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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雷霆江湖-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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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中娇叱一声!血刀斜竖胸前,跃身而起空中三丈,头下脚上疾扑那棵老树而下,胸前刀彤流光打闪,刀芒猝然劈下!
    在此树约有有高处下刀,似乎是位于人之头部,树之中干,约一尺直径的一棵树!
    刀锋过处,上半截村头已应刀飞出围墙外面去了!
    截口平滑如刨过一般,她身在空中拖刀转了一圈才踏落原地。
    沈瑶琴还刀如鞘,走回园门处道:
    “大约这招“风传千里”也就是这个样子了,淬然而袭,孤注一掷,含有白日刺客的杀气,你初次练习可立于墙头上下扑!
    轻功提纵之术得精益求精,才能获其精华!斩人之首如探囊取物。”
    当她们回到跨院花厅,厅中已摆下两桌精致洒筵。
    四个小婢立在筵前伺候,献上湿巾净手。
    玉叶毫不客气,取下发上银钗将菜看一一试过,辛雯面色尴尬不是滋味!
    沈瑶琴道:
    “辛雯你不必难过,并非是不信任你们,这是“石府”规矩,就是天王老子请客,凡是洒筵非是我们自己料理,便必须试过才用。
    试想这菜不是你作的,不是你爹做的,已经过三.四次手,下毒最容易不过。我表演一番我便明白了。”
    她仲手端起一盘菜,放在她的面前,道:
    “再叫你玉叶阿姨试试看。”
    辛雯道:
    “主阿姨劳驾。”
    玉叶将白犀钗取下仲入菜中,拔取来时已钗头灰青少黑,已不是纯白的银钗了!
    辛雯与四个侍立的小婢脸上失色,惊恐特甚,“呀哟!”连声。
    颤声抖齿的跪下道:
    “仙子饶命!不是小婢们下的毒。”
    沈瑶琴笑道:
    “当然不是你们,是我下的!此毒带有麻性,能暂时使入将功力焕散,一旦中毒,便得由人摆布了,也毒不死人,你们起来吧。”
    她将摆在面前的牙筷提起,翻动一下菜看,将雪白的象牙筷收回来,道:
    “象牙筷并分辨不出这种毒素来,我们若是不慎重警觉,一旦被人摆布下来,悔之晚矣。”
    辛雯起身笑道:
    “请师父宽恕徒儿识见浅陋之罪!”
    她们在愉快欢乐的气氛中,用过了一席丰盛的晚餐!
    辛雯对沈瑶琴道:
    “师父!徒儿想回去禀明爹爹,要他老人家明儿来拜见师父,感谢师父的大恩大德!”
    沈瑶琴道:
    “也好。为师要向你爹爹探寻“武胜堂”的势力与现在的动向,若有可能,为师便将在这江浦地面收拾掉他们,一劳永逸,不留后患。”
    在八义集的武胜掌总堂口!
    前两天自从接获到“血刀郎君”被人呆首,十二名铁卫中尚有两名“十二生肖”大护法,没有一人生还的消息!
    卓天雄总堂主,像是在耳中响起一声霹雷,震醒了他雄心万丈的迷梦:
    对他小儿子之死,固然有老来丧子之痛,那只是表面的理由。
    在他内心深处,比他儿子之死,更重要的是,“北斗血刀”秘笈原本,藏在那浪子身上,尸体—定要亲自去找寻回来!
    待听说这孽子是死在一群少女手中,他便存着—个万一的希望,在一般情况下女人是不会公然“索洗”一个青年男人的身体!
    能草草掩埋了尸体离去,已算是颇富心计了!
    因之,他传下了兵分三路的,‘追讨令”,追索这一批神秘叵测的小女!
    有临于卓建章之死,他不认为是“北斗血刀”技不如人,有可能是掉进人家的色情陷阱,他深知自己的儿子是块什么料!
    会议在“大武厅”的密室中召开的!
