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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爱似狂潮-第12部分

小说: 爱似狂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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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逻辑就很简单!你爱的是我、我爱的是你,我们就可以在一起!   
尉靖,我是你的女人了,对不对?   
“不对、不对、不对!”尉靖从座椅上惊跳起来。   
“尉先生、尉先生!”一个有别于岳宁,略微沙哑的女人声音正在喊他。   
怎么了?”   
“嘎?”尉靖猛然回神,发现自己正置身于“靖锐科技”里,而喊叫他的女人是秘书汪小姐。他深深吐了一口气,挑挑眉道:“我没事,只是想点事情想到入神而已。”   
汪小姐耸耸肩,老板自从回来亲自坐镇“靖锐科技”后,常常一个人陷入沉思,然后像发癫似地跳起来自言自语。老实说,他们都见怪不怪了。   
“这是你要的FILE跟令天的报纸。”汪小姐递上厚厚的一叠东西。   
“搁着吧!今天有什么大新闻吗?”尉靖在刚才翻看的请款单士签名,随口问问。   
“今天没什么……噢,也不算没有啦,那个……”汪小姐小心斟酌用字。老板不喜欢人家把他跟尉氏企业提在一起。“与您同姓的尉氏掌门人——尉毅,传出即将结婚的喜讯。”   
尉毅要结婚了?尉靖眉头不由自主地一皱。   
“跟谁?”他下意识问。   
“对象是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女子,叫做岳宁,据说是尉毅先生的秘书兼青梅竹马。”   
“哦,是吗?”该如何形容那瞬间紧绷又释然的情绪?尉靖一挥手。   
“你先出去吧!”   
待汪小姐离开,尉靖反复深呼吸好多次之后,才巍颤颤地拿起报纸,细看这一则消息。果然,白纸印黑字,几成定局!   
尉毅扯松领带,颓然地倒在椅背上,心中有一股说不出的凄侧。   
岳宁“总算”要嫁给尉毅了?这真是个好消息!他想笑,却发现自己笑不出来。z:y……四:这就怪了!他一直以为这一天的到来,是事情最圆满的结束方式;他也一直以为他会替他们俩高兴,更替自己卸下心中大石而感到轻松——但是他没有。他心中满满的情绪叫失落,而且隐隐有种自己的女人被抢走的感觉,他在愤怒、他想冲去把她抢回来!   
尉靖苦笑数声。   
他有什么资格去把岳宁抢回来?面前白纸黑字印的喜讯才是他们命运的正轨。   
以前他与岳宁的点点滴滴,包括失控的那个晚上,都只是连篇的错误!曰但是……那些错误却是美丽、撼人心魂、深烙记忆的,是他最不意承认错了的错误。   
他想岳宁,非常想!   
每个夜阑人静的夜晚,他为空虚的怀抱而失眠;他的胸膛是会认主人的、灵魂是会自己找伴侣的,而岳宁就是它们认定的主人、伴侣!但她不能陪伴他,这让他空虚不已,曾有过的亲密,美好得像是梦,而它也仅仅是场短暂的梦。   
尉靖甩甩头,甩开那些没有意义的遐想。岳宁与尉毅的婚讯正以不可抹灭的姿态呈现在他面前,他与岳宁的过往,终究是错梦一场!   
与其在这儿看着婚讯叹息,不如做点实质的事情表达他“由衷”的祝福。   
尉靖按下内线电话给秘书。“先帮我订束花送到尉氏企业,祝贺尉毅先生,再替我找来欧洲最有名珠宝店的最新目录,麻烦你手脚快一点,我赶着要!”   
