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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孅孅小妾-第9部分

小说: 孅孅小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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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说得十分淫亵,虽说仍然是闺女,见他的手在自己身上轻薄,她也猜得出来他话里头的含意。
他的威吓没吓倒她,泪水又从她眼眶里挤出来……摸到她湿滑的泪,西门笑著叹息。「真是不听话!」
叹息时低头吮吻她濡湿的眼睫,大手摩裟著她发红的脸蛋,动作轻柔温存的像是抚惜一件珍宝。
被他弄迷糊了,她睁著泪雾氤氲的大眼怔怔地盯著他。
「小傻瓜。」他低笑地将自己的额头贴著她细白的额角。
一句话又让她的眼泪流了满腮……「不许哭了。」吻住她,他霸气却温柔地安抚。
爱他的女人太多,却全都善用心机,令他厌烦,奇迹的是,这个小女人竟然用他向来最心烦的眼泪打动他。
「你、你别欺负我了………」轻轻哽咽几声,软软地求他。
「不成。」他低嘎地笑,探入她亵裤内的手淫肆地挑弄。「我一定要『欺负』你。

「呃……」
嘤咛一声,西门的手摸进她下头已经散开的亵裤里,穿过一片柔软的茂丛,指头触到了一颗滑动的小珠,轻轻一挑便剥开珠外的肉衣,捏住那颗渐渐肿胀的小蒂……「啊,爷儿………」
蹙起眉心,虽然疼却咬著下唇不敢哼出声,她双手被西门锁住,只能手肘搭在他的肩头上,眼见西门在自个儿的亵裤内掏摸著,她粉红的小菱嘴一开一张的,只觉得自己出气少、进气多,却又不敢让眼泪掉下来……「别怕,告诉我,这样舒坦吗?

他嘶哑地低笑,不但淫肆地恣意揉著花门前的小蒂,指头更放肆地在闭合的花瓣上随意拨扯……却紧紧蹙著眉心,晕乱地摇头。「疼……」
「疼?」西门挑起眉,不信地嗤笑。
只有处子才会疼!
西门没把她的呢喃当一回事,继续在她下处模弄,直到觉得痛楚过去,一阵阵陌生的、不明所以的快感从下处传来,她不由自主合上眼,轻轻仰起小脸,渐渐发出娇喘声………西门沈迷在她红的小脸上,她星眸半合的醉人表情,浓密的睫上还残余水光荡漾,这模样清艳中夹著勾人的淫媚………突然房门传来元福的声音………「爷,应姑娘出事了!」
全身一颤,从沈醉中惊醒过来。
西门根本不予理会,甚至翻身压住,把滑下一半的亵裤扯下……半天不见房里有回应,元福硬著头皮往下说………「爷,应姑娘在园子里摔伤,折断了腿,头部似乎也有撞击,恐怕要尽速送回京………」
听到元福提及应苑儿可能伤了头部,西门终于停手。
拉过一旁轻薄的缎被盖住身下人儿白嫩的胴体,他脸色难看地翻身下床,整妥衣衫。
听到元福总管提了应姑娘,她隐隐约约想到上回那名被西门抱进房里、自称「苑儿」的女子。
她的心抽搐了一下,看著西门掸理衣衫,她小小声、怯弱地问他:「她……是谁?」
西门僵了一下,随即淡淡地道:「不过是一名跟著我下江南的姑娘。一「是上回………上回那名姑娘吗?」小手绞著缎被,垂下脸盯著绣花的缎面,怔怔地问他。
西门淡下眼。「你好好养伤,明日我再来看你。」声音冷淡,撂下话立即转身开门出去。
他不喜欢女人刺探多问,偏偏所有的女人都喜欢过问,连她也不例外,这只让他的厌烦又起。
看著他转身离开,她怔怔地坐在床上,方才好不容易才平抚的忧郁,又染上眉睫………★★★「元福总管,昨儿………昨儿您说的那位应姑娘,是不是叫苑儿?」第二天,元福总管送药来的时候,问他。
元福愣了愣。「呃,『苑儿』便是应姑娘没错。」不清楚这么问的用意,他仍然回答她。
听了元福的答案,的心一沈。
「姑娘,你问应姑娘是……」
「她……应姑娘的伤好些了吗?」强颜欢笑地轻问。
「昨日爷亲自过去处理,现下已经无碍了。」元福道。
的心口一紧。
明明知道西门昨天离开她这儿以后,一定是去到那位「应姑娘」房里了,她可以想像,他必定也像待自己那样对那位应姑娘………「姑娘?」见只是发呆,元福关心地唤她。
「谢谢你……元福总管,我没事了。」回过神,轻轻答。
元福总管仔细端详她的神色,见她无恙才点头。「那我出去了,你好好歇息。」
点头,她感觉到元福总管待她很好,十分关心自己,因此她嘴角始终挂著一抹僵硬的强笑。
元福出去后,的笑容垮下,苍白的小脸像水晶一样冰凉透明,完全失去了血色……揪著心口,她怔怔地盯著远处的菊花园,两串眼泪无声地滑下面颊……【第八章】又是十多日没见到西门的人,却记得十多日前他说过「明日」要来看她的誓言。
这十多天她已经几乎要把绣画完成,可心中却丝毫没有兴奋的感觉,只觉得每过一天,心便要往下沈一些………直到后来,她心头已经不再存著冀望、不再等待。
完成绣画那一天,她坐在房外的小厅上,静静等著李婶婶送饭来。
这些日子来她行动不便,送饭的事全由李婶婶打理。
才一过午时,防忙就被推开,李婶婶手了提了食盒进来。
「肚子饿了吧?今日我给做了糟肉,你试试滋味如何?」李婶婶边走进来边笑著道。
这些天她冷眼观察,看出当真是来到西门别业做绣工的。
她更亲眼看见的确绣得一手好绣画,心底著实佩服,对于之前自己轻蔑的出身,她心下暗暗有些惭愧,因此也待更好!
