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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放纵剑神-第59部分

小说: 放纵剑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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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展开轻功,两人如一阵烟一般消失在寂静的街道,一路上也有碰到乱兵,但以二人的武功,又不出手,自然无人前来阻拦。
到得北门附近,却见城门早已关了,虽然可以让城门打开,但不想暴露身份的话,唯有翻越过去。
趁着无守城的士兵注意,两人上了城墙,往下一看,乖乖,足有三十丈高,下边还有护城河,舒楚倒是没有问题,但风咛苦战许久,用轻功又消耗了些真气,这样跳下,难保不会跳到护城河里头去。
稍有些犹豫,风咛正想跳下去,手却已被舒楚拉住。
“美人儿,我有畏高症,你带我跳下去好不好?”舒楚故态萌发,又恢复了无赖的样子。
风咛冷冷看了舒楚一眼,瞄向了他的狗爪,舒楚却怡然无惧,对此似是毫不在意,笑嘻嘻地看着风咛,还眨了眨。
巡城士兵的脚步声远远传来,风咛瞪了舒楚一眼,也不挣脱,从高高的城墙上一跃而下。
舒楚笑着,足尖轻点,双手却环绕而出,一把搂着了风咛的蛮腰,向前落去。
风咛何尝不是明白舒楚是担心自己才有的此举,只是,这个无赖,分明是想趁机占便宜来着,不过人在空中也不好多做动作,只得由舒楚抱着。
“其实,你要笑起来会好看许多!”舒楚在风咛的耳边轻轻说道:“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过去,但那些只是回忆的一部分而已,若成了自己的负担,那活着,又是多么的辛苦!”
在舒楚的轻言中,两人已落在了护城河的另一边,在落地之时舒楚将风咛整个举起,让自己先承受那下坠之力,再放下了风咛,虽然灵气运于脚下,舒楚还是浑身一震,三十丈的高度落下,下冲之力并非小可,一个不稳,舒楚向后滑去,抱着风咛的手一震间,两人又紧贴在了一起,耸起的双峰撞在了舒楚的胸膛上,舒楚目露享受之色,这柔软的碰触躺他有些血脉喷张。
舒楚尚在沉醉,耳边却听到冷冷的声音:“还不将我放下,要抱我抱到多久?”
舒楚笑了笑,涎着脸说道:“一辈子如何?”
眼见的美人儿面色一沉,似要发作,舒楚忙不迭地将她放下,足尖点地,人已掠出五六丈,开玩笑,如果再忽然被来一下,有冤都无处诉,先前那一剑的伤口还没好呢。
见舒楚此等模样,风咛脸上忍不住流露出一抹笑意,虽然只是一转的功夫,但舒楚却瞧得清楚明白,忍不住又有些发起痴来。
恢复冰冷的神色,风咛说道:“还不走?”语气却已装不出原来的冷漠了,舒楚出言赞道:“你看看,笑一笑多漂亮,连这些雪花都为你而跳起舞来了呢!”
真酸,风咛的第一感觉是舒楚居然还有说这些酸话的天分,倒真是个难得的人才了呢。
“好了,目标,望烽口,出发!”舒楚大声喊了一句,却见风咛已展开了轻功身法,翩然而去,忙跟了上去!
第一第一百一十七章 冲出重围
    被倒下或是没倒下的健马给阻住了去路,在这片刻间,萧饮牛等人不断地为后边的禁卫军制造着麻烦,成功退了回来。
    与退回的兄弟一起,杨若鸣迅速地补入了武景廷的后队,剩下的这五十余名缇骑如一把刀一般,朝来时道路切去,十倍于己的伤亡已经产生,那边上官风气得直跺脚,却毫无办法,严命一众部下将阻住去路的马一一斩杀,马声哀鸣不绝,缇骑闻之心酸。
    可是倒下的马尸还是阻在了前边,东面街上的禁卫军无法追击,一咬牙,上官风喝道:“都给我下马,杀一人我给千两!”
