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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嫂子是我的情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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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西的地铁工地的机器还在轰轰作响,使得街面吵闹许多。我忽想到天河城看看。这个广州最繁华的购物中心此时该是怎样的景象呢?我便往北走,行人都是匆匆,脸上带着不安和不耐烦。很快到了天河城,以往热闹的场景不见了,显得冷冷清清。里面有工作人员在喷洒消毒水,空气里散发刺鼻的气味。
我忽来了购物的念头,就到天贸南大转悠。消毒水刺鼻的味道让我鼻子痒痒的,我才想赶紧离开。后来看到牛仔裤,我想起那日穿浪子牛仔裤的样子,就仓促买了一条浆洗得发白的牛仔裤。随后又买了双运动鞋,就下楼去了吉之岛,买了几包牛奶。看到吉之岛门口有卖口罩的,愣了一下也买了一叠。出了天河城,鼻子还是痒痒的,就拿出口罩戴上一个,借着银行的玻璃橱窗看自己戴口罩的样子,这时我忽感觉自己心里也很紧张。
回到住处,可以嗅到楼下人家正在煮醋,空气中都是醋的涩苦味道。陈家默看到我的样子,哑然失笑。我把报纸递给她看。我打开包裹,倾倒出来一些红艳艳的衣料。我一看,是几条红色内裤和两条红色腰带,我顿时愣住了,随后裂了嘴笑,一时想起今年是我的本命年。还有一个纸盒,我打开看了,里面一张过塑的折叠成三角的纸片,上面画着红色的符号。还有一个香囊,散着艾草的香气。另外还有个玉佩,我一看就知道是以前干爸给我的玉佩,现在我知道这玉的名称,叫福禄寿翡翠玉,那黄褐色的蝙蝠寓意福气,绿色的荷叶代表禄,白色浪花是寿。另有一张纸是舅舅的来信,简短的几句,说是姥姥叮嘱我要把那个符放到香囊里贴身戴了,不要离身,玉也要戴上。
陈家默见寄来一堆红色的东西,就过来看,随后笑了。
“你姥姥真关心你啊。”陈家默带着嘲弄,但是我看出她有些嫉妒,因为她的眼睛瞬时含了泪光,也许感到心酸吧。
“废话,我姥姥不关心我会关心你啊。”我有意说得轻描淡写。
陈家默没再说什么,拿了我的香囊看了一下,又放在鼻子下闻闻,然后好奇地看看那个符,左右看了,似乎也没明白。最后拿了玉看,被那精巧的雕工吸引,爱不释手的样子。
“喜欢就送给你吧。”说完,我却后悔了,好像一下子丢了什么一样。
“我才不希罕。”陈家默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我的心咚咚跳了几跳,也就没说什么。我把符和玉佩都放进香囊,随后塞到抽屉里。
“为什么不戴?”陈家默咬了嘴唇。
我不知怎样回答,只好笑笑了事。
吃过晚饭,我看了一会书,是E·;T·;劳伦斯的《智慧的七大支柱》,介绍他的沙漠军旅生活,带着历史的厚重。后来感到眼睛累了,就去冲凉。当赤身裸体站在喷头下,温热的水自头顶浇下,我感到惬意,似乎一天的沉雷也随身上的污浊冲洗掉了。我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赤身沐浴。看着自己匀称的身体,大学时的体形保持锻炼没有白费,微隆的胸大肌,数条鼓起的腹肌,看着,欲望悄然爬升。后来凝视着宽阔的胸部,任由热水滚下。我忽地想起玉佩,我长长的脖子戴上它,该是什么样子呢?