何况这些日子来,她实在受够了那个住在西厢兰字房的应苑儿!
也不过受了一点皮肉伤,不但老把她李婶婶呼来唤去,还成日霸任西门爷不放,那张狂的模样,简直把自口个儿当成了别业的女主人。
两相比较下,李婶婶越发感觉到的善良可贵。
取出食盒里的美食,李婶婶热情地招呼:「饭还是热的,快趁热吃了吧!」
垂著脸,摇摇头,轻轻道:「李婶婶,想请你帮一个忙。」
「要我帮什么忙,你尽管说!」放下一碟小菜,李婶婶问。
「请你替我把这完成的绣画交给……交给西门爷,或者是元福总管。」拿出搁在膝上的绣画,她轻轻说。
「绣成了?!」李婶婶惊喜地赞叹,随即皱起眉头问:「怎么了,怎么你不亲自交给爷?」
脸上的血色一时褪去。「我、我脚不好,不能走到前厅去……」
「那我替你传话、告诉一声!」李婶婶道。
「不用了。」强扯出一丝笑容。「都是一样的……与其让爷走一趟,不如………不如请婶婶代我送去就好。」
「也对。」李婶婶想了一想,点了头,没料到的心事。「那你慢慢吃饭,一会得空,我就替你送去!」
「谢谢婶婶。」柔声道。
「谢什么,傻丫头,快吃饭吧!」
瞧这ㄚ头瘦骨嶙峋、愈发楚楚可怜的模样,李婶婶暗暗叹口气,也不知道为什么的身子好像越来越弱,著实让人担心。
看著乖顺地端起饭碗吃起饭来,李婶婶才放心地开门出去,留下一个人安心用膳。
食不知味地吞咽饭粒,等李婶婶出去了,放下饭碗,走到床边抽出早就收在床下的小包袱………她已经把自己的随身物品都打包好,就等著绣画一完成就离开西门府………被带到西门府时,她的银子都留在天香院里,现下她身边只余下一点碎银,天香院她是不会回去了,往后还能上哪儿去,她心底也没有主意。
但无论去哪儿,总比留在这里好……至少,无论走到哪里去,那个地方都不会再让她伤心。
★★★
当天晚上,取出收好的包袱,一步一步,慢慢走向西门府的后门。
她想过了,如果当面说出自己要走,西门也许不在乎她,可元福总管一定会遣人把她送回天香院,因此她只能偷偷地走。
可自己的脚伤还未好,行走缓慢,要是白天走一定会教人发现,所以她只能晚上走,趁著黑夜离开西门别业。
过去几天,她跟李婶婶打听过了,西门别业的后门向来无人守候,虽然距离远了些,可慢慢走总能走得出去。
夜已深,皎月在天上勾出一轮光华,美得醉人。
可惜无心赏看月色,她费力地赶路,一步步往后门移近……「半夜三更,你在后院的废园里闲晃什么?」西门沈冷的声音突然在寂夜传来顿时僵住脚步,揪著心口,心惊地停在一株大树后方,她祈祷著是自己听错了……「你想去哪里?」西门从阴影处走过来,阴的脸色看起来十分深沈。
「我………」没料到会遇见他,无措地道:「我只是到处走走………」
「现在?半夜子时?」西门冷冷地问。
「今天……今天月色很美。」咬著下唇,别开眼轻轻道。
西门冷笑。「你园中同样可以看到月色,何必跑到废园来欣赏?」他冷道。
「我关在房里太久,所以想出来透透气。」道。
她背著手,悄悄藏起拿在手上的包袱。幸好包袱很小,能藏在她身后,但她仍然害怕………「透气有必要随身拿著包袱?」西门冷冷地嗤笑…声,突然上前一步,超没防备的时候扯过她的手臂,拿走她藏在身后的小包袱「不要………」
退著身子,想阻止他的掠夺却已经来不及!
一这是什么?」西门冷冷地问,擅自解开包袱,抖落里面的小衣、小裤和几许碎银。
刚才他到她的房中找她,看到她手中提著包袱往后院走,他一路跟到这里,早已经料到她的企图!
「我……我已经绣好你要的东西了,我当然能离开……」她鼻头一酸,强自压抑地颤声维护自己的尊严和自主。
「没我的允许,你一步也别想踏出西门府!」他陡然提高声音,冷酷的语调夹著一丝恼怒的霸气。
她竟然想偷偷离开他!
