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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4部分

凤凰面具-第534部分

小说: 凤凰面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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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凤凰基金运作下,一百万至少帮助十位同样情况下的女童。
    花完了自己的钱,欧阳接着是伸手向父亲要钱,向亲朋好友借钱。可个人的些钱终究是有限的,可怜的女童却越来越多。欧阳甚为洁身自好,并没有去打扰那些对她心怀叵测的有钱人。
    如此一来,她只好借朵花的量干涉凤凰基金的运营。
    正此时,成都女童小红夏出现了。欧阳强烈要求基金会启动紧急救助程序,给小红夏提供帮助。
    其中的过程不复赘言,结果是,柳希兰受不了欧阳的指责和干涉,把基金会执行董事的位置让给欧阳,退出了。
    接下来的事就太简单了,简单到不用朵花说,庄也能想象到发生了什么。
    现在的凤凰基金,除了投资在福华造船上的那笔资金外,比某些受到基金救助的对象也好不了多少。好在基金会的办公场所在原海皇娱乐的同一座楼上,柳伊兰并不收她们房租;可那些工作人员却不能无偿奉献,日常运营,也是要花钱的。
    可欧阳只是爱心泛滥,全然不管钱是怎么来的′花不得不开始操心,来上海马上要面对的就是这笔费用,只好向陈老和庄伸手。
    庄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件蠢事⊙欧阳介绍给朵花并没有错,错就错在,没有考虑到欧阳面对那些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失学女童的遭遇时的心里承受力。
    看来,需要找欧阳谈谈了,别人的或真或假苦难也可能毁掉一位前途无量的学者。
    可欧阳如今在成都帮助小红夏,正借助媒体的量向小红夏的父母施加压力,消他们主动放弃监护权。另外,还在与同样爱心泛滥张雪丹律师一起到处奔走,消修改现行的法律。
    “欧阳的事我找她谈′花,很快就会有人找你捐一大笔钱。”庄想了想,说。
    “真的啊,多少?”
    “至少一千万,也许,会有五千万。”
    “太好了。”朵花的眼睛马上变得星光熠熠,跳起来抱住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就知道……”
    “先别得意。”庄受不了这些,有些狼狈地推开她说:“可是,这次的钱,你不能要。”
    “为什么?”朵花挥舞着拳头;“谁敢挡我的财路?”
    “我。”庄指着外面:“万家生佛你见过,一个在十七层,一个在十五层。他们都知道你和阿海在这里,只要见到你,一定会提出向凤凰基金捐款≈在是六点,我定了桌宴席,时间是六点三十分。在见到他们之前,你必须想清楚两个问题。”
    “什么问题?”朵花苦着脸说。庄觉得,如果不是自己盯着她,朵花肯定已经跑出去把自己展示在万家生佛面前了。
    “第一个问题,凤凰基金你是想做一阵玩玩就算了,还是想长久的做下去?”
    “大哥这是什么问题?莫非不相信朵花、以为我还是个没有长Xing的小丫头?”朵花又挥起了拳头,可那拳头很快就松开了;“大哥,您帮我向柳大姐或二姐请罪,让她们回来吧。欧阳姐……不成的。”
    “好,有这个见识,第二个问题就不必问了。来,大哥教你一招,保管里今后再也不会为钱烦恼。”庄对朵花勾够手指,唇角浮起笑纹。
    朵花马上凑了过去,低声说:“真的啊,难道大哥要介绍财神爷给朵花认识?”
    黄浩门走进来,正看到庄与朵花凑到一起低声嘀咕着什么。
    庄的表情自然算不得敦厚,这个词似乎历来与他没什么关系′花只看了他一眼,就有Jian笑着投入与庄的交流中。
    黄盒些奇怪,房间里就他们两个,用得着如此吗?除非……黄海嗅出了一丝Yin谋的味道,只是,不知道他们在算计哪个?