玉带有神秘的力量,所以风靡持久。遥远的古代,那些原始人风餐露宿,却已经懂得玉的贵重,临死也要戴在身边。我这样想着,想把玉佩戴在身上。姥姥把它寄过来,就是希望玉庇佑我吧。我们在无助的时候,往往会潜意识相信神秘力量的存在,把希望冀望在命运上,正如大街上的人相信薄薄的口罩一样。
睡觉时,陈家默看到我穿了红色的内裤,戴了玉佩,愣愣地看了我一会,随后笑笑。我们温存的时候,她看到内裤屁股上的字,写着“洋洋得意”,还看到那只可爱的小山羊,忍俊不禁。
“你是属羊的?”陈家默问着手伸进我的内裤,在我的屁股上轻轻地抚摸。
“是啊,七九年啊。”
陈家默不再说什么,只是紧紧地挨着我。我来了欲望,手就横过她的腰部,摸索着下滑。后来我侧身亲吻她,她的舌头柔蛇一样伸进来,我擒住吮吸着,像噙含一块软糖。不久她的手拨开我的内裤,我翻身伏在她的上面,手也扯下她的内裤,抚摸那片沼泽地。再后来,我脖子上的玉佩在她两乳间晃个不停·;·;·;·;·;·;
第十五章男人和女人
    十五、男人和女人
医生们迟迟不能断定病源,因为病症类似肺炎,医生就把传染病称为非典型肺炎,这种称法可以套用一切,例如不知名状的非典型感冒,不知名状的非典型肠胃炎。
疫情越来越严重,对疾病的恐慌像汹涌过来的乌云一样,压在每个人的头顶,让人缓不过气。街上的人冷漠许多,严肃许多,谁都不苟言笑,像套中人一样彼此保持着距离。
但工作还是要做。去上班,办公场地充满消毒药水的味道。没见到浪子,胡老板戴着口罩坐在办公室里无精打采。看到我的到来,似乎吃了一惊。后来从案头抽出几本书让我回去校对就把我打发了。我也巴不得这样,愉快地接了工作,搭公交车回去。
车上照样很拥挤,人们都戴着厚厚的口罩,有黑色,有绿色,更多的是白口罩。大家挤在一起,却似乎彼此相距很遥远。有人轻微咳嗽一下,就引起骚动,大家像避瘟神一样躲开他。我感到身边太挤,故意轻轻咳嗽两下,身边顿时松懈很多,大家都转过身,给我一个个冷漠的背。
再见到尚客卿时,她一副青春盎然的样子,似乎她对非典有了免疫,不像别人带着恐慌。她长发飘然,两目神采飞扬;着一身黑色的套装,外披一件米色风衣,整个人显得楚楚可人。
我刚回到家,扯下口罩,她就来了。
“我想在你这里暂住几日。”她微微一笑。
我一时反应不过来,实在让人意外。我与她并不熟,的的确确的陌生,留下的印象已经模糊。
“浪子呢?”我问。
“住到你这里方便吗?”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不方便,她那天看到我与陈家默在一起;况且我的房间太小,怎能让她住呢。
“这样,你住到陈家默那里,她是我的朋友。”我提醒她这里还有陈家默的存在,可话说出口我就后怕了,也不知道陈家默欢不欢迎这个不速之客,她连我都不允许进她的房间。
“不,我就想和你住在一起。”她一口回绝。
“为什么?”我不解,感到有意思,也预料她与浪子有了矛盾。
“因为你和浪子是一类人,所以我要看看男人到底是什么东西!”她狠狠地说。
“什么东西?那你应该看渡边淳一的《男人这东西》!”我有些不愉快,一个女人霸道到这种地步,我又如何敢招惹?况且,她也没必要非得如此,她似乎并没有跟浪子同居,应该有自己的住处。
“你的意思是拒绝了?”她神采飞扬的眼睛顿时黯淡下来。
“我·;·;·;·;·;·;我并没有那个意思,可你想呢?”我语无伦次。
“那好吧!”她说着扭头下楼,把楼梯踩得咚咚响。
我于心不忍,说不定她真的有了困难。我可以稳住她,然后通知浪子。
“我不是那意思,你可以留下来。”我莫名其妙地可怜这个女人来。鬼知道是什么缘由,说不定她内心正在可怜我们这些男人。
“真的?”她扭头看我,美丽的大眼顿时明亮起来。“我还当要流落街头呢。”
我后悔了,想起她是做保险的,朋友应该很多。
“不会吧,你拉保险的收入不菲,朋友也广天下,随便到哪里都行。”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我无从得知。
“你与浪子有了矛盾?”我试探地问。
“明摆着,我再也受不了他了。你说男人怎么都那样?”
听她的话,好像我不是男人一样。
“男人都一样,只不过一些男人敢想敢为,一些敢想不敢为而已。”我无可奈何地说。
“渡边淳一的观点?”她盯着我看。
“也许是吧,我记不清了。”确实我记不清这是谁的观点,或许是我个人感悟。
我看着她放下衣箱,就想给浪子打电话。
“记住,别给浪子打电话,我不想让他知道。”她像看透我的心思一样。
“你准备和他玩失踪?”
