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性爱录像带风波:感官180度 >

第32部分

性爱录像带风波:感官180度-第32部分

小说: 性爱录像带风波:感官180度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些,踅进酒店的洗手间或家里的卫生间,对着镜子端详自己那张血胀的脸,瞪着迷噔噔的血色眼珠子,自言自语道:

感官180度 第九章(7)

“你是谁?乔嘉木?是你吗?哈哈!你玩过那么多女人嘛!呵!真是像年轻人喜欢的时髦歌曲唱的:‘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
乔嘉木羡慕网上那侩货的“一夜情”。但他不会电脑,他自知岁数大了,笊篱不好使,上了网也侩不上来货,那是年轻男女的专利,是无可奈何花落去的事!
乔嘉木更羡慕那些包二奶养情人的,那可是一色儿玩年轻貌美的。可自己的权利财力都不行,何况还退休了,更是只能望洋兴叹了!
鉴于这两样自己不能享受的羡慕,乔嘉木反生妒忌,他妒忌年轻男人可以在网上尽情侩货;他也大骂那些在网上任人侩的年轻女人是贱货!都是婊子!为此,他后悔家里买电脑,怕女儿上网聊天成为那些臭男人笊篱里的货。他还严密监督女儿,不要去网吧上网。乔媛媛都工作了,他还不放心,三天两头提提醒儿。
他更妒恨那些包二奶养情人的,年轻貌美的女人都成了这些有权有钱男人的胯下尤物啦!乔媛媛也出落的国色天香,一定得看住了,别让哪个家伙给包养起来。想起他自己跟那些年轻女人放浪的一幕幕,要是自己的女儿和别的中年男人也这样子?这想法一露头,他浑身战栗,简直马上要发疯。要是真成了现实,那可是奇耻大辱,我会死的!


第三部分

感官180度 第十章(1)