※※※   
“恭喜你,总经理。”   
尉毅一早到尉氏企业上班,从下私家车开始直到走上顶楼办公室为止,一路上接获不少人的含笑道贺,他被恭喜得有点莫名其妙。   
“你们在恭喜什么?”他狐疑地间。   
“结婚呀!”平时惧于他的员工都笑盈盈地回答。“总经理,我们早就看好您跟山宁姊了。虽然说您的婚讯突然出现在报纸上颇令人意外,但我们还是由衷恭喜您”   
“是呀,打从岳小姐没到公司上班之后,我们都猜说她一定在您家里学着如何当贤内助。今天早上一看报纸,发现我们猜得一点都没错!”   
这是生平第一次尉毅觉得自己在跟别人鸡同鸭讲。什么结婚?什么贤内助?岳小姐是指岳宁吗?   
“这荒诞不经的消息是谁发布的?”他寒着脸问。   
“报上说是尉老夫人说的。”   
“我妈?”尉毅突然脚跟一转,往专用电梯走。“替我吩咐司机,我要回家一趟。”   
尉毅不寻常的反应让在场的下属们都为之一愣。   
三十分钟之后,尉毅回到尉宅。   
尉毅一下车,立即看见在庭院另一端喝早茶的母亲与岳宁,她们看起来就像专程坐在那里等他回来似的。他慢慢地踱过去,边察言观色。   
母亲的神色非常好,对宁宁的态度也很亲切,完全是“母亲”的样子,可是他却因而感到不安。他了解她,母亲本来好胜心就强,自从尉靖入籍后,她的精神一度崩溃,意图伤害尉靖。后来因为他出面护着尉靖,母亲高昂的气焰才强压下去。   
也因此母亲近年来总是迁怒于岳宁,情绪阴晴不定,在家里像个神出鬼没、到处窥人秘密的游魂。   
而现在在他面前的母亲,一点也不像她本来的模样,开朗得可疑。   
“毅儿,你不是去上班了吗?”陶秀云笑吟吟地招呼他。   
可疑,太可疑了:“妈,我跟岳宁的婚事是不是你向媒体透露的?”   
“宁宁,你瞧你毅哥哥。”陶秀云绽笑拉着岳宁的手,轻轻摇晃。“我就说,他要是听到你跟它的婚讯呀,准高兴得马上跑回家来。你看陶阿姨没说错吧?”   
“这是怎么回事?”尉毅阴着脸问。他太清楚母亲的性情了,她生性自私,自己的好处都顾不全了,怎么会管到别人头上?除非有利可图!   
尉毅不信母亲是真心与岳宁交好。不,更正,母亲绝对不是诚心要帮他跟岳宁办婚事!   
“结婚呀!”陶秀云的惊讶简直夸张到了极点。“你跟宁宁要结婚了呀:”   
“谁说的?”   
“我跟宁宁一同达成的共识。”陶秀云摇摇岳宁的素手。“对吗?宁宁。”   
岳宁空洞地望她一眼。“是的。”   
“为什么?”尉毅这话是对着岳宁问。   
陶秀云即抢着回答。“哎呀,你这孩子,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还问为什么?”尉毅拍掉母亲拉着岳宁的手,拉起她。“妈,我们失陪一下。”   
尉毅拉着她往后院疾走,岳宁任由他拖着,两人都没注意到陶秀云脸上浮起的阴险笑容。   
“宁宁,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一看四下已无人,尉毅单手抓住岳宁问。   
岳宁回他幽幽的一眼。思绪飘到几天前——一向对她呼来唤去的陶秀云突然找上她,而且态度亲切得让她毛骨悚然。   
“宁宁,过来,我有话跟你谈。”   
“嗯。”她如以往般乖巧柔顺地走过去。   
“算一算,从你母亲病死后,你到尉家也已经十几年了哦?”   
她突然一百八十度转变的态度让岳宁颇不能适应。她淡淡一笑。“是呀!”   
陶秀云更热络地拉拢着她。“不知道你觉得我待你还算好吗?”   
“您待我恩重如山。”岳宁觉得自己好象在唱戏。拜尉靖所赐,她现在也学曾戴面具说假话的功夫。尉靖……岳宁心中一叹,她又想起他了……“那你觉得毅儿如何呢?”   
