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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部分

寻真之门-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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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这实在是不合常理。”丁云骥忍不住点头说道。
    红豆也暗暗点头,奇怪地问道:“丁云骥,现在的掌教是哪个?”
    说这话时,若纤也望向他,眼神中透着疑惑和追问。
    “若纤姑娘,若不是你说出这段掌故,我还不知道原来荆芥师兄当年曾经是掌教候选人呢?”顿了顿,他继续说道:“不过现在的掌教却的的确确是荆芥师兄的**玄清真人。”
    “怎么?他的**不是对这掌教之位不感兴趣么?”若纤不禁脱口而出,说出这样的话来。
    什么?这世间的男子还有不喜欢权力的?丁云骥不禁暗自思忖,这玄清真人乃是当年青玉真人的大弟子,就是论理也该让他这位大弟子担当门内的重任,怎么会让低自己一辈的徒弟来盖过**,做这掌教之位呢?这实不合呀!
    想到这里,丁云骥不禁有些暗自感觉到事情的蹊跷,或许这事情本身就没有那么简单。若是荆芥师兄有意为了做这掌教之位,那么甩掉若纤,那么现在的掌教之位就应当是荆芥的,那么足以显示这荆芥的心思缜密;但若是荆芥无意为之,大不了为了美人抛却江山,总不能被罚去做什么乡村里面的教书先生,虽然名义上是守护什么玄都幻境的?
    想到这里,他又是一番思索之后,触到了银戒中的一件东西,心中沉吟着该不该将这给若纤看时。
    若纤面上带着焦急的神情,道:“小兄弟,你能不能告诉我,现在他怎么样了?”
    “怎么?不叫人家负心人了?”红豆微微笑道,显然看出来若纤虽然心心念念口中恨得咬牙切齿,但是涉及到荆芥的事情,还是不由自主地去打听。
    “这个么,”丁云骥沉吟道,心中思量该不该将现在他的处境告诉给对方呢?
    “红豆,你不要取笑我了。”若纤面上一红,手指轻点,在她的十二大经脉之上点了数下,红豆顿觉浑身一松,已经消失的真力再度运转起来,看来这若纤当真是关心荆芥,所谓爱屋及乌,想到或许是若纤自己误会,才使自己和檀郎分别百年,怎么能不让她激动呢?
    丁云骥道:“若纤姑娘,现在荆芥很不好。”
    “你……你说什么?”若纤面上一变,身子晃了两晃,红豆从旁边山前一步,扶住了她,眼中一股埋怨的神情向他瞪去。
    “你这人怎么这样呢?明知道若纤姐姐心中惦记荆芥夫子,你还这样惹她伤心?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的!”
    丁云骥见到若纤面色苍白,知道是动了伤心的愁肠,也有些尴尬的道:“我也是猜测的,但是我却知道荆芥若是不惦记若纤姑娘,他现在当然快活的紧,做了掌教难道不高兴么?但是我却知道,他极不快活,他心中一直惦记着若纤姑娘,同时也顾念这师门的情谊,若非如此,以青叶真人的眼光,怎么能让他接任掌教之位呢?我想他一定心中信守着跟若纤姑娘的誓言,但是又不能违背师门,因此才心甘情愿地为玄都守候那处幻境,你说呢?”
    红豆目光一动,暗暗点头,但是面上却故意的扳着道:“哼,你说的不对,若是他顾念若纤姐姐,当年为何还要离开她呢?”
    “这……”丁云骥不禁语塞,这个问题倒是自己没有考虑的,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
    “娘子,你送我的离魂索会不会自动松开?”一个长相魁伟,面上带着一丝忧虑的男子搂着身边的一个身着红衣小褂的妖冶妇人,面上带着担忧的神情说道。
    那女子眉间透出万般风情,眉眼间带着一丝惑人的神情,唇边的笑意正浓,轻轻点了点他的额角,面上带着嗔怪的表情,轻笑道:“怎么你连我都信不过么?”
    “不是,我是怕那个**会找到什么法子,将那离魂索解开。”那男子说这话时,面上闪过一丝悔意。
    “怎么了?郎君,莫非你后悔了么?”那妖冶妩媚的女子眉间闪过一丝异色,似乎对于这男子的回心转意有些吃惊。
    那男子口中自怨自艾地道:“妺蛉,其实我当时做的有些过火,想想看,我那娘子本来甚是贤惠,我实在不该取她性命,可怜我那孩儿了。”
    “哼!”那妇人面色一冷,从他怀中挣脱出来,拧身冷笑道:“郎君,你可记得当时是怎么欺骗奴家的?杀你发妻的事情,并不是我让你做的吧?”
    “不错!”那魁伟男子点头道,蓦然想起了什么,指着那女子道:“妺蛉,我记得当时似乎是模模糊糊的事情,似乎我喝了你给我的酒之后,怎么心中就好像定要杀人一般?莫不是你那酒有问题?”
