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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剃头匠-第59部分

小说: 剃头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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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对于这种人渣我不会有丝毫心慈手软,所以借着他抽烟时放松警惕,我将这根细如发丝的骨针刺入他的身体内,随口问道:“哥们,那儿怎么回事?”

问这句话是为了配合拍一下的行为,这人果然毫无感觉,道:“监狱里面有人徇私枉法包庇犯人,这些人是受害者家属,在闹事呢。”

我忍住内心怒火道:“也许未必是监狱徇私枉法,或许是罪犯做了什么有功劳的事情呢?”

“不是我看扁这小子,他能做好事儿?这辈子先是打他爹,又偷了他爷爷的传家宝,生生把老头子给气死了,后来和女朋友吵架,在大庭广众下浇了女孩一头煤油,把女孩一张脸烧的啥都看不出来,这种畜牲他妈还愿意花钱让他在牢里……算了没啥好说的,总之就是不能让他过得开心,否则天理不容,我这也算是替天行道。”

他说得轻松,我却听得一头冷汗,毛骨悚然。

难道我找错人了,这个人针对的并不是廖叔?

想到这儿我故作镇定道:“这哥们是谁?这么缺德?”

“熊大宝啊,他这案子报纸、电视报道好多次了。”黑胖子道。

我暗中差点尿了,莫名其妙的就坑了一个“打鬼的义士”,这件事我做的太马虎了。

这下麻烦大了,莫名其妙破了一个人运道,这可如何是好?想到这儿我暗中后悔不已。

因为破无辜之人运道绝不是悄悄走人那么简单的,将来肯定会因为因为这件事遭到报应,暗中越想我越害怕,

110、玉蟾吞人

返回车上两人都看出我精神有些不对头,洛奇问我道:“怎么了你?”

我越想心里越觉得不安,这时申重都已经发动了汽车,我赶紧道:“先让我下车,有点事情要办。”

见洛奇要跟我下来,赶紧推脱道:“这件事我自己去办就成了,你别操心了,回去把小串子带去公安局,等我回去就许队家把那件事办了,看他究竟啥时放人。”

“好,一切小心。”说罢两人开车走了。

《破灾镶星术》中既然有“破灾”二字,自然会有破灾的手段,想到这儿我取出书本就在黑胖子身边仔细研究起来。

然而从头翻到尾都没有见到化解白骨针的办法,翻到最后一页我脑门子冷汗有几颗滴落在书页上。

这本书可是无价之宝,烂了一个字都是天大的损失。

我赶紧凑上去用嘴吹,奇怪的是随着汗水浸透的面积越来越大,纸面上原本的字逐渐消失,变成了另一些字。

难道这纸张是另有玄机?我顿时激动起来,沾了点口水在每一页页首上摸一下,倒翻了四五页,便看到“天官术”三个字。

我激动的连呼吸都顿了一下,因为廖叔曾经说过“天官术”是劫运术中等级最高的法术之一,当时我还问他“天官术”究竟有多厉害,但廖叔含糊其辞的一闪而过,并没有给出明确答案。

看来这个秘密将被解开,然而没等我继续往纸上糊口水,记者采访之后陆续离开,胖子也开始组织众人“撤退”。

我克制了内心对于天官术的好奇,收起书打车跟在黑胖子众人乘坐的一辆破烂大中巴之后,到了市区后胖子下车,独子打了一辆车子离开,并没有发现身后有人尾随,而我也没想到合适的破解霉运的方法。

跟着他到了一条十字路口,下车后这人往西走去,我也下车一路尾随,暗中祈祷他千万别遇到倒霉事儿,虽然我没有十足把握破解白骨针,但是可以为他行劫运之法,以外人的运道上他身,对于可能降身的坏运气总是有抵消作用的。

黑胖子走进一条狭窄的巷道内,我不敢跟太近,远远跟着,他七扭八绕的走进一处建在民居一楼的小饭馆里,只见他坐在靠窗前的饭桌道:“老板点菜。”

当时饭店里人并不多,除了四五个人分两桌吃喝,只有他和站在吧台里的女店员。

由于黑胖子坐在靠窗口的座位,所以我能很清楚的观察他的一举一动,只见他双手黏着下巴上一绺胡须,脸上挂着一丝怪异的笑容,两眼烁烁放光的盯着吧台里的女人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着。

这女人大约三十岁出头年纪,上半身穿着一件褐色的紧身背心,下身穿着一条紧身牛仔裤,前凸后翘的身材一目了然。

女人皮肤白皙,竖着一条油光可鉴的马尾长辫,她这一身“性感穿着”并不是刻意为之,而是真不会穿衣服才会有的状况,因为她的衣服裤子上布满了油渍,或许在她眼里这就是一套工作服,但无论多么愚蠢的衣服都无法遮掩天生傲然的身材,这女人当然说不上天生尤物,但身材外形也还算是不错了。

不过这女人却是面上无光,整个人显得有点萎靡不振,虽然五官姣好,但一双大眼眼眶隐约透露着淤青,且双目无神,就像十天没睡一般憔悴不堪。

但是看她的头发这个女人身体并没有生病的症状,这只能说明一点:女人纵欲过剩。

不过女人毕竟和男人不一样,房事中女人属于“受者”一般不需要花太多的气力、精力,当然进入高潮又是另外一说,因为进入高潮的女人精神会变得极度亢奋、紧张,身体的累不会让人觉得疲劳,只有精神耗损过度才会让人有疲劳之感。

问题是有几个女人能在房事中体会高潮之感?