不知何原因,柯雷在给五吨锤配套的加热炉烧火。这座加热炉比一般的炉大出两倍,庞大的炉膛里吼叫的火焰声,有些吓人。炉钩子又粗又长,有三十多斤重,不用点儿力气扯不动它。柯雷围着炉子观察,看这么大体积的炉子是什么结构的,因为平时不在这儿干活,很少注意它。从前绕到后,看出来结构原理和小炉子是一样的,炉膛子也是起璇,只不过璇拱的尺码比小炉子成倍地增长了。
绕到炉后,柯雷突然看见炉子后墙和厂房墙壁之间的夹空里有火光,莫非是炉子后壁烧塌了?柯雷探头往夹空里细瞅,炉后壁完好无损,是夹空里堆积的杂物烧着了。那些杂物都是擦机器用过的棉纱线,工人穿的不能再穿扔掉的破烂工作服和工作鞋,火烧的很凶,这后面怎么会溅不到火星呀?
柯雷来不及多想,忙去找盆接水灭火。可哪儿也找不到像样的脸盆儿,只找到一个小方铁盘儿,然后又急着找水管,找了半天才在一个隐蔽的角落找到水管,赶紧用方盘儿接水,没接一会儿,水管里没水了。柯雷只好端着接进方盘儿的这点儿水,奔到炉后的夹空处,冲火泼了过去,只浇灭了一点点,眨眼之间那火又旺盛起来。
柯雷急了,转身想去喊人,猛回头见于顺松站在身后,冲自己嘲笑。
“你,你还笑?快!快想法找水灭火呀!”
于顺松头往上一扬,上唇往上一拱,又是一个不屑的嘲笑。柯雷气得血灌脑门儿,瞬间想到:你以为你是谁?我现在不在乎你啦!
他冲着于顺松的脸大吼一声:“你去死吧!”
柯雷把自己喊醒了。
人活的是精气神儿,鸟兽动物也是如此。有些鸟儿气性大,被人类捉住关进笼子里,会不吃不喝,几天后就气绝身亡。像老家雀儿、黄雀等都是这种鸟儿。所以鸟儿从笼子里被放归山野自然,是快活的事儿,但重又被关进笼子里,比最初被关进来时更糟。柯雷嫩江之行后的重回车间上班就是这种感觉。在田野中感受到的宽阔轻松和自由,再回到烟熏火燎噪声刺耳的恶劣环境中,虽然怀着兢兢业业以补偿离开岗位歉疚的想法,但这种环境和人际氛围的反差,让重返车间的柯雷觉着炉火和烧红的锻坯更加灼热,烟尘和噪声愈加不可忍受,叵测的人际关系的压迫让他透不过气来。在这压抑的感受中,脑际浮现和眼前晃动的都是嫩江行中温馨的情景。
上班后这些日子猛打猛冲,身体劳累加情绪的抑郁,柯雷病倒了。
柯雷病的非常奇怪,没磕没碰,没伤风感冒,莫名其妙地病倒了,头晕迷糊恶心呕吐,柯雷自己闹不清楚咋回事!母亲说:“你这是上火了。”又用了她的老办法:给柯雷掐脑门子、揪脖子、刮前心后背,弄出一道道紫黑色的血凛子,让柯雷轻松了许多。母亲说这种病山东家叫“火滥症”或“羊毛疔”,东北这儿叫“攻心翻”,弄不好就死人。西医说不清楚也治不了,只有这土办法能治。
柯雷每当头疼脑热感冒发烧,母亲都是用这土办法给柯雷治病。如若高烧时还要熬上一大碗姜汤让柯雷喝下去,然后大棉被给他一捂,母亲在旁边守候着让他发汗。为减热降温还用豆面掺水和成糊摊在一布条上,敷在柯雷的脑门处。这种发汗法是很难受的,像在蒸笼里蒸。出了汗不能擦,怕进了凉风病加重,要让汗出透了,还要自行干透,用手摸着汗渍不再发粘了,这病就祛了一大半了。也真灵验,每次柯雷发高烧,母亲用这招儿,第二天早晨起来,柯雷高烧就退了。但辛苦了母亲,一夜难眠,看着柯雷别扯蹬开了被子,给他喂水喝。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形成了柯雷对母亲的依赖。一有个头疼脑热就在母亲面前哼哼唧唧,让母亲把他收拾好了。
柯雷父亲扫楼院,不只是个脏活儿,还是个受气的活儿。
毛主席说:凡是有人群的地方,都有左中右。红楼里住着一百二十户人家,有近八十户是北华厂的,另四十户是市建筑公司的遗留户和其他单位的职工。这种构成要比北华厂的其他家属楼复杂。用句老百姓的嗑儿叫:啥人都有。柯雷父亲每天早上辛辛苦苦弄一身灰尘出一身汗水,扫的干干净净的楼院,总有一些不自觉的人给祸祸。垃圾桶满了懒得不去垃圾站倾倒,就放在走廊自家的门口,铺散的四处都是。待他想着去倾倒了,又哩哩啦啦地散落一道儿。有的将垃圾不给你倒在垃圾筐里,乱倒在地下。柯雷父亲就得费二遍事儿再用锹收进垃圾筐。有的人家对孩子疏于管教,甚至就让孩子随地大小便,常常这那儿拉得一堆堆的臭屎,要柯雷父亲收拾。
父亲耳聋,在山东家就受人欺负。母亲认为红楼里一些人之所以这样放肆地祸祸卫生,在某种程度上也是看柯雷父亲年老耳聋,对人没有威慑的锐气。

感官180度 第十章(2)

