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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嫂子是我的情人-第6部分

小说: 嫂子是我的情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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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自己的潜力,也从他指挥中获益匪浅。
我感到每个人在生活中都有角色定义,而且这种定义有天赋。胡老板就是一个天分较高的老板,如果老板是种角色定义的话。他说话不紧不慢,显得有涵养;待人不冷不热,很有分寸;更主要他有头脑,指挥有方。
随后发生的事情加深我对胡老板这种角色认可。
我花了一个星期深读了各本书,写了十多篇书评。随后一个月,我的书评陆续发表,其中有九篇在《南方都市报》上刊登,三篇在《广州日报》发表,另外几篇则没了音讯。胡老板对我的表现很满意。
“听说,你写小说?”胡老板招呼我坐下。
“都是一些不如流的小说,难登大雅之堂。”我略表谦虚。
“一点也没信心?”胡老板照旧微笑地看着我。
“我可以试试。”我连忙改口,怕他误解。
“那好,把你以前的小说修改一篇,让我看看。”胡老板很庄重地说,似乎在鼓励我。
我很兴奋,爽快地答应。出了他的办公室,我再次碰到上次那个瘦高的男人,我对他点头示意,他依旧对我微笑一下。
几个不眠之夜过后,我把早期的一篇小说修改出来。此时,我喜欢呆在家里办公这种方式,尤其写作。呆在自己的居室里,把时间和餐饮都抛离开来。写得兴奋,有时候连自己都不存在。
是爱情小说,我几年前就构思好了。故事并不低级下流,陈述也很平实,是个很纯情的爱情故事。我搜刮和掠夺自己,尽量用诗的语言来阐释爱与性。一切都是那么自然,有时写到紧张处,我会因自己的故事感动得落泪。
我把小说交给了胡老板。胡老板看也没看,就说:“有些薄,再加厚些!”
“已经八万字,再添内容就累赘了。”我终于明白胡老板的文学修为。但是这并没有否认或降低他的老板角色。恰好相反,因为老板不等于作家,也不等于文评家,他有时仅需直觉就能够作出市场的评断。
“别不开窍,一万字就是50块。你就多添上几个女人,增加一些三角恋,多写些性场面,不就是七八万字。以后,没有十万字就别送来。”胡老板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被胡老板险些逗笑,只不过还装着一脸虔诚。小说如果像他所说,可以随心所欲,那就不是什么小说了。
胡老板像看透我的心,对我笑了。
“我想让你把这篇爱情小说写得有诱惑性,你近来也看了那些靠下半身写作的女作家作品,应该有些体会。我这些书针对普通大众,尤其是青春期的少男少女。他们从中猎奇,而不是看你编故事。”
我一时无语,只好拿了文稿回到住处。心情骤然失落,不是因胡老板的话,而是因我的顿悟。是啊,这个匆忙的年代里,流行《穷爸爸,富爸爸》的年代里,有谁想看你编故事?高中同学对我的作品不屑一顾,大学同学一笑了之,难道到了社会上会有人看?
“记住,你压根就不是当作家的料,你现在写东西仅仅为了谋生。”我提醒自己。我不再是什么诗人,更不是什么小说家。我仅仅是一个枪手,为了生计而制造文字游戏而已。我笑了,这也是一种跨越,从校对员变成一个准作家。富有挑战,我接受这种挑战,也只能接受!
做午饭时,我遇到陈家默,也就是对面那个女人,我们已经知道彼此的名字。
“喏,近来忙什么?还是保险?”女人回头恬淡地笑了笑,随后继续炒她的菜。我想她是湖南人,炒的辣椒刺人眼鼻。
“哪里,被人家炒了鱿鱼。”
“没找新工作?”
“现在代别人写一些不入流的文章,混饭吃!”关于我的工作,我难以启齿。
“不入流的文章?写诗啊?”她故作惊异。
“哪里有那高雅,写的比艳情小说要烂的小说。”
“言情小说?那我要先睹为快。”
“还是别看为好,都是东拼西凑,欺世盗名。”
陈家默笑了。她做好了饭菜,请我吃。我连忙推脱:“得了,就做了一点,还不够我塞牙缝!”随之,我笑了。
“我可是诚心的。要不,我们两人合伙吧,既省事,又不浪费能源?”
“那感情好,我正巴不得。你看我,不会炒菜做饭,每顿都是方便面。有了你这个一级厨师,我就不为吃饭发愁了。”我心情顿然开朗。
陈家默笑了。“哎呀,我看了,你们男人离开我们女人必会饿死。”
“那当然,谁叫你们天生会做饭。”我及时附和一句。
“又大男子主义,活该你们吃苦受累!”