得知的企图,西门心头莫名地掀起一波丧失理智的狂怒。
这几日为了宋帝指婚一事,他忙于布线汴梁,没时间过来看她,没料到她竟然有胆偷偷离开西门府!
「为什么不行?」退到大树后方,单薄的背脊倚靠著壮实的树干,脆弱却固执地说:「我并不是西门府的丫头,我有离开这里的自由……」
西门掠上前几步,捉住她冷笑。
「跟我西门谈自由?!」捏住她纤细得彷佛一拗就碎的肩骨,他阴沈的黑眸掠过一道冷酷的寒光。「就算在杭州,只要我一句话,要你生、要你死,全都任凭我高兴!

脸色一白,就算没指下这样的狠话,他捏住自己肩头的力道,已经足够揉碎她!
「我已经照你的要求完成绣画了……你到底还要我怎么样?」她微弱的声音颤抖,心口酸苦地绞痛,泪水已经贮满眼眶,在月色的光华下盈盈闪动……西门的脸色一变,捏住她肩头的手劲放软。「我只说不许你走,哭什么?」
他皱起眉头,脸色虽然仍是冰冷,语气已经不再那么严厉。
「你、你为什么……为什么不许我走?」忍不住的泪终于垂下,哽咽著问他。
她不明白,他既然不理她、既然已经有喜欢的姑娘,为什么不许她走?为什么要强迫她留下?
西门面无表情地道:「我不允许西门府内有任何人违抗命令,就是这样。」
「那我现在求你………求你放我走好吗?」仰脸望住他,小脸上又是泪痕斑斑。
西门的脸色一僵,阴的眸掠过数道光痕………「我说了,不许哭!」他沈下声,答非所问地道。
说话同时伸出双手捧住她的小脸,粗糙的手指在她粉嫩的面颊上摩裟。
威吓非但没有收效,的眼泪居然越流越多,西门动作僵硬地抹去她颊上的泪花,眉头也越皱越紧………「别哭了!」他叹口气,乾脆使劲一把将她兜进怀里,眼不见为净,省得心烦。
「再哭我就要把你关起来,一辈子不许你离开!」止不住她的眼泪,他乾脆藉题发挥,霸道地威胁。
「你不能把我关起来,」恐惧地回答,把他的恫吓当真。「你要是关了我,我会哭一辈子……」
西门失笑。「老天,你到底是真的傻还是装傻?」半晌,他失笑地摇头,语音低嘎地喃喃自问。
「我不傻,你不能关我………」很认真地试著说服他,她听鸨嬷嬷提过西门的势力,认定他说的话一定会当真。
盯著她认真、慌乱、楚楚可怜的小脸,西门咧开嘴,手上一使劲,把她挤进怀里………「好,我答应不关你,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他闪烁的眸子掠过一道异光。
「什么事………」听他说不关自己了,心下松了口气,没心机地问他。
「你抱著我吻我一下,我便不关你。」他撇嘴低笑,贴著她馨香的发际深深吸嗅,恶意调弄她。
听到他的要求,霎时红了小脸。
他的要求对于仍然没历经男女之事的她而言,可以说是十分过火。⌒∽煳⒄?轻轻喘气,压根儿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怎么?不愿意?」他故意沈下睑,冷著声质问她。
「不是,我……」
的话还没说完,西门的唇就压下来………「那我吻你也成!」
还没反应过来,西门已经吻住她的嘴,舌头撬开她的牙关,邪气地翻搅。
「唔……」
她脑子一阵量眩,紧跟著突然感到自个儿两脚离地,还来不及尖喊,就发现自己被西门抱起,迅速往菊字房的方向奔去★★★西门踢开房门,直接把抱到床上。
「你、你放开我啊!」
使劲踢著小脚,西门却笑著压上她的身,压根儿不介意她微不足道的反抗。
「这是惩罚你逃走的代价,」他霸气地道,低嘎的语气夹著狂炽的欲火。
「我不是逃走,我是……唔……」
的话还来不及说完,西门又吻住她U醪煌阉啦拇缴啵∈肿鲎詈笠凰空踉氐衷谒乜谏希幢凰慷辛Φ男奶魍戳苏菩摹?
「不要………你别又这样………」
她细细地尖喊,手心顽固地贴在他的心口上,咬著唇承受著他刻意压向她的重量………她不要他哄了自个儿一回后又丢下她,她是真不想再同他纠缠下去了!
「怎么?这回不哭了?」他恶质地嘲笑她的爱哭成性。
「你不能这么待我,你快放开我………」不理会他的调侃,推著地厚壮的胸膛。
「不能这么待你?」西门挑起眉邪笑。「那便这么待你如何?」
说著突然掀过她的身子,跟著撩起旋裙,同时伸手绕过她的腰肢,探到前头拉开她腰上的带子………「啊,你不要又………」
的惊叫还没完,西门就一把扯下她的亵裤………「啊!」
又是一声尖叫,突然西门伸手掩住她的口说:「你再叫大声一些,到了明日,人人都知道今夜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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