“不,是彻底分手。”她坚决地说。
我不信,如果是真的,她一定不会来找我,因为我和浪子是朋友,她应该抛弃浪子的一切。
晚饭前,我给陈家默通了气,怕她误解。同时也希望她能让我到她那里住,这样我与尚客卿就不会太尴尬,日后见了浪子话也好说。但是陈家默一脸冷漠。
“那好啊,给我说干什么。”
我感到扫兴。
做晚饭时,尚客卿帮陈家默的忙,两人在厨房里有说有笑,仿佛是多年的老朋友,这让我大吃一惊。刚才陈家默对我还是铁青着脸,尚客卿稳定下来也神态黯然,可现在两人一下子兴奋起来。女人真是多变的动物。
到吃饭时,她们俨然是好朋友。尚客卿乐观,在饭桌上讲有关男人不好的令人喷饭的笑话,陈家默在旁陪着笑,对我视若无睹。
饭后,两人还是有说不完的话,我乖乖地溜回房间,免得听她们嘲骂。我偷偷给浪子电话,可是浪子手机在关机。我一时感到扫兴,真想约他出来,两人去喝酒,然后把女人也骂上一番。
我修改一下自己的文章,写这些文章时兴致蛮高,可是现在感到索然无味。文章中物欲横流,人难免不被诱惑,无形中被虚设的幻境压得喘不过气来。是啊,豪宅,美车,靓女相陪,对于男人来说,实在梦寐以求。
我冲凉出来,尚客卿正在房间翻看我的文章。我一时感到难为情,上前把书抢了过来。
“不要乱翻看别人的东西。”我故装生气。
“这就是你们作家的作品?实在不敢恭维。”尚客卿不客气地说。
“又不是写给你看的。”我感到尴尬。
“乌七八糟,惨不忍睹,难怪浪子会变成那样的人。”她若有所思。
我连忙把书锁到抽屉里,感到愧对浪子。
“浪子可不是这样的人,你没看他在网上发表的文章,都高尚雅致。”我为浪子辩解。
尚客卿没在说什么,拿了衣服去冲凉。
我又给浪子电话,仍是关机。浪子在做什么?自从他被释放,就没有到这里来,也许闭门思过吧。他应该忏悔,可是我知道该忏悔的不仅仅是浪子一个。
我还在毫无头绪地思考,尚客卿进来了。她用了陈家默的稻花香洗发水,清香瞬间沁人心脾,我不觉深深呼吸一口。这种香味,总带着甜美的回忆,我会想起刘莹莹。我曾经依着陈家默的头发睡着,梦中还在稻花纷扬的田野游荡。
“你真美。”我夸奖她。她那露肩的吊带长睡衣把她衬得秀丽,像一支才出水的荷叶尖尖。
“我知道我美,不要套近乎。”她故装严肃。
我扑哧笑了。“好了,我的大小姐。我可以三天不说一句话,你可别和我说话啊。”说着,我埋头看《中国风俗史》,不再理她。
尚客卿对着镜子梳理长发,头发没干,水珠四溅。我忍无可忍,只好回头看。乌黑的秀发如瀑地披垂下来,在灯光下闪着流光。她斜歪着身,头发随身子微微抖动,纤柔的手指轻轻翘起,用一条白毛巾一卷一卷的擦水。
我看入迷了,第一次认真地看女人梳这样的长发。我感到这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在引诱一个男人。
“谈一谈你和浪子吧。”我无话找话。
“喂,你不是可以三天不说一句话吗?”她笑了。
“可是,现在我想说话啊。”
“又是男人的臭毛病,出尔反尔。”
“说一说吗,你们认识应该有些年头吧?”我忽然对这个女人和浪子的故事感了兴趣。
“有啥好说的,恋爱六七年了,你说还能说什么?爱情,欲望,这些东西都平淡无味,能过着日子就不错了,日子就是日子,生活也本该如此。”她说着,用几个发卡把头发挽起。“有风筒没有?”
“陈家默那里有。”
“哦,应该说说你和陈家默的关系,这别具一格。”说着微笑地看着我。
“这更没什么好说的,男人和女人罢了。你该明白的。”我学她的口气。
“男人和女人?这就是你的观点?你们男人太卑鄙了吧。”尚客卿近似尖刻地叫起来。
我立即后悔了,怎么说出这样模棱两可的话。实际我们就算是男人和女人的关系,可是女人都希望男女之间不仅仅是男女关系,应该有更高尚更密切的成份。
“我是说男人和女人好比一双手,总会一对一对的。”
“一双手,不能分开,丢一个就是残废。”尚客卿想了一下,随后说:“这还像个人话。”
女人就是这样纯粹,仅仅一个比方,她们似乎从中看到哲学问题,仿佛用哲学来阐释男女关系,男女之间就不是赤裸裸的性关系了。
我正准备说些愉快的话,尚客卿又说:“说也是,不外乎男人和女人。”说着叹口气,神色黯然,随后沉默地呆在那里,死死地看镜中的自己。
我笑了笑。“是啊,不外乎男人和女人,一个男人总会有一个自己适意的女人,这就是注定。他们棒打不开,谁也不能让他们分开。”
“是吗?”她扭头盯着我看。
“你和浪子就是这样的一对。前些时候,浪子喝醉酒,睡着了还在喊你的名字呢。”
“那也不代表什么,也许那恰是情感倦怠的开始。”尚客卿不信我的话。
“你们恋爱六七年就不曾分开,为什么这次这样认真,是不是因为上次的事情?实际那没什么,并不意味他是一个坏人。”我是男人,所以体谅男人。
“确切说我们恋爱有十多年了,我们在学校就在一起。当然分手也不是一次,只不过这次来真的。”尚客卿看上去很哀艳。
“为什么不结婚?”我感到意外,很少听说坚持十年的恋爱。
“他从没有结婚的意思。”尚客卿叹口气。
“男人大多喜欢得过且过,你可以提醒他啊。”
“可说实在,我自己也怕结婚。跟他这么多年,没有安全感,当年他在政府工作得好好的,说辞职就辞职。我原以为他与领导闹了矛盾,经了解不是这样。那领导对他很好,刚刚提他做副科长。”她低着头。
“男人这样决定总会有他们的理由。他一定有自己的想法,也许自由惯了的人大多不愿意失去自由,你应该理解的。”
“可现今他又打算回故乡隐居,你说他实在吗。大家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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