我只好笑了笑。
我和陈家默加深认识是因为前几天,她丢了房间钥匙,让我帮她撬门,而我天生不是做贼的料,搞了大半天也撬不开。后来无意间掏了自己的钥匙试开,竟然打开了,闹得我一时心惊肉跳。我们的钥匙竟然可以互用。但是她却若无其事,没有为之惊讶。这期间三言两语,就此聊开。毕竟这么一段时间的邻居,太生疏未免太冷漠吧。而且我一直对她的美貌垂涎三尺,对她的神秘探求已久。
渐渐的,我成了高产“作家”,我的努力得到胡老板的承认,他给的订单多起来。涉及的素材有历史,有玄学科幻,有教材,有试题,还有厚黑学,谋生技巧等等。说也可笑,我这个不会谋生的人却为他人提供谋生的经验和技巧。妙哉,妙哉,生活就是从荒谬中开始,谋生也是如此。
我从没有如此自信,想不到自己广识博学,有时半夜醒来,我也感到愉快,想哈哈大笑。实在有意思,东拼西凑也能成书,呜呼哉!
陈家默写了一部小说,让我拿给胡老板。我欣然应允,私下看了,猜想她是作家。她写的小说尽现她的才气,不管是语言、文采,还是素材、深度都很到位。语句流畅精致,情节扑簌迷离,体现一定的现实深度。还有整部小说都沉入淡淡的哀愁之中,春之落花,夏之落雨,秋之落叶,冬之飞雪,一切都在凋零,无可奈何花落去般的落寂尽现在唯美的描写中。我感到那故事就在眼前发生,从中看到的是自己长久以来的生存懈怠。
那个男主人公也像我一样在一个城市中寻梦,追梦,最后梦醒梦落,直至死亡,其间夹杂的爱情较为荒诞。男主人公在酒吧喝酒,爱上一个跳艳舞的女人。为之他向那个女人保证,他会给她幸福,希望她不要跳舞。
女人就跟他出来,但女人虚荣惯了,花钱大手大脚,浪费得歇斯底里。男主人公是律师事务所的小律师,工作相当辛苦,因为女人的铺张浪费,生活变得落魄。在无意间他成为一个富婆的情人,后来变成一个舞男,活跃在那些富婆的生活里。这段经历改变了他的生活,也恰恰毁灭了他。他坚信的爱情在生存面前变得脆弱,一切都是骗局,而且自欺欺人。人被自设的骗局扑杀,这是何等的悲哀啊!那个舞女最后又回到酒吧,开始在台面上跳艳舞。其中还有另个女人,她是律师助理,默默地爱着男主人公,她的爱无私,也很纯洁。她在无望地等待,希望男主人公回头,韶华渐逝。林黛玉般的她承受落花流水样的无奈,她的纯洁爱情,最终唤醒了男主人公,但是也葬送了他。
我读了这部小说,不觉喜欢,觉得给胡老板实在可惜,就私下留了。我用自己的钱支付给陈家默。
“算了,不用给了,留给你自己用吧。”陈家默看也没看。
我一时不知怎么说,再也忍不住了。
“冒昧地问一下,你是作家吗?”我试探地问了一句。
“作家?”她笑了,第一次无邪地笑了,脸上的忧郁一扫而光。“你看我像吗?”
“怎么不像,你的文采不一般。况且,我也没见你有别的什么工作。”我感到她不是一般的人,一个人在这个城市没有工作是难以想象的。
她又是一脸忧伤,眨了眨眼,说:“你那样认为,那我就是了。”随后她不再看我,一个人隔着厨房的小窗户向外看。就那么一线天空,混混浊浊的让人感到压抑。
我也许卤莽了,说实在,虽然吃饭在一起,但我们仍然陌生。我想起哥哥来信曾说道,在这个城市居住的人,大多习惯了陌生,每个人也把过去当成隐私,一时多了那么一个多嘴多舌的朋友是不习惯的。我当时还为他这些看法感到意外,现在却深有体会。
我只好借工作忙回了房间。确实,我才接了任务,写一本类似《穷爸爸,富爸爸》样的书。但是形式大变,是关于一只狗的寓言故事,胡老板的意思是用新颖的形式来打动读者。他给我找了相当多的参考书,单整理资料就要一番功夫。后来这本书果真风靡一时,你现在在购书中心还可以找到这本书,当然过不久,在中山图书馆的负一层特价书店也能买到。
关于我的作品,如果可以称谓我的作品,也只有这本关于狗的书很快面世。其他的作品,就像投到出版社一样,石沉大海。只是一次在书店看到张先生的一本小说,因为张先生介绍我认识胡老板,所以特意留意他的书,小说名字是《人在空中飘着》,翻看几页后,发觉里面许多章节跟我写给胡老板的《十二春色》中的章节一样,只是有部分修改、增删,我才明白怎么回事。
我终于成为一个枪手,所谓的作家只是一个遥远的梦,虽然隔着一步之遥。我与张先生的不同,也许就是张先生已经是一个作家,名望在外。
我为此感到遗憾,但反过来想却来了希望,我的文字假借他人之手可以出版,并成为畅销书,那我是不是具有文学方面的潜质?某一天会不会捣搞出自己的作品?想到这里,我为我的枪手生涯感到自豪,而不是惭愧。
第七章 自杀与其他
    七、自杀与其他
