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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武林外史-第98部分

小说: 武林外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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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有用处的。”春娇眨了眨眼睛,突然笑道:“我知道了,沈公子莫非是要送人?”染香道:“呀……莫非是送给快活王?”沈浪笑道:“为什么定要送给快活王,难道不能送给你们?”春娇、染香对看一眼,两个人都呆住了。沈浪大笑道:“珍珠很难买,你还不快去。”春娇定了定神,满脸赔笑道:“是,我这就去,我亲自去。”沈浪道:“还有……”春娇道:“公子还有什么吩咐?”沈浪道:“烦你为我准备几张请贴,四张就足够了,人家既然请了咱们,咱们少不得也得还请人家一顿的。”春娇拍手道:“对,对极了。”沈浪道:“事不宜迟,就在今夜子时。”春娇道:“那么贱妾更该快为公子去准备酒菜。”沈浪道:“用不着酒菜。春娇又是一怔,道:“请客用不着酒菜,公……公子你却让人家吃什么?”沈浪神秘地一笑道:“我自然有东西给他们吃。”一杯酒,每人面前只有一杯酒。这就是沈浪请客吃的东西。不错,杯是金的,而且是很大的酒杯,酒看来也是好酒,但请客只有一杯酒,这像话么?郑兰州、龙四海、周天富,甚至连“小霸王”时铭都来了,都直着眼睛,瞧着面前的一杯酒发呆。快乐王呢?快乐王还没有来,他架子当然不小。郑兰州瞧着这杯酒,微笑着,既没有惊奇,更没有不满,他似乎早已瞧出沈浪这杯酒里必定有着花样。龙四海也在笑,只是笑容里有些惊诧,有些好奇。沈浪请客难道真的只有一杯酒,为什么?周天富却皱着鼻子,皱着眉头,一双眼睛不住车张西望,他并不是在等炔活王,他是等菜。“小霸王”时铭却只是爬在桌上,用十来个银锞在堆宝塔,宝塔总是堆不成,他不住地在叹着气。染香心里在好笑,这位小霸王被昨夜那一骇,居然变乖了,衣服穿得整整齐齐,手也洗得干干净净。那位“女霸王”居然没有来,莫非是被吓病了。沈浪静静地瞧着他们,嘴角的微笑仍是那么潇洒。子时早已过去,窗外星光满天。“小霸王”突然道:“那位王爷会来么?”沈浪微笑道:“说不定。”小霸王道:“咱们还要等多久?”沈浪笑道:“也说不定。”周天富忍不住道:“若再不来,里面的菜只怕都凉了。”染香瞟了他一眼,笑道:“不会凉的。”周天富呆了呆,突然大笑起来,指着沈浪笑道:“不想你倒节省的很。”沈浪微笑道:“在下一向节省。”染香笑嘻嘻道:“他又没有挖着金矿,自然该节省些……”语声突然顿住,笑容也凝结,眼睁睁瞧着门。门口不知何时己多了个人。门已够高了,但这人却比门还高着一个头,他身子已走到门口,头却在门媚之上,染香只能瞧见那那瘦骨峋鳞,像竹竿般的身子,却瞧不见他的头,但只瞧见这身子,却已足够使人心里冒出一股寒气。他穿的是件黑油油的皮衣,紧裹着他那瘦长的身子上,就像是蛇皮,他整个人也就像是条毒蛇,每一分,每一寸都潜伏着不可测量的凶险,他虽然连指尖都未动一动,但随时都像是在等着择人而噬。