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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荆棘花园-第3部分

小说: 荆棘花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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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脖子?怎么了?”我一脸茫然。
  童苗苗凑过来一看,脸色变得怪怪的,不说话从抽屉里拿了一面小镜子给我。我拿起来一看,顿时心头火起,脖颈处有一个明显的玫瑰色吻痕,那显然是聂唯阳的杰作。
  我将领子扯了扯,勉强能遮住,对他们强笑:“没想到新家居然有蚊子。”
  童苗苗看着我的脸色,问我:“苏苏……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我失笑,这个词离我好遥远:“你说呢?神经。”
  童苗苗似是松口气:“也对,苏苏对男人向来看不上眼。”她转开话题去,“对了,今天有音乐课呢!”
  “音乐课?”我奇怪,“我们是高三啊,怎么还有音乐课?”
  “好像是上头来检查素质教育之类的,学校做做样子,从隔壁N大音乐学院请了个研究生来给上两节课,就今天下午。”童苗苗的消息还挺全面。
  旁边的梅子也插嘴:“是啊是啊,据说那老师是个很优雅的帅哥呢!”
  我跟苗苗对视,同时翻个白眼,梅子是无可救药的花痴一族。
  老师
  到了下午,全班人都被通知到阶梯教室去上音乐课。梅子早早地拉着我们去占前排的位子,说,好把帅哥看得清楚点。
  讲台上的讲桌被搬开了,摆上了一台钢琴,教室的后排坐满了学校来听课的领导。同学们有点好奇有点兴奋,教室里响着低低的嗡嗡的交谈声。
  突然一下子,整间教室安静下来,鸦雀无声。我跟其他人一起朝教室门口看过去,然后跟其他人一样呆呆地看着进来的那个人。
  那人身材颀长,上边穿了一件今年流行的白色时尚版宫廷式衬衣,下身穿黑色长裤,一手拿了一根教鞭,一手插着兜,从从容容地在众人的目光中走到讲台上来。


  那不是聂唯阳是谁!
  我呆了一下,这才发现我对聂唯阳几乎一无所知,原来他竟是隔壁N大的音乐研究生么?
  梅子在我旁边扯着我的袖子,神经质地不断压着声音低喊:“天,他好帅他好帅他好帅!你看他那眉毛,那眼睛!那鼻子!哦!天!我为什么没带相机来?”
  我说:“有那么夸张吗?眉毛有点浓,眼睛太深。”而且还红红的。那是那瓶防狼喷雾的功劳,我突然觉得好笑,一下没撑住,噗哧笑了出声。
  聂唯阳正站定在讲台上,这小小的笑声在安静的教室里异常明显,他的眸光扫过来,看见了我,眼睛眯起来,挑了挑眉毛,嘴角勾起一丝兴味的笑来。
  “……学声乐最重要的是气息的训练和口腔打开的练习。”聂唯阳在讲台上侃侃而谈,他独特的嗓音似有魔力,偌的大阶梯教室静悄悄的,只听他一个人的声音,“呼吸有三种方式,一种是胸前呼吸,第二种是依靠软肋扩张的腹式呼吸,最后一种是胸腹联合呼吸,这种呼吸是一种运用胸腔、横膈膜与两肋、腹部肌肉共同控制的呼吸法,这种呼吸法是近代中外声乐界公认的普遍使用的科学方法,现在我找个同学给大家示范一下这种呼吸方法。嗯……前排这位穿白衬衫系着领巾的同学,请你上台来配合一下。”
  我差点跳起来,就知道他不会放过我。
  硬着头皮,我在梅子羡慕的目光中走到讲台上去,站在聂唯阳的身边。
  “很好,”他握拳在嘴边轻咳一下,“现在慢呼慢吐,将嘴张开,象打哈欠一样,缓缓将气呼出,发“ S ”声音。”
  整我啊?叫我在一教室的人面前张大嘴做出打哈欠的样子?我不动,拿眼睛瞪他。
  “同学,不要不好意思,声乐的学习是一件很严肃的事,”聂唯阳一本正经地说,“来,大家给点掌声鼓励她一下。”
  掌声轰轰的响起来,连后排的领导都在鼓掌。我不得已,只好照做。
  “不要耸肩,要放平。”聂唯阳站在我身后,将手放在我的肩膀上。
  我的声音猛地一颤,因为那混蛋的拇指在我背上缓缓地画着圈子,很慢很慢地,揉着,压着,转着圈子,这摸法让我觉的……非常Se情。这变态。不能发作,不能发作,我在心里默念,否则就别想在这学校混了。
  “很好。”他叫我停止,“你的吐气很均匀,这能证明你的身体很好,能够……”他看着我,眼中别有深意,“承受很多事。”
  我翻白眼。承受个屁。你想都别想。
  声音
  “好,现在我们来示范一下发声练习,同学,你跟着我做。”他还没玩够。
  “让你的腹腔控制呼吸,在喉咙里发出来,跟着我做。A——I——”他示范发声。
  我心不在焉地跟着念。
  聂唯阳停了一下,说:“同学,是‘啊’和‘衣’的音,不是‘爱你’的音。”
  教室哄堂大笑。
  他得寸进尺,靠近我,眼睛深深地看着我,手中的教鞭在我胸前指点:“你刚才的发音不对,要从你的胸腔发音,从这里……”
  不是我疑心,我真的听见了他咽口水的声音。
  他拿着那根教鞭打量我的神情,让我觉得他似乎是想拿那根教鞭玩弄我的身体,没有理由,就是有那种强烈的直觉。他的教鞭在我的胸前晃来晃去,我知道这个变态随心所欲已经到了一定的境界,生怕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举止,他不要脸我还是要的,于是赶紧配合微笑:“老师我知道了,别拿教鞭体罚学生啊。”
  聂唯阳沉默了一下,然后一本正经地说:“同学,这不是教鞭,这是指挥棒。”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我气到咬牙切齿,在这场合却对他无可奈何。他终于放过我叫我回到座位,自己坐到钢琴前:“我现在配合键盘来为大家演示一下正确的发声方法。”
  一阵流水一样的前奏过去,他唱起来。
  梅子小声说:“哇!”


