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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阴阳鬼契-第14部分

小说: 阴阳鬼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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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花说,秦哥你没事吧,要不来颗黑狗屎丸子。

我连忙摇手说,算了吧,吃下去我估计直接就吐了,我还是憋着吧。

菜花说,这雨真他妈怪,黏糊糊的,把我身上的护身灵气都扑灭了,看来咱们这次遇到厉害角色了。

什么护法灵气,比我还挫。

秦哥,护身灵气是拜了祖师爷,每个弟子都会有的,不然干我们这行的没法跟鬼怪打交道。

在说话的时候,菜花用手指沾了点脸上的雨水放在嘴里尝了尝。

哇!什么味道。菜花扣着嗓子眼,痛苦的干呕起来。

我皱眉也尝了尝,砸吧了一下嘴唇,我突然想起来了,跟桃红欢好的时候,有一次我给那娘们吹喇叭,似乎也尝到过这种味道,当时差点没把我给熏死。

我草,我想起来了,是老鼠油。

老鼠油,菜花满脸骇然,“秦哥,这下我们完了,我们被人阴的够惨,今天若是走不出这阴阵,小命都得搭在这。”

第二十二章诡异女声

我想起了那天在小茅屋里,满地的死老鼠,炼制的老鼠油,头皮一阵发麻。

“完了,这几把根本就不是雨靴男。”菜花踢了驼子一脚,驼子翻了个身,四肢佝偻着,我一探,狗日的居然死了。

完了,菜花,咱们又搭上了一条命,驼子死了。

菜花说,你别瞎叫嚷,这猥琐男啥都不懂,这老鼠油阴煞无比,他的三把阳火全灭,就连魂魄都残了,早就挂了。

“我说老鼠油怎么这么浓重的煞气?”我点了根烟,吸了一口。

菜花说,老鼠位于十二生肖之首,喜接地气,跟猫一样在玄学上司命鬼科,通灵、通阴。

不过老鼠因为多群聚在地穴,接尸气、阴气更盛,煞气浓烈,怨毒无比,雨靴男把老鼠活生生剥皮榨油,老鼠死前怨念会更重,煞气更烈,炼制出来的老鼠油煞气、怨气毒辣无比。

就算是茅山掌教、佛门高僧、九轮藏大法师,被这种怨毒的东西淋上,也会损道行、阳寿。

这年头不怕道深的,就怕煞大的,

我一看,驼子脸色乌青,哪里有半点雨靴男的杀气,分明就是一孬种。

“妈了个巴子,不是雨靴男,学人家穿什么靴子,背了这死鬼一路,真他娘晦气。”我吐了口油乎乎的唾沫,心情糟糕透了。

老鼠油淋的我全身都像泡在油缸里,难受的很,只能无奈的催促菜花快点想办法。

对付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真的是一点辙也拿不出来,一切都只能看他的了。

菜花坐在地上,香烟一根接着一根,想了半天问,“秦哥,北方在哪?”

我指给了他看,菜花站了起来,拿出一张黄符,嘿嘿的笑了两声:“北方有北斗帝君与关公坐镇,这下咱们有救了。”

我问,你想到破阴阵的法门了?

菜花说,没有,不过有你小子在,咱们死不了,只要是人设的阵,必然留有生门,否则布阵的人会把自己困死。

你把这符拿着,咱们就眯着眼睛往北方走,记住千万不要回头。

我伸出左手刚要接符,菜花说,你他妈左手那么邪,符到你手里就破了。

你这什么几把符,哪这么多名堂,我用右手拿住符,菜花背着周娜娜,一二三,闭眼走起。

记住了,秦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回头,不要说话,跟着北斗帝君符的感应走。

我闭上眼睛,菜花已经甩开步子往前走了。

我问菜花,这厮驼子咋办?

菜花说,你喜欢就背着吧。

我草了他一句,迈开了脚步,紧紧的跟在菜花身后,这孙子虽然是个半吊子,但是现在这种情况,跟着他还是有底些。

刚开始,我还能听到菜花的脚步声,到了后来,我耳旁就只剩下老鼠油雨的沙沙声和阴风的呼啸声。

越走我越心慌,我想大多数朋友都经历过,哪怕伸手不见五指,视力派不上用场,闭着眼睛和睁开眼睛的感觉也是完全不同的。

闭上眼睛,心里会发慌的厉害,身体的机能会处在一种极度紧绷的状态,这种情况下,听力和感官能力会增强,同时带给内心的那种恐惧张力,也会无限扩大。

凭着感觉,我脚下悉悉索索的,我知道自己偏离了公路,正往山凹里走。

越走,我心神越凌乱,我的双眼开始不断的出现血红色,老鼠油雨还在不停的下,我冻得有些迈不开脚步了,神智也有些糊涂了起来,甚至分不清自己是否还闭着眼睛,又觉得自己在像做梦,在一个没有光亮的地方,不停的拖着疲惫的身躯走着。

迷迷糊糊,我突然听到了有人喊我,“秦医生,秦医生……”

