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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部分

校花姐姐爱上我-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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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没事,看来你是想通了,呵呵,于晴,关于你当局长助理的事我已递文到县宣传部了,很快就会批下来的,呵呵,于晴,你真漂亮。”
    “谢谢局长栽培,我会好好干的。”
    赵局长双手拉住于晴的手不停的发笑。
    “于晴,明天,不今天,我就开局委会,先把你借调过来。”
    看着赵局长兴奋的样子,于晴哭了,她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这么做。
    赵局长还在高兴的拟文件,于晴轻轻开了门走了出来,离教育局不远有一大湖,于晴沉立良久,双眼一闭跳了下去。
    我们的故事是结束了,可是于晴的悲哀并没有结束,还有很多的人在上演,还有很多的爱情悲剧正在重演。
276。 第二百二十六张宇航番外
    静静的夜晚,一丝风儿也没有,只黑漆漆的一片。田家屯到处已没了灯光,村口有一块池塘,水面尤其平整,就连平日里那最爱叫唤的青蛙也只叫了几声,便悄悄埋了头缩回草丛里去了。
    二狗住的房子的电视还开着,爹娘住的房子却早已没了光线。
    二狗家里面就他与父母仨人。二狗都快二十七、八的人了,还没结婚。他白天里渗了一天的玉米地,到晚上十一、二点,早已困乏了,虽然电视上还在上演《倚天屠龙记》,可二狗哈欠一个接一个,不知不觉间,慢慢眯着了,呼噜噜拉着响哨。电视频幕上锋利的刀剑舞动的如雷似光,可再也敲不醒二狗的美梦了。
    二狗迷迷糊糊中觉得周围有许多人在吆喝,可吆喝的是什么,二狗一句也听不见。他看到自己穿着一身崭新的礼服,头上还顶着礼帽。这时,二婶子从二狗旁边经过,二狗刚想拉过来询问,可还没来得及,一晃,二婶不见了。到处人头攒动,大家乐不可支。
    突然,二狗从人群中发现儿时的几个朋友:强子,柱子,对啦!还有猫蛋。二狗感觉自已的头有点闷了,猫蛋不是去广东打工了吗?咋又回来了。嘿!他们中间还推着一个人,后面好像还跟了好多,有的在前面拉,有的在后面扯,可把人兴奋死了。二狗都有点想上前去帮忙了,可再一看中间所推之人:头上顶着个大红盖头,红的像灯笼一样,亮堂堂的,屋子里所有的色彩都被赛了下去。二狗觉得红色太漂亮了,这是不是谁家娶媳妇呀?
    二狗心里正琢磨着,谁知,一眨眼的功夫,强子,柱子,猫蛋,还有许多人一忽儿都不见了,只留下刚才那个顶着红盖头,身穿红袄袄的人。那红袄袄径直朝自已走来,pi股一扭一扭,左手叉腰,右手还在面前指来指去。二狗觉得这形象太熟识了,这不是戏里的七仙女吗?
    二狗越瞧越纳闷。情急之下,一个箭步窜上前去,二狗一把掀起了红袄袄的盖头。呀!美死人了呀!二狗整个身子似乎颤了起来,再看面前这女子: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透出光的灵气,这眼珠子就像那晶莹剔透的水珠。还有那红润的嘴唇,只浅浅两道,貌似弧形,像那天月与水月相对,而这种景致在天上也是少见的。
    二狗似醉了一样,神魂颠倒,这仿佛就是天境。红袄袄越来越近,二狗回过神来细细端详,心灵又是一怔,那!那不是兰儿吗!自已朝思暮想的兰儿终于来啦!二狗赶紧迎上前去拥抱。哇!二狗感觉更纳闷了,明明是兰儿,怎么啥都没有呢?再一细睢,眼前空空如也,二狗急得直跺脚,“扑嗵”一声,坐在地板上乱蹬起来。
    “狗娃呀,蹬啥呀?赶紧起来啦,看你,电视咋还开着呢?”
    二狗恍然惊醒,两手还紧紧抱在一起。原来,昨晚上,二狗和衣而睡,根本就没盖被子,搂着被子睡了一宿。用手往脸,热乎乎的呢,额上还沁着几粒汗珠,还有点发烫的感觉。
    “狗娃,是不是又梦见娶媳妇呀!”
