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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没有名字的故事 by未婪海 (黑道冷漠攻x痴情医生受 黑帮情仇 破镜重圆 情有独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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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一声我的名字好吗?”
谢一北试探地开口。本就无力的声音还带着小心翼翼,若不是他的嘴唇就在自己肩头,曾白楚恐怕真听不清他说什么。“你从没叫过我的名字……”

曾白楚微微一愣。顿了半响,开口唤道:“谢一北。”
刚刚释放过□,嗓音不由多少带了份慵懒。第一次单独念出这三个字又是如此刻意,曾白楚觉得自己的声音都有点奇怪和陌生起来。皱了皱眉,暗下决心如果他以后提的再是这种无聊要求就不去理会,却发现怀里那人已经累得趴在他肩头睡着了。

有人说,世界上最短的咒语,便是一个人的名字。
哪怕那个名字已经在心里默念了一夜又一夜,已经在手心描摹了千遍万遍。
但直到第一次用微抖的声音小心地说出来,第一次在纸上一笔一画写下又做贼般地迅速把它涂掉,那种微妙的心情才确定,有些事情真的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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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了。

谢一北起了床,有点儿一瘸一拐地蹭到了浴室。曾白楚又不在,下雪天还跑什么步。
昨天晚上居然就着那样的姿势趴在他身上睡着了,谢一北想起来觉得自己脸都要丢光了。可能是看他睡了曾白楚就没帮他清理,谢一北别别扭扭地把手伸到身下自己弄。幸好现在身体已经习惯了,白细胞和乱跑的蝌蚪成了老熟人,就算那东西在身体里留一夜也不会再发烧拉肚子什么的。好像是叫做免疫耐受,谢一北红着脸望天回忆医书,却发现这真是个好名字。

急匆匆穿戴好蹲在门口换鞋的时候正好曾白楚回来了,不像谢一北裹得像只熊,他只穿了件套头毛衣也像是不觉着冷,看起来神清气爽。
“回来啦。”谢一北埋头系鞋带,头也不抬地跟他打招呼,“怎么下雪天还跑?”
还没等曾白楚回答什么,他又急匆匆地回头看了眼挂在客厅的表,打开门就冲了出去:“来不及了,下雪堵车要迟到了。你多穿点,拜拜!”
早就跑得不见人影了,声音还在楼道里回荡着。
曾白楚就这么无语地看着他自说自话风风火火地跑掉,觉得昨晚自己还是太温柔了。这人一天到晚怎么跟能量用不完似的。将毛衣脱了随手远远扔到了沙发上,曾白楚走进了浴室。他向来习惯晨练后洗澡。

估计谢一北刚出来没多久,浴室里还氤氲着温暖的水汽。曾白楚刚一进去就看到了镜子的雾气写着些什么。
“早上好”。后面还画了一个丑丑的大大的笑脸。
估计写了也有一会儿了,笔画的下端落下的水珠已经拖得长长的,倒有了几分恐怖电影海报上滴血的字的效果。

今天是他多跑了一阵回来晚了,平时总是谢一北刚出浴室他就正好接着进去。那人总喜欢在镜子上乱写乱画,有时候是个表情,有时候是一排小脚印,有时候是两条简笔画的小鱼。
有天晚上做完后带谢一北一起洗澡,那家伙之前还一副虚得不行的样子,洗好了又来劲儿也不喊困不喊累了,光溜溜地就跑到被雾气遮盖的镜子前面,转头问他:“你会按脚印不?”
他确实是不会的。
那人就笑得很开心,好像能教他这种无聊的小孩子玩意儿是件很值得高兴的事似的:“以前我家司机的女儿教我的,看好了哦。”
他的手攥成拳头,用小指的那一边轻轻在镜子上按了一下,便是个脚掌的形状。再用手指轻轻点上五个小脚趾,一个十足形象的小脚丫就出来了。
然后还冲他勾勾手指,说,你要不要试试?

后来呢。
他好像确实是向那个光溜溜站在浴室里还冲他勾手指的人过去了。只不过试的却是些别的。

想来这似乎是他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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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听到这个答案,曾白楚也迷惑了一下。
且不说方盈为何会莫名其妙寄书给他,她根本不知道他家的地址。自己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帮派里,几处房产自己都没怎么回去过,更别提带她去。最近常常去绿园也是她走之后的事。
绿园。
曾白楚突然明白过来,是谢一北。
他疏忽了。

虽然当初拿到谢一北资料的时候就注意到他跟方盈在同一家医院工作,却没怎么放在心上。那家综合性医院规模不小,还有好几个分部,各个科室林林总总的医护人员不知道有多少,两人认识的可能性实在不大。
没想到他们不但认识,而且交情好到了出国后还有联系的地步。
当初动谢家虽然没有大张旗鼓,到底也是动用了不少人力。他又没有刻意隐瞒此事,这在帮里算不上是个秘密。虽然当时方盈远在美国上学照理说不会知道,但事总有万一。
不过,就算谢一北知道了,那又如何?
暂且不论方盈知道此事并告诉谢一北的可能性有多小,想象那个天天小心翼翼总想贴近他的人知晓真相的那一天,曾白楚对他的反应反而还有一丝恶劣的期待。

