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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武圣传奇-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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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请随玉珍去,今天先休息一下,明天再请先生与孩子们见面。”
    “如此学生就告辞了。”
    “先生不用客气,请。”贵夫人站起来相送。
    钟声退出厅堂,见那个瘦高姑娘已等在走廊上,忙上前行礼。姑娘不等钟声走近,已经红着脸扭身走了。钟声没奈何,只好跟上去,口中还是不想停下来,随口说:“玉珍姑娘,我叫钟声,字鸣,你以后可以叫我的名字。”
    “知道了。”姑娘悄声丢下一句,脚步走得更快了。
    姑娘没有向前走,直接从东厢穿堂出去,经过一个天井,来到屋后花园里。钟声眼前一亮,满眼的花红柳绿,真让他有些目迷五色;再远些的地方又是一座金碧辉煌、雕梁画栋的小楼,处在万花丛中,如梦中的仙境。钟声在花园中没有走几步,已经有些喜欢这个地方了,真想扑进花丛中去,做一只采花的小蜜蜂,即使不能做一只蜜蜂,也要做一阵风,掠过花朵儿,与那花香花魂融为一体。婢女看见钟声的表情,有些想笑,又不好意思笑,满腔的羞怯也消退许多,觉得钟声确实只是一个孩子,没有什么让自己害羞的。她有这样的想法,话就多了起来,开始与钟声有一句没一句地说话。
    钟声与婢女玉珍说着话,很快从东边转过大院后面,来到西面,直到一座小楼前才停下脚步。小楼仅有上下两层,雕花窗户,镶钳水晶,看去明光光,亮晶晶;楼里静悄悄的,不见人影,不闻人声,大门敞开着,让人一眼就能看见厅堂上的布设;厅堂上首是一幅对联:私心一角存天地,公义何曾问春秋。横批是“听花小筑”四个字。
    钟声对这一幅对联大为不解,心中推测了几种想法,还是觉得不是路,他就忍不住问玉珍姑娘:“私心与公义,存天地与问春秋,与听花小筑有关系吗?”
    “我可不懂,这都是老爷写的。”
    “噢,你家老爷是做什么的?”
    “这你可别问我,以后你也最好不要多问,我是为你好。”
    “多谢姐姐!”
    “玉贝、玉珠。”玉珍姑娘不答理钟声,向屋里娇声呼叫。
    “是玉珍姐姐。是夫人找我们吗?”厅门口闪出一个身材高条,园脸的姑娘,约有十四五岁。她一眼看见到钟声,只看了一眼,粉脸就涨红起来,忍不住低下头去。
    “夫人吩咐,以后我们府中先生就住在听花小筑。你们要好生侍候先生,不可怠慢先生,如有需要直接找我说,或是向夫人禀报。”玉珍看见婢女的表情,漂亮的粉脸上立刻浮现三分不悦地说。
    “玉珍妹,这里只有老爷才能居住。”厅门里又闪出一个长像墩实的姑娘,年纪可能超过十七八岁,表情也沉着冷静,秀丽清爽的脸上还有几分严肃。
    “夫人这样吩咐,我只是带先生来住。”
    “好吧。先生请进。”年长的婢女注视钟声少顷,面色转和,侧身站在厅门边,躬身伸手虚引。
    钟声转身向玉珍姑娘拱手道谢,这才向两个婢女打招呼。
    玉珍姑娘又叫着钟声,低声说:“先生最好不要乱走,特别是南边,没有奉招,千万不要去。”
    钟声一时不明白,正想问清楚,玉珍姑娘已经转身走了。
    “先生,请进吧。”大的姑娘再次相请。
    钟声谢过,这才走进厅去。厅里除了上首一几两椅,余外别无杂物;壁上有几幅字画均是唐时名家笔墨,如韩、柳等。钟声在左边椅子上坐下,发现大姑娘面上有异,这才想起先前她说过的话,已明白她脸上变色的原因了,口中笑着说:“我只是暂住,以许有些失礼。”
    “先生既然住进来了,楼里的一切自当随意使用。”
    “如此就好。”钟声心念一转,也不再和她客气。
    就这时,小的婢女献上茶来,钟声不客气地接过,立刻猛灌起来。他的肚子不争气,一口茶入口,“咕咕噜噜”地大叫起来,羞得他面上沉不住气,涨得彤红。两个婢女先还没有明白过来,想一想明白了,又不好发笑,那种表情真是娇美极了。
    “我、我已经有三天没有吃东西了。”钟声脸热过后,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大大方方地说明自己的情况。
    “玉贝,你去拿些糕点来。”大的婢女笑说。
    小的婢女立刻忍着笑,涨红着脸走了。
    “姑娘该是玉珠,我以后就直呼名字了。我姓钟,单名声,字鸣,姑娘随便怎么称呼都好。”
    “钟声,真够响亮的!”
