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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高贵情人从天降-第7部分

小说: 高贵情人从天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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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情况似乎不太对劲,但,爱咪却怎么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希望他不是又跟人家打赌,否则,她肯定会被公主骂死的。

    想起了公主,爱咪突然很想知道,她跟安西驹的见习,已经开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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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先练指力锻炼,首先,妳得先练会『破皮不痛』。看着哦,妳先以针戳薄纸,刺纸要平顺,针深而不可弯曲,破纸声要小。”

    在安西驹的示范加上详细说明之下,蒂芬妮直觉过去见习的日子,都白白浪费了。

    原来是戳薄纸时,针不能弯曲,当初那名翻译员是在胡扯什么,害她在其它师傅面前,表现得像笨得不可收拾似的,原来是翻错了。

    为了表示自己不是一无是处的娇娇女,蒂芬妮可是卯足了全力在学习,而在她反复练习的时候,安西驹则是忙他的事。

    翌日--

    在验收完蒂芬妮以针戳薄纸后,安西驹另外出了功课。

    “接下来,我要妳练习『进针无碍』。我现在用数百张折叠后捆成立方体的卫生纸让妳练习用针戳,刚开始只需用五分短针,直到进针不会弯曲,再换成一寸针,依序越换越长。”

    他依续示范了一次,确实俐落的手法,让蒂芬妮崇拜不已。

    只是,这一个阶段,足足花了她好几倍的时间才练成,从锋针、毫针一直到芒针,蒂芬妮越来越对自己充满信心。

    几天后--

    因为要替佐恩做物理治疗的关系,安西驹没办法拨出太多时间指导她,不过,午餐时间,她倒是在医院的地下室餐饮部巧遇了他。

    “安西驹……老师。”

    蒂芬妮本来想大剌剌的叫他名字,却又随即改口加了句老师,逗得正在想事情的他露出一脸笑意,并且迎了上去。

    “就吃这些?”

    看她餐盘上只有优酪乳和一块小蛋糕,他不禁皱起眉头来。

    “嗯,今天比较闲,想说少吃一点,自从来台湾后就没什么机会运动,觉得自己身材都快变形了,所以想吃少一点。”

    听了她的话,他不禁想到,从她来到台湾,几乎哪里都没去过,况且,两人之前还恶脸相向,她一定很不好过。

    “那妳用完了吗?”

    “嗯,准备回去再练练你之前所教的。”

    “熟悉点了吗?”

    “嗯,总算不会害怕那些针头了。”

    “很好,那就休息一天吧。”

    “休息?”蒂芬妮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脸惊怪。

    “没错,我的法语发音正确得很,妳的耳朵也没问题。走,让我带妳去一个地方。”

    拿走她手上的托盘放好,安西驹拉住她的手就往外走。

    握手的瞬间,蒂芬妮的脸不禁热红,而且下意识的往周围偷瞄。果不其然,这地下室有许多医院员工,直瞅着他们瞧。

    再望向安西驹的脸,他似乎不以为意,甚至相当愉悦放松。

    他要带她去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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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烂的技术喔!”

    “是吗?那你又多厉害?才赢我不到三十分而已,很了不起吗?”

    被称为技术不良的蒂芬妮,显然有些不服气,当下,她决定换掉十磅球,改用九磅球。

    此刻,两人身处在保龄球馆中。

    瞧他五战五赢的得意样,让蒂芬呢为之气结,换好球之后,她一口气吸光杯里的果汁,然后挑衅的瞅紧他。

    “怎么,技不如人,不甘心呀?”

    “哼,我又不是西扬,我才不会跟你打赌呢!”

    她才说完,立刻发现安西驹原本轻松的表情突然变得有点凝重,她立刻收拾高涨的气焰,小声的说:“对不起,我的意思是……”

    “没关系,妳说得一点也没错,西扬是赌性难改,连我也没辙。”

    一想到自己的弟弟,他的心情就没法放松。

    “有了爱咪的紧盯不放,他最近应该有比较收敛了吧?”

    “嗯,是没出什么事,听他说每次才开口想跟人打赌时,爱咪就拿张贴纸贴住他的嘴巴,他气得半夜打电话跟我抱怨。”想到此,安西驹沉重的心情,稍稍开始放松。

    “真的吗?哎呀,这个爱咪,她还真是不改她管家婆的个性,这下子西扬真是遇到麻烦了。”她根本不知道有这样的事。

    很快的,保龄球又起了新局,九支球瓶已经被机器架好了,但,蒂芬妮和安西驹并不急着起局。

    因为,她开始很想了解他。

    “为什么你们兄弟都会说法文?”

