眼睛中流露笑意。
“可我怎么也不会作出亲热的举动,与陌生人总感觉别扭。”我也要一杯啤酒。
浪子盯着我看,见我不是故装的,郑重其事地说:“老兄,你彻底完了。”说着脸色黯然,为我难过。
此时我想起朱文君,她给我的鹿茸正开始发效,我感到肢体发热。那时,我不知道怎样吻,怎样搂抱才自然。可是当我们处在一起,很自然地发生一切。我总感到奇怪,就那样拉手拥抱,就那样勾肩搭背,就那样亲吻。什么都很得体,仿佛我们都经历过一样,没有拘束感,也没有紧张。那时我还曾想过要和朱文君一生一世。
可是现在我们准备游戏,这种游戏的本身不仅在游戏别人,也在游戏自己。
我又想起陈家默。你说偏偏我们怎会有了,不过是酒后的一场混沌,便云里雾里去了。我们该是很自然地做爱,原以为做爱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可是我们就那样随意做了。粘粘糊糊的,没有脏的感觉。一时的沉迷,酒醉般的了无余念。也好像很清醒,在黑暗中我可以看到两人赤裸裸的样子,看到两人怎样胶合,又怎样把带有异味的分泌物涂抹。一切都是自然随意,像千百年的注定。我没有感到可恶,也没有罪恶感,整个身心都投入进去,宛如在湖中游泳,仰浮在水面,任由浪花搔痒皮肤。
我与陈家默之间有爱情吗?我不能肯定。她娇媚而忧伤的容貌让我着迷,可着迷等于爱情吗?她确实让我有过强烈的占有欲望,让我不眠,这又能说明什么?我是多么的孤独,又是那样的无助。这些会催生爱情吗?
迷恋她,尊敬她,心疼她,有时也会感激她,这些感情都很真切,可这是爱情吗?我这样想,感到对陈家默的感情糊涂得不可捉摸,可以触摸,但是又虚无缥缈。我们至少不会是游戏,我们之间有着互生互灭的需要。
而现在,我与将见面的女人们,是否有这样的需要?我与陈家默不问过去,也不问将来,我们都珍惜着现在,一切都会随缘,直至水到渠成。而我与将要见到的女人,没有过去,也没有将来,只今晚一夜,以后互不相干,互不相欠。关系就是这样奇妙,这种关系吸引我,也让我感到恐惧。仅仅存留现在,这种感觉实在无法陈述。
一切随缘,自然而然地发生。我饮下一杯酒。
“你在想什么?”浪子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再来一杯酒。”我说。
“别他妈的假正经,好像要死似的,做什么思想斗争,没什么大不了的。”浪子不屑看我扭捏的表情。
是啊,没什么大不了,都会自然地发生。可是我对自然不太确信,相信自然就等于自觉放弃。我说过一切随缘,以至于我对刘莹莹的爱情来不及表白;我冀望水到渠成,可是我与文墨染的感情还没有分清也因一句“FUCK”,这样涉及实质的言语便告吹。我与陈家默呢?我们真的不考虑将来吗?彼此需要真能解决一切疑问?我们将等待的结果会是怎样的情况?痴男怨女,被世俗棒打鸳鸯散吗?实际,我们心里都有一个结果,总有一天,她会离你而去的,郝佑南!
有时我更相信婚姻,它是一个圆,会把一切圈住,让你彻底高枕无忧。即使会有离婚,但总会有一个前凑,让你做好心理准备。恋爱我多少不信了,曾经欺骗过朱文君,就感到爱情就是欺骗的代名词。
是的,陈家默会离我而去,因为我不会给她将来。我能对她说,我爱你,我要和你结婚吗?这样未免太幼稚吧。
换了浪子呢,他们年龄相当,俊男靓女,天生一对,这再好不过。我低头喝了一口酒,有想哭的冲动。坐在这样一个幽暗的酒吧,想着与欲望有关的问题;又是一个凄冷的冬天,人难免想哭。这也是一个想哭的季节,而我又是一个该哭的人。只不过,我已经不会流眼泪了。
既然我与陈家默在一起就没有想到过责任,我今天又为什么忐忑不安?难道苍茫之中已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来困惑我,或是渺渺中有了什么机缘就要降临?我不知道,只能感觉,我一本正经,整装待发。这一刻,我的心不再属于我自己,它就悬挂在眼前,扑扑腾腾地跳动。是的,我要准备好,等待将要来的和未来会有的,就这样,干杯,微笑。
我醒悟过来,浪子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
“你怎么了,发搔啊。”
我不知道自己的表情,只好笑了笑:“也许是药酒起了作用。”
“看来,你真是处男,没有一点抵抗力。”浪子笑了。
女人如期而止,就在一瞬间,我又死了一次,其中一个女孩如我脑海中那个千锤百炼的刘莹莹,我在震惊中不知所措。发式似乎也一样,头发有松有紧地束着,紧处有辫有结,松处飘散飞扬;在额头上方横向编织一平贴头皮的发辫,并在耳朵上方将其用素条绸带扎紧,打上一个蝴蝶结,显得有些稚气,但也显得清纯。怎么会这样,人旋转一圈,又碰到一起,同样的面对面?我无法呼吸,更说不出话。
可这仍是隔世,两个可人的女孩都没有正眼瞧我,那个“刘莹莹”更是面无表情。另一个女孩不太漂亮,但很耐看。可是此时怎样看她,都看不成块,大嘴黄牙狮子头,这是过后我对她的评价。幸好她是浪子约的“妩媚”。
情爱中的女人格外敏感,妩媚一下子认出浪子。“哎呀,拔地而起,让你久等了。”女人对浪子很热情。
拔地而起是浪子的QQ名,而此时,浪子正在盯着“刘莹莹”看,看来英雄所见略同。
“这是我朋友,鸟朦胧。”妩媚介绍她的朋友。
原来她不是刘莹莹,只不过是形似而已。她俩竟然看也不看我,我感到失望,难道我一点魅力也没有?