    钟声自然听得出姑娘的意思,不以为意地说:“我要不是没有银子吃饭,也不到你们府上应征了。”
    “先生真是老实人。”玉珠这话没有嘲笑之意,确实只有赞赏的意思。
    “我不是老实,只是实话实说,何况也不必隐瞒姑娘。”
    “我也瞒不了。看你的样子只有十六七岁,又不是穷人出生,为啥子三天没有饭吃,真没有银子了?”玉珠见钟声好说话,年纪又没有她大,她就有些做姐姐的感觉,陌生之意很快消失,说话随便多了。
    “我跟一个朋友出来走一走,在长江落水失散了,银子在他的身上,我就自然没有银子吃饭了。”
    “原来是这样。那你在府上做西席一定时间不长吧?”
    “恐怕要做一两个月。”
    “这样就好。”玉珠放心地说。
    玉贝适时端来一些糕点,什么绿豆糕、芙蓉糕、玫瑰糕等等,堆了一大盘。玉珠看了,目光大亮,注定玉贝,面上浮现三分讥笑。
    “我——先生可能真的饿了。”玉贝粉面羞红地悄声说。
    “我确实是饿了。多谢姑娘!”
    钟声接过食盘,立刻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两女看见钟声的吃像,真有些不相信是一个应征入府的西席所为。
    钟声在听花小筑住下来,先美美地睡上一觉,等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玉贝和玉珠等在门外,一看见钟声开门,不由都美目如灯地罩定钟声,迫使钟声不能不自己检查一下。
    “嘻,我真不相信你是来做西席的!自己说三天没有吃饭还算了,一吃就赛过几个人吃的量,连睡觉也比别人能睡,一睡就是一夜又半天。”玉珠立刻笑着说,脸上也不由自主地浮现几分疑惑。
    “我习惯了。前不久还一睡几天呢。”
    “愈说愈骗人了!谁能一睡几天,你是死人吗?我看呀,最少还要等上七八十年。”
    “玉珠姐,夫人还等着呢。”玉贝有些心酸地提醒说。
    玉珠表情一慎,狠瞪玉贝一眼,转向钟声,将手中捧着的衣服冠带给钟声说:“把这些换上,你这一身就不用穿了。夫人在楼下大厅里等你,说是不许叫醒你,但你也别让夫人久等了。”
    “多谢姐姐!”
    玉贝没说话,挤开钟声,将一盆水端进去,让钟声洗漱。
    钟声换上一身紫锦绣花儒装,再出现门口,两女看见就慎着了,望着钟声,表情十分古怪。
    “我又有不对吗?”钟声自我检查一遍,没有发现哪里不对,便有些不相信地问。
    “我——没有。快跟我们去见夫人吧。”玉珠闹了一个大红脸,丢下一句话,低头扭身走了。
    玉贝似乎也没有好多少,一句话也不敢说,紧跟玉珠如逃跑似的走了。
    钟声昨天、今天连续遇到这样的事,已经有些明白众女是为了自己脸红,想到这些,他的脸也不由发热。再则,他已经渐通人事,心中便产生一种说不明白的激情荡漾。他见两女已经下楼,忙收摄心神,强自镇定,暗运功力,调匀呼吸。
    钟声走进厅门,昨天见过的贵夫人已经在椅子上坐定,正一个人独自品茗;旁边是玉珍姑娘,正在与站在厅门口的玉珠以目交流。
    “先生睡足了吗?”贵夫人一看见钟声,便站起来笑问。
    钟声见她已经不是昨天的打扮,换成了一身嫩绿锦衣,腰束同色丝绦,坦胸露臂;脖子上是一条珍珠琏,胸前最大的一颗足有母指大,手腕上也各有一串珠琏,将她光洁的肌肤和玉面映衬得更加娇艳;她虽然已经是三十多岁的佳人,粗看也仅只二十五六岁,眼中流光闪烁,更让人觉得她活泼娇艳。钟声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打扮的美人,一时间有些呆愣,只是他向来沉稳,还是机械地拱手行礼。
    “不好意思,让夫人久等了。”
    “不用客气,坐吧。上茶。”贵夫人自己先坐下来,伸手让钟声在左边椅子上坐下。
    钟声自幼受齐已教导,不是不懂礼貌,见贵夫人已经相邀,他就不好推辞了。他接过贵夫人递过来的茶,轻饮一口放下,再次拱手称谢。
    “先生不用客气。妾身姓张,玉府大夫人,先生以后可以冠姓,叫妾身一声张夫人。”
    “学生遵命。对了,夫人可否让学生见一见贵公子?”钟声见张夫人一双美目在自己面上闪来闪去,很不自在,忙转过话题说。
    “不用急,等先生用过早餐,妾身再吩咐他们来拜见先生。”
    “如此学生就不客气了。”钟声站起来说。
    “妾身也未曾用餐,正好请先生相陪。玉珍,你们去准备吧。”
    玉珍听说,面上有些异色,向钟声使了一个眼风,才答应一声招呼玉珠、玉贝出厅去。
    “学生不敢当。初进贵府就承张夫人如此礼遇,学生真是有点受宠若惊。”
    “格格,什么受宠若惊,我是自己吃饭无聊,才让你陪我,你就真的酸死人了!对了,你似乎会一些武技,我怎么看不出来?”张夫人一改说话的语气笑说。
    “夫人以许高估学生了。”钟声听了张夫人的话,心情也放松一些。
    “你可别骗我,本夫人可是见过修为高深的人。”
    “学生可不敢。”
    “敢不敢还难说,不过你这个人还真让我看不透,以你的年纪大不应该。说你的修为高不可测吧,又似乎不可能;说你没有修习过武功吧,你又明明修习过武功。”
    “学生确实学过一些三脚猫的功夫。”
    “不管你三脚猫还是四脚猫,总之我会找时间试一试你。还有,我府上共有七位夫人,她们中有四个人会武,有两个人还修为不弱,你最好在她们面前假装不会武。你会武的事,除了我,最好别让任何人知道,让她们认为你不会武最好。”
    “学生遵命。”
    “我是为你好,你可别不识好人心。”张夫人眼目流光地注视钟声说。
    “多谢夫人!”
