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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7部分

绝对权力-第4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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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而是基于主要领导个人的观感和印象,难免会出现很大的偏差。你虽然正直无私,但也有你个人的喜爱和偏好。把个人的喜爱和偏好放到工作上去,那就是不对的,难免犯错误。”
    黄子轩又连连点头,说道:“嗯嗯,这个很有道理,谁也不是圣人……”
    “呵呵,这话就对了。子轩,我请香港专家到农场来,不仅仅是帮助我们搞销售公司,还要辛苦他们给我们做一套好的制度,现代化集团公司成长过程中必须要依赖这种好制度。把这个制度搞起来之后,你也比较轻松了,再没有必要事必躬亲,主要就是起个领导和督促的作用。你抓好监督这个环节,具体的工作,放手让下边的同志们去做。做得好,有成绩的,就表扬,奖励,提拔;做得不好的,批评教育,再不行,换人换岗位。一切按制度办事,事情就简单,也好掌控。花个两三年时间,把制度管人管事这个观念深入人心,今后哪怕我和你都离开了农场,只要这套制度还在,这个观念还在,农场就能够一直良性运转下去。子轩,这应该是你今后这段时间最重要的头等工作。一把手有一把手的工作方法,有一把手应该关注的重点。”
    黄子轩没有急着点头,双眉微蹙,显然正在努力消化范鸿宇这套理论。
    范鸿宇笑了笑,也不催促他。
    两台小车很快就开到了四大队的辖区。天空依旧在飘落着小雨,范鸿宇毫不在意,从车里下来,径直走上了宽宽的防洪大堤。杜双鱼连忙跟上来,交给他一把雨伞。
    放眼望去,只见沿着防洪大堤一侧,水面上一条直线漂浮着十来个养鱼的网箱,搭建漂浮平台的材料以空油桶为主,也有汽车内胎和木料,随着波涛一起一伏,还有两条小船在十来个网箱之间穿梭。
    黄子轩便在一旁解释说:“看来还顶得住。这些网箱都用绳索绑在一起,还下了锚在水底……鱼苗长得很快,我看过了这个汛期,就能大面积推广了。书记,这可真是个好主意,比捕捞强多了,以前从来没有人想到过的。”
    黄子轩的神情很是振奋。
    范鸿宇微笑点头。
    这个技术,经过后世的无数验证,简单易行,产量很高。
    当下黄子轩等人陪同范鸿宇去了四大队大队部,听取了大队领导的汇报,又亲自登上小船,上到湖面的网箱平台之上,和养鱼的职工交谈,询问情况。看完网箱养鱼,范鸿宇随后又赶往大堤加固的工地,见加固工程基本完成,只剩下一些扫尾工作,范鸿宇就很满意,对李场长和其他几位负责干部大加表扬。
    领导管理这些具体的工作,黄子轩还真是一把好手,不含糊。
    (未完待续)
第627章 书记镇长在打牌
    范鸿宇下午四点多赶到了芦花镇。
    在农场吃完中饭,尼桑车直驶十原镇。十原的防洪大堤整修加固工作干得不错,已经赶在大雨前全部整修完毕,所有防洪堤上的大窟窿都堵住了,一些容易发生决堤的堤段,进行了加固。
    十原区是范鸿宇亲自蹲点的区,区委书记顾云峰等人丝毫不敢怠慢。一个多月来,因为谢厚明和范鸿宇斗法,葛大壮葛二壮案的影响,十原区一直处在风口浪尖之上,区委书记,区长等一干负责干部,无不心中栗栗。范鸿宇亲自督促,谁敢偷懒?
    那不是嫌乌纱帽太沉么?
    范鸿宇对农场和十原区的防汛工作相当认可,勉励了顾云峰等人几句,便即赶往芦花镇。
    从十原赶回云湖,芦花镇是必经之路。而芦花镇的防洪干堤最长,差不多占了全县防洪干堤的一半,并且是县城云湖镇的屏障,范鸿宇对芦花镇的防汛工作,格外重视,已经亲自到芦花镇转悠了两回。芦花镇的工程进度,并不让范鸿宇满意。
    区委书记周子其向范县长解释,是因为芦花镇整修加固防洪大堤的工程量太大,工程时间太紧,区里正在想办法,一定会赶在六月初之前,完成县里定下来的任务。
    范鸿宇当时没有多说,但这并不表示他真的就对芦花镇放心了。
    真要是发生大汛,洪水可不会给周书记面子。
    范鸿宇直接去的工地。
    小雨中午就已经停了,天气恢复了晴朗。
    偌大的混凝土搅拌工地上,空无一人,工具器械七零八落地散得到处都是,一袋袋水泥,一堆堆沙石,一捆捆钢筋,就这么乱七八糟地堆放在工地上,无人照看。
    范鸿宇眼里,迸射出怒火,转身上了尼桑车,沉声对司机吴辉说道:“去镇政府。”
    吴辉一声不吭,脚下一踩油门,尼桑车悄无声息地向镇政府驶去。
    芦花镇是仅次于云湖镇的大镇,有三四条街道,镇政府所在地毗邻大湖,不远处就是防洪大堤。镇政府是前两年新建的院子,比较洋气,一栋五层的高楼,贴着白瓷砖,和周边低矮古老的建筑物比较起来,宛如鹤立鸡群一般。
    没人知道县长这个时候过来,尼桑车驶进镇政府大院,大院里也是静悄悄的,没有半分响动。
    范鸿宇来过芦花镇好几次,对镇政府大院的布局很熟悉,径直去往二楼东端的镇委书记办公室。办公室的房门紧闭,范鸿宇大步上前,敲了敲门,叫道:“周书记?”