他那双干燥枯涩,像蛇头似的手,竟几乎已垂到膝盖,别人在三尺内才可以打到他“他却在五尺外就可伤人。他简真就像是为了杀人而生,若不杀人,他活着简直别无意义。沈浪含笑而起,抱拳道:“气使光临,何不请进来小饮一杯?”那生涩的语声在门外冷冷道:“本座独孤伤。”沈浪笑道:“原来是独孤兄。”那语声冷冷道:“独孤之氏,从无兄弟。”沈浪仍然笑道:“是,是,独孤先生何不请进。”独孤伤“哼”了一声,道:“正是要来喝你一杯。”沈浪道:“王爷大驾,不知何时光临?”独孤伤道:“他本要来的,但今夜却偏偏有个好朋友要找他,他若不在那里等着挖出那人的心,那人必定失望的很。”这种杀人挖心之事,在他口中说来,真是稀松平常,但听在别人耳里,身上却不禁冒出鸡皮疙瘩。沈浪却仍然笑道:“王爷既然无暇前来,独孤先生来了也是一样。”独孤伤又“哼”了一声,袖中突然飞出一根金丝,他的头虽然还在门外,但手上却也似长着眼睛。只见金丝一闪,已套住一只酒杯,飞回他的手掌。独孤伤一饮而尽,冷冷道:“好酒。手掌再一扬,金杯突又飞回,落在原来的位置,竟是不差分毫,这金杯连杯带酒,少说也有两斤,他竟以一根柔丝套起,这腕力,准头,已是骇人听闻,而金杯竟能落回原地,这手功夫更是难如登天。大家瞧他露了这一手,连气都透不过来,只见灯光一闪,光影流动,再瞧门口,却已没有人了。龙四海长长叹了口气,道:“好厉害!”沈浪微笑道:“此人手上的功夫,只怕已可算是关外第一。”龙四海道:“关外第一?”沈浪道:“不错,关内至少还有三个人强胜于他。”郑兰州突然微微一笑,道:“这次沈兄却错了。”沈浪道:“哦!”郑兰州笑道:“纵在关外,他也算不得第一。”沈浪叹道:“在下也知道大漠草原间,尽多卧虎藏虎之地,但只知关外的高手武功多以气势见长,却不知还有手上功夫也如此精妙的人。”郑兰州道:“沈兄可听过‘鬼爪抓魂’?”沈浪动容道:“鬼爪抓魂,奠非说法是当年天下外家邪派武功中,最最神秘阴毒之‘白骨幽灵掌’的别称?”郑兰州颔首道:“正是,沈兄果然博闻。”沈浪道:“但‘幽灵门’群鬼,三十年前便已被大侠沈天君会合七大剑派掌门人于阴山一役中除尽,据闻幽灵群鬼已再无传人,却又怎地到了关外。”郑兰州叹道:“沈兄有所不知,幽灵群鬼虽已死了个干净,但‘幽灵门’炼功之心法秘谱,却不知怎地,流传到关外。”沈浪唏嘘道:“不想阴山一役,竟还有此一余波,沈大侠与七大掌门人在九泉下若是得知,只怕也不能瞑目了。”他说这句话时,神情竟突然变得十分沉重,而这种沉重之色,在沈浪面上是极少能见到的。但大家都被“幽灵门”这充满了诡橘,充满了神秘的三个字所吸引,谁也没有留意到他面上的神色。郑兰州道:“据说三十年前,关外武林道,也曾为这‘幽灵秘谱’,引起了一场争杀,但奇怪的是,这件事在江湖中流传并不广。”他微一沉吟,接道:“这或许是因为当时争夺秘谱的人并不多,而且一个个俱都守口如瓶,只是在暗中争杀,并未将消息泄露。”沈浪道:“这些人自然是不能将消息泄露的,否则中原的武林道只怕却不知要有多少人赶来争夺,他们就越发得不到手了。”郑兰州道:“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当时争夺此本秘谱的人,声名都不显赫,是以他们所作所为,就引不起别人的注意。”沈浪颔首道:“不错,但无论是谁,他本来的名声纵不响,地位纵不高,得到这‘幽灵秘谱’后,却不可同日而语了。”郑兰州道:“正是如此。”