    出席的有二堂主“双刃斧”居家职,三堂主“响尾鞭”蒙驾行,及其长于“八极刀”卓建群。
    议决由卓建群留守“武胜.堂”,三堂堂主备率四名护法五十名弟兄,若人数不足再在各地分堂征调!
    三方路线分配妥当,谁先截获便秘密叮紧了,急促通知另外两批人,集中人力围攻起来斩杀残命。
    卓天雄总得去看看儿子的尸体,因之。他走的是出泅县经五河到滁县的路,待他到达六合,在出事的地点附近起出十三具没头尸体,心已凉了半截!
    待他亲自趟着老泪,摸遍了儿子全身衣角,秘笈不翼而飞之时!
    心身已经全凉透了!人家不但藏起了人头,而且也洗了身子!
    秘笈,银票一总不见了!
    二堂主走的是泅阳至清江浦,三堂主走的是沐阳至新安线,已布下了天罗地网,只等着收网抓鱼了!
    就在沈瑶琴到达清江浦的午夜时分,麦铁脚也先一步,陪同三、四、五、六、四名搭子大兄来至清江浦丐帮分堂。
    听到了分堂主查不发的叙述,在西关外一批神秘女人所发生的“市啸”奇闻后,便半夜里派出十名老丐,分守在通“运安大客栈”每条大街小巷,若有夜行人接近客栈,立时间报!
    只有乞丐才能夜宿街头巷尾,才是顺理成章的事!
    第二天早上,辛雯陪同她的老爹会见了师父!
    沈瑶琴以平辈之礼,相互拜见!
    辛渤海老堂主将“武胜堂”的势力及江浦地面的江湖情势,扼要叙述一番,尚未说完,守在院外的伍定安急步进来道:
    “现有丐帮长老麦铁脚等五人,住进店里并要求会见沈仙子,请仙子指示。”
    沈瑶琴目中精光一闪道:
    “快请!一起进来!本府的兄弟到了。”
    麦铁脚在院外三步便跨入花厅呵呵笑道:
    “老丐见过大妹子!幸不辱命,大妹子万安。”
    沈瑶琴道:
    “老哥哥福寿!辛劳了!金妹子恰恰取洒来。”
    四名大兄在厅外躬身道:
    “属下等参见沈小姐,薛小姐。”
    沈瑶琴道:
    “众家大兄请厅里待茶!少主安好吧?”
    三号大兄道:
    “属下走时,敌人尚未寻到,一切平安。”
    伍定安急急跑进来道:
    “武胜堂二堂主率四护法及丁五十名,刚到江浦住进城外“青草坡”马场!请沈仙子,总堂主仲裁示下。”
    沈瑶琴沉吟道:
    “暂时秘密监视,加强其他方面的密探!避免暴露身份。”
    麦铁脚道:
    “大妹子快快拿主意。”
    沈瑶琴目视三号大兄道:
    “三兄有何意见。”
    三号大兄道:
    “属下意见是我等四人向姑娘请命,马上出战,一个时辰后带回他们的首级。”
    沈瑶琴道:“我是当事人之一,一定要去的。老哥哥不准去,在栈里喝酒,二妹子在家里主持,指导小惠、小宏达及辛雯练功夫!辛堂主回堂里主持回报各方消息!余人一起上路!”
    麦铁脚急道:“这……这……”
    沈瑶琴笑道:“这种小事不用你老出手,丐帮不宜牵连进来!小妹要你帮忙时机尚未到!将智慧多用在关外那批人身上我不反对!好吧!酒来!大家共饮一杯。”
    于是,每人饮下一杯“百花露”,心头热热的!
    青草坡就在清江浦北门外十里地!
    那里是一片牧野草地,战马与骡马合计总有干余匹!
