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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魅皇的小淘气-第11部分

小说: 魅皇的小淘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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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语,在屋内走来走去,最后问道:“你有要好的男友,是吗?”

她停了好一会儿,直想该怎么回答他。

“是那个骇客──桑椹吗?”他突然想起这么号人物。试想,有什么人会为一个随时有生命危险的人这么劳心费力?

“桑椹?”老天,这男人的脑袋是什么做的?怎么将月儿联想成她的男友了?

“不然他怎么会为你安排所有的事情,还将你安排到我的身边?”他不理智地推测著。

她真想大笑,又觉得有些可悲。这是什么跟什么嘛!

“有关桑堪的事,我不能多说,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一项协定。”她也就顺著他的话,让他误会。

“你就这么保护他!”他有些吃味。

“STOP!言归正传好吗?”

“OK,你的意思到底如何?”他的口气又恢复一贯的不温不热。

“我想问你另一个问题。”她的神情十分认真。

“问吧。”

“海边那个黑发女孩是谁?”这是她的隐忧。

“她已不值得再提。”他有些无奈地说。

“为什么?”

“她──走了。”他的表情很复杂,有惋惜,有无奈。

“走了?!”她内心有点隐疼,却又不明白他口中的“走了”,是代表什么意思。

“死了。”

“死了?!”她惊讶地合不上唇。

“还有疑问吗?”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你爱她吗?”她一瞬也不瞬地盯著他,深怕一个错眼,漏掉了重要的讯息。

他折回她的身边,“已经没有意义了,不是吗?”

“有。你只管回答我。”

“不爱。你满意了吗?”他有些恼怒。

她低声轻喟,“那你打算让我们的关系仅止于小雪花的父母吗?”

他眼神变得复杂难懂,“你希望变得如何?”

“不是我希望,而是你希望变成怎么样!因为是你请求我当小雪花的母亲的。”她要他面对她是一个渴望被爱、被尊重的女人。

“就是这样了。”他特意强调,仿佛这么做就可证明他的“求婚”,只是单纯地为小雪花与小麦而已。

但他知道,有极大的部分是为了自己,因为他终于找到了此生最爱的女子,偏偏他就是说不出口。

“你从没想过娶一个真正你爱的女人,也真正疼小雪花的女子,然后共同组织一个家庭?”她大胆地切入问题的中心。

“时间不允许。我的工作很忙,而小雪花太小,急需要母亲照顾。再说,这是小麦临终前的托付。”

不知是大男人主义作祟,还是他不习惯将爱啊情的挂在嘴上,抑或是他根本不敢坦承自己对她竟会有如此深重的爱,所以明明只需三个字──“我爱你”便可说清楚的事,却东拉西扯地一直不肯说出口。

登时,葛雪灵感到自己的心在滴血。心……好痛!好痛!

为什么会痛?为什么会感到心像被撕裂般疼痛?

为什么?

她一再自问,而答案就像一面镜子,毫不隐讳地照在她的面前──她已爱上这个自我而霸气的男子了!

“让我想想好吗?”当下她没有完全拒绝他。

“谢谢你。雪灵。”他的波光闪现少见的温柔。

有一瞬间,她以为他对自己有这么一丝爱的曙光,窗外的初阳渐渐升起她开始陶醉在那“假象”中,却为连卡佛所打断。

“雪灵,既然你极可能会当小雪花的母亲,我可不可以知道一些你的私事?。”

“私事?”她惊觉地反问。

“你在昏迷的这几天,一度又哭又叫地昏厥过去,而且梦中不时喊著爸、妈的字眼,口气──很哀伤。”他说出他的观察。

她的心仿佛被人重重一击,曾经撕裂的伤口,又被人挖开。

她冷著张脸交出小雪花,拒人千里的说:“我累了,想再睡一会儿。精神好一点儿,我们再谈这个问题好吗?”

他接过小雪花的同时,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却没办法找到问题的重心。

“好,你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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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卡佛一走,葛雪灵就按下泰阳的专线,“我需要你的协助。”

泰阳很快赶到她的卧房,他正经地对她说:“我老哥为你一直昏睡急得快疯了,只差没拆了我的地下室及剁下那些医生的手脚。”

“别这么夸张。”她虽然有些惊讶,但却不完全相信他的说词。

“就知道你不相信。你和佛哥是同一种人,不轻易相信别人,不轻易释出感情。”

“我还不知你会看相。”她故意调侃。

“我的出身不同,对人情冷暖看得比别人多。”

“我……很抱歉。”她面露歉疚之意。

“不提这个,找我何事?”他问,还不忘加一句:“若佛哥知道我待在你房里这么久,准会醋劲大发。”

她心头一震。怎么会?他不是蛮不在乎她的感受吗?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还是言归正传吧!