    一连叫了两声,无人应答。
    可见周子其不在。
    范鸿宇随即又去敲不远处镇长的办公室,还是一样的无人应答。
    雷鸣就在一旁低声说道:“县长,我看给周书记打个传呼吧?”
    一县之长来到了芦花镇,连个出来应门的人都没有,未免过分。
    范鸿宇点点头。
    雷鸣便向另外一间办公室走去,那间办公室的房门是虚掩的,估计应该有人在里面办公。便在这个时候,旁边一间办公室的房门推开,一名三十几岁的男子走了出来,一抬头看到范鸿宇,不由愣住了,有点不相信地说道:“范县长?”
    这名干部,范鸿宇确实认识的。
    “严小军同志,你好。”
    严小军显然没料到范鸿宇能记得他的名字,一时间有点惊喜交集,疾步走了过来,激动地说道:“范县长,你记得我的名字?”
    范鸿宇微笑点头,说道:“陪同香港专家考察的干部名单,你严镇长榜上有名。”
    严小军是芦花镇的副镇长,是“干部团”之中少数几名副科级干部之一。范鸿宇亲自给干部团开过会,叮嘱他们一定要好好向香港专家们学习。不过陪同考察的干部,有几十名,在严小军想来,范鸿宇哪里能够将他们的名字职务一一记住?纵算范鸿宇年轻,记忆力超群,开一次会就能把这几十名干部的姓名职务都记住了,想要对号入座,那几乎不可能。
    谁知范鸿宇还真就记住了,并且对号入座,半点不差。
    严小军更加激动,站在那里,嘿嘿地笑,有点无所措手足。
    雷鸣便问道:“严镇长,周书记和吕镇长去哪里了?不在办公室。”
    严小军一惊,本能地左右一张望,没有直接回答雷鸣的问话,确认无人注意这边,才压低了声音说道:“范县长,周书记和吕镇长打牌去了……”
    “打牌?”
    范鸿宇双眉扬了起来,有点诧异地反问了一句。
    雷鸣则是满眼小星星。
    不是吧?
    上班时间去打牌?
    “是啊是啊,他们吃完中饭就走了,听说是去一个渔家乐打牌,叫……叫‘鸿鱼宾馆’……”严小军暗暗一咬牙,索性什么都说了出来:“他们以前经常在那个鸿鱼宾馆打牌的。”
    范鸿宇一声不吭,拔腿就走。
    雷鸣立即紧紧跟上。
    严小军迟疑着,不知该不该跟上去。
    雷鸣一只手藏到身后,朝他轻轻摇了一下。
    严小军这可是当面向范县长打小报告,可以想见,他肯定和周子其或者镇长吕敏峰不对路,搞不好两个他都看不惯。这可不仅仅需要勇气,还得有理由。尽管刚才似乎没人看到,但这个很不保险,所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一旦让周子其吕敏峰知道是严小军打的小报告,严小军基本可以不用在芦花镇“混”了,周子其非得整趴他不可。
    不过雷鸣对此番“干部团”的组成人员也有所了解,据说只有几个是主动报名的,其余大都是不被本单位领导待见的家伙,趁这个机会踢到“干部团”去,“赋闲”两个月,顺带把原先的工作换给其他人负责,等从“干部团”回来之后,再另行安排吧。
    严小军估计也是属于此类情形。
    因为昨天大雨,范鸿宇让陪同香港专家考察的沿湖区镇干部各自归建,准备防汛抗洪。
    当然,如果严小军真不被周子其待见,他纵算回到镇里,也起不到什么大作用。关键是范鸿宇必须表明一切以防汛抗洪工作为主的态度。
    见雷鸣摇手,严小军猛醒,忙不迭地钻回自己办公室,轻轻合上房门。真要是跟着范县长一起去“鸿鱼宾馆”抓周子其和吕敏峰等人的“现行”,就算范县长以后“论功行赏”,想要重用他,也摆脱不了“阴险小人”的标签。
    官场上,就没几个正人君子,“阴险小人”是常态,不过都只能躲在台下幕后,不能摆到台面上来。台面上还得是“伟光正”的。
    尼桑车又静悄悄的驶出了镇政府大院,直奔湖滨而去。
    吴辉知道芦花镇渔家乐聚集区的位置。他在县委小车班工作的时间也不算太短,以前陪着其他县领导到芦花镇渔家乐来钓鱼娱乐过。鸿鱼宾馆的具体位置不清楚,但那不要紧,就这么几条街,随便找也找到了,镇委书记和镇长能在上班时间到那里去打牌,总也不会是太不显眼的小宾馆。
    事实证明吴辉的推理完全正确,很快,鸿鱼宾馆的招牌就映入了眼帘。
    尼桑车直驶过去。
    见有客人上门,鸿鱼宾馆的老板六子急忙迎上前来。
    “你好,老板……”
    见范鸿宇如此年轻,又坐着这样的好车,六子就判断范鸿宇可能是县里来的大老板,语气和态度都很客气。