“没事。我心里有数。”曾白楚将话题一转,“青爷怎么样?”
到底是这么多年青爷叫了下来,一时还改不过口。
“呦,你还会主动关心他?”刀疤脸故作大惊小怪状,“放心,反正他是不可能再给你找麻烦了。他在我这乖~乖~的~”最后几个字尾音拖得长长的,微微上扬,那低笑中竟带了一丝满足和狠意。
“那就好。”曾白楚想听的确实就只是这么一句。没兴趣与他闲聊,确认没事就挂了电话。

当初就这么轻易地让青爷完完整整地走掉了,很多人都觉得他的做法不妥,甚至连程函都激烈反对过,觉得他是在放虎归山。
现在看来刀疤脸还是靠得住的。虽然不知道他和方子青当年有什么纠葛,曾白楚对此也没什么兴趣。只要确定他能把方子青看牢不会再回来就够了。
当初他还在韬光养晦自以为野心隐藏得天衣无缝时,远在美国的刀疤脸就主动找上了他要求合作。光凭这一点,他就相信这个男人不会是闲等之辈。他得到了青泽帮,刀疤脸带走了方子青,两人还将合作关系继续了下去。青泽帮想逐渐向经商发展,和这样在美国混得不错的人进行交易积累资金,远比在本地收收保护费开个俱乐部快得多。
在商言商,比起亲自对方子青实施什么报复,这笔买卖实在划算。能保住自个性命,还能用自己最后的价值推青泽帮一把,青爷自己也该满足了。

谢一北之前没有怎么过过年。父母的关系相敬如宾,多半时间都忙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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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上,能给他的时间仅够关心成绩单。他自小由爷爷和保姆带大,虽然与父母关系也不错,但总是少了份亲昵。家里也很少走亲戚,故而年味很淡。春节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个可以在家休息的假日而已。
说来也惭愧,身为一个中国人他对春节的习俗根本不怎么了解,连春晚都只有身在国外的那几年看过。既然开口要和曾白楚一起过年,谢一北特地上网恶补了一下有关知识,还认真做了笔记。

“二十三,糖瓜儿粘;二十四,写对子;二十五,磨豆腐;二十六,炖大肉;二十七,宰公鸡;二十八,把面儿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熬一宿,大年初一扭一扭……扭一扭?”程函念着手里的纸上的字,冲谢一北扬了扬,“这是什么?”
“呃,我从网上查找的过年风俗。”谢一北有点尴尬。他抄完就随手往桌上一放,反正曾白楚从来不会留心这些东西。没想到今天程函也跟了过来,在家里无聊地逛来逛去看到了那纸,很顺手就拿起来读了出来。
“祭灶神、祭财神、吃灶糖、扫尘、点天灯、走庙会……”程函继续往下念着谢一北老老实实从网上查来的准备节目,越读越乐。“祭灶神,煤气灶吗?点天灯,你在绿园放灯物管非跟你急不可……还走庙会,你准备带老大去逛城隍庙吗?”
城隍庙在H市是最著名的批发市场。档次之低人流之拥挤赫赫有名。
“我说小谢,看不出来你还挺传统的嘛,不错不错,挺贤惠的,哈哈。”程函一个人在那乐个没完没了,直到手中的纸被一脸郁闷的谢一北一把夺了回去还不肯闭嘴。“想不到你这个城里人还这么有兴致,我们山里老家过年都没整这么复杂了,真有意思。”

谢一北只恨晚上没蒸馒头,不能塞一个把他的嘴堵上。反正曾白楚都听见了,谢一北也就破罐子破摔,顺水推舟直接问他:“你最近有没有空?有时间一起去办年货可好?”
曾白楚还没回答,程函扑哧一声又笑了:“你太逗了,叫老大陪你去逛商场推购物车?让他去人多的地方就要他的命了。我说你还真挺能折腾的哈,购物单列出来了没?”看谢一北一副不想理他的样子,程函不依不饶。“看你这样子肯定有了,快拿出来看看。”
一脸不情愿地,谢一北将刚才那张纸又一把拍回到他面前。反面正列着购物单。程函看得很是欢乐,对谢一北的穷折腾精神啧啧了几声表示敬佩。“瓜子果脯?蜜饯糕点?这种娘们的零嘴你们俩谁准备吃?”在一脸郁卒的谢一北和神色淡定的自家老大身上交替看了几眼,程函的表情像是在对谢一北的智商表示痛心疾首。
“难道你们过年不是这么过的么……”谢一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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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命压抑住往他碗里丢耗子药的冲动,多少有点委屈。
“那都是老一辈的过法了,难道你家以前都是这么过年的么?”程函惊讶道。
“我家以前不过年。”
“怪不得你不知道。现在哪都差不多。”程函挥挥手,“在家还有亲戚折腾折腾,这几年在帮里哪有那功夫。一帮老大粗男人,下锅速冻饺子就算过完年了,像你那样非累死不可。”
“这样啊。”谢一北有点失望,还是不死心,“既然都没好好地过过年,那这回就办得像个样子试试呗,好不好?”最后一句话是问曾白楚的。