  即使我满腹怒火,仍然被他的声音吸引。他似乎唱的是俄语,简单的两段发音反复地吟唱,我听不懂他在唱什么,也不知道他的发音好坏,只是听到他的声音在高的时候清远悠然,似乎是旷野上高高的一抹风;低的时候婉转优美,像是绽开了一丛花。
  看着他修长双手行云流水般在键盘上滑过,他的唇吐出动人的声音,我不禁有点迷惑,无法把这个人跟昨天婚礼上恶劣地强要了我的人联系起来。
  第一节下了课,梅子仍然沉浸在兴奋中:“天!他好帅!他的声音好好听!他弹钢琴的样子好迷人啊!而且他好幽默!苏苏,我真羡慕你!啊,他的眼睛,苏苏,你有没有发现,他的眼睛好魅惑哦!”
  我心想,如果她知道聂唯阳是个会强迫女人的Se情狂,不知道还会不会这样迷他?
  苗苗问我:“苏苏,你跟那个老师是不是认识啊?我总觉得他看着你有点怪怪的。”
  “不认识啊!”我下意识地否认,撇清一切嫌疑,不想让自己被强迫的事情有被人知道的可能,为了我的骄傲,也为了妈妈的幸福。
  “是吗?她偏偏挑中你上去。”苗苗似乎还有点怀疑。
  梅子说:“那当然,苏苏这么漂亮出挑,要是我也会挑她啊!”
  苗苗不说话了,梅子仍然在那里不断的“他他他”,我心里一阵烦乱,挥手招呼旁边的船长:“不想上课了,走不走?”
  于是跟苗苗,船长,阿木等几个人逃课,杀回家去看新的A片。梅子没有来,因为聂唯阳还有一节课,她舍不得不看。
  一个漂亮的东方女人穿着空姐的服装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她的裙子被拉到腰上,两条腿大大地分开,分别绑在两边的扶手上,没有内裤,深色的丝袜在两腿之间撕了一个洞,露出雪白饱满的小丘和鲜红的花蕊。性器的特写我们都见得多了,有点麻木,但是让我们感到新奇的是这张光碟中使用了一个我们原来没见过的新工具——金属探棒。一个男人站在她身后,双手自她打开的领口间伸进去揉捏她硕大的双|乳,而另一个男人则跪在她大张的双腿间,用一根手指粗细的圆头金属探棒伸进她的花瓣中去。
  那女人的身体深深地吞吐着那根探棒,口中断断续续地发出即似痛苦又以愉悦的呻吟来,我想象着那金属探棒在身体里的感觉,嫌恶地皱了皱眉。
  苗苗说:“会不会很凉?”
  我们都忍不住笑出来,阿木说:“你自己试试就知道了。”
  苗苗抓起旁边的纸巾盒丢到他头上去。
  正笑着,传来敲门声。大家吓了一跳,一齐望住我,我说:“没事,大概是我妈妈,她不会进来的。”
  走过去开门,刚开了一条小缝,就看见聂唯阳阴沉的脸。我吓得急忙把门关上,他怎么跑回家来了?我刚才还跟他们说我不认识他呢!
  激烈
  苗苗问:“谁呀?”
  我说:“我妈妈找我,我出去一下,你们慢慢玩吧,游戏机在电视下边的抽屉里。”
  那几个人顶机敏,立刻关掉DVD,拿出游戏机来打游戏。
  我快速闪出门去,把门在背后关好,没好气地问他:“你干什么?”
  聂唯阳脸色沉沉的,站在那里给我一种压力,他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沉默片刻,抓着我的手往对面他的房间走去。我不敢挣扎,怕把房间里的同学引出来,一进到他的房间,我就甩开他的手,背贴在门上,手伸到后边去抓住门把手,准备他一有什么不轨的举动,立刻夺门而逃。
  他看着我的举动,嘴角勾起来,声音却冷冷的:“小野猫,你胆子到不小,居然带着男生来家里看A片。”
  他怎么知道?我一惊,嘴上却强硬着:“关你什么事?那是我的自由!”