点过菜之后女人转身离开,黑胖子放肆的将自己那双淫邪的目光紧紧盯在女人背影上,哈喇子似乎都要从嘴里流淌而出,那火辣辣的眼神,如果周围没有外人我简直怀疑黑胖子就要霸王硬上弓了。

他这副表情却让我暗中感到好奇,因为这绝不是“色”,从他的眼神、表情、小动作、头发隐约透出一层油光来看,这人肯定是动“淫念”了,而有了这个念头的人,十有八九会犯“原则性错误”。

所以黑胖子来到这里的目的绝不仅仅是为了吃饭,他对这个女人必然有想法,而且肯定会付诸行动。

刚有此念,就见后堂走出一个厨师他端着一份蚕豆炒鸡蛋走到他面前,厨师又高又胖,满脸大疙瘩,这两人表情鬼祟,尤其是胖厨师,嘴巴朝女人方向努了几下,两人就像是心有灵犀,同时露出一脸诡笑。

看来这两孙子是要干坏事啊。

我暗中恍然大悟,这孙子果然霉运十足,想要做缺德事就被人提前识破了他的念头,看来那根白骨针的效力果然十分有效。

我满心的负罪感终于烟消云散,还是应了那句老话,法网恢恢疏而不漏,这就是黑胖子的报应。

想到这儿我立刻打电话给申重,把情况告诉了他,他却有些半信半疑道:“你这个推断靠谱吗?”

“应该是靠谱的。”我道。

“哥们,要不然这样,麻烦你先盯着,我手头上有点急事,万一有状况你打我电话,我随时过来支援。”

看来申重对我提供的线索根本就不信,但我相信从他中了白骨针上分析,这人今天必定要招惹一场让自己倒霉的事情。

吃过饭后他去了隔壁一栋改造成棋牌室的民居耍钱,我也是曾经的“赌术高手”,不过被廖叔训斥之后已经有好些年没在赌钱了,如今一看到曾经的“老友”,忍不住暗中手痒,自我安慰道:这是为了“破案需要”。

“想明白这点”我毫不犹豫掏出钱上了一桌牌九局。

有赌瘾的人戒赌后若是复赌和有毒瘾的复吸结果差不多,那就是一发而不可收拾,在赌桌上我立刻陷入“忘我之境”,耍了个昏天黑地,但是场子里的庄家实在牛逼,过不了几手牌就会来个大杀四方,很快我放上桌子的五千块钱就输了个干干净净。

毕竟是吃过亏的人,我怀疑这孙子肯定耍老千了,于是暗中观察他表情和头发的变化。

我没廖叔的本领,啥都懂,从手法直接能看出对手是否出老千,我只能通过他神情细微的变化去感知这小子是否紧张,从理论而言无事却紧张的人大多暗怀鬼胎。

奇怪的是庄家体征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紧张状态,显得“淡定从容”,从这点看他没有出千,因为再老的老手做这件事时心里多少会有些紧张,即便他表情没有破绽,发质层的变化却是不受身体控制的。

难道这是个运气超好的人?

可是他的头发面相并没有任何出彩处,和李彦红那一脑袋的“三花聚顶”神气根本没得比,从头到脚也就是普普通通一个人。

或许只是暂时的运气好,迟早我会翻本的。以这种典型的赌徒心理我又掏钱上了赌桌。

很快又是五千块送给了庄家,输了一万块钱出去,我心里多少有些郁闷,点了支烟又觉得尿意盎然,便穿过后门去后院的厕所“放水”。

出了厕所刚要返回看到后门的入口居然是呈圆弧形的,屋檐也不是四方正统,也是略带弧度且门头还伸出来一截。

再看门下方的石坎台阶也是带有弧度,中间位置延伸出一条弯弯扭扭的红色细砖镶嵌在青石板路上。

如果光看门头的圆弧,我根本想不到这是怎么回事,但是看到地面这条红色砖线我就恍然大悟了。

这道门其实是一张蟾嘴,由此可知这是一道玉蟾吞人的风水局,玉蟾是转吸财气的玉精,赌徒在这种专散财气的地方赌钱要能赢钱那真是见鬼了。

111、奇谲淫术

这就像是著名的葡京大酒店,外表设计成鸟笼的造型,从风水喻意而言,这叫插翅难飞,是一道困人困财的风水奇局,若无高人点化,生意人肯定不懂这些。

我前后左右仔细看了看,只见四层楼高的民房从外表看没有任何怪异,就是一栋四四方方的水泥建筑,但并无住户居住,这与四周房子窗户处挂满了各种内衣裤的现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当然明白这里面的玄机,玉蟾吞人其实就是用青玉石搭建一个大蛤蟆雕像,嘴是入口,肚子是房间,但这种形状的房子自然会引起别人注意,所以必须在外加盖一层房屋用以掩人耳目。