    “老板,我们是县里来的干部,是周书记和吕镇长的朋友,有事想要找周书记他们商量,他们在哪间房?请你带我们上去吧。”
    雷鸣微笑着用云湖方言说道。
    一听是县里来的干部,六子不疑有他,一迭声地答应了,领着范鸿宇等人向楼上走去。
    知道周书记和吕镇长在他这里打牌,肯定是朋友了。
    六子是这么想的。
    只可惜他虽然是陈霞的表弟,又接待过陆玖很多回,却对车牌号码没什么认知,换一个对体制比较了解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尼桑车是县长的座驾。
    刚刚来到三楼,就听到哗啦啦搓麻将的声音。
    范鸿宇的脸色沉了下去。
    六子走在前边,没注意,径直去到一间客房之前,敲了敲门,高声说道:“周书记,有朋友找你。县里来的……”
    房门是虚掩的,没锁。
    可见周子其的极度自信。
    “好,进来吧!”
    随即,房里响起了周子其大咧咧的声音,漫不在乎。
    搓麻将的哗啦声,就没有停下来。
    “几位领导,请!”
    六子推开门,很客气地相邀。
    范鸿宇缓步走到门口,就这么站在那里。
    屋子里烟雾弥漫,一张麻将桌摆在阳台边上,四个人围桌而坐,还有一个人坐在旁边观战,四男一女。芦花镇党委书记周子其和镇长吕敏峰赫然在座,打对家。
    麻将牌已经码好,坐在阳台处,正对房门的是吕敏峰,手里拿着骰子,正准备往下丢,猛地看见范鸿宇站在门口,顿时就愣住了,拿骰子的手僵在那里,张大了嘴,回不过神来。
    “范县长……”
    随即,屋子里响起一阵惊呼,紧接着就是稀里哗啦一片乱响,大伙忙不迭地往起站,有人一不小心,带倒了椅子。
    好不热闹!
第628章 抓了现行
    范鸿宇就这么站在门口,淡淡地看着满屋子的芦花镇主要领导干部。
    在座五人,他认识四位,除了周子其吕敏峰,还有一位副书记,唯一的那位女性,则是芦花镇党政办公室主任,也是副科级。
    剩下那名四十来岁,皮肤黝黑,挺胸凸肚的中年男子,范鸿宇没见过。
    范鸿宇上任至今,前后来过芦花镇三次,今天是第四回,对镇里的主要领导干部,基本都脸熟了。
    “范县长……”
    周子其从震惊中回过神,忙不迭地迎上前来,低声打了个招呼,满脸通红,神情讪讪的,尴尬得很。其他几名镇领导垂手站立,一样的十分尴尬。
    心中满是疑问。
    范鸿宇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谁走漏的消息?
    “周书记,今天镇里放假吗?”
    静默片刻,范鸿宇才缓缓问道,语气似乎并不如何严厉,脸色也没有十分难看。
    “这个……没有,没放假……我们,嘿嘿……”
    范鸿宇越是这样,周子其越是紧张,事发突然,一时之间,哪里能找到什么好的托词?
    被抓了现场啊!
    “那就是工作太紧张了,大伙要放松一下?”
    范鸿宇继续不徐不疾地问道。
    “是啊是啊,范县长,这段时间,大家工作都比较紧张,所以,所以我们就放松一下……也没打多久,刚刚来不一会,就是,就是大家打打牌好玩的……”
    周子其连忙顺着范鸿宇的话头解释起来,结结巴巴的,额头上冷汗渗了出来。
    范鸿宇不理他,眼神直接落在了麻将桌上,还摆放着一些钞票,粗粗一看,为数不少,至少也在一千元以上。
    九十年代初期,范鸿宇这位代县长每月的工资奖金加起来,也就两百多不到三百,一千元不算小数目。
    周子其情不自禁地顺着范鸿宇的目光望过去,脸上神情更加尴尬。
    上班时间,书记副书记镇长镇党政办主任一起在躲在宾馆打牌,还赌钱,被县长当场抓获,无论怎么解释,都无法自圆其说。
    吕敏峰的手动了一下,似乎是想将桌面上的钱收起来,这完全是个下意识的遮掩动作,不过刚刚朝前一伸,马上又收了回去,额头上一样的冷汗澹澹而下。
    “这又是哪位?”
    范鸿宇的目光,停留在那位四十来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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