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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不准狼吞虎咽-第3部分

小说: 不准狼吞虎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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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才不想被他误会成欲求不满的色女。
    她沙莎莎是“绿香屋”气质优雅的老板娘,OK?
    “我又没碍到他,看几眼也不行,什么道理嘛……”沙子拎著囤积了一天的垃圾袋走向后院,在经过屋侧的矮篱笆前,又多看了隔壁几眼。
    他家的绿色草皮长高了,他似乎还没有修剪过,看上去有点像片小草原,但两个多月都过去了,整个院子里依然只有青草,看起来有些单调。
    如果屋前种几株甜菊和天竹葵,围墙边种一排蓝色羽叶薰衣草,窗框上摆几盆百里香和薄荷,大门内侧种些白色海芋,后院还可以辟个玫瑰花园,那就显得有朝气多了——“你找我?”
    呃!该死,他回来了。
    为什么这么刚好!
    沙子对身后传来的低沉嗓音充耳不闻,挺直腰杆转向另一边,跨出步伐——“我现在有空。去你房间还是我家?”
    去……去死啦!欲跨出的步伐硬生生顿住,她回过身,满脸笑容可掬。
    “抱歉,我没空。”
    “你不是在找我?”东方皮笑肉不笑,刚跑完十几公里的他,脸不红气不喘,倒是汗水沿著刚毅的颊侧滑落,浑身散发邪肆不羁的男性魅力。
    “你看错了,我正要去倒垃圾。”她一脸无辜,把垃圾袋举到两人面前,手臂故意往前伸直,让他闻“香”。
    “你趴在篱笆上踮脚往我家偷窥,我看到了。”他不客气地直指而出。
    被人当场抓包,沙子不免尴尬心虚,但她选择ㄍㄧㄥ住职业式的礼貌微笑,顾左右而言他。
    “不好意思,本店营业时间已过,你如果要在店内用餐,明天请早。”
    “既然已经打烊,你应该有空‘做……爱做的事’。”高大的身躯俯近她,刻意把最后五个字的语气放慢。
    她咬牙退了一步,不忘微笑解释:“打烊后还是有很多杂事要忙,譬如扫地拖地呀、清洁店面之类的。”
    “不是有那个女孩在做?”
    沙子顺著他的目光从窗户望入店里,看见小雅正拿著拖把一边拖地一边唱歌,地拖到哪里,手中的抹布也擦到哪里,偶尔还会把拖把当麦克风,高唱几句。
    漏气。
    她继续微笑补充:“不只是店面清洁,厨房里的锅碗瓢盆也要刷洗,干净整洁的厨具在餐厅内是‘绝对’必要的。”所以她很忙很忙很忙,懂了没!
    “好,我等你洗完。要多久时间?”
    这男人挑逗她,居然还一脸八风吹不动的酷样,当她是什么啊?!
    “我还要记帐、写明天早上采买的菜单。”
    “一小时够不够?”
    沙子眼角开始抽搐,抓著塑胶袋口的手愤愤捏拳。
    精虫冲脑的笨沙猪!满脑子只有色情吗?
    他是哪个星球来的,她在拒绝他,听不懂是不是!
    真想一拳打烂他像是在看廉价应召女郎的该死表情!
    东方不著痕迹打量眼前笑脸迎人的女人。
    这女人的相貌只能算是中上程度的清秀,老爱藉微笑掩饰内心的想法,可是一对清湛有神的眉眼又会在无意间透露真实的情绪,心机单纯,要看透她不难,他猜她现在一定在心里把他骂得狗血淋头。
    还有,她好娇校
    个头这么娇小的女人,气焰倒是不小,不知她的身高有没有到他肩膀?
    东方忍不住又朝她跨近一步。
    发现他再度逼近,沙子防备地往后退了一大步,脚根无预警绊到矮篱笆下的柠檬草盆栽,整个人失去重心往后栽——“啊!”
    在她发出惊呼的下一秒钟,眼明手快的东方长臂一捞,将她拉入自己怀里,阻止了一嘲人草悲剧”。
    没错,要是他见“摔”不救,那几盆植物可能就会被她的屁股毁于一夕,而她娇嫩的肌肤则是会多几处足以让她痛好几天的瘀青。
    “呼……谢谢。”沙子心跳一百,空著的那只手自然而然紧紧勾住他肩颈,好让自己在他怀中站稳——不对,是这个讨厌鬼害她差点跌倒,她干嘛反过来跟他道谢?
    她牙一咬,从那堵宽阔的黑色胸膛前抬起脸,猛地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那对深幽得有如黑夜荒原的眼瞳,正一瞬也不瞬地凝视著她。
    天,好深邃的眼睛……
    第一次这么近看他的眼,她怔忡凝望,一时忘了满腹的恼怒。
    东方的双掌感受著她腰间的柔软曲线,和她如此靠近,让他清楚嗅到一股来自于她的清新。
    她身上有股淡淡的花草味道,让他觉得平静的味道……他不自觉俯下头,在鼻尖碰到她之前,发现她的明眸微微瞠大,他停住了自己的动作,若有所思地看著她。
    最后,他仍是稍微使劲提高她的腰,低头吮住她错愕的小嘴,让四片唇瓣之间不留一丝空隙。
    她的双眼瞪得更大了。
    浓烈的男性气息混合著烟草味道突然袭来,沙子听见自己每分钟直冲一百八十下的心跳,扑通扑通地和某道也是扑通扑通的声音相互呼应。
    那是……他的心跳?