有个比谢一北能说得多的程函在这陪他唱双簧,曾白楚乐得清闲,一直跟个透明人似的默默吃饭。看谢一北又把问题抛过来,咽下嘴里的食物,这才答了句:“要用车要找人搬东西找程函。等会给你张卡。”
虽然也没指望他能陪自己一起买东西,谢一北还是有一丝莫名的失落,但也只是轻轻的哦了一声,转头问程函:“你呢,跟我们一起过年吧?”
都是“我们”了。程函在心里啧了一声,说:“我想回老家,都好几年没回去看过我爸妈了。”又调笑了句,“老大就交给你照顾了哈,第一次有人过年时帮我接手了。”
程函只是戏言,曾白楚也没什么反应。谢一北听者有心,想到曾白楚上回说早没了家,不由心疼起他来。 
然而他却忘了,比起至少还有程函一直陪伴着的曾白楚,自己这几年却都只是一个人过的。
也许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哪怕他比你强上再多倍,还是会不由自主多余地想照顾他,莫名其妙地就心疼他。

“既然以前都是跟你那些朋友一起过年的,三十那天不回家的让他们都过来?”谢一北试探地问曾白楚,“人多也热闹。”
“随便。”曾白楚没意见。
“那回头我去帮你跟他们说。帮主夫人有请,保证他们个个拾掇得人格狗样滚过来。”程函很积极道,“对了,你要小心那群狼,说不定尝了你的厨艺三天两头趁老大不在就组团过来了。”
谢一北被“帮主夫人”那四个字呛了一下,突然有点不太敢看曾白楚,生怕他下一秒就说出什么纠正的话。曾白楚也不知是没听见还是懒得理程函,还是没什么反应。

吃完了饭谢一北去厨房刷碗,那两人留在客厅聊天。他是不敢也不想使唤曾白楚的,自从程函第一次刷碗就打碎了两个后他也再没想使唤过程函。
“老大,场子里来了批长得不错的新人,有几个还是稚,挺干净的,红姐问你要不要去看看?”
“不去了。你看着点新来的,懂规矩就行。”
“我说老大啊。”程函又开始嬉皮笑脸,“最近帮里都在传,老大开始收心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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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了?”回头看了一眼在厨房忙活的谢一北,有点不知死活地继续道:“其实小谢真的挺不错的。老大你好好把握。”
曾白楚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看来你们最近有点太闲了?”
“没有没有。”程函摸摸鼻子识相地适时闭嘴,倒了点鱼食在手心开始逗那两条金鱼。

“谢一北和方盈,他们应该认识。”曾白楚想到了这事,顺便就告诉了程函。尽管知道离这么远谢一北应该听不见,他还是放低了声音。
“啊?”程函一愣,表情严肃起来。想了想才说:“不过就算方小姐知道谢家的事,也未必会知道谢一北就是那个谢家的人。何况方小姐不是乱说话的人,对外人不会随便说帮里的事,两人有机会聊到此事上来的可能性很小。而且……”程函有点无奈望天,“你看小谢那样子,实在不像是知道。如果是装的我还真没见过这么会装的。”
曾白楚点了点头,只补充了句:“他知道也没所谓。”

现在没所谓,真把小谢弄丢了有的你后悔的。程函没那个胆子,只有暗暗腹诽道,顺手把手里剩下的鱼食全都一把撒了进去,拍了拍手心。
曾白楚看着他的动作,突然微微皱了一下眉,伸手取了鱼缸旁放着的小网兜将水面上漂着的鱼食捞起了大半。
“老大,你干嘛?”程函叫道,“就算不让我喂着玩也不能浪费粮食不是?”
“他说鱼吃多了会死。”曾白楚简洁地回答。拎着网兜转身便去了洗手间洗上面沾着的鱼食,没再理他。

程函站在原地看着曾白楚的背影,惊讶地张开了嘴,样子十足的傻气。
这还是那个油瓶倒了只要不浇到他身上都懒得看一眼更别提去扶的曾白楚么?什么时候,向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老大居然有闲情逸致关心鱼的死活了。
看来这谢一北不声不响地还真有点本事,不能小看了他。程函感慨着在心里下了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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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三十二章 。。。 
 
 
第三十二章

心血管科室要么就没手术,一有手术通常就是大手术。那天谢一北去手术台上当了一助,那场手术整整五个小时才完成。出来时谢一北几乎是往椅子里一瘫。他只是个助手都有点受不了,真不知道那还戴着老花镜的主刀老教授怎么撑得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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