    “好啦,别再说这样的废话了,再说我可要生气了。”
    “学生——”
    “又不听话了。”
    钟声无言,对张夫人炽热的目光更加有些承受不起,还好!玉珍三女很快就回来了,带回来六个大食盒。钟声为免与张夫人说话,更在张夫人过份殷情相劝下,几乎一个人吃了六个大食盒里的食物,待坐下来品茶,他已有些觉得腹涨如鼓了。张夫人十分满意,吩咐玉珠去将自己的一双儿女,以及其他五个孩子带到听花小筑来,她就带着玉珍和钟声去花园里消食。
    花园里很安静,两人并排散步,身后跟着玉珍。钟声身材高大,张夫人身材也不矮,虽仅及钟声头脸,已是女人中的大汉了。可是,张夫人偏要装小鸟依人,紧靠钟声,将一双硕大的淑乳,时隐时现地展现给钟声,似乎不是有意,又似乎是故意。钟声吃饭时就发现张夫人有意卖弄,此时更不敢偏头看一眼张夫人,只能向路边让,却怎么也让不开,反让张夫人差一点挤进花丛中去了。到了这时候,钟声少年天性再也压制不住,不但呼吸急促起来,闻之如抽风箱,心儿更加跳荡如鼓,说难受不难受,说好受就更加谈不上,总之这是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奇特感觉。更使钟声羞与人言的是腹下那一根东西,以前只是早起时竖起来,其坚如石,必定运气三转才能消下去,此时它又不听话了,无原无故地长大长长起来,硬篷篷地竖起来将裤子顶起来,外面的长衫也遮它不住。钟声暗中羞愧,虽然有张夫人骚扰,还是暗中运气止消,却没有一点作用。张夫人说来也巧,举起手来指一指钟声身边的花,收回手去时就轻轻地碰上它,虽仅一扫而过,已使钟声全身热流闪射,乱冲乱撞起来。
    “格格,先生,这盆花可真是好吧?”
    “好、好、好!”
    张夫人似乎也觉得不是时候,至此离开钟声,上前一步,口中说一些花花草草的事,再没有一点儿异样的举动。钟声先还长出一口气,时间不长,他心里又生出几分希望,说不清楚,更理不明白。
    回到小楼,七个孩子已等在厅里,另外还有两位二十多三十岁的夫人坐在椅子上。七个孩子中,年纪最大的是个男孩子,已有十一二岁了,长得十分俊美,面上没有一点儿好学的意思,一双灵活的眼睛已经将他的性格表现出来了;其余三男三女,都有七八岁年纪,最小的已有五六岁了。
    张夫人见他们把小厅塞满了,面上不由浮现三分不悦,扫了上首两位夫人一眼,向七个孩子说:“这位就是娘给你们请的先生,你们自报姓名,行过礼,就各自玩去吧。明天早晨起来,去西厢等着,正式由先生给你们讲课。”
    “娘,这小子配做我们的先生?”大的男孩子第一个直问。
    “配不配娘不知道,从明天起由你们自己去考查吧。”张夫人回头扫了钟声一眼说。
    “只要娘不怪就好。”
    “娘给你们请一个年青的先生来,目的就是为了降住你们,你们只要能够难着他就是你们的本事。”
    “好。我们走。”
    “回来。为何不行礼?”张夫人笑叱。
    “娘,你已经说过了,只要他有本事降住我们,我们就拜他做先生。”
    “好说。如果少爷能够回答我这个问题,我这个先生即刻就不做了,抬腿走路。”钟声人虽然长高了,还是一付孩子王的天性,对大孩子的话并不生气,心中一动,已经有了对付他的办法。
    “什么问题,只要不是子曰诗云?”
    “不是。我这个问题是什么东西只能加不能减?”
    “哼,我们可不是乡巴佬,没有见过世面!如此简单的问题也拿出来考我们,我们拒绝回答。”
    “当然,不回答是最好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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