沈浪道:“却不知最后得到的究竟是谁?”郑兰州道:“据说当时争夺秘谱的几家人,到后来全都自相残杀殆尽,只剩下一个烧饭的丫头,这‘幽灵秘谱’自然也就落到这丫头手里。”沈浪叹息一声,道:“那些人若知道后果如此,当时只怕就不会杀得那般起劲了吧,唉!世人为何大多愚鲁如此。”郑兰州道:“但后来这丫头也并未练成‘幽灵门’之秘技。”沈浪道:“哦!为什么?”郑兰州道:“这其中真相究竟如何,谁也不知道,但据我侧面所闻,这秘密后来终于被一个武林高手知道。”沈浪道:“那秘谱可是就被他抢去了?”郑兰州道:“他要杀死那丫头,自然不过是举手之劳,怎奈那丫头也懂得身怀秘谱,必将惹来杀身之祸,是以竟又将那秘谱藏在一个秘密之处,那位武林高手纵然杀死了她,还是得不到这秘密的。”沈浪道:“但他又怎会就此罢休?”郑兰州道:“他自然不肯罢手。”沈浪道:“他难道想出了什么法子?”郑兰州道:“此人心计阴沉毒辣,竟将那丫头诱骗失身,他知道女孩子若把身子给了一个人,那就什么东西都交给他了。”沈浪道:“但凭那‘幽灵秘谱’四个字,正是世上所有的儇薄少年,连做梦时都忘不了的。”郑兰州道:“谁知那丫头竟比他想像中聪明的多,还是不肯将秘谱拿出来,那人等了许久,终于忍不住了,渐渐露出了本来面目,于是那丫头就更不肯给他了。”沈浪道:“不想那丫头倒是个聪明人。”郑兰州一笑道:“那丫头知道自己生得并不美,这样的武林高手,自然不会是真的喜欢她,自然是贪图他的秘谱,她若拿出了秘谱,自己纵然不死,他也会抛下她走的,她不拿出来,反倒可和他多厮守些日子。”沈浪道:“天下尽多自我陶醉的少女,不想这丫头倒是个例外,但看这情况,这丫头对他终是喜爱的很。”郑兰州道:“不但喜爱,而且痴心,但她越是痴心,那人越是讨厌,到后来终于使出毒辣的手段,逼她将秘谱取出。”他叹了口气,接道:“据说他使出的手段,无一不是惨绝人衰,毒辣之极,那丫头后来被他折磨得已不成*人形,眼睛瞎了,手脚也残废了,但还是咬紧牙根,死也不肯说出那秘谱究竟藏在什么地方。”龙四海突然“砰”的一拍桌子,怒道:“这小子是谁,我想会会他。”郑兰州道:“此人究竟是谁?天下没有一个人知道,只知道他后来还是没有得到秘谱,还是空手回去了。”沈浪道:“他怎会肯放过那丫头的。”郑兰州道:“据说那丫头也不是个普通人,虽然残废了,但还是乘他不留意时逃了出去,而他那时也突然有了急事,必需赶回中原,等他事办完了,那丫头已不知藏到何处,他再无法寻着,只有死了这条心。”沈浪叹了口气道:“那丫头……”郑兰州道:“那丫头自然也无法再练武功,但肚子里却已有了身孕,她竟咬紧牙根,将这孩子生了出来。”他长叹接道:“这孩子也正是就是幽灵秘技的传人。”沈浪动容道:“这样的孩子,对世人必定充满了怨毒,他若再练成这种本就残酷毒辣已极的功夫,那……那还得了。”郑兰州叹道:“正是如此,据说,这孩子长大成*人,炼成武功后,也收了批弟子,昔日之‘幽灵群鬼’虽已死,今日之‘幽灵群鬼,却又生。”沈浪道:“这孩子又是什么样的人?”郑兰州道:“江湖中没有人瞧见过她的模样,对她却有许多种传说,传说中,她是个美艳绝伦,天仙般的少女,但行事却狠毒得有如恶魔。”沈浪叹道:“女子若是狠毒起来,当真比男人狠毒十倍。”