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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部分

骁骑-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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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多谢叔父关怀,侄儿感激不尽。”李利颇为激动地起身说道。

李傕抬手示意李利坐下,神情略显凝重地说道:“文昌,刚刚吕布离去的神情,你也看到了。吕布此人素来心高气傲,有仇必报,而且是眦眦必报!往后你在长安城的日子里要时刻提防着他,以免吃亏。

不过你也不必怕他,出了事叔父在前面给顶着。以前叔父给他吕布三分面子,那是看在他是董太师义子的情分上,现在咱们叔侄不必再让着他了。你马上就是董太师的女婿,不比吕布的身份低,所以咱们叔侄用不着忍气吞声的做人!”

听着叔父李傕这番话,李利好一阵无语,心道:“吕布都让我打伤了,我又怎会怕他呢?”

心里虽是不以为然,但李利表面上仍旧连连点头,附和着李傕的说辞。

第206章扑朔迷离

日落偏西,黄昏降临。

司徒王允府。

正堂内,王允神情迷茫地坐在主位上饮茶,不时看着房梁发呆失神。

“噔噔噔!”

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王允的思绪,“老蔡,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司徒府管家老蔡疾步走进正堂,气喘嘘嘘地应道:“主公,老奴回来了。呼呼呼、、、、、、”

“怎么回事?”王允稀疏的眉毛微皱,惊疑问道。

老蔡深吸一口气,竭力平缓气息,连忙说道:“主公,好险哪!先前老奴与主公一起出发,主公前去龙骧李府,而老奴去温侯府上请他出面相助主公讨回貂蝉小姐。不承想温侯不在府上,随即老奴又赶往狼骑军营,温侯听了此事之后片刻不犹豫,带着百余亲兵打马直奔李利将军府邸。只不过老奴和温侯赶到李府的时候,主公您已经离开了。”

老蔡一口气说完这些事情后,停顿一下,歇口气。

王允听到吕布果真带兵去了李利府上,神情顿时激动起来,和声说道:“老蔡快坐下,你也五十多岁的人了,做事还这么风风火火的,不着急,慢慢说。温侯带兵去了李利府上之后,他是不是狠狠教训了李利一番?”

“温侯教训骁骑将军?”老蔡神情惊愕地沉吟道。

王允闻言神情不悦地说道:“老蔡,你这是怎么了?骁骑将军,真是笑话,本朝此前只有骁骑校尉一职,从未有过骁骑将军这个职位!这个杂号将军的职位,是董贼为了让李利与韩遂拼命才杜撰出来敕封给他的。一个未满十八岁的毛孩子,居然也能拜将封侯。此例一开,国将不国啊!”

老蔡乍听王允说出这番话,吓得脖子一缩,连忙扭头看看四周有无闲杂人等,随即急声说道:“呃,请主公慎言,切莫让外人听到!”

王允惊讶地问道:“老蔡,你今天这是怎么了?这是我王允的府邸,没有外人,老夫说董卓是国贼。李利不配做骁骑将军,有何不可?老蔡,你是不是受了惊吓,现在还没醒过神?”

老蔡闻言后,老脸微微发烫地点头说道:“还真让主公说对了。老奴今天可是吓得不轻。险些就回不来了!”

“哦,到底怎么回事?老蔡你快说。不要大喘气了。一口气说完,免得老夫跟着你着急!”王允诧异地急声说道。

老蔡深深呼出一口气,感觉胸口不再憋闷,随之将吕布在龙骧李府的遭遇娓娓道来。

说完事情的经过后,老蔡心有余悸地说道:“主公,那骁骑将军着实强横霸道。他手下的将领个个凶猛彪悍。温侯落败之后,李府校场周围突然出现数百名弓箭手,试图将老奴和温侯等人全部射杀!”

“啊!李文昌竟如此胆大妄为?”王允大惊失色地起身问道。

老蔡看见王允惊愕的神情,不用王允催促。便急忙说道:“主公不用担心,老奴这不是平安回来了吗!正当李利准备行凶之时,李傕将军突然出现了,随即他帮温侯解围,致使李骁骑不敢肆意妄为,不得不让温侯和老奴等人离开。”

“哦!李傕帮你们解围?”王允惊诧地沉吟道。

老蔡点头肯定地说道:“对,就是李傕将军!而且,李傕将军可不是一个人去的,在李府门外还有他带去的两三千兵马。不过李利对李傕将军倒很尊敬,他们叔侄二人没有发生口角,李利很痛快地开口放走温侯,而老奴也就得救了,方能活着回来见主公。”

王允闻言后,沉思良久,低头不语。

半晌后,王允突然摇头说道:“不对!老蔡,李傕带兵前往李利府上不是去救你们,而是给他的侄子李利助阵。一旦李利不敌温侯,李傕带去的两三千兵马定会夹击温侯,甚至是一举诛杀温侯带去的所有人。只是你们很幸运,李利手下将领得力,提前打败吕布,而李傕眼见局势对他侄儿李利很有利,便做了个顺水人情,让你们离开。”

“哦?原来是这样!老奴先前还以为李傕与李利叔侄二人素来不睦,这次又起内讧了。原来李傕是佯作好人,给李利一个台阶,让他顺势放走温侯和老奴啊!”