“不错。”她懒懒地应。   
“妈是想啊,”陶秀云很快就自己改掉称谓。“你跟毅儿年纪也不小了,这几年也不见你或他身边有别的伴,想来是你们都互相心有独钟。我想,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毅儿三十出头,你也二十好几了,既然彼此都有十几年的感情作基础,何不……”   
她试探性地瞟了岳宁一眼,故意顿了顿。   
岳宁完全没有反应,因为她实在惊呆了!陶阿姨是那个意思吗?她怎么突然有那种送件堆的想法?   
“当然啦,我知道你配我们家毅儿是吃亏了点。”陶秀云语中有着几不可辨的恨意。她笑笑说道:“毕竟毅儿事业再怎么成功、长得再怎么帅,终究还是残废一个——”   
“陶阿姨,我没有嫌毅哥哥这个……”岳宁急急忙忙辩道。   
这句话刚好正中陶秀云的下怀。“那事情就这么说走了。”她立刻起身。“婚事这一订下来,可有好多事要忙。我先去准备一下,想想如何让整个台湾业界知道你跟毅儿的婚事。”   
“陶阿姨?”就这样,她的一句话决定了所有的事?就算岳宁再迟钝,也觉得事有蹊跷。   
陶秀云忙不迭地挥手。“毅儿那边,我知道你女孩子怕羞,就让我去通知他好了。”   
结果,陶阿姨好象怕她反悔似的,隔没几天就把这则婚讯刊登在报纸上。   
岳宁一直以为尉毅已经知道了,没想到他是最后才从报上得知的。她有种被设计陷害的感觉,但陶阿姨干么要陷害她呢?她们之间又没有深仇大恨!   
岳宁懒洋洋地欠欠身。   
这几天她总是提不起劲来,好象手脚都不是她的、脑子也不是她的。甚至在前几夭晚上,她想去找毅哥哥谈谈陶阿姨的怪举,都心有余而力不足。最后,这个婚事的可笑决定变成了台湾一大新闻,她其实也该负部分责任。   
白纸印着黑字,消息分送到台湾各个角落。奇怪的是,她觉得这没什么关系。   
以前外柔内刚的岳宁可能会站出来辩解,把她的心意说清楚,可是现在的岳宁觉得被误会也没关系、糊里胡涂嫁给毅哥哥也没关系。   
岳宁猛然想起在记忆中依然鲜明的孤寂身影。   
就是因为他,它的离开与放弃,让这一切都变得无所谓了“宁宁,这是怎么回事,你说呀!”尉毅烦躁地催促着。   
岳宁回过神来,她挤出一丝笑容。“这是陶阿姨的意思,原因就像她刚才讲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狗屁!”尉毅不知不觉地操起尉靖常用的骂辞。“我就知道她有阴谋!从两个礼拜前,她莫名其妙说什么她在家里很无聊,需要你留在家里陪她的时候,我就察觉不对劲了。我早该想到的……”   
“毅哥哥,你不愿意吗?”岳宁垂着双肩走到大树下,背靠着树,幽幽地问。   
尉毅心下一惊!   
他跟过去,仔细地审视岳宁。她变了,瘦了也憔悴了,年轻的脸上尽是疲惫,显示她正背负着她不能承受的感情重担。岳宁靠着大树的模样,彷佛她已经被折腾得站不住脚,那楚楚可怜的韵致,竟让人不忍卒睹。   
尉靖的离开,对她打击毕竟太大了!   
尉毅踱来踱去,企图冷静一下,安抚从听到婚讯就头痛发热的不适。他电回来,又是平时那副睿智稳当的模样。“那你呢?你就愿意吗?”   
“我?无所谓了。”岳宁幽忽一笑。   
“为什么无所谓?”   