    缇骑的刀终于挫了,武景廷身被数十道创伤,血流不止,他身后的缇骑连忙上前,将他拱卫在了中间。
    青凤街尾的阴暗处,身着紫袍的年轻皇子看着不远处的战况,忽出声道:“冷无意,带兄弟去帮缇骑一把!”
    冷无意略有些犹豫,道:“殿下,敌人太多,怕是要惹火上身,殿下请三思啊!”
    阴影中,看不清风萧止的脸色,只听他冷哼一声道:“叫你去你就去,哪来这么多话?”
    冷无意一怔,随即沉声应道:“遵命!”
    走出了角落,冷无意沉声喊道:“带了弓箭的兄弟,跟我来!”
    带着三十余名箭手,冷无意前趋至离禁卫军三十余丈的地方,弯弓搭箭。
    火把摇曳不定,原本在这暗夜里无从瞄准,但禁卫军的火把为冷无意提供了最好的靶子,低喝了一声:“射!”,长箭离弦而出,禁卫军最后边的一名骑士应声倒下。
    与此同时,三十余箭也带来了十数人的伤亡。
    “后边还有敌人!”禁卫军一阵喧闹,纷纷要策马回身,但挤得太密,倒有不少骑士被挤得落下马背,被马踏死。
    冷无意心中不屑,这样的军队,一上战场只有引颈待戮的份儿,行动前既不熟悉和控制周围,遇变之后全无规划,阵形杂乱,连火把都不知道熄灭,没半点该属于军队的威严,如果是自己带出这样的兵来,那早就一头撞死了。
    飞快地射出第二支箭,又一人倒下,然后第三支第四支。
    后边跟随他的侍卫虽无他这样的箭法,但带起的骚乱却更大。
    众侍卫射出了十余支箭后,禁卫军才反应过来,最后边的人成功拨马回转,朝这边冲来,连珠箭出,冷无意箭无虚发,两壶箭射完之后当机立断,沉声喝道:“撤!”
    一众侍卫隐没于夜色之中,带走了七十余条生命,只留下一众绰约的影子,禁卫军也不敢追击,谁也无法肯定那接下来的箭带走的是不是自己的生命,特别是那些感受着身边并肩的袍泽一个个倒下的人。
    风萧止撇了撇嘴,看着冷无意等人毫发无伤的回来,笑了笑,道:“走吧,这里的事,告一段落了!”
    冷无意原本心中忐忑,此刻见四皇子并未责怪于他,反倒奇道:“殿下,那缇骑。。。。。?”
    风萧止挥了挥手,道:“如果缇骑真有本事,那你们带去的机会他们会抓住的,现在,我们去云府!”
    武景廷蓦觉压力轻了不少,禁卫军的后阵传来阵阵骚乱,似乎,有人来帮手了,忙大喝道:“兄弟们,加把力冲出去,别让这些狗娘养的给瞧小了!”
    众缇骑大喝一声,人人不畏死。
    从加入缇骑的那一天起,就知在某一天会步向死,缇骑中的每一个人,都是了无牵挂的光棍,承蒙皇帝老儿好好地供养着,在这个时候,自然不能堕了威风,于是,刀枪棍棒,一一朝敌人砍去。
    身前的兄弟倒下,后边的则补上,没人知道自己接下来还会不会活下去,但一切,已经不重要了。
    借着长枪的长,杨若鸣忍着疼,枪锋连续刺透了几名骑士的胸膛,汇聚成一股河流,缇骑不断地向前突进。
    “呀。。。。。。。。。。”萧饮牛怒吼着,身躯忽然腾起,如展翅的大鸟,朝一名骑士扑去,那骑士只来得及一举枪,已被萧饮牛割断了脖子,鲜血狂喷中,萧饮牛更显兴奋,在马背上一踏,又朝前边的禁卫军扑去。
    后边追击的骑士眼见着风萧止携一众侍卫从容离开,发出了喊声,却无人策马追赶,略一旋身后,也不回去加入战团,却连人带马在街道旁看起了热闹。
    看着眼前这个戴头盔的骑士,武景廷觉得他有些不同,只因为他头盔上的一根白羽。
    盔甲上能插羽的,就不是一般士兵,校尉插黑羽,都尉插白羽,统领插红羽。
    那么说,眼前这人,是一名都尉,应该就是先前上官风口中所叫嚣的宋朝恩了。不在后边好好呆着,却来前线和敌交手,倒也是个例外,不过,你死定了!