“正是如此!”王允十分笃定地说道。

老蔡不禁惊叹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李傕和李利叔侄二人竟如此奸诈!”

王允颔首说道:“是啊,李家这对叔侄皆是手握重兵的西凉将领,手段狠辣,奸猾如狐,不简单呐!”

老蔡点头附和王允的看法,随即他突然想起一件事,连忙说道:“对了,主公,老奴险些忘了温侯的嘱托。温侯在李利府上受伤,左脸擦破点皮,近两天他不便前来看望貂蝉小姐。他让老奴给您带个话,五天后他再来探望小姐,请主公莫怪他失礼。”

王允闻言笑着说道:“这等小事老夫岂会计较。呵呵呵、、、、、、呃,等等!老蔡,你刚才说什么?吕布要来我们府上看望貂蝉?”

老蔡不明所以地点头说道:“是啊!温侯向李利索要小姐的时候,李利说貂蝉小姐已经跟随主公您回府了。所以温侯虽然迫切想见到貂蝉小姐,却碍于脸上有伤,不愿让小姐看到,便暂缓几日再来看望小姐。”

“李利竟敢说貂蝉跟随老夫回府了?真是岂有此理!他、、、、、、”王允气愤不已地怒声大喝,但他说着说着却突然想起了李利在他耳边说得那几句话,于是他顿时说不出话来。

管家老蔡惊疑地看着王允脸上剧烈变幻的表情,小心翼翼地问道:“主公,您这是怎么了?难道貂蝉小姐没跟您一起回来,李利信口雌黄,蒙骗温侯和老奴?”

王允闻言心神一震,神色慌张地急忙摇头说道:“不、、、、、、不是。李利没有说谎,貂蝉确实回来了,老夫刚刚让她回房休息,这孩子在外面受了不少苦,让她好好静一静。老蔡,这两天你不要去打扰貂蝉,老夫亲自照顾她!”

“是,老奴遵命。”老蔡欣然点头应道。

“嗯,你也累了一天,去休息吧,老夫一个人坐坐,不用你在旁边侍候。”王允神情恍惚地摆手说道。

老蔡当即躬身应诺,随即轻步退出正堂,并随手招呼堂内的扈从和婢女一起出去。

片刻后,正堂内只剩下王允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在主位上,埋头沉思。

半个时辰后,王允起身离开正堂,低着头步履沉重地走进后院。

司徒府后院。

东南面的一栋阁楼显得格外清幽。

这是一个独立宅院,侧门与司徒府后院相通,没有正门。此时夜幕降临,宅院中房前屋后灯火通明,却极少有人走动。看守门户的四名扈从已是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老成持重,在王家为仆已经二三十年了,忠诚可靠。

阁楼东面临窗的一间寝室内,点着四盏油灯,屋里光线很好。临门处有一道百花争艳图绘成的屏风,绕过屏风,屋内没有珠帘翡翠装饰,也没有凤纹地毯铺垫,简洁而质朴;杏木家具,梨木床榻,檀香铜镜妆台,清雅而温馨。

床榻边,一位身姿绰约的少女正在低头缝制冬衣,布料是一块暗青色的上等蜀锦。

“咚咚咚!”

“莹儿,你还没睡吧?”

少女听到门外的声音之后,嘴角露出会心的微笑,随即放下手中的针线,起身碎步走向屏风。

灯光下的少女,身高七尺有余,秀发飘逸,脸颊白皙如凝脂,瓜子脸,弯月眉,西子目,华峰鼻,红唇皓齿,丰乳翘臀,身形婀娜。她神态娇柔,眉宇间自然散发出一丝我见犹怜的柔弱与恬静,行走间宛如弱柳扶风,动若处子,轻盈恬美,风情万千。

此女当真是让人见之无不心动,思之牵肠挂肚,得之如获至宝,失之抱憾终生。

“父亲,这么晚了,您还没睡下。”少女空灵圆润的声音,让心情沉重的王允如饮甘露般神情一振,顿时露出慈祥的微笑。

“为父来看看你,顺便说点事。”王允笑着说道。

此女便是王允的亲生女儿王莹,也就是与貂蝉长相极其相似的表姐。

如果李利此时能见到王莹的话,他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王莹不仅长相极像貂蝉,身材也十分相似。两姐妹唯一的不同,或许就是貂蝉身材更丰满一些,浑身透着妩媚之气;而王莹身形略显娇弱,但全身散发出一种恬静而高雅的气质,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在气质方面,王莹更胜貂蝉一筹,而她的形体与气质结合下的魅力,也随之胜过貂蝉几分。

居养气,行怡体。王莹生性恬静,淡泊名利,不爱奢华,又出身名门,阁楼高筑。因此,她长期修生养性所凝聚的气质和高雅,绝非貂蝉所能及。然而,恰恰是她常年闭门不出,生性喜静,促使她不可能拥有貂蝉那般妖娆曼妙的绝世身姿。