    “爹,没呢,别瞎猜。”二狗急忙将头扭到一边儿去了。
    二狗赶忙关上电视,坐在炕头上折叠起被子来,东西一扭,乱折一气,扔在墙根就算了事。
    爹娘整理好院子,娘去厨房拾掇饭菜,爹靠在门首抽旱烟。
    二狗一家姓田,这个田家屯村大多数人都姓田。爷爷田中玉,大革命前是这个地方有名的财主,家里富的能流油,长工短工雇了好几十个,那种气派可羡煞村人了。奶奶也是当地一富户的女子,人长得那个美呀,可以和西施相媲美,十里八村也挑不出第二个来。
    田老爷子家财万贯,一辈子却兢兢业业。古时不就讲财东是省下来的吗,这句话放在那个时候倒也不错,两口子钱产多,花销又jing打细算,家里的玉石珠器能积一大仓,所有的房子都堆满了粮食。
    老两口膝下三子,老大田宇,老er田河,老三田江,这些名字都是老田头想出来的,他觉得,自已的娃娃们得比自已强,最其码名字就应选的大些,宇是宇宙,河是黄河,江是长江,这些都够大了吧,当然谁家都比不上。三个娃们小的时侯都是当地的公子哥儿,整天不学无术,挥金似土。可就在1935、36年时,田氏突然得了一种怪病,一命呜乎。从此,田老爷子一蹶不振,啥事都不管了,家中没了支柱,整个家完全处于瘫痪之中。
    当时,弟兄仨中田宇最大也不过十几岁,根本没有感觉出家中的危机。田老爷子每日都出去,一去就是好几天。后来,大家伙才明白,田老爷子抽上了鸦片,这一抽就上瘾,一抽就没个完结,抽光了手头的佘钱,到最后,家中的一应物品全都变卖jing光,长工短工个个都被赶跑,田老爷子一世英名,最后竟在鸦片上给毁了,到头来还搭上了自已的小命。
    从此,这个家便剩下弟兄仨人过活。无忧无虑的生活早已被风吹散;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弟兄仨连想都不敢想。
    老大田宇每天除了外出挣钱,还得给两个弟弟做饭,可算受尽了罪了。后来弟兄仨都娶了媳妇,这个家才算是个家了。老大田宇家生了三个娃,老大老er学习好,可没考上,都到外面打工去了,就只剩老三田堂一人在家,农家人最喜老小,也最易惯老小,田堂就是一个鲜活的例子,整日里游手好闲,没个正经职业,再加上外面还有两个哥哥挣钱,家里的事情田堂几乎不用心。这也不算,还有一个小偷的习惯。后来,田堂成了家,没钱就跟媳妇打架,这可成了田宇家一块剜不掉的心病。
    老er田河,一儿一女,儿子也跟田宇家老大老er一样,初中刚毕业就到外面去闯荡了,小女田玉天生丽质,从小就特别活泼,弟兄仨就这么一个女子,大家伙视如己出,个个人都把她当宝贝蛋一样。出去打工几年,也在外面成了家。
    老三田江,也就是二狗的父亲,娶妻晚了些,妻子田氏那是老er田河从外地给领回来的,人长的粗陋些,可心眼特别好,邻里关系处得相当不错。老三田江心里也特别高兴,两人关系倒也凑合。田氏生了两孩子可都没成,当时为这事,可没把田江气死,两口子为这事还大动干戈了呢。不过,后来,怀上了二狗,两人再也没折腾过,田江还请了神汉来家里修理,神汉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再后来,二狗平安降生,一涡死水终于变活了。
    在二狗的心目中,爹田江算是一个大老粗系列了,大伯二伯心特别细,而自已的爹啥心都不,整天在胳膊肘儿下夹着个旱烟袋,东家出来西家进去。烟把人抽得皮肤都发黑了。举起两只手,能把人吓着,那黑茧足有两三寸厚呢。二狗四岁那年,爹开始学瓦工,每天就七八块钱,可当时的东西也便宜,家里头倒也较活便。后来,二狗十七八岁初中毕业的时候,活不好找,钱不好挣,外面的活又特别吃力,二狗爹就窝在家里与田氏靠种地养家糊口,家里头挣钱人少了,可二狗已经长大,花钱的人多了,家里头穷得叮当响。一看那房就全明白了是个啥情况了,三四分的院子里就盖了四间半房:东面三间,西面一间半,西面是厨房,盖得晚些,是砖檐墙,东面房是老祖先留下的,一直没有变过,土坯子,后背还用椽子支着。这些年,二狗父亲可算转了好多行了,开过商店,做过钢筋工,摆过小摊,可都没弄成
    这时,隔壁老枯叔从门口经过,顺便凑到田江跟前,也学着田江卷了一根,这老枯叔实际姓李名枯,只因这人老哭丧着脸,所以人们用“枯”谐“哭”。田江忙给老枯叔点着。老枯叔猛吸几口,然后从鼻孔里溜出一股股烟环来,口中啧啧称赞:“老田呀,这烟过瘾,够味,比我那‘工’字牌可带劲多了;也省多了。”
    “省是省;就是呛人的很;没你那‘工’字牌好么。”
    “是呀!人家是经过机器加工处理过的,把呛人的成分都滤走了。你这,虽是原汁原味,对身ti害处可大哩。”老枯叔微笑着说道。
    “唉,没钱!再贵,咱可买不起呀。就这,二狗和娘可没少骂哩!他枯叔,你那两小子可都是居民户口,钱袋子可满的很哩。”二狗爹神情显得有点沮丧。
    “老田呀!可别哭穷啦,你爹给你留的金银罐子,随便收拾几个就我们几辈子挣的,你这还不是装腔作势。”
    “啥呀!”二狗爹脸上微露出自豪的神情,“甭提啦,当时是不错,可都让二狗他爷给踢光了,谁家有金还不愿往脸上贴呢?若真有,二狗到现在也不至于打光棍啦。他枯叔,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呀!”