    这样想着,武景廷一刀劈出,带着剧烈的劲风,直指宋朝恩。
    宋朝恩大刀一挥,在密集的士兵中,也无处躲闪,硬碰硬才是战场的生存之道,一招或许未必能见生死,但如若处于下风的话,很难再再将局势反转过来。
    一个由下而上,一个由上而下,都是走的大开大阂的霸烈刀法。
    “呛!”的一声剧响,两把刀狠狠地撞在了一起,夜色中迸出了一点火星。
    久战力亏,原本那宋朝恩不过是个武功还算不错的好手罢了,又怎敌得过武景廷?但他胜在现在才出手,力气足够,倒与武景廷平分秋色。
    武景廷手一抖,磕开了边上两柄长枪,抢身再进,再次一刀撩上。
    宋朝恩明显地低估了武景廷,原本他凭的就是力大而已,这一次,却只出了五分力,想要凭技巧上的优势一下击杀武景廷,却全不知武景廷的刀法技巧远胜于他,只是在战场上技巧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先前一刀才会与他平分秋色。
    当霸烈的刀撞上了宋朝恩的刀时,宋朝恩大意之下被磕了开去,武景廷的厚背刀忽涨出三尺距离,直击向宋朝恩的下颔,宋朝恩大惊之下立时后仰,长刀回击格挡武景廷的厚背刀。
    却已慢了,身形略微一挫,让前来解救宋朝恩的长枪擦着肋骨穿过,厚背刀陡然下沉,完全无误地从宋朝恩的刀下穿过,扎进了他的胸膛。
    一击得手,立时回刀,击飞了几把长枪,再次抢进,将宋朝恩的头颅一刀割飞。
    “宋朝恩的头颅在此,他就是挡路者的下场!”武景廷再撑不住,一个退后,让两名缇骑补上了自己的位置,沉声喝道。
    声音在杀伐的夜色中遥遥传去,每一个禁卫军都听得清楚分明。
    挡住了缇骑去路的禁卫军骚动还没平息,又被武景廷这样一喊,骚乱更大了,压力骤轻,补上武景廷位置的罗计安和骆平挥舞着兵器,迅速地前途,后边的缇骑跟上。
    宋朝恩在青龙禁卫营中素来有勇猛之名,比起上官风来,更得人心,他这一死,归他指挥的禁卫军无法再形成有效指挥,被缇骑一发力,在片刻功夫给冲了出去。
    眼睁睁看着缇骑冲出,禁卫军的兵士都软绵绵地阻止着,只是做做样子而已,毕竟,对直属皇帝的缇骑出手,禁卫军的普通战士都心存顾忌,而且,禁卫军的人都是有家有室的人,也不想无谓地丢下性命。
    上官风气得直垛脚,口中叫嚣不休,奈何众禁卫军对这位长官也并不如何看重,纷纷吆喝着,却没多少人实质地阻挡。
    鲜血长流不止,武景廷的脚步有些踉跄,脸色也显得有些苍白,边上的缇骑连忙扶着。
    “走!”杨若鸣低声喝着,众缇骑加快了步子。
    怕的就是这个时候,如果禁卫军策马追来,只怕闪避不及,那原本成为累赘的骑兵就成了杀人利器了。
    转过一个街道,众缇骑才停下来喘气,该死的,这一次缇骑可亏大了。
    “报一下号!”杨若鸣目无表情地喝道。
    “一!”