好像是桃红的声音,没错是她,黑色狗毛大衣,半露的雪白酥胸,修长的黑丝美腿,浑圆的臀部,两个圆形大耳环倍显妖娆。

我惊喜的转过身,想要跟她说话,突然她的脸慢慢的腐烂起来,一条条的虫子从她的眼睛、口鼻里爬了出来,“姓秦的,我不负你,为何要害死我……”

我尖叫一声,吓的稍微清醒了一些,也顾不得菜花说过的话,撒开脚丫子就跑。

眼前一片黑暗,我不停的跑,右手的符纸突然呼的一声就在我手中爆开了,化作耀眼的火花,我看到了天边有一颗星星。

那肯定就是北极星,这是北斗帝君给我的指引,我朝着北方走去。

走了一阵,我全身乏的厉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从口袋中摸出香烟和火机,打了半天总算是点燃了香烟。

吸了没两口,我看到菜花气喘吁吁的背着娜娜朝我走了过来。

老秦,你还有心情抽烟啊,赶紧走吧,天亮之前咱们走不出这阴阵,非得死在这不可,菜花说。

我说,死就死吧,老子实在走不动了。

菜花说,你死了雨诺咋办,赶紧跟我走吧。

雨诺,一想起这个名字,我心就疼的厉害,对,我可不能死在这。

“狗日的菜花,带路。”我咬着香烟,站起身跟着菜花往前走。

这孙子背着个人走的飞快,我废了老牛劲才勉强跟上他的脚步,走了一阵,耳边突然有个女人焦急的喊我:“秦剑,别走了,前面是墓穴。”

我四下看了一眼,没有任何人,菜花见我停住了脚步问,“怎么不走了,老秦。”

我说没事,继续往前走了几步,我的腿就像是被东西缠住了,怎么也迈不开。

“菜花,老子走不动了,咱们歇会吧。”我说。

菜花说,歇什么歇,我带着你走。

他走了过来,挽住我的手,力气大的惊人,拖着我就往前走。

这时候,耳边的女声又喊了起来,秦剑,他不是你朋友,他是找替身的小鬼,想骗你去送死。

我突然想起来了,菜花怎么可能知道雨诺呢?我从来没告诉她雨诺的名字,而且菜花怎么会叫我老秦。

我一个激灵醒了过来,爆喝一声,扬起左手猛的甩了菜花一耳光。

唪!的一声,菜花一闪,从我眼前消失了。

我一看,自己竟然站在一座挖了坑的坟墓跟前,在往前一步,就要掉进墓坑被活埋,吓的我魂都快飞了。

“别怕,我带你出去,你跟着前面的白布走就是了。”

我一看前面果然有条白布,经过这么一闹我清醒了许多,反正眼睛也已经睁开了,头也回了,与其死在这阴阵里,不如听这女人的。

听声音又软又糯,应该不会害我。

跟着白布,我一直往前走,慢慢的我看到前面有光亮,转了一圈,我居然又回到了火葬场。

头顶上的油雨也停了,黑暗中一个烟头在一闪一灭的,我一抹脸上的油水,细眼一看,居然又是菜花这孙子。

“秦哥,你他妈总算来了,老子等了半天,还以为你狗日的死了呢。”

借着光,我看到了菜花这孙子眼眶泪光闪闪,这孙子冲过来照着我胸口就是一拳。

我往后退了一步,瞪大眼睛问,“你真的是菜花?”

菜花说,你他妈有病吧,连老子也不认得了?

然后绕着我看了一圈,讶道,秦哥,你不会吓傻了吧。

我说,狗日的你别靠近我,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雨诺?我问。

什么雨落,是落老鼠油好吧,菜花骂了一句。

我又问,我内裤是什么颜色?

菜花说,粉红色的,桃红那骚娘们留给你的。

我草,你小子果然是菜花,没错,这次老子就是奔着给桃红报仇抓雨靴男来的,来之前,我把桃红留给我的底裤套上了,这也是我今晚迈不开步子的一个重要原因。

我用力锤了锤菜花,从他眼中真挚的情感来看,这兄弟交的是值了。

说到这,我心底隐约有些愧疚,菜花远远比我义气,他拿我当兄弟,当亲哥,我始终有点利用他的成分。

抽完一根香烟,身子也暖和了一些,这时候我回头一看,惊讶问:“菜花,你刚刚看到我身后有女人吗?”

菜花说,你想女人想疯了,这里连女鬼都没一只。

我说怪了,明明有个女人叫我的,然后我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告诉他。

菜花说,可能是咱们被老鼠油浇的有些迷糊,本事退化,短暂性的看不到鬼怪,这没什么稀奇的,回头去寺庙熏上两天,就没事了。

我说,你看这鬼是好还是坏?