    被偷去一吻的她,心中警铃这才大作,不但意识到两人接吻的事实,也察觉到自己几乎整个人贴在他身上,胸脯隔著彼此薄薄的衣料、密密实实地挤压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他稍微移动摩擦,就有感觉传来……立即地,她红著脸挣开他,往旁边跳开,与他保持安全距离。
    看著从怀中脱逃的她,东方先是有半瞬的不悦,而后想起了什么,于是甩去心中的不快。
    “你忙的话,这次不打扰你。下次,就不只这样了。”他沉声低语。
    即便沙子的脑袋还有点昏沉,也被他这句“自作主张”的结论给彻底泼醒了。
    差劲!
    “麻烦请你听清楚,我对你才没——”她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
    “下次,就不只这样。”他复述一遍,还补充道:“决定权在你。”
    他说完便酷酷转身离开她的店。
    留在原地的沙子,不甘心地朝他的身影愤慨挥拳。
    该死的自大狂、臭沙猪!
    东方开门进入屋内之前,转头看往沙莎莎的方向,就见她迅速别开视线,匆匆跑向后院倒垃圾去了。
    他嘴角微扬,入屋,关上门。
    或许这次可以让那女人不再有事没事就偷窥他家了。
    第三章
    凌晨三点。夜,很静很静。
    突然,一阵仿佛从地心直上的骚动清晰可闻,然后是十几秒钟的天摇地动,晃得连玻璃窗都轰隆隆作响。
    地震?!
    在床铺开始摇晃的时候,躺在床上的沙子便从睡梦中惊醒,她弹坐而起,下床冲出房间跑到隔壁房。
    “歇—”她猛地打开小雅的房门,看见床上的大女孩睡得正熟,大约五级的震度只让她软软地翻了个身,抱著枕头继续沉睡。
    她轻吁一口气,提在半空中的心总算放下。
    小雅刚来这里住的时候,被东海岸频繁的有感地震吓得好一阵时日不敢自己一个人睡,总跑去和她挤一张床,现在情况算是好些了……不,应该是好很多了,比她好多了。
    沙子自嘲一笑,走到床边,将大女孩踢开的薄被拉回身上,才轻声带上房门,回到自己房间。
    走进房间面对一室昏暗,她突然觉得冷清,于是打开天花板的日光灯,让整个房间大放光明,藉灯光趋走一丝微寒,自己则坐在床沿发呆。
    有点想哭。这种感觉就是孤单吗?
    这么多年了,她一个人不也过得好好的,没多一块肉也没少一块肉。可是越是这种没有依靠的时候,身旁想要有个人的渴望越是强烈,多希望在她感到寂寞害怕的时候,有一双坚定有力的臂膀环著她、安抚她疾驰的心跳、告诉她继续安睡,明天醒来后他依然在她身边。
    这样算懦弱吗?
    一直以来,她独自求学工作、独自存钱开店,脚踏实地一步步完成梦想,或许可以被归类为二十一世纪独立自主的新女性,但其实她很清楚,藏在强韧外表之下的自己根本一点也不坚强,她也想要有人保护、想要有人陪,想要有人分享她的快乐与悲伤……这样算懦弱吗?
    天花板上的电风扇仍兀自旋转,发出喀喀噪音。
    仔细一听,还有另一道不属于电风扇的刺耳噪音加入。
    铃——铃——
    她一愣,听出是电话铃声,于是赶紧在电话响第三声前抓起话筒,免得吵醒小雅。“……喂?”这么晚会是谁打来的?
    “你还好吧?”
    电话里低醇沉稳的男性嗓音让她有些怔忡。
    “吓傻了?”他又道。
    她的大脑功能逐渐恢复运作,立刻认出电话里的男人,没有拿电话的左手,忍不住挑开遮住一半窗户的浅紫色窗帘。
    从窗户看出去,果然看见他穿了一件蓝灰色睡袍,站在他家三楼窗前看著她这个方向,睡袍襟口半敞,若隐若现露出结实的半裸胸膛。
    “我没偷窥你。”刚被地震吓醒,她没好气道。自从前几天被他索了一吻后,她“行事”就很小心,目前为止还没被他逮到。
    “我知道。”
    知道还打来干嘛?“有事?”
    “脚上有没有穿鞋?”
    天外飞来一问,她一愣,脑海才闪过似曾相识的对话,柳眉一横。
    “你下一句该不会是要问‘你的鞋子是什么颜色的’吧?”
    以前曾在半夜接过变态电话,对方听见她的声音便发出下流的嘿嘿奸笑,开门见山就问:“你有没有穿胸罩,胸罩是什么颜色的?”她当时冷笑回应:“╳╳分局你好,要报案吗?”对方一听马上匆匆挂掉电话。哼,想占她便宜,门都没有!