    沈瑶琴二十几人怒冲入牧园,立马于牧场中唯一的一间青瓦房前五十丈,三号大兄盘马上前二十丈处道:
    “区区要见武胜堂二当家的。”
    木门“吱!”的一声打开来,探出一颗脑袋,三角脸花白头发,颏下留有一撮山羊胡,声音尖尖的带有鼻音的道:
    “是哪一个这般放肆不懂规矩,鸡猫喊叫的?”
    三号大兄冷清的道:
    “咱兄弟们要请你们武胜堂的朋友吃板刀面,你老儿是什么身份?快出来吧。”
    这个羊头型的老儿,冷笑起来“哧哧”益发作做成山羊味,惟恐人家不能理解到他们是十二生肖的法定身份。在武胜堂二十年来是开疆拓土的庙堂之臣!
    他晃着身子,一步步的摆出来,摸着胡子道:
    “看样子你小于眼上带罩,驴推磨给我转起来了,混世面混到俺“折铁刀”向尧向爷爷头上来了,好好!俺要看看你有几把刷子!敢狗嘴里伸舌头,猛喘大气。”
    三号大兄道:
    “你是那只老山羊,咱兄弟明明白白的告诉你老儿,要你心明肚亮,到阎罗殿下等着过堂,你们那个什么狗蛋“北斗血刀”的小混混!
    在浦口镇前,对我们少夫人大为不敬,经我兄弟律决下来的行动是,凡是动刀的斩草除根,来来来!既然你是只羊,正好摆在地上作三牲天地供!”
    这只老山羊在五湖三山中打滚三十年,能够活下来,岂是白活的,一双棕色的眸子中,白瞳充血,脸上虽有不肖一顾之状,内心却是皮鼓连敲!“咚咚”跳个不停。
    “北斗血刀”被斩,在武胜堂来说,等于旗杆倒了!
    在表面上是气忿填胸,骨子里却人人自危!平日里狐假虎威,唬得小民士庶大气也不敢喘一,若真要动刀子,还差“北斗血刀”一级,咱们是来找人家,而人家却先一步找上门来了,这笔帐不知怎生算法?
    三号大兄翻身落马,踏步向前!双掌垂下来仲曲着!
    山羊向尧翘起山羊胡,远远打量着这个高挺雄悍的青年,觉得他沉实不浮,脚脚落实,一丝不苟,全身戒备得无一丁点空隙,服饰朴实而利落,一眼便知是条惯战耐订的好汉子,那钢铁般坚韧不拔的意志力,只这几步上便表露无遗!
    他不敢再向前进步了,算是依老卖老说得过去!
    沈瑶琴摆下头,玉叶立时警觉道:
    “小姐……”
    六号大兄立马最外侧开口道:
    “请小姐指示机宜!”
    沈瑶琴侧头看他一眼道:
    “六兄与五兄请绕屋后,我担心三兄表现太烈,会吓跑了他们,从屋后溜掉:以保存实力为原则。”
    五,六号大兄立即纵马侧绕而去!玉叶脚下一拍马腹轻叱一声,“吠”胯下良驹,仰首嘶号着纵蹄如飞的向前奔去!
    三号大兄已行出五丈,闻声知警,心知身后有变,停步侧身,眼角回瞄一眼,见是玉叶姑娘伏鞍追来!他虽不知自己哪里错了!却知自己一定是错了!
    玉叶姑娘轻身斯文的落下马来,与他走了个并肩,低声道:
    “三兄!小姐担心你表现得太刚烈,会把主角吓跑了。”
    三号兄立刻放下面色,暗道:
    “惭愧!若是一刀斩了这老山羊,屋里人不逃得人渣不剩才是怪事。”
    身上松了劲,走起来便不一样,侧头笑道:
    “玉姑娘赶来给属下掠阵吗?谢谢:衷心感激。”
    玉叶风姿撩人的将头右倒一下左倒一下的笑道:
    “玉叶不敢,小妹担心你唬不住人家老江湖,小姐命小妹追上来照应着。”
    在木屋窗户后有几双眼睛在盯视着情况发展:紧张的心情至此才松了下来,屠家骐呼出一口长气!长气之后换成“嘿嘿!”冷笑!转首挺胸十分自信的道:
    “敌人虽然来了二十名,有一半的人是“五义堂”辛老狗的杂碎,五年前,老夫便建议总堂主料理了他,总堂主想不露痕迹,慢慢的消化了他!