    她早就想问了,但,他们的相敬如“冰”,让她没敢问。

    “这应该追溯到我外婆吧。小时候我们住在她家,她那时不知为什么很喜欢法国,所以请了一个法国人当家教,当然,外婆的法语学得不怎么样,我们兄弟倒跟法国老师结成了莫逆之交。”

    “那你们还有联络吗?”

    “嗯,偶尔会去他的坟上祭拜一下。我高中那年,他出了一场严重的车祸,我本来是不肯听我父亲的话去读医的,但,因为他的不治身亡,让我第一次体会到生命的脆弱,我出身在医学世家,理当有些使命感,因而报考了医学院,没想到现在竟成了我的职业。”

    蒂芬妮双手摀嘴,对于他的话深有同感,就像佐恩一样,谁能想得到那个要命的阶梯,会让他昏迷到现在都没醒过来。

    “我听西扬说,你曾是东方赌王?”

    听到这个离他已久的称号,他的表情显得五味杂陈。

    “命运是很难捉摸的,在我就读医学院时,曾认识一位赌王,他人很风趣也很和善,我们在一起时,他教会了我很多赌局的技巧,我也觉得赌牌是一种很深奥的学问。”

    “所以你放弃了医生的身分吗?”

    安西驹瞅了她一眼,心想,这又是西扬那个阔嘴男说的吗?

    “没错,东方赌王的身分,曾让我风光了好些年,却也害惨了西扬,他好的不学,却学会什么都跟人家赌,虽然不赌钱,但也给我惹了不少事,加上我父亲突然重病过世,我只好放弃……医生的生活,其实是很残酷的。”

    从安西驹的侧脸望去,蒂芬妮看到了一个最真实的他。

    想来,如果不是西扬,他也许会独自隐居到某个深山吧!

    “好了,不聊太多了,妳想藉此终止妳不断输分的局面吗?想都别想。”

    就在她想更进一步探测到他的内心世界时,安西驹拿起保龄球,阻挡了她的探问。

    “对了,待会儿回去之后,妳开始进行『指觉』的练习吧!”

    “那是什么?”

    “我用棉花内加小段竹筷、橡皮筋,外用棉线捆成的棉球,妳每日用针戳,棉线的坚实之处,感觉就像人的皮肤,而棉球内的棉花,像人体内组织松软的部分,橡皮筋则像人体内的血管,竹筷像人体的骨骼。”

    蒂芬妮闻言,举起内手肘笑说:“这样我就不用再当活体实验了。”

    “没错。”安西驹也笑了起来。

    但,看他笑得古怪,不禁令她怀疑一件事。

    “你老实告诉我,之前你叫西扬替我安排的一切,是不是在整我?”

    安西驹没答腔,只是将保龄球用力的往球道一甩……

    “Strike!妳又输了。”

    什么嘛,不过是赢场球赛,有这么值得炫耀吗?

    不过,因为这场球赛,他们之间又大大跃进了一步。

    “为什么我在用持尾压平法拿针时,根本没法平稳的持短针?”

    走出球场,安西驹和蒂芬妮得穿过闹区才能抵达停车场。

    “妳有用对方式吗?”

    “有吧,我是用姆指和中指挟持针柄,然后剌入的呀!”蒂芬妮一面说,一面回想。

    “不对,还得要用中指抬起顶压针尾,三指得配合刺入才行。”安西驹轻易的纠正她。

    “原来如此。”

    她像是豁然开朗的绽出明朗笑容,然后加紧步伐跟在他身后。

    安西驹察觉到她的步伐赶得吃紧,所以放慢了速度。

    这时,远处传来了音乐声。

    “那里在干么?”

    “应该是街头艺人在表演吧!”

    “真的吗?我想看。”

    蒂芬妮像个好奇的小孩,睁大眼睛的要求,随即,便已跑了上前。

    安西驹拿她没辙,只好跟上去。

    听着街头艺人卖力的唱着她听不懂的歌,她也乐陶陶的沉醉在其中,然后,就在安西驹想拉着她离开时,她却忽然的说:“我也想唱一首。”

    天呀,热情奔放的雷亚国公主,这回又想干么了?

    “你替我翻译,说我想唱一首歌剧。”

    听到歌剧两个字,安西驹笑了出来。

    “我怕等一下有人会丢鸡蛋。”

    “那你站远一点啊!”

    他的嘲讽,一点也伤不了蒂芬妮。

    “好吧,这是妳自找苦头,待会儿可别什么都怪我。”

    “当然。”

    安西驹只好上前跟街头艺人商量,没想到他们也极为热情的立刻表明欢迎的意思。

    “哪一首?”