    “哼!”妺蛉唇边露出浅浅的笑意,梨涡深陷,现出媚惑的神情,道:“怎么?郎君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么?”说完,带着幽怨的眼神,轻轻向对方瞥去。
    “怎么会呢?”男子微微一笑,眉间一宽,“娘子,既然她已经死了,那么死是了。我怎么会让你跟个死人争风吃醋呢?”他顺势一带,将那女子搂入怀中,口中笑道:“妺蛉,我不会辜负你的!”
    妺蛉如小猫一般伏在他怀中,眉间露出一抹异样的神情。口中幽幽说道:“郎君若是不放心,改日我们同去看看不就好了么?”
    “呵呵,也好!”男子身子一僵,然后顺势点头说道。
    “郎君,”妺蛉微微一笑,从他怀中盈盈站起,走到桌边,端起桌上的酒盏,向男子走去。“请满饮此杯!”
    白玉色酒盏中的醇香美酒荡漾着琥珀色的光芒,衬托得她的玉指晶莹剔透,男子握住她的手指轻轻咬在口中,眉间显露出轻浮的神情,咧嘴笑道:“娘子,这一次里面没有药吧?”
    “哼!”她娇哼一声,道:“怎么没有?想喝便喝,不然我就倒掉它。”作势要倒,谁知手却被紧紧捏住。
    “娘子,我在跟你开玩笑,怎么就当真了。更何况,娘子的酒,就是穿肠毒药,我都会笑着一饮而尽。哈哈!”
    这人正是邹家庄的少庄主邹岳楼,而身边的女子名为妺蛉,乃是渔阳城中一户极富有的新寡之人,夫家早就没了,只剩下她一人,**难以支撑。
    邹岳楼则次给绸缎庄里面送布匹的时候遇到了她,当时就为她的孤**冷所迷倒。
    有道是:若要俏,三分孝。当时这妺蛉乃是独自一人来这绸缎庄里面选布匹,恰逢这邹岳楼送货,两人目光撞到了一处,她就称自己身上银两没有带够,因此,邹岳楼二次上门的时候,去取银,结果堕入了她的美人计中。
    在这种情况下,初时这邹岳楼还是乐不思蜀,但是时间一长,他就有些想家。在妺蛉的暗示下,给邹岳楼灌下了一杯下了药的酒盏之后,那邹岳楼就暗自离开,将自己的发妻勒死。
    或许是当时身边没有顺手的作案工具,在他将喜菱打昏,顺手向怀中乱掏,结果居然将怀中的一根妺蛉的腰带取出。
    这妺蛉的腰带乃是白色,正好长度尺寸都是无巧不巧地为他设计,因此,他毫不犹豫地用这根丝带将喜菱再次勒住。
    或许是到了最后,他还是有些顾念夫妻情分,或者还是一时手软。恰在此时,身后转出来了妺蛉,在他身后的骨突面,轻轻击了一下,他身子一个激灵,手中用力,下手再不犹豫,接着便来不及掩埋喜菱的尸身,就急忙离去……
    ……
    红豆见到若纤低头不语,口中央求道:“若纤姐姐,你们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劳燕分飞呢?”
    “其实,当年荆芥曾经告诉过我,不要在这里修建洞府了。我因为贪图这里修真的安逸,倒是也考虑了他的建议。因为那是我们已经到了非卿不娶,非君不嫁的地步。”
    “那么,你们怎么会恨海生波呢?”红豆托腮问道。
第三百二十五章 奔 命
    说到这里,若纤面上带着一丝幽怨道:“这件事情,我不想再谈';”
    两人见她有些为难,便不再追问。
    停了停,红豆问道:“若纤姐姐,你现在打算去哪里呢?”
    “这你都不知道?若纤姑娘,定然是要到玄都找荆芥师兄了。”丁云骥笑道。
    若纤慢慢站起身来;望着两人道:”我还有事;我们就此告辞了吧!”
    红豆一愣;“若纤姐姐,难道你不跟我们一道么?”
    “不去了。”若纤摇头,身子一晃,原地消失了她的倩影。
    “你说?她会去哪里?”红豆纳罕地问道。
    “你这个小傻瓜,人家去哪里,难道你还要跟去么?”丁云骥笑着凑过去敲了敲她的脑袋。
    红豆一愣,面上一红,有些愠怒道:“哼,你这无赖,不许对人家动手动脚的。”
    丁云骥头一次见到她面上出现红云,那模样甚是惹人怜爱,不由心情一荡,身上升起一种异样的情愫,望着红豆发起呆来。
    红豆见到他只是痴痴地望着自己,更加羞恼,一脚踢过去,“不许再走!”
    ……
    鬼林之中,在一棵槐树下面,邹月楼正在用力的挖着,身边站着一位撑着一柄油纸伞的妖冶的红衣女子,面上带着一丝戒备。
    “娘子,你说她不会有什么变化吧?”邹月楼面上带着一丝犹疑,手中不禁放慢了动作。
    那女子正是妺蛉,她轻笑道:“邹郎,难道你连奴家都不信任么?”