“我要离开这里,去法国我大姊家,有劳你为我安排交通工具。”

“你……要离开?佛哥知道吗?”顿时,他有些张口结舌。

“他不知道。”

“那我不能帮忙,他会杀了我。”他夸张地说。

“因为他要我当小雪花的妈妈。”她说出部分的顾忌。

“那不好吗?”他还未听出弦外之音。

“唉!你毕竟是男人,难怪不懂女人的心。”

泰阳微沉思了下,似乎了解到什么,“但佛哥没说他爱你这些话,对吧?”

她只能苦笑,“我哪敢奢求?他只是说要我当小雪花的妈,他是小雪花的父亲,但却没说──”她实在说不下去。

“没说你们是名正言顺、恩爱不渝的夫妻,是吗?”他也跟著大叹了口气。

“帮不帮忙?”她再问了一次。

“等我的消息吧。”他神色一整,算是承诺。

“谢谢。”她诚挚地说。

“这是他欠你的。这点小忙算不得什么。”走到门边的泰阳,突然回过身。“如果让你嫁给我,而我们起当小雪花的父母如何?反正小麦也算是我的老妹。”

“你们对婚姻都这么轻率吗?”她蹙著眉头反问。

他旋即扯著嘴角笑了笑,“不,只是我觉得佛哥不该这么做。如果你答应嫁给我,佛哥也许会显露真感情。”

她的心扑通地跳了一下,但随即又苦笑道:

“何必呢?强摘的瓜不会甜。当你不够爱一个人,却用巧计诱使他和自己结婚,这不是强人所难吗?爱一个人不该如此费劲的。

我从来没有想过结婚,不然我不会躲在纽约的郊区,担任一个小小的心智科医师。说一句心底的话,我很难很难相信婚姻。无常就是生活的一切,人会老,情会变,婚姻又怎不会走样?

和连卡佛的相逢本是意外,意外落幕时,自然就是我谢幕的时刻。我真的很爱小雪花,但我不能为了爱她而嫁给任何一个男人。因为这样对我,对他,对小雪花都不公平,也不仁慈。

是我该回到我既定的轨道的时刻了。

‘雪花’就是该下在冬季的纽约、阿尔卑斯山的山林与瑞士的雪山上。我该走了,而不是留在热浪袭人的泰国小岛上,和一个不够爱我、不懂我的男人共组家庭。”

“雪灵……”泰阳突然不知该说什么。

“什么都别说。对我好,就是送我走。”

“OK。”他的喉头有些紧。

“谢谢。”

“‘谢谢’免了,告诉我一个真相。”他突然想起一件事。

“什么真相?”

“桑椹这号人物,你是怎么认识他的?”他知道这神通广大的家伙,颇感兴趣的。

霍地,她开怀大笑,“你想认识‘他’?”

他觉得她的笑很诡异,“想。”

“我答应你,让‘他’去找你,偿还你的情。”她笑说。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又问。

“这个问题连卡佛也问过,但我没对他说。”

“为什么?”

“你比较适合认识‘他’。”

“哦?”

“‘他’是我见过最‘英雄气概’的人,会电脑,会制造各种难以辨视真假的证件,会滑雪,会玩重型机车……各种上班族男人不会的事,‘他’都会。更精采的,女人家的厨艺,如做蛋黄酥、凤梨酥……等等,‘他’也全会。”她一直称赞著自己的么妹。

“那你为什么不嫁给‘他’?”他很好奇。

“到时你就知道了。”她又笑了,而且是这些日子以来难得的笑容。

“女人!”总爱故作神秘!

“记住,在‘他’面前,不可以贬低女性。‘他’是标准的女权支持者。”

“他是同志?!”泰阳大叫。

“绝对不是。”

“我对‘他’越来越有兴趣了。”泰阳认真地说。 


第十章
泰国。

整整一天,连卡佛都没见到葛雪灵,而且医护人员个个行色匆匆,好像在整理什么似地,问他们出了什么事,大伙的说词都是一样:“葛小姐要求静一静,至于她的健康情况,则是十分良好。”

最奇怪的是,连泰阳也不见踪影,询问这里的工作人员也是一问三不知,打他的手机,完全联络不上。

就在他准备冲进葛雪灵的卧室时,泰阳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来:“雪灵不是说,希望安静休息的吗?你若尊重她,就该多给她一点时间。”

“你知道了什么?”他讶问,心头泛起不寻常的不安感。

“该知道的都知道,不知道的都不知道。”泰阳懒洋洋地绕口令。

“你这个阴阳怪气的家伙!”他火大地咒了句。

“那你又是怎么样的人?一个不敢面对自己情感的家伙!”

彼此的火气再也遏制不住,于是开始你一拳、我一脚的,虽未真正伤及对方,倒也藉著激烈的对阵,达到泄愤的目的。

“够了!”泰阳喊停。

连卡佛也从冲动中找回理智,霍然大笑自己的可笑。

他在干嘛?!打自家兄弟?只因对方说对了“部分”事实?