    “歌剧魅影。”

    一听,安西驹的眉头立刻蹙紧在一块儿。

    “不准给我笑出来,你照翻就对了,不许取笑我。”

    如果她没这么警告他的话,安西驹还真的要捧腹大笑了。

    当音乐声一演奏出来时,旁边已经站了几个围观的路人,实在是因为她的金发太过闪亮,令人无法忽视。

    待乐声进入主奏,她用浑厚的高音唱出了第一句,安西驹就呆住了。

    她的歌声令人憾动,音质犹若黄莺出谷般清脆,才唱了一小段,周围皆已挤满了人群。

    看来这位雷亚国公主的热情奔放,还不是随便唬人的。

    在间奏时,蒂芬妮还故意睨了他一眼,才继续唱了第二段。

    本以为她只会惹人生气呢,没想到小妮子既能入厨房,又能充场面,她的多变,让安西驹再一次感到惊讶。

    然后,等她高兴的唱完,而周围不断的喊着安可的时候,她兴奋的面容显得神采飞扬,走到他跟前,再也压抑不住兴奋的抱住了他。

    “妳疯了吗?”

    “没错,我一定是疯了。”

    眼看着小费丢了满地,蒂芬泥才满心欢喜的拉走他。

    这时候,她忍不住想站在佐恩跟前,与他分享她的心情,然而,这也是自从佐恩出事以来,她笑得最开心的一次了。

    也因此,她忍不住想知道,昏迷许久的佐恩,究竟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六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还要多久呢?他已经比预期的还要慢醒来了,该不会拖延到我的婚礼吧?”

    从佐恩王子的病房里,再次传来丘斌的抱怨声。

    没错,因为佐恩若不醒,他就得继续担任代理院长一职,可想而知他就会忙到没时间筹备他的婚礼。他才说着呢,未来老婆的抱怨电话又打来了。

    接起电话后,他一个字也抢不出口说,因为未来的丘太太,已经气得不让他说话。

    “老婆……好啦好啦,我知道戒指还没选,我会拨空处理的。”

    他才没空处理呢!

    最近医院频频出事,有名病患说要控告妇科的主任医生,说他接生不当,导致她才刚出世的孩子有点肾发炎,而这件事,安西驹几乎是完全交代给丘斌处理,害他每天被未来的老婆大人骂。

    “怎么,慧宇又打来骂人啦?”

    “你还敢讲,要不是你的大力推荐,让我当什么代理院长,她会因为我没时间去选结婚戒指而骂我吗?还有,要是她后悔不肯嫁给我的话,你得想办法找个女人来爱我。”

    瞧丘斌此刻说话的神态,实在不像往日洒脱的他。

    “干么年纪轻轻就被人套住,你不是说还想多玩几年?”安西驹推了他一把。

    “你以为我还能多玩几年吗?我又不是你,每天有位娇贵的金丝猫替你张罗好吃的,我的胃溃疡让我深深觉悟了一件事,那就是安家立业才能保命。”

    说起来,有半个月没时间和蒂芬妮见面了,不晓得她将穴道位置记了几项?还有,下针与行针的手法,也不晓得熟悉了没?

    “老实招来,你们到底发展到什么地步了?不然,她干么每天叫爱咪送来香喷喷的爱心便当呢?”一手搭在安西驹肩上,丘斌越来越怀疑他们之间的师生关系,恐怕早已变了质。

    “那是因为他哥哥的性命操纵在我的手上,不巴结我行吗?”

    安西驹推开他,并且走到佐恩的床边,摊开一堆针具,再用麻黄、柴胡、葛根三种药当药饵内治。

    “哇!连好朋友都想欺骗,你该不会真当我眼睛瞎了吧?”

    他笑而不答,然后挥手暗示丘斌该去签阅公文了。

    “唉,有你这种见色忘友的兄弟,真是我人生一大悲哀。”

    听到他的抱怨声渐渐远离,安西驹忍不住摇头轻笑,随后便开始专注的替佐恩诊疗。

    经过三十分钟的诊疗,他突然想到了爱心便当还没吃呢!

    然后,他开始收拾针具,并且开启药熏的仪器,临走前,还拿出了佐恩最近才照过的超音波片子。

    “应该很稳定了才是……”

    他坐在佐恩的床边,自言自语了几句,手托着下巴,深思了许久,突然间,他整包的针具掉到地上。

    安西驹放下超音波片子,蹲下去捡起针具,才庆幸自己刚才有先绑起来时,眼前的景象,让他整个人定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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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我们尽力了……”

    当安西驹的声音恍似从远处传近时,蒂芬妮的思绪早就混乱到不行,她的喉咙就好象被卡住一样,让她直想尖叫,却喊不出声来。

    而泪水模糊的双眼,也像完全被囚禁了一样,根本流不出眼眶。

    她想求助于安西驹,但他却背对着她渐行渐远。

    就在她想用力的捉紧他时,有个声响却吵醒了她。

    她惊慌的睁开眼睛,看着白色的天花板,猛然的坐起身,然后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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