    “是这个理,不过,我说你呀!这是瞎心,你不就是愁二狗这娃的媳妇吗?就这,人家娃早自瞅下了。”
    “没有?他瞅没瞅下,我还不知道。”
    “你就别装蒜了,他不是和村西老桂家那三女子说着吗?那老桂家虽说不比你们前些年。可人家毕竟是个万无户吧,你家二狗倘若娶了人家女娃,你老还怕没钱,还怕买不着好烟吗?”老枯叔有点乐了。
    “他枯叔呀!这事可甭提了,咱农家人随便说和一个也就算了,二狗这娃,那是瞎胡闹哩。再说了,咱与人家,这门不当,户不对的,根本难成。算了吧,又叫你取笑了。”
    二虽是外地人,可干活特别利索,一袋烟的功夫,就把饭给做熟了。一边招呼二狗收拾桌子端饭,一边招呼老枯叔一起坐,老枯叔摇摇手离开了。
    二狗摆好饭菜,与爹娘一起坐下,正要下筷动手。二伯和二婶慌里慌张跑了进来,二狗看见二伯和二婶脸色不大对劲,连忙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二狗呀!昨个,你借我们家的架子车还了没?”
    “嗯!”二狗看二伯二婶神色难看的厉害,仔细想了想,“还了呀,二婶,你忘了吗?我昨晚从地里回来时,还你的,你当时还硬塞给我一个西红柿呢。”
    “是呀!是呀!我也记得你是还我了,可我在家就是找不着呀,所以才过来问你。你看,这可咋办呀!”二婶眼里噙着泪水,
    “哭啥呀!”二伯大声吼道,“不就是一辆架子车吗,丢就丢了。女人呀!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一遇事,就哭,咋像水做得一样。二狗,可别见怪呀!”
    “他二伯,看你说的,咱们可都是一家人呀,有什么见怪不见怪的,让他二婶别着急,先吃点饭。”
    “不啦,三嫂,我得把这事先跟村长说一下。”
    二狗连忙扒了几口饭,就陪着二伯、二婶去找村长了。
    二狗家在村中间住,二狗家与二伯家近,中间隔一老枯叔家。村长家就在村东头,有人可能要问,为什么不找村支书呢?原来是这样,田家屯村子太小,村支书由乡上的张乡长兼任。实际上,在田家屯村,村长官最大,村上大事小事都由村长东叔处理。村长不姓东,姓桂,叫桂东,村人们不喜欢叫他桂村长,而喜欢叫他东叔。他和村西头的老桂是亲弟兄俩。老桂叫桂西,也就是和二狗好的兰儿的父亲,兰儿管村长叫大伯。
    二狗、二伯和二婶急匆匆赶到村长东叔家,发现东叔家里头早已坐了好些人:有田成叔,田余叔,还有桂岭婶。
    田余、田成和田泥、还有正在当局长的田山是一个爷爷,大家也算是一个家族的吧。桂岭婶的男人也和村长是一个本家的。这些人坐在凳子上气愤愤的述说着什么。他们的声音特别大,语调一个比一个厉害。像要马上吃人似的。你一句,我一句,根本就轮不上二伯和二婶插话。
    “昨个夜里,我家那小成将梯子架在后墙头上与旁家娃娃们玩耍,不曾想,我晚上回的晚,忘了挪。谁知今天早上我去喂鸡,十几只母鸡全都不见了,就连梯子也没了踪影。成他爹没在,我一个女人家,这话跟谁说呀,东叔,这你可得给我做主,定主意呀。”
    “是呀!是呀!强他姨说今天要来。昨个中午,我刚到县城倒了十几斤油,顺便还割了二斤肉。谁知亲戚今天还没来,这东西竟在一夜之间不翼而飞了。”
    “他成叔,我也纳闷,我前些日子买了几袋化肥,前院怕占地方,就放在后院闲房里,昨个晚上……唉!”
    二婶看到有机可乘,也便一五一十将自个家的事儿一轱辘全倒了出来。
    东叔快五十多岁的人了,为人特别和蔼,总给人一脸笑容,可今天,脸绷得特别紧。二狗明白,这不是小事,这可是村子里的大事。东叔坐在那儿一边呷茶,一边思考着什么。听完这些人的陈述之后,东叔觉得这事来的蹊跷,田家屯该不会有内贼吧!这可得报案。
    于是东叔招呼二狗他二伯赶紧召集党员开会。
    田河与二狗很快就把田焕叔、桂山伯、田泥叔、田成叔、老枯叔召集齐了。大伙迅速围坐在东叔的周围,等待东叔安排。
    东叔首先开话:“大伙都到齐了,我们开个短会,关于咱们村子昨个晚上所发生的情况大家可能都有耳闻了吧,具体情况我就不在重复了,主要是昨天晚上咱们村被盗一事,你们看咋(z?)办?”
    “要不先四处找找,看能否找点蛛丝马迹,若能找到更好。若不能,我想,咱们村的情况咱们村的人最清楚了,家贼难防呀!”田焕叔说道。
    “查啥呀?你若是贼,你会不会把东西藏在你家里呀,那,早飞啦。赶紧报案才是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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