    “脚上有没有穿鞋?”对窗那位老兄依然只问这么一句。
    喂,有没有搞错!她为什么要回答他,他老兄半夜莫名其妙打电话到人家家里问有没有穿鞋,是效法恶劣又恶心的变态吗?
    瞪著他,沙子却发现他一脸严肃,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味。
    慑于他的表情,她不由自主低头,看见自己十只光溜溜的脚趾头。
    “没有。干嘛?”
    “以后养成下床穿鞋的习惯。”
    “为什么?”好诡异的对话……
    “如果发生大地震,不穿鞋,会受伤。”
    “如果发生大地震,逃命都来不及了,哪会想到那么多。”她不以为然。
    “所以才要你养成习惯。”
    闻言沙子又是一怔。她一时哑口,双颊微鼓,像青蛙鼓起的白色小肚肚。
    呃,他刚才好像就是这么说,她似乎是问了个白痴问题……尴尬。
    还有,那个老自以为是的男人现在是在……关心她吗?
    心口突然有些怦怦然,像是清风滑过平静的湖面,不偏不倚撩起方寸间的异样悸动,让她有些局促。
    她瞪著对窗的男人,注意到他房内的灯光也不算太暗,她随意找了个话题掩饰尴尬和有些蠢动的古怪心情。
    “你也被地震吓醒?”不然怎么知道她醒著,还打电话过来。
    “我还没睡。”
    “是喔……”那男人的作息好像不太正常,有几次她半夜三四点起来上厕所,都会看见他房里的灯还亮著。
    “你在忙什么?”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该死该死,他半夜睡不睡觉又不干她的事,她干嘛问碍…她抢先一步说话。“那个……你可以不用回答我,这里地震多,你会慢慢习惯的。”话一说完,她再度后悔。天呀天呀,她在说什么呀?他习不习惯地震也不干她的事啊,一定又会被他误会她在“肖想”他……“你是在安慰我吗?”
    厚,看吧,又来了!话筒里传来他兴味的低沉嗓音,沙子猛翻白眼。她不用看也知道他又开始“发作”了,疾病名称:人自恋而后以为人恋之。
    “你怎么不说你半夜打电话给我,是因为关心我有没有穿鞋?”
    “我是在提醒你。”他纠正。
    提醒她?沙子脸色一僵。
    可恶,她怎么会以为那个狂妄的沙猪男是打电话来关心她?一定是地震让她大脑的判断暂时失误,一定是!
    “那我也‘只是’在提醒你,这座岛的东岸地、震、多!”她冷冷回道。
    “还怕吗?”他问。
    “什么?”她皱眉反问。
    “一个人怕的话,要不要过来?”
    要……要你的头啦!
    隔著两片玻璃外加十公尺的距离,沙子恶狠狠地瞪向他,随即灵机一动——等等,他老是用这招调侃她,逼得她现在经过院子还得目不斜视,这不会只是他制止她偷窥他家所使的烂招吧?唬她啊?
    “好呀!”她换上一脸娇笑,嗓音也装得“娃娃”了点、“ㄋㄞ”了点,好笑地发现他的表情似乎有些紧绷,于是乘胜追击。“可惜我现在好累、好想睡,明天又要早起去市场买菜……这样吧,明晚,明晚打烊后我会过去,你等我唷!我一定不会忘记你的,晚安!”
    她娇声娇气模仿完电视上的广告台词,立刻挂断电话,甜甜地朝窗外奉送一记飞吻,然后拉上窗帘,关掉大灯。
    躺回床上的她,闷头躲在被窝里咯咯直笑。
    哈哈哈哈哈……她看到他傻眼了。
    绝地大反扑,成功!
    xxsyxxsyxxsyxxsyxxsyxxsyxxsyxxsy
    此时的隔壁。
    东方盯著已经熄灯的对窗,俊眉半挑。
    他还以为那女人不敢挑衅,没想到她大胆到对他撂下战帖。
    明知那只是她犹如小孩子捉弄同伴的小动作,一点也称不上高明,但当她甜笑著说“好”的时候,竟也撩拨得他有些心猿意马,脑海立刻忆起吻她的滋味,惹得下腹一阵躁动。
    那天,他只在她唇上夺了个浅吻,却发觉那张老扯出假笑的双唇出奇柔软、出奇温暖,要不是她当时匆忙退开,他不晓得自己会不会主动停止,进而吮尽她口中的甜美。
    不知道深吻她、探索她的滋味是不是更美妙……“该死!”感觉小腹一股躁热流窜,他口中逸出低咒,离开窗边回到开启的电脑萤幕前。
    她看来就不是那种在男女关系中可以各取所需然后一拍即散、不要感情负担的女人,太执着的女人只会让他觉得麻烦。
    他不该与她多牵扯,他毕竟和人类……不同。
    可是,既然不想招惹她,他为何在瞥见地震时她匆匆跑出房间的身影后,就等在窗边探看她的情况?直到她将房内的灯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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