    但愿不是自己吧?对于朵花与庄之间的感情,黄海还想相信的。
    '  '
十二、无形风(上)
    两辆黑色奔驰车在锦州至赤峰的公路上疾驰,田旭阳抱着脑袋坐在后车上,时不时发出一阵呻吟。
    离开上海两天了,他觉得自己的状况越来越糟糕,心口处似乎有一只五行的手,随时可能抓住他的心脏,狠狠地捏几下。脑子里一直有个声音,不分昼夜地来回说着几句话:回去吧,快回到上海,见到“神医李想”就好了……
    作为神锋集团的董事长,田旭阳可算是有钱有势的一方诸侯,身边少不得有一群抬轿子的。两天来,那些人为他请来了多个如雷贯耳的内科、脑科、心血管科专家,还有几位学养深厚的老中医;无奈,对于他的病痛,他们都显得束手无策。
    西医要求他去医院做详细检查,直言从未见过他这种病症,只有经过充分的检查,用排除法排除了可能的疾病,才有可能找到病因。
    田旭阳知道,那样一番折腾下来没有一个月见不到结果,也许,永远都不会有结果。
    而中医给出的结论更干脆,他这是邪症,不找到病根,寻常药石根本无效;找不到病因的话,无论中医西医都只能越治越重。
    田旭阳知道,自己的病肯定与那个“神医李想”脱不了干系。可是他一想到祝童,想到他嘴角那讨厌的笑纹,心底不由就阵阵恶寒。他害怕了,怕自己忍不住回到上海,也许就……
    正此时,有人给他介绍了一位神僧。
    那位神僧法号雪木,父母皆是在家居士,对佛法十分虔诚。那雪木幼年即慧根显现,三岁能诵读金刚经,五岁能辩**华经。
    雪木六岁那年,两位喇嘛从草原深处来到他家,说他是日光遍照菩萨临世法身,为藏区出云寺活佛转世灵童,要接雪木回出云寺潜心培养,以承接活佛衣钵,光大佛法。
    那雪木虽然只六岁,却对两位喇嘛的说法嗤之以鼻,言说:世间活佛皆为幻象,法入皮囊何得本真?
    两位喇嘛闻言大惊,在雪木身前叩头不止,直至鲜血淋漓也没能请动这个六岁孩童随他们去出云寺。
    九岁时,雪木随父母到五台山上香,就当众扒下两位名声显赫的“大德高僧”的袈裟,直言他们非佛门中人,而是披着佛衣坑蒙拐骗的骗子。
    怪就怪在,那两位“大德高僧”身边不乏护法僧人,在当地也是极有势力的。但在雪木面前也如喇嘛一般,竟然变得兔子般老实,只会磕头,不敢说半个字。
    就是这么一位神童,从五台山上下来忽然闭口再不说话,半年后突然消失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直到多年,雪木突然出现在家门前,还是不说一个字,只是伏地痛哭不止。
    邻人大惊,三天后,雪木的父母双双离世。那一年,他正好二十四岁。
    雪木办完父母的丧事,没有再次消失了,而是在父母坟前搭起草棚,一住就是三年。
    三年后,雪木终于开口说话了,一位神僧横空出世。
    说他是神僧是有原因的,雪木为父母选择的坟地后有一株雪松。那株雪松几十年曾遭过山火,也不知活了多少年,周围的那片雪松林都是它的后代。
    后来发上了两件事,让雪木名声大噪。
    第一件是治病。
    雪木在雪松下坐了三年,有邻人看他可怜,时常送些吃穿用度给他。有一天邻人家娶媳妇,他们本着礼貌去请雪木吃酒席,原以为他不会去。这三年,雪木只是坐在父母坟前打坐,一句话也没说过。
    谁知道那天雪木竟然去了,他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大腕喝酒大口吃肉,一副仿若无人的样子。只是他穿着一身还算整洁的僧衣,顶着光头不吐一言,神态有些怪异。
    当天下午,凡事来吃酒席的人忽然都被放倒了。
    原来,那些酒都是假酒。
    只有一个喝的最多的人没倒,那就是雪木。
    他从怀里掏出一把雪松枝,熬了一大锅水,说:喝下即无事。
    说完就走了。
    喝酒的都是男人,倒下的也都是男人,留下一些打杂的妇女们叽叽喳喳忙着救人,开始也没在意他的话。
    那里地处蒙、辽交界,交通虽然还算便利,但距离最近的医院也有几十公里。
    等急救车是不现实的,有几个家里有车的就拉上有些身份的送去医院,别的只能等。
    这时,才有人想起来,雪木刚才说话了。
    于是,就有两个妇女试着喂他们的丈夫喝雪木熬的水。
    没想到,那水极为灵验,喝下不到五分钟,男人就站起来了。
    于是,现场沸腾起来。妇女们争抢着那锅“神水”,没多久就把留下的人都治好了。
    半夜里,医院传来消息,送去的人死了三个,另外五个眼睛瞎。
    第二件事更蹊跷。
    那年,草原上起了蝗灾,黑压压的蝗虫铺天盖地而来,却怪异的绕过了雪木驻守的雪松林。
    于是,神僧雪木名声大噪,不断有人上门求医。而雪木也不拒绝,只在面前熬一锅雪松枝水,病人来了,舀两勺雪松枝水,看病情加一些神秘的粉末,即可药到病除。
    开始只是在附近传播,后来,内蒙、辽宁、河北、山西多家寺院来请他去做主持。但雪木一概不理,只用病人留下的香火钱在雪松林外修了座小巧的雪木寺,自称雪木和尚。
    后来人多了,雪木不胜其烦,不到半年就关了雪木寺再也没出现,据说是躲进附近的山里去。来看病的只有求那帮他安葬父母的邻人,由他们转达,却也是落空的多,达成心愿的越来越少了。