多数情况下,父亲只能默默地承受,有人祸害了就跟着屁股收拾。不收拾,有居民就会指责:今天怎么没给扫?组长去收清扫费时,有人就会说三道四。何况公社抓环境卫生的干部常下来检查。所以,往往早上扫完了,父亲还要时常地保洁,弄得一天也不闲着。父亲有时气不过也嘟嘟囔囔地骂几句街,回到家则跟母亲唠叨。
母亲是个刚强倔强的人,每每看到这样就生气。柯雷没进厂工作时,她整天卖冰棍水果,也顾不上父亲的事儿,自柯雷工作了坚决不让母亲卖冰棍水果后,母亲闲下来有了时间,动手帮父亲,还动口跟那些捣蛋的人理论。马老实有人骑,人老实有人欺。母亲张张罗罗地和那些歪人歪事儿理论,那些人就不敢明目张胆地祸祸了,一来二去这卫生环境就好多了。见此,公社主抓居民委卫生的干部看中了母亲的张罗劲儿,非让母亲担任了红楼所在居民委的卫生主任。
母亲深知这是个得罪人的角儿,当个一层楼的小组长就已尝到了个中滋味儿,何况卫生主任面对的是几栋楼好几百户人家,卫生又是个敏感的事儿。推了几次不想干,但公社的干部硬让干还说了个让母亲不好推辞的理由:你老头不是扫你们的楼院吗?你当卫生主任正好配合呀!
考虑到曾有人觊觎过父亲的这份儿活计,稳住这个家中大半个生计,母亲也只好接了下来。
从此,母亲又多了营生,当卫生主任虽然不挣一分钱还得罪人,毕竟挂了公社居民委干部的衔儿,在人面前说话比先前有了点儿依仗,管起那些歪歪人和事儿来有力度了,给父亲减轻了不少的负担。
其实,这点儿依仗对于那些个正直老实的好人来说是没什么异样,他该怎样做人还是怎样做人。对于那种放刁行歹的人,不起什么作用。
四楼的石大赖就是这种人,他是红楼有名的一块茅楼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石大赖是铸铁车间的技术员,真名叫石文起。他是1963年毕业的大学生。生在江苏,考进了本市的大学,和本地的女同学恋爱结婚,毕业后留在了北方。据说他的岳父是个局级干部,嫁给他的女儿又是个独生女,这石大赖也跟着打腰提气,行走坐立都趾高气扬的,加上这家伙又赖皮难缠,属于死缠烂打那伙的,故人送外号石大赖。
石大赖的模样儿长了一副北方人的骨架子,虽是中等个,却大手大脚,粗胳膊粗腿,方头方脸。那脸方的像四四方方的大切糕。刚刚三十四岁就发起胖来,肥肉虽然长的挺瓷实,可看起来蔫呼呼的有些粘切糕的味儿。
石大赖说一口酸唧唧的江苏话,在北方待长了,又掺了些接近普通话的北方语音,说起话来半生不熟的,一点儿也不中听,像噪声入耳让人闹的慌。柯雷曾细品他说话的腔调儿,跟解在余闲聊说到他时,给他定性为是娘娘腔。当时解在余嘿嘿地笑着点头:“对对!娘们叽叽的。”
红楼的居民没人知道石大赖的真名,就管他叫石大赖。
柯雷母亲没当卫生主任时,就和石大赖打过交道。他就是那种垃圾桶满了不去倒,散落满地不收拾的主儿。而且常听收清扫费的四楼居民委小组长说:清扫费收到他家时,他总磨磨蹭蹭地不愿交,还满嘴的意见,说走廊扫得不干净。交什么钱呀!常常赖着两三个月不交。
四楼的居民委小组长是个很热心的人,不管石大赖咋狡猾,他总能耐心地说服石大赖最终把钱交上来,虽然有时拖延个把月。
没当卫生主任时,母亲无法和石大赖对光。当了卫生主任后,有一次市里要来检查居民委环境卫生,母亲早上和父亲认认真真清扫完楼后,不放心石大赖家门口,就抢在他没上班前到他家去找他。
这是第二次交锋,母亲没像第一次那样客气,来了个大揭锅,把他家门口以前的状况和对交清扫费的狡赖态度,全一古脑地摆了出来,然后直截了当地说:
“你石大赖太懒,垃圾桶满了不倒,散落地下怨我们清扫不净?听说你还是个有高文化的人,是铸铁车间的技术员?我们没啥文化,但我们能把事儿的里表分清了。你要是分不清,不按时交清扫费和保持你门前走廊的卫生,那我们就上你们车间请你们领导帮着做做工作……”
这一顿连珠炮没能让石大赖喘息过来。不知是柯雷母亲不容反诘的话锋,还是要找他们车间领导的攻势,也许两样都有,反正这次石大赖软了下来。没等柯雷母亲把话说完,忙哇啦哇啦地接道:
“好好好!你不要找我们车间嘛!以后不会有了!不会有了……不会的喽!”
母亲晚上跟下班回来的柯雷说:“四楼那个石大赖,真是个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主儿,那‘官目’像咱关里家的叫驴……”