    这王八蛋留他活命不知感恩,现在攀上高枝了。”
    那只“锦鸡:弘君生了一双斗鸡眼尖声道:
    “堂主的意思咱们出击能占到上峰吗?”
    双头蛇长脖子一仲,得意之极的道:
    “你要放屁,找错了地方,远处还有两个娘们!任挑任拣,有种自管给她放上去。”
    居家骐哼了一声道:
    “现在是什么时候,这几个女的可是带刺的花儿!血刀郎君便是个例子,人家可是前来找场子的!不是送给你们玩的。你们若油蒙了心,可是商死不远了。”
    双头蛇道:
    “堂主放心,看那姐儿可嫩的很,顶多有十六七岁,她就是能得上天,也不过有十几年的功力。”
    屠家骐在武胜堂能有今天的坐位,得来不易,千里地面的江湖道,创业艰苦,守业不易!
    不到紧要关头,他真不想出手!十年来锦衣玉食,已吃油了五脏,穿酥了骨头!
    暗骂血刀郎君那小王八蛋,家里有四,五十房姬妾还不知足,还随时随地打游击吃零嘴!如今吃出纰漏来,害得大家不得安宁!
    双头蛇又对着窗户向外望去,见那只老山羊还在那里磨菇,火冒三千丈的谩骂道:
    “这只老山羊,真够滑的了!你们看他那份瘟像。”
    那个大板脸,神情木衲,躯体笨拙的“春牛”居汉臣,瞪着牛蛋似的大眼珠子,扁着啪,蒜头鼻子呼大气的道:
    “总堂主不是交待要人手齐了才圈上去吗?”
    “锦鸡”将鸡眼一斗道:
    “老牛!你是故意装蠢还是真蠢!没看到人家已经卯上来了!怎么?你想潇潇洒洒扔着尾巴,摆着脚走人吗?这当口伯是来不及啦!俺的大哥哥哟!”
    居家骐道:
    “咱们出其不意,先收拾了这一对,便占八成优势,否则便五五对抗!”
    “双头蛇”一头冲了出去!叫道:
    “我说大姐儿,闲着也是闲着,俺来陪你玩玩。”
    玉叶侧头向他打量,见这人头小颈长,身似竹竿,身手矫健,似乎以轻功见长,日似毒蛇闪闪,年约四旬!便娇笑一声道:
    “你伯是那条长虫吧?姑娘奉陪,来呀!”
    一个侧跃横纵已商开三号大兄身边,足下小碎步走连环,二指拢三指翘,手起兰花指,迅快的在草地上绕了一圈,她是习过“聚花宫”柔情蚀骨功的人,不必故作姿态,已具天生媚骨,身似彩蝶般的在场中翩翩起舞。
    双头蛇已纵身跨步,足尖轻点,天马行空疾跃而上,掌发“擒龙手”,拿,捏,挂,勾,一心只想到活捉这只花蝴蝶!
    来个双龙戏珠,玩弄于股掌之上,享受这朵嫩蕊娇花。
    玉叶姑娘,脚下施出莲花步,参以“变易”心法,手出“默然销魂掌”运起“天雷掌”
    聚劲心法,与这个色心花头刁徒刻意周旋,掌出“徘徊空谷”,“力不从心”,“心神不定”,掌中提劲不发,脚下从容变化!
    身似乳燕穿柳,织女投梭,暇蹬猛跳,八方盘旋!逗得这条“双头蛇”眼中欲火煎熬,手中硬是模不到边儿!每次就是只差一点便手到擒来!
    这噗蹬差距便是水中撩月,梦里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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