父女俩在房中交谈,时间在窗外悄然流逝,夜空中明月高悬,群星璀璨。

“不!父亲,我可是您的亲生女儿,你怎能让女儿做这种事情?女儿宁死不从!”月夜下,王莹哭声惊叫的声音惊醒了打瞌睡的守门扈从。

随即,只见王允失魂落魄地走出房门,深一脚浅一脚地离开阁楼小院。

第207章司徒好颜面,奉先忿难平

转眼过去五天,长安城一如既往的风平浪静。

唯一值得称道,便是城中商铺近些天生意兴隆,尤其是经营高档布料和金银玉石首饰的店铺,生意格外火爆。

这些商铺的店主,起初还眉笑颜开的迎来送往,日进斗金;但是两三天下来,他们反倒提心吊胆,忐忑不安,收钱的时候战战兢兢,心肝直颤。

因为这些买东西的客人全是董卓麾下的西凉军将领,凡是有点职务的军官都会购置一些上等绸缎和玉石首饰,成群结队的上门,而且结账的时候一点都不犹豫,全是真金白银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这太反常了,根本不是西凉军一贯的作风!

自董卓迁都长安以来,城内的商铺虽然增加了不少,但生意却愈发难做。

西凉兵蛮横霸道,吃饭喝酒不给钱,那是屡见不鲜;走在大街上,看上顺眼的东西顺手就拿,那也是家常便饭。即便是商家告到府衙,京兆尹府衙根本不受理这种事情,压根就没地方说理。沿街各个商铺谁没遇到过这种事情,大家打碎牙齿和血吞,除了只认倒霉之外,便只剩下忍气吞声,艰难度日。

而今太阳打西边出来,西凉军改性了。大大小小的军中将领和城中的大官贵人,纷纷慷慨解囊,一掷千金都不皱眉头,豪气冲天。

这样以来,各家商铺的掌柜可就心里不踏实了。他们担心这是大祸临头的征兆,眼前的生意兴隆如同海市蜃楼一般如梦如幻,随时都有可能化作泡影。一旦董卓麾下的西凉军哪天清醒过来,恢复本性,那沿街商铺就要遭殃了,轻则破财消灾。重则人财两空,无故枉死街头。

于是很多商贾都想赚了这一把便离开长安城,前往中原州郡再谋发展,只要腰包里有金银,天下何处不能安身。

想法很美好,现实却很残酷。

执金吾、温侯吕布不知哪根筋不对,突然加强各城门的守卫,凡是携带大量金银细软之人,谁也别想出城,全部收押起来详细排查。将财物逐一核对,弄得满城商贾惶恐不安,草木皆兵,生怕稍有差池便会掉脑袋。

司徒王允府邸。

一大清早,吕布便骑着赤兔马。衣冠楚楚地带着一马车重礼登门拜访。

正堂内,王允与吕布宾主落座。

一番寒暄过后。王允微笑着对吕布问道:“奉先。这些天城中发生何事,怎会无缘无故地增加城门甲士、严加盘查呢?”

闭门休养了五天,吕布脸上的擦伤已经结痂,不细看的话,轻易发现不了他脸上的伤疤。

吕布闻言后,笑着说道:“岳父有所不知。这些天军中将领大肆购置绸缎、首饰和器皿。准备送给李利小儿当贺礼,吕某心中不忿,便加派甲士看守城门,收获颇丰啊!呵呵呵”

“意气之争。何必如此大动干戈呢!”王允听后颇有感触地说道。

吕布不以为意地含笑不语,随即关切地问道:“岳父看起来气色不太好,莫非这几日有烦心事?若是果真有事,岳父不如直言相告,布定能为岳父排忧解难!”

王允闻言眼神中划过一抹难以言语的酸楚,强颜欢笑地说道:“奉先多虑了。老夫已是年过六旬之人,比不得你们年轻人精力旺盛,英姿勃发。近日来,老夫睡眠不好,此乃人之常情,奉先不必担心。”

当王府管家老蔡听到自家主公这番话后,看向吕布的眼神带着一丝埋怨之色,心中忿忿不平地暗道:“主公已经绝食四天,气色当然不好。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你吕布,若不是主公以绝食相逼,苦苦哀求,貂蝉小姐岂能接受与你吕布的这门亲事,今日又怎会见你!”

老蔡心中所想,吕布并不知晓。他此刻之所以关心王允的身体状况,无非是做做姿态,摆明自己与王允的翁婿关系,免得落人口实,说他有失孝道。

随即吕布恭声说道:“岳父,这几日小婿没来看望您,确是身体微恙,无法成行,还请岳父见谅。今日小婿特意给您和貂蝉准备了一些上好的补品和布料,请岳父笑纳。”

“呵呵呵!”王允笑声说道:“又让奉先破费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奉先啊,再过二十天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往后无须这般见外。老夫把女儿嫁给你,是看上你吕奉先乃盖世英雄,并非为了钱财。以后不可如此多礼,免得别人说闲话,蜚短流长,玷污老夫清誉!”

“是,岳父所言极是。”吕布接声应道。

随之他欲言又止的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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