“这是我的朋友,鞭长莫及。”浪子招呼两人坐。
我在桌下狠狠踹了浪子一脚,谁要他乱报名号,但面上我仍然对两个女人笑了笑。鞭长莫及,亏你浪子想得出。
酒上来后,浪子娴熟地与妩媚调情,但眼睛洒向鸟朦胧。鸟朦胧好像要帮朋友似的,对浪子不屑一顾,开始盯着我看。我一时拘束得不知怎样说,好在不需要说什么。人就拼命地喝酒,不理会浪子在桌下踢我。
我感到尿急,只好歉意地笑了笑,起身去卫生间。
对着便池我吐了酒,顿时清醒许多。浪子也进来。“我说,哥们,宰我也不用喝醉啊。”
“不是你说的,喝醉了可以浑水摸鱼?”我醉眼昏花,浑身发热。
“说你傻,你真傻。你以为女人想闻你一身酒气啊。我怕你醉了,小弟也焉了。”说着捣了捣我的下身。我恍然大悟,难怪有点酒量的浪子小饮两杯,就醉态百出。
“哥们,帮个忙,你替我应付一下妩媚,这个女的搔着呢,适合你这个处男,到时你俩就到国防大厦开房吧。”浪子搂了我说。
显然他要对付鸟朦胧,我唯唯诺诺。
回到座位,我抢先坐到鸟朦胧那边。妩媚显得醉呼呼的,整个人倚在浪子身上。浪子知道她装醉,连一点厌恶的情绪也不敢流露,绝望地看着我。我故装傻乎乎的,木木地呆在那里一动不动。
浪子想和鸟朦胧搭讪,但鸟朦胧冷冰冰地坐在那里,浪子便没有开口。
鸟朦胧忽对我说:“你陪我出去一下,我要打个电话。”
我受宠若惊,身子一下子绷紧。
浪子连忙说:“我有手机。”说着去摸手机。
“我有手机,这里太吵没信号。”鸟朦胧没理会浪子递过的手机,站了起来。
“那好吧,快去快回。”妩媚整个人贴上浪子,手还紧紧握住酒杯。
我头昏眼花,但很知趣,立即站了起来。我有意看了浪子一眼,昏暗灯光下,浪子眼睛迷离,绝望地看着我。
我与鸟朦胧走了出来。月光如雪,照得地面一片惨白。微风醉人,我感到自己昏了。我与她离得很近,但不敢倚靠她。
我们沿着林荫道,很快走到黄埔大道。鸟朦胧什么话也不说,往暨大那边走,我只好跟了过去,怀疑她是不是暨大学生。路过国防大厦的时候,我心跳得厉害,想起浪子说在国防大厦开房的话。可是她在那里停也没停,继续往前走。我心顿时平定许多。
结果我们从暨大门口的隧道过了马路,她依旧不说话,往跑马场走去。我浑身发热,跟在后面。这种感觉很奇妙,使我紧张的心情平静下来。
后来我们走到临江大道,这里我很熟悉。有时候,傍晚时分,我会沿着江边散步。我俩沿着江岸走了好长时间,我忽然有点冲动,想拉住她的手,但迟迟不敢。就在这时,我一个趔趄,趁机拉住她的手。鸟朦胧显然吓了一跳,我骤然清醒,忙松了手。两人互相看着,时光停滞,我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彼此挨得那样近,我想吻她。脸就要碰在一起时,我看到她的眼睛在月光下雪亮,含满泪水,我一时不知所措。
良久,我转过头。“我送你回家吧。”
夜这样美,圆月皎洁,明星璀璨,高楼上的激光束把天空映得分外妖娆。临江大道上行人很少,安静极了。对岸的彩灯把江岸衬得很美,花花绿绿的光束合上银白的月光把江面照得瑰丽。我如在梦中,灿烂得有些不真实。
我们坐上出租车,都沉默不语。忽然她哭了,人也顺势倚在我的肩上。我不知怎样好,忙让停车,两人就又下了车。
坐在江边,无语。凉风习习,我酒意全无。远处高楼隐在夜幕里,近处的珠江酒厂黑黝黝地倚在江边,只有转动的激光束在天空旋舞,乳白的月光在水面上舞蹈。四周很静,静得可以听到我的心在咚咚跳。
“我见过你!”她捡了一块石头扔进水中。水波骤起,整个水面传延月华的光亮,很美很美。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害怕造次,担心破坏美好的感觉。难道我也对她说我见过你,而且刻骨铭心?我什么也不说,不喜欢说谎,可是我必须欺骗。我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对她的喜爱又怎样坦言啊?况且这仅仅是一个开始,或者一个开始也不是。没待到水到渠成,我该怎样说呢?即使水到渠成,有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