    “要不然,我们就在这里将她的尸骨烧掉算了,也免得徒生祸端。”邹月楼想到这里,似乎忆起昨夜的梦境。
    昨夜他已经入睡了,但是仍然清楚地见到自己的发妻喜菱走了进来,满面尽是暴戾之色,目中带着难掩的恨意,似乎要找他索命。
    他犹如被梦魇住一般,在梦中大叫着,若不是身边的妺蛉将他唤起,恐怕他仍然沉浸在梦中不能苏醒。
    梦醒之后,他再也难以掩饰心中对于喜菱的惧怕和愤怒,道:“娘子,你有没有什么法子,让她不再来找我?”
    “看来你是真的死心了?”妺蛉微微一笑,心中暗自得意。早在他当日下手之后,他心中就已经后悔,但是仍然不能痛下杀手,没有当时给喜菱一个了解,导致喜菱仍然能够以孤魂的形式存在。
    若不是她当时在离魂索上面下了禁制,恐怕这喜菱早就化为厉鬼了。但是不知为何,她近日有些心神不宁,唯恐出现什么事情,因此,在邹月楼强烈的要求下,她便也跟了来。也是为了解决这件事情。
    现在,地上的泥土被慢慢地翻开,在露出的地方现出一个女子的尸身来。
    那女子面目端正秀丽,但是因为痛苦却紧紧蹙着眉头,手中死死攥着颈间的一根白色丝带。
    此时,邹月楼见到发妻的尸身,不知怎么,双膝一软,跪倒在地,面上带着悲戚,道:“喜菱,我对不起你!”
    一阵风轻轻从他身边拂过,好似隐隐传来了异响。
    “娘子,是你么?”邹月楼回身望去,面上带着一丝激动,“娘子,我对不起你,我丧心病狂,我不是人!请你原谅我吧!”
    蓦然,从林中飘飘悠悠地飞出一团被色的衣袍,里面传来了幽幽的声音,“你对不起我!你对不起我!”
    “是是,娘子,我错了!”他面上怔怔的神情,呆呆地望着前方。
    “啪”地一声脆响,他面上着了一个耳光,“你这负心人!你罪该万死!”
    “是是,我千错万错,娘子我后悔了!”
    身边的妺蛉一惊,眼睛望着面前的邹月楼,此时他似乎神智尽失。
    “邹郎,你不要紧吧?”她面上勃然作色,显然这邹月楼的表现实在是大出她的意料。
    但是她看到那白衣无头人的时候,面上表现出来的神情却是并不着慌,更没有惊骇的神情。
    她冷冷地盯着前面不断向自己飘来的衣袍,面上冷笑道:“来者何人?休要在那里装神弄鬼!”
    她右掌一翻,五指暴涨,反手拍在邹月楼的后背之上,他应声倒地。
    此时,她却望也不望,淡然走过去,道:“你究竟是谁?”右手从鬓边取下一枚发钗来,向上面啐了一口真气,那发钗迎风一展,居然化为了一柄三尺来长的利剑,剑上寒光四射。
    “你说我是谁?我就是被你们害死的喜菱,难道你不记得了么?”
    “哼!你就不要再在那里胡说了。”妺蛉冷冷地道,口中蓦然吐出一丝冷芒,向那白袍人飘去。
    那冷芒及至近了,方砰的一声,自燃起来。将那白袍人的衣衫点燃,里面传来了气急败坏的声音,“死无赖,都是你出的馊主意。你快出来救我!”
    随着声音钻出来一只红色的大鸟,立在枝头,眼睛直直地盯着树下仗剑的妺蛉。
    “原来是一只鸟呀!”,妺蛉面上带着一丝轻笑,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道:“我还以为诈尸了呢?”说这话时,面上的神情却是半点慌张都没有。
    “快点让你的同伴出来吧,姑奶奶可没时间跟你们磨蹭。”说着伸手朝身边抓去。在她看来,那红鸟的同伴十之**是躲在暗处,看自己将他抓出来。
    谁知,一手伸过去,蓦然听到啪的一声,她猛然缩回手,再自己素白的手掌上面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巴掌印,显然好似遭了暗算。
    她面色涨得通红,气哼哼地道:“好你个歹人,居然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凝目望着对面的空地,檀口一张,从口中喷出一团火焰,向那里烧去。
    那火焰似乎极是厉害,在空中飘飘悠悠地过似速度极慢,但是须臾功夫,就已经在半空中经过的地方凭空燃烧起来。
    等了许久,却没有动静。她微微一愣。
    就在此时,丁云骥蓦然在她身后现出原形,扬掌向她肩头拍去。
    她猝不及防之下,被拍中了肩井**,微微冷哼,那感觉痛入骨髓,面色巨变。
    “你是何人?居然偷袭,真是不要脸!”那女子恼怒地嚷道。
    “哼,跟你这种不要脸的人还讲什么仁义礼智信,真是可笑!”丁云骥嬉笑道。
    “不错,你这一次倒是说对了。”红豆在树上现出自己的人形,俏丽在半空中,赞许道。
    妺蛉贝齿一咬,从怀中祭出一条金色的剪刀,口中念念有词,手指轻轻一指,那金色的剪刀径直向丁云骥身前飞来。
    那尖锐的利刃破空而来,带着呼啸的风声,丁云骥看去不禁一凛。但是心中却也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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