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去,我渐渐习惯索然无味。实际我开始不在意有关生存这类哲学问题,也好长时间不再受生存意义的困扰。活着本身就是生存的真谛,能好好地活着就不错了。
关于人生意义和生存问题的一些看法我时常有,它们散布在我以前的日记中,只言片语,却很有味道。这些看法挥之即来,却挥之不去,甚至彼此自相矛盾,都取决于我一时的态度、情绪。一些看法或许与生俱来,它们不反映我的人生态度,我把其归结于我的性格,它们是我从小到大受到的歧视的衍生物或者副产品。
通过“饮食”关系,我与陈家默日渐熟悉。一天饭后,她在洗刷餐具时,我盯着她背影看。那时是黄昏,柔和的阳光透过小窗投射进来,一切都融入温馨的氛围中。淡淡的光线,小的厨房,锅碗瓢盆发出脆响,这多像过家家啊。我在小说中写道,日子就是夫妻间的默契,就是一颦一笑,就是锅碗瓢盆,就是黄昏时的宁静。至于我到底写了什么,实际我不太清楚。可是现在想起来,我有点感动,开始向往这种普通的日子,感觉生活就像所写的一样,简单就是幸福。
“你知道吗,再差一点我就会爱上你。”我开玩笑。
“就差一点?差哪一点?”她也笑了。
“我也不知道,从开始就喜欢你,可是总感觉你会在一瞬间消失掉,而我再也找不到你。而且,我对你敬而远之。”我顺口敷衍她,实在无法描述对她的微妙感情,或许我真的爱她。
“爱情为何不能是敬仰呢?相敬如宾,爱情本来就追求互敬互爱!”她淡淡地笑笑。
“那·;·;·;·;·;·;那我应该是爱上你了。”我笑着说,显得一本正经。随后我心中汹涌着浪花,有些激动,有些血脉澎湃。多少次,我看到她,尤其是擦肩而过时,就有这种感觉。我不敢承认自己是否爱她,因为期间夹杂许多欲望成分。我为自己的猥琐想法感到惭愧,只好安慰自己说:欲望是寂寞的伴生物,错就错在寂寞吧。况且,我正处于欲望上升的梯度上。
陈家默微微一笑,“最好别爱,我是结过婚的人,而且大你好几岁。”
好家伙,终于知道她的一些情况,竟然结了婚,太意外了。
“唉,我除了不想当第三者外,别的我不在乎。只要我爱你。”我只是随意地说,略有些遗憾。
“是吗?你大学时没有女朋友?”她反过来问我。
“有那么一个,可是临到现在我不知道我们到底是友情多一点还是爱情多一点,或者是我一厢情愿,对她的感情也说不清。”我顿时又回到过去,回到那场大雨中。就那样挥挥手,就告别一段感情。我到现在还没有给她电话,她该开学了。她在雨中站立成一尊塑像,我当时在车内淌了眼泪。她呢,风雨飘摇,她心里面是否也下了这样一场雨?
“是吗?说一说。”女人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优点。
“有什么好说的,就是那么回事。或许是单相思,说来也寒碜人。”我感到不好意思。当初明朗的爱情,现在看起来不过如此,所有都经受不住岁月的流逝。哪怕仅仅是一瞬间,已是过去了。要不,我为什么不打电话给她?
“平淡之中方见衷情,说说看嘛。”陈家默坚持。
就在言谈间,过去的一切浮现在眼前,而且越来越清晰。我一时紧张起来,刚才不是说什么都无所谓,可为什么又激动起来?
“好吧,我就从头说起。她叫文墨染,是我的一个老乡,我上大二时,她入校。那时她问路,我听出是老乡,就帮她办入校手续。她忽对我说,‘我认识你。’这时我才感到有些眼熟。原来她高中和我一个学校,我们隔个年级,上下楼。我本来对她就有好感,现在又是一个学校出来的,亲近是可想而知。就这样,人在异乡,特别珍惜这种缘分。开始,我们仅是普通朋友,我当她是妹妹,只是后来感情变了味。她像你一样漂亮,身材也好,更主要她单纯,显得活泼可爱。我最怕那些有心计的女孩,而文墨染恰是我喜欢的那种。我们在一起很随便,也有说不完的话题,无拘无束,感觉真好。有一天,一个同学误认为她是我的女朋友,我才发觉自己喜欢了。又经过一段时间的思量,便彻底爱上她。你要知爱情会传染的,那时我们班大多成双成对,我自然有爱的需求。”说到这里,我停了下来。想到当时那种朦胧的感觉,让人有些激动,有些烦闷,也有些惬意。
“说下去啊,这才一半,爱情可是双方的。”陈家默鼓励我说下去。
“是啊,爱情不是辽天地烤火,一边热。但是,我却没勇气对她说,怕她拒绝,那样连朋友也做不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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