    田旭阳听说有如此奇人,也是急病乱求医,当时就带着那人出发。他在车后箱里放了两箱子钱,整整二百万。为了能摆脱可恶的“神医李想”,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田旭阳也不想回上海。
    两辆车拐下大路,顺一条狭窄的水泥路驶进一片雪松林。
    没多远,一座架在溪流上的木桥阻住了去路;那桥只两米宽,走不了车。
    田旭阳下车,由助手搀扶着走过木桥。
    雪木寺真的不大,但香火去很旺盛。
    虽然已是黄昏,木桥这边的林地中停着不少好车,木桥周围熙熙攘攘俨然一个小市场,卖香烛的小贩与卖吃喝的占了绝大多数。
    田旭阳一行五人进了庙门,助手先买了几炷香,田旭阳拿过来燃了,高举过头,对着小院地中央的大香炉拜了又拜,一边拜着,一边在心里默默念叨:神僧菩萨,您如若能救得我脱离苦海,田某定为您铸一尊金身法相;如能把“神医李想”打入地域,田某愿在您身边当牛做马。
    祷告完毕,才把高香虔诚地**香炉。
    烧过香,也许是心里有了点依托,田旭阳竟觉得胸口不那么闷了,脑子也清爽了不少。
    他这才有空打量雪木寺,很寻常的三间原木搭建的房子围成的一个小院,如果不是门口悬挂的“雪木寺”三个字,如果不是院子中间的铜质香炉,如果不是隐约能看到正房里金光闪闪的神像,与一般的农家小院也没什么区别。
    怪异的是,院子正中竖着一座旗杆,旗杆上部飘扬着一面蔚蓝色旗帜,旗帜上祥云缭绕,云雾间,有绣着一只威风凛凛的白羽鹰王。
    他也算是与佛有缘,对寺庙并不算陌生,可是对这座雪木寺越看越觉得奇怪。
    首先,他确定了雪木寺不属于汉传大乘佛教寺院;正面做主殿的木屋与两侧做配殿的耳房门楣上,没有任何标牌匾额。也不像是流传在草原和藏区的秘教寺院,他刚上香的香炉上没有神秘的符文,周围也没有经幡。
    “田总,这边请。”领路人提前一步跑进寺庙联系,这时出现了,面带喜色在田旭阳耳边低声说:“您真有福,雪木大师答应见您,大师请您独自去在后面林子里。”
    “我自己去?”田旭阳狐疑地问。
    “您老可能不知道,这是雪木大师的规矩,不是有缘人根本见不到大师。大师已经有几年没出现了,这次出来只见了三个人,您是最后一个。”领路人很淡定地说;“您如果没有诚心,只怕进去也见不到大师。”
    田旭阳想了想,暗咬牙根道:落到“神医李想”手里,只怕生不如死,不如去碰碰运气!反正这许多人看着呢,量来也出不了什么事。
    他就是带着这种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走进雪松林。
    高大的雪松林内光线暗淡,进入十几步,外面的喧嚣就消失了。无行风,轻啸着从幽深处吹来,令田旭阳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孩子,你受苦了。”一个淡淡的声音在田旭阳耳边响起。
    他猛然转身,除了雪松,什么也没看到。左右看看,也没发现任何人的踪迹。
    “痴迷者,向前看。”
    田旭阳缓缓转过身,果然,前方五米处站着一位布衣僧人。
    田旭阳茫然地摇摇头,他刚才明明什么也没看到啊,小心地道:“大师,您是?”
    “你与我有缘。”僧人光头,衣着简朴,却异常干净,似乎尘世间的一切都不能在他身上留下丝毫痕迹。
    “何谓有缘?”田旭阳不解地问。他可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了,类似的东西,见识的太多了。
    “你现在,感觉好些了吗?”僧人问。
    田旭阳这才发现,自进入雪松林,脑子里的呢喃与胸口那只无形的手,似乎被刚才那股无形风,吹走了。
    “礼佛需诚心,治病要除根。”僧人伸出一指,轻轻点在田旭阳眉心。
    “轰!”的一声,田旭阳脑子里炸开一道金色烟花。
    他隐约看到,一只紫色小蝶从他胸前飞出;接着,思感渐渐离他而去,随即沉入一个幻丽的梦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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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无形风(下)
    祝童坐在望海医院中医研究会所餐厅最豪华的一间包房内,主宾位空着,包房里五个人,谁也不肯坐那个位置。
    现在在望海中医研究会所的人中,最适合坐那个位置的是陈老或望海医院的董事长欧阳凡。可陈老虽然与盛福下了一盘围棋,哦,只能说是半盘。盛福希望多与陈老呆一会儿、多说两句话,行棋落子的就分外慢,绵柔缜密,竟是一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架势。
    他的用心白费了,陈老平时很沉稳,下棋时与范老一样,都喜欢大开大合的厮杀,是个急脾气。六时半左右,陈老推盘起身,说:“观棋如人,今后不与你下了。”
    盛福心里后悔,嘴上只能说陈老高明,希望能再有学习的机会。早计划好说请陈老赏光吃顿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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