“当一个人,他曾经爱过、痛过,曾经努力争取过,最后却宛如仍在起点,一无所获,便很难不曾有我现在的心境。”   
“岳宁!”尉毅低喊。“你才二十四岁,你怎么可以有如此灰暗的心境?”   
“不,我还不够灰暗。如果我真的消极,我就会去死,但是你看我并没有啊!”   
“不要把‘死’这个字讲得那么容易,没有尝过的人永远不懂它的可怕!”尉毅异常激动地道。“岳宁,你要振作一点、积极一点——”   
岳宁打断他。“我是想积极振作,但这也要看你给不给我机会。”   
“怎么?”尉毅蹙眉。   
“如果你需要一个妻子,如果你觉得我可以胜任这份工作,就请你答应这件婚事。”   
“宁宁——”   
“这么多年来都是我在照料你的生活,我一定可以把这工作做得很好。”   
“宁宁——”   
“当然,如果你别有所爱的话,我就不勉强你了。”   
“宁宁——”   
“我已经二十四岁了,我的前半辈子都是在尉家度过的。如果我不嫁给你,我不知道该用什么理由留在这里,或者我该搬出去,但这样似乎显得我恨忘恩负义,翅膀长硬了就想往外飞——”   
尉毅及时用右手封住岳宁的嘴。“宁宁,你嫁给我,那尉靖怎么办?”   
岳宁恍憾地问:“什么?谁?”   
“尉靖。”自从他们两人彻底斩断关系后,岳宁就常常是这副神思不属的模样,而且她的喃喃自语,别人打都打不断,就像刚才那样。   
尉毅知道,这是人在遭逢剧变之后,一种心理自我治疗的方式。但是岳宁已然是藉此逃避现实,这样做并不好,她应该像以前一样,敢于面对现实才对。   
尉毅耐心地再问她一遍,不容她打混过去。“你要嫁给我,尉情怎么办?”   
岳宁局促一笑。“关他什么事?哦,他有说过,要是我们结婚时记得通知他的话,他曾送一份结婚礼物来给我们。”   
“岳宁……”尉毅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   
岳宁温婉地笑。“毅哥哥你放心,我很好,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我是真的想嫁给你。只要你认为没有问题,那请你要我,我会尽力照顾你的,就像以前那样。婚后,如果你还是喜欢上酒吧地无所谓,如果你找到心中所受,我也会退出成全你。”   
好的、坏的、能拒绝的、不能拒绝的,都被她一个人说光了,他还能驳回什么?   
“宁宁,你真的那么想嫁给我?”尉毅万般无奈地吸口气。“不后悔?”   
岳宁沉默了良久。“是的。”   
“那好吧!”尉毅如壮士断腕道。   
他心里比谁都清楚,母亲的心机甚深,她的态度突如其来地大转变,背后一定有其原因。   
这桩婚事宛如一纸战帖,是真也好、是假也罢,他非得先接下来,才能继续接在后头的游戏。   
然而尉靖与宁宁的前景已经恶劣到极点,几近无可挽回。但愿母亲的介入,不至于使情况雪上加霜才好!尉毅祈愿。   
※※※   
夕阳西斜,远远的一轮炽红眼看着就要落尽,海边戏浪的人潮也开始踏上归途。   
岳宁坐在沙滩上,还赖着不想走。   
海边真好,海潮涤净她的凡思、海啸让她总不见心底的哭泣、海风吹得她几乎要凌云而去,不必再为红尘情事而伤怀。   
看着几个孩子扯开嗓门互相喊着,她突然想起上次她跟踪尉靖到这个海边来的时候,与磅礡的海潮声相抗,她对尉靖大喊:“我爱的是你、我爱的是你”的狂热劲,不禁觉得好笑。事隔没多久,她居然要结婚了,对象是尉毅——尉靖“指定”   
的新郎倌。   
岳宁拨开蒙着脸的发丝。自从婚事确定了以后,她好象没什么事可以做。所有婚事的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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