    “二!”
    。。。。。。。。。。。。
    “五十一!”
    众缇骑沉默着,加上武景廷和杨若鸣,七十六人只余下五十一人,折了二十五名兄弟。
    一阵冷风吹过,被鲜血染透的衣裳开始变得冰冷,不自觉地抬头,却见天空中压着一层白色,顷刻间,有雪花落了下来。
    “走吧!”重将长枪背于背上,杨若鸣低沉着嗓音,上前扶住了武景廷,说道。
    “去哪?”人群中,不知是谁念叨了一句,气氛变得更加压抑。
    是啊,该去哪?回宫么?今夜的事态,谁知道宫中还在发生着什么?禁卫军都出动了,那皇宫那,只怕也不安宁。
    “这帮杂碎,如果让老子甲胄在身,必叫他们不得好死!”萧饮牛咬牙说道。
    “走!”杨若鸣再次低沉着声音说道。当先迈开了步伐。
    众缇骑缓缓跟上,禁卫军却没有跟来,而擒杀落雪魇,更像是个不切实际的幻梦。
    风还在刮着,如刀般打在了脸上,雪,下得益发大了起来。
第一第一百一十八章 南绝枪逝
    斜倚着墙,西门剑情的目光却投向了街道上那被摇曳的风灯拉得长长的身影,“噔噔噔!”脚步声越发地清晰了起来,那个人,一袭白衣,走得越来越近。
    西门剑情只是这样看着,黑暗中,苍白的脸有如鬼魅,长发在冷风中飘曳着,那人执一根长杖,足有一人高,长杖不时地点着地,发出“咚咚!”的声音。
    凄清的夜晚,摇曳的风灯,如鬼魅般的人影。构成的,也是诡异的画面。
    脚步声似不断地打在了自己的心上,西门剑情忽觉自己变得紧张了起来。
    “西门大将军,别来无恙!”白衣人蓦然抬头,灯光正射在了他苍白的脸上,英俊却不带一丝烟火气,眉毛如剑,细窄而狭长的眼,闪着如雾一般的黑气。
    “是你,落雪魇!”喊出这个名字时,西门剑情的瞳孔骤然收缩,在这见到落雪魇,意味着什么?
    “大将军阁下,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了么?”落雪魇拄着长杖,在长杖靠近手的地方,有一个凹陷,里边缀着一颗宝石,闪着晶莹的光泽。
    “是你,今天晚上的一切都是你策划的?”西门剑情平复了一下心情,眼中射出一抹凌厉的寒光,缓缓问道。
    落雪魇点了点头,却看着西门剑情不语。
    “为什么?”虽然已知答案,但此刻看着落雪魇点头,西门剑情还是忍不住一阵心悸,落雪魇从入京至今,不到十日,却能将南楚所有的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这能耐,未免来得太可怕了点!
    落雪魇冷哼一声,也不回答,却缓缓说道:“西门大将军,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选择的机会么?西门剑情冷笑。
    “让家族步向从未有过的辉煌…。。或,是覆灭!”落雪魇的声音低沉,却又飘渺而迷离,带着轻轻的喟叹。
    “说的轻巧,西门家三代国公,你以为好欺么?”西门剑情不自觉地紧了紧手中的断枪,虽然在与那白衣剑客的一战中受伤不轻,但西门剑情自问落雪魇要杀了自己,也该付出点代价。
    “是么?”嘴角闪过一丝冷笑,木杖疾响,在地上敲出了急促的声音。
    风灯摇曳的昏黄光芒下,一道,两道,三道,四道影子开始出现在视线里。
    眼皮一阵跳动,心里涌起了一种不祥之感,来的是自己的人么?如此深夜,听到自己的召唤,周围西门家的人出现也不足为奇,只是,心里为什么会觉得不安?
    “剑铭,是你们!”看清了走在最前边那人的面容,西门剑情有些欣喜,高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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