菜花说,尼玛这不废话,不好你小命就没了,你小子就是走鬼桃花的命。

我说,命你个几把,谁爱走走去。

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是半夜四点,我说,菜花咱们还是下山吧,早点赶回市区。

菜花摇摇头说,好不容易走出阴阵,我可不想再去送死,咱们还是先在坐坐吧。

我说,那还亮着光,咱们去那坐吧,这风大。

我和菜花的视线落在火葬场后面的一座两层的小竹楼上,虽然我们这地处南方,但是这种小竹楼多是云南一带,在这还是很稀奇的。

菜花点了点头说,反正雨靴男一下也找不到,咱们只能听天由命了,我去藏放尸体,你等等我。

等菜花把尸体重新放进殡仪馆的空棺材里,我们往火葬场后面的亮着光的小竹楼走去。

第二十三章恐怖山洞

小竹楼,或许在云南以及一些湿气重的地方很常见,在火葬场建竹楼,防的自然是阴气。

菜花边走边说,从阴阵逃得小命,我俩心情放松了不少。

菜花说,火葬场的阴气太重,人在睡眠的时候阳火会降低,阴气会干扰人的心性,造成梦靥、身体不适,所以用竹楼隔离阴气算是比较好的选择。

我同意他的看法,能住在火葬场的人没几把刷子,吓都得吓死。

小木屋的灯光很黯淡,隐约可看到人影在窗口边摇曳,木屋前面是一个小院子,院子门没有关,我和菜花轻轻一推,就开了。

一进入院子,就感觉进入了另一个世界,阴寒刺骨,我浑身就开始起鸡皮疙瘩,两耳嗡嗡鸣响,头皮发炸的很。

再看菜花也是脸色铁青,估计跟我的感觉差不多。

秦哥,这里邪门的很,难道雨靴男就躲在这里?菜花颤抖着点了根香烟,吸了起来。

我说很有可能,你他妈别只点自己,不管我啊。

菜花把香烟递给我,重新点了一根。

我说,如果雨靴男躲在这里正好,咱们找他算账,不过这回你可不能再冲动。

菜花说,你放心吧,我有分寸。

其实我俩这时候已经没有选择了,驼子一条人命还搭在身上,不抓住这幕后真凶,我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搭的。

我俩壮起胆子往那小竹楼的台阶慢慢走去,这时候我听到屋里有人咳嗽,门吱啦一声开了,走出来一个人,正是那烧尸体的刘师公。

老头一眼就看到了我们,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拿着水烟壶向我们打招呼,“两位同志,这么晚了还没歇息?”

因为这几天我们一直跟郭大炮在殡仪馆守着,这里的人也把我和菜花当成了警察。

有了这个身份也是件好事,至少不怕被人诬告私闯民宅。

我笑着说,我俩倒霉,最近老是丢尸体,头派我们在这鬼地方守夜,看到你这还亮着光,就上来讨杯茶喝。

刘师公说,那进来吧,这山上到了晚上是挺凉的。

我冲菜花使了个眼神,进了屋子,里面简陋而干净,一盏老煤油灯,一张桌子,几把藤椅。

菜花在藤椅上坐了下来,耸了耸鼻子,暗骂了一句:“他奶奶的,老鼠油真他妈臭。”

我醒了一下鼻子,确实房间内弥漫着一股老鼠油的臭味,跟菜花一样,我也以为是身上沾的味道,不过仔细一闻,我发现不太对劲。

因为这里的老鼠油散发着一股焦臭味,虽然这种焦味并不明显,但逃不过我的鼻子。

常年跟女人打交道,我能分辨几十种不同的香水味,所以嗅觉也特别的敏感。

我的视线落到了那咱油灯上,油黄乎乎的,灯罩上朦胧着一层油气。

刘师公见我盯着油灯看,笑着解释说:“山上的线路不是很好,我习惯用这种灯油了,两位莫要不习惯。”

菜花说,别叽歪了,口渴死了,搞点热茶来。

刘师公笑了笑说,你们等等啊,站起身就往里屋烧茶去了。

菜花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咬着香烟骂咧着,这老头真几把寒碜,连灯泡都舍不得扯一根。

我拍了他一掌,指了指油灯。

菜花说,咋了?

我说你仔细看,正常的油灯,烧起来会有黑色的烟气,灯芯是黑色的,而且灯罩上往往会留下黑色的油污,你再看看这个有什么不同?

菜花走到油灯旁边伸长脖子一看,说灯罩上有油珠子,没啥不正常。

我狠狠的给了他一个爆栗子,尼玛就是个几把,这灯芯是红色,还有你闻闻这股味儿。

菜花用手招了招烟味儿,一闻脸色都变了,张嘴就要骂。

我赶紧捂住他的嘴,冷静,先看看他玩什么花样,东西都准备好,一旦不对劲,就草他,明白吗?

几分钟后,刘师公提着一个炊壶走了出来,给我们泡了茶。

那茶一泡上,红的跟血似的,不过味道倒是挺香的,让人口舌生津。

刘师公也坐了下来,端着杯子说,看你们这身上湿漉漉的,肯定是冻的不行,山上晚上凉,来喝杯热茶解解乏。

我说:“刘师公,你这茶颜色倒不错,闻起来挺香的,有来头吧。”

刘师公指着我,得意的笑了起来:“没错,这茶确实有来头,是棺材盖里长出来的一种草,吸食地气、阴气、尸气而成,喝了可以滋阴辟邪,来,尝尝。”

菜花说,老头,你这茶跟血一样红,看着寒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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