染香撇了撇嘴,道:“那还不是因为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郑兰州道:“关外武林道,听得这‘幽灵群鬼’四字,也不过是近年间事,但却不知已有多少人栽在这‘幽灵群鬼’的手里,不但家破人亡,而且都死得极惨,据说这女子好吃人心,每杀了一个人后,就将那人的心取出吃了,她杀的自然全都是男人,她就是要吃男人的心。”沈浪苦笑道:“她母亲上了男人的当,她想来自然恨毒了男人。”染香突然笑道:“沈浪,不知道你的心滋味如何?”沈浪笑道:“想来必定是苦的。”染香眨着眼睛,笑道:“纵然是苦的,我也想尝一尝……而且,想尝尝你的心是何滋味的女人,大概还不止我一个。”郑兰州微笑道:“沈公子原来也是个薄情郎。”龙四海大笑道:“也是个……这‘也’字用得妙。”郑兰州突然敛去笑容,压低话声,道:“还有件奇怪的事。”沈浪道:“什么事?”郑兰州道:“这‘幽灵群鬼’,也不知为了什么,专门和快活王作对,快活王的门下只要一放单,就会被‘幽灵群鬼’把心取去吃了。”沈浪动容道:“哦?”郑兰州道:“听那‘气使’独孤伤的话风,快活王今天要等一个人来开膛取心,今天要来找快活王的,只怕就是,就是……”染香瞪大了眼睛,忍不住脱口道:“莫非就是那‘幽灵群鬼’的女鬼头。”郑兰州叹了口气,道:“但愿不是她……”沈浪道:“但想来却只怕必定是她了……是么?”郑兰州道:“正是。”这句话说完,众人突然觉得身子有些发冷,一个个呆呆地坐在那里,也没有一个人说话。过了半晌,周天富突然站了起来,道:“我一听可怕的事,肚子就饿,可得去吃饭了。”沈浪微笑道:“这杯酒……”周天富大笑道:“你既然如此节省,这杯酒索性也替你省下吧。”染香冷笑道:“你若不喝这杯酒,以后只怕一辈子也喝不到这样的酒了。”周天富狂笑道:“这杯酒纵然是金汁,我周天富也可每天喝上个两三杯,绝不会皱一皱眉头喊心疼的。”染香冷冷道:“金汁……哼,这杯酒至少也比金汁要贵上个三、五百倍。”周天富怔了怔,瞬即笑道:“吹牛反正是不要本钱的。”染香道:“阁下既然什么事都要讲银子,那么,我就请问阁下,你可知道单只这一杯酒就要值多少两银子?”周天富道:“难道还会要一百两一杯不成?”染香冷笑道:“这话我本来也不愿说的,但冲着你,我却非说不可……这杯酒不折不扣,要值十五万零三两。”周天富失声道:“十五万两……哈哈,十五万两银子一杯酒,你欺我周天富是土蛋?你欺我周天富没喝过酒?”染香道:“一百三十万两银子,全买了珍珠,珍珠磨成粉,全溶在酒里,一共溶了八杯酒,一杯酒要多少银子,这笔帐你可算得出。”周天富怔在当地,目瞪口呆,喘着气道:“十……十五万……不错,正是十五万。”染香冷冷道:“还得加上三两酒钱。”周天富道:“不……不错,十五万零三两。”他瞧着那杯酒左瞧右瞧,满脸恭敬之色,直瞧了有盏茶工夫,终于端起酒杯,拼命往肚子里灌。这种人唯一尊敬的东西,就是银子,除了银子外,就是他祖宗都不行,更莫要说别的人。龙四海哈哈大笑道:“下次我若要请周兄吃饭,就在桌上堆满银子就行了,他只要瞧着银子,吃不吃都没关系。”突又一拍桌子,板下了脸,冷笑道:“但我的饭可请狗吃,也不会请这种人的。”周天富放下杯子,大怒道:“你说什么……别人怕你这大流氓,我可不怕你。”龙四海厉声道:“好,出去!”他霍然长身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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