感官180度 第十章(3)

柯雷让母亲的话逗乐了。因为他知道母亲在关里家时是驯驴的好手。
四楼组长叫罗杨,儿时患小儿麻痹留下前胸鸡后罗锅和短身子麻杆腿的残疾。但心眼儿好使,对柯雷母亲的为人和辛劳很尊敬,和柯雷也十分投缘,他俩是在厂文艺宣传队相识交好的。罗杨是手风琴手。
罗杨的手风琴拉的很棒,教了不少学生。去年从第十四中学调入厂子第校任音乐老师,因为手风琴艺很高,被吸收进了厂文艺宣传队。
工厂为他解决了一处只能算是安身的小房,就在红楼最顶层北侧的东头。那是一间十二平方米,窗户那侧带斜坡天棚的小屋子。
自和罗杨认识后,罗杨常邀请柯雷去他家玩,柯雷自然很高兴。到罗杨家玩儿,俩人不仅有艺术上的共同语言,罗杨拉琴柯雷唱歌也是柯雷的乐事儿。只要上白班,吃完了晚饭没啥事儿,柯雷就摸索着从一楼到四楼的漆黑的楼梯,来到罗杨家。一会儿便从罗杨家那仅有的小窗户里,传出悠扬的琴声和高亢激扬的歌声,像《红星照我去战斗》《我爱五指山我爱万泉河》《战士歌唱毛主席》,都是柯雷喜欢唱的男高音歌曲。
柯雷非常钦佩罗杨,他人虽然残疾有缺陷,却找了个十全十美的漂亮老婆。
罗杨的老婆叫冯佩贞,除了文化低点儿,自身条件比罗杨好的出奇,年龄比罗杨小九岁,个子比罗杨高出半头。身材好,容貌也姣好,是个真正的大美人儿,和罗杨的残疾丑陋一比,真是天壤之别。
冯佩贞人漂亮,还没有歪歪毛病。那种漂亮女人又是岁数小的妻子的耍尖任性都没有。有的都是中国女性传统的美德:做饭、洗衣、带孩子,家务活全包了。罗杨干不了什么活儿,白天工作,下班后教学生拉琴,时间排的很满。
丈夫业余时间教学生挣外块,冯佩贞也不逊色,自打罗杨调入北华厂子弟校后,安排她进了家属“五七厂”做财务工作。白天上班,晚上忙完了家务,还坐在缝纫机前跑活儿,从服装厂接来的裤子,上一个兜儿挣一毛钱。
俩口子这般勤快抓挠,小日子过的挺红火。柯雷到他们家玩儿,看到屋子虽小,却让冯佩贞收拾布置的温馨舒适。罗杨也是个心灵手巧的人,家里没什么贵重家什,空间又小。可让罗杨琢磨的这一个小机关那一个小制作,让你生活在里面顺心便当。
冯佩贞的姣好贤惠,让许多人妒嫉,他们妒嫉罗杨一个有缺陷的人,冯佩贞怎么会跟了他呢?俩人所在的子弟校和家属五七厂,都生生冒出一些嚼舌头的人,什么“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什么“罗杨家祖坟冒了青烟”。甚至拿罗杨的缺陷进行侮辱性的谩骂。更有人预言他俩是兔子尾巴长不了!冯佩贞跟罗杨过不几年就得跟别人跑喽!
听到这些风言风语,罗杨开始气得暴跳如雷,大骂这些人心灵低下。反倒冯佩贞挺冷静,劝罗杨别和那些人置气,咱过的咱的日子,让他们说去呗!
罗杨一想也对,他也不置气了,把那些劲儿都用在了抓挠上。俩口子干得这么欢,就是想要把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