“你爱她吗?”泰阳坐在地上,瞅著躺在冰冷大理石上的连卡佛。

连卡佛不语,望著天花板,“她会是个好母亲。”

“呿!她会是好母亲,却不代表你该娶她,或是我及任何男人该娶她。”泰阳挖苦他。

“我会得到她的。”他自信地反驳泰阳的说词。

“作你的大头梦!”

“你什么意思?”他再度光火。

“葛雪灵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有事业,有美貌,有个性,她有大多数纽约女性少有的优雅、冷静与勇敢。她为什么得去当个‘后母’?而且嫁给一个根本不爱她,或者说对她可有可无亦无所谓的丈夫?”

“你闭嘴!她会心甘情愿地嫁给我!”他不认输。

“你的脑袋何时变成幼童了?难道多年小儿科的教育,让你的大脑变得简单了?”

“闭嘴!”他倏地一跃而起,准备去敲葛雪灵的卧室。

“她走了。”泰阳终于道出事实。

“什么?”他猛地回身瞪著泰阳。

“她走了。”泰阳又说了一遍。

“X的!你到底是谁的兄弟?”他冲过去,就是一拳。

泰阳立刻架开他,“她留了一封信给你。”

他从裤袋中抽出信件交给连卡佛后,便离开现场。

连卡佛握著她的信,久久说不出话来。

他低估她了。他一直以为以他的条件,绝对是女人愿意以身相许的对象。再说,她又疼爱小雪花,并为这小娃儿出生入死,实在没有理由会拒绝他……可是,她却选择离开他!

他下意识地用力掐著信,直到那窸窣的声音提醒他的冲动,他才重新将信封铺平,轻轻地打开信──

连卡佛:

这废称呼你妤像有点生疏,毕竟我们曾同生共死过一段时间,而且你还请求我做小雪花的继母,我应该称呼你一声“卡佛”才显得自然些。

但是,我发现很难。因为我们的关系看似近,实则远。

我不能答应你成为小雪花的母觐。不是我不爱她,而是非常爱她。爱她就该让她生长在一个拥有爱的氛围的出家庭。

可是,我做不到。

做不到的原因,你知道吗?

那是因为你不爱我!

你只是想为小雪花找一个妈妈,也为了小麦的遗愿而娶我。你可以牺牲婚姻、爱情,来完成上述两顷重大的使命,也许是因为她们是你的至亲。可是,我做不到。我只是个平凡,而且渴望爱与不悖离心之所爱的小女人。

这些在你没有爱上我,或是深爱我的情况下,它们是不可能被填满的。说我是罹患“爱情渴望症”,或是“亲情渴望症”的愚者也不为过。对爱情,对亲情,我就像一个无法餍足的孩子,总是在现实中找著那几乎不存在的“糖果”,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后,我不再找了,也失望了。

这也是我离开的原因。

让我说个小故事给你听吧!

当我看到小雪花从衣橱中掉出来时,我的思绪回到了过去。

那年,我忘了自己几岁,总之很小,因为贪玩而躲进父母卧室的衣柜中,打算和他们玩躲猫猫。

结果,我听见父母的争执声、巴掌声,还有诅咒声,接著是母亲豁出一切的疯狂笑声!

那是我所不熟悉的父母彤象!

我好怕,继续躲在面,但我听见几句重要的话──

妈妈说爸爸有外遇,爸爸则说妈妈是精神外遇。接著又是掌掴的声音,以及母亲的啜泣声,我吓得从衣柜掉了出来。

当时他们两人都吓了一跳,然后立即恢复平常的样子抱著我,哄著我。

妈妈嘴角还有血渍,她轻声地对我说:“小雪,这是我们三个人的秘密,你不要跟姊姊妹妹就今天看到的事,我和你爸爸只是在演戏,因为待会儿我们要去参加一场萝一善晚会,要表演的。”

我点了点头,答应她,但偷偷沾了她嘴角的血渍放入口中,发现咸咸的,我知道那是真血。

就在当晚,爸妈驾车出去参加所谓的慈善晚会,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因为他们出了车祸,当场死亡。

这个意外,我一直放在心里,几乎夜夜难眠,姊妹们都以为我是受不了打击,才会如此,我就读心智科也是试图为自己的创痛找到一个出口,进而帮助幼童走出阴影。

这么多年下来,我确切地知道爱情是容不下一粒沙子,也容不下任何冠冕堂皇的理由。

爱就是爱,没有其他的附加条件。

你自问过自己,你爱我吗?

我绝不摘“强摘的瓜”,我等待的是一份瓜熟落地的感情。如果你没有准备好,就放弃寻找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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