  “唔,”他好整以暇地点头,“那我似乎也应该让你妈妈也知道你有这个自由。”
  “你!”又被他要挟,我是妈妈眼里的阳光女孩,怎么能让她看到这样的阴暗面?
  他见我不说话,又说:“或者,我跟你一起去欣赏你的自由,顺便告诉你的同学,你的身体很美味?我猜,你应该是跟他们讲不认识我吧?”
  我咬着牙,这混蛋,他想完全毁了我的生活吗?
  他等了片刻,见我不说话,径自往门口走来,把我拨开,要打开门出去,我死死地抓着门把手不放开,脚蹬着地把身子堵在门上。他扳住我的肩头一拉,我一个趔趄离开了门,他伸手去握门把手,我终于屈服,轻声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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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秒我已经被他攫住,一同滚倒在厚厚的地毯上。他的唇几乎是立刻就饥渴狂野地吻上来,用一种要把我吞吃入腹的吻法肆虐我口腔的每一处,大手也用一种要把我揉烂的力量捏揉着我浑圆的胸,柔软的腰,修长的大腿,以及,还在隐隐作痛的花瓣。
  我被他压在身下,承受着他的重量和爆炸般的激|情,只有努力呼吸的力气了。
  内裤被扒下来,他的长指探进来:“咦?居然这么湿?看来刚才看得很兴奋啊!”
  我难堪地别过脸,感觉他的长腿欺进我的双腿间,随即他灼热巨大的分身狠狠冲进我的身体,由于有充足的润滑,他进入得如此之深,我蹙起眉,呻吟了一声,混蛋,要插死我吗?
  他似是急于发泄,长裤半褪已经在我身体中快速地驰骋起来,我的双手无力地摊在头侧,身体随着他抽送的动作摇晃着,这次他每次都能狠狠地撞入我的甬道最深处,这刺激和余痛一起扯动我的神经,我咬紧牙关,仍然阻止不了时不时发出的声声难忍的呻吟。
  “真要命,”他直跪起身子,双手捏住我的臀,一下下迎向他的撞击。
  “啊……”我哀叫起来,“太深了!好痛!”
  他不理我,愈发快速地抽送起来。
  “啊!啊……啊!不!啊……!”好痛!全身的激肉痛的紧绷,我难以克制地断续呻吟。
  “要命!”他低咒一声,蓦然飞快地用力抽插几下,然后捏着我的臀,将分身牢牢抵在我的身体深处,我睁大眼睛:“不要射在我里面!”扭动挣扎起来。
  “呃啊……!”他那独特的嗓音低低地嘶吼一声,分身剧烈一跳,我感觉一股热烫扑射在我最娇嫩的身体深处,那里蓦然一麻,一团白光爆炸开来,我哆嗦着在疼痛中感受到快感。
  他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眉目间尽是舒畅。分身自我身体中拔出,带出一团白浊,沿着我的臀沟流到地毯上。
  我无力地说:“混蛋。”
  他挑眉:“还这么有精神?要不要再来一次?”
  我看着他依然昂扬的分身,想起房间里的同学还没送走,识相地闭上嘴,从地上爬起来。
  一站起来,白色液体点点滴滴从花瓣中滑出来,我不敢在他的面前多作处理,生怕又引起他的兽欲,匆忙套上内裤,整理一下自己,回到房间把朋友们送走。回到房间一看,一条白液沿着大腿蜿蜒画出一条痕迹,我又气又怕,从包包里翻出下午回来时偷偷买的事后避孕药,按照说明吃了。本来是担心昨天虽然射到体外但是不能完全排除受孕的可能而买的,现在看来还真他妈的有先见之明。
  拖着疲惫的身子冲洗干净,我挣扎下楼摸了几片土司吃了,在桌子上给妈妈留了字条,说我昨晚没睡好回去补觉,晚饭不用叫我。
  回到房间把自己扔进大床里,很快昏睡过去了。
  捆绑
  不知道睡了多久,下身异样的冰凉感觉让我醒过来,我迷迷糊糊地想翻个身,却发现自己双手双脚都被粘住了一样动不了。
  聂唯阳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来:“醒了?小野猫?睡得还真香啊。”
  我一激灵,登时清醒过来,挣动手脚,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四肢大张仰面躺在床上,手脚被绳索牢牢固定住,我扯了扯,纹丝不动。
  这姿势太脆弱,我又惊又怕:“聂唯阳,你这禽兽,快点放开我!”
  床头的壁灯啪地一声被打开,微红的柔光照亮了房间,我看见上身赤裸下身套着黑色长裤的聂唯阳站在我的床边,红色微光下,他邪恶的笑颜令我胆战心惊。
  “你这变态!快放开……啊!那是什么!”花瓣传来异样的凉意,似有蛇滑过,我惊叫起来。
  “这个。”床边被他的重量压得陷下去,他坐在我的腰侧,缓缓将手中那用来拨弄我下体的东西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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