“玉蟾吞人”风水局的详细记载并不在《连星风水诀》,而在《破灾镶星术》,因为这是一道风水劫运局。

在所有的劫运手段中,风水局劫运是其中最复杂,但效果最好的一种,就好像这个房间,只要你坐在里面赌钱,财运就会被散的一干二净,虽然建造复杂,但一劳永逸,而且很难被外人发觉,除非是运道特别好的人,否则不可能在这道风水局中赚钱。

我却又觉得奇怪,按廖叔的说法我明明是无法劫运的体质,怎么会输了一万块钱呢?《破灾镶星术》对此有详细的定位,这根本算不上绝等风水局。

思来想去不明白,也只能作罢,不过破“玉蟾吞人”的手段很简单,只要口袋里装条死蛇就能解决问题,我而言如何破局并不重要,我奇怪的是这个地方属于城市最底层人的聚集地,在这里耗费精力的设一处劫运风水局有意思吗?难道仅仅只是为了这一处赌场?

由此可见劫运并不是偶尔发生的行为,只要你能留心周围环境,或许就能发现隐藏于暗处的劫运风水局。

看来十赌九骗的道理在任何赌局中都能得到兑现,这一次之后我再也没有主动的参与过赌局,因为我知道只要你坐上去,赢的永远只可能是庄家。

进屋子我却发现黑胖子不在了,仔细看了几遍也没有见到人,估计是我在外耽搁这段时间他离开的,妈的,看来我绝对不适合干监视人的工作。

不免觉得沮丧,收拾一下出了屋子这才发现天居然黑了,再看手表已经过了十一点,也就是说不知不觉中我赌钱赌了近五个小时,黑胖子或许在我赌钱时就已经离开了,只是我玩的过于投入,没发现而已。

赌钱这事儿不但害人还耽误事,我暗中懊恼,低着头在黑暗的巷道里缓缓行走,昏暗的路灯下只见一个四五岁穿着脏兮兮背心,光着屁股的小男孩坐在路灯下,手里攥着一个咬了几口的冷馒头,目光呆滞的望着我,他头发脏的看不出颜色,但头发细软,一看就是营养不良的症状。

走过他身边十几米,我看了一眼时间,已经过了十一点半,是深夜了,这么点大的小孩怎会独自一人坐在外面?想到这儿我退回到他面前道:“孩子,这么晚了你爸妈呢?”

……几分钟后他还是呆呆的望着我。

手里的馒头表面结满了硬皮,发黄发暗,这可不是冷了的馒头,而是至少陈了一两天的剩馒头,看孩子这幅模样我忽然感到一阵心酸道:“你父母呢,我带你去找他们。”

孩子抬手指着面前一栋红砖改成的低矮平房,只见破烂的木头门虚掩着,透过缝隙只见里面黑黢黢的啥也看不见,隐约能听见木板床吱吱呀呀的声音。

我心下顿时明了,这对夫妻肯定是在“干那事儿”,嫌小孩在屋里不方便,所以将孩子支了出来。

就这也好意思为人父为人母?想到这我十分恼火,万一要遇到个坏人怎么办?想到这儿我脱下夹克衫披在孩子的身上道:“你冷吗?”小孩摇了摇头,似乎想咬一口馒头,但没咬动。

我叹了口气道:“叔叔带你去买好吃的东西?”他含着手指头点了点头。

带着孩子在民居里转了一圈终于找到小卖铺,卖了两卷薯片,一瓶酸奶还有一些面包干果的零食,孩子拿到手后饥不择食的拆开包装袋子就吃,看样子就是饿得不轻。

再回去后这夫妻两还没“办完事儿”,我准备等他们出来接孩子时好好教训他们一顿,便陪孩子站在门口,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只听自行车链条摩擦的哗哗声响传来,一个穿着军绿色解放球鞋,蓝色工服的中年男子骑着辆锈迹斑斑的二八大盖由远及近,到了我们面前他下了车,个字不算高,五官憨厚,他不停打量我,表情似乎有些奇怪。

我正奇怪这人是谁,小孩却一下扑到他腿旁笑道:“爸爸。”

中年男子五官憨厚老实,冲我点点头道:“谢谢你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男主人下班刚回家,那屋里和主人“滚床单”的人是谁?

一念至此男主人已经推开了破屋门,点亮灯后我竟然见到那个黑胖子赤身裸体的站在床边,只见他身上满是稀奇古怪的纹身,看到男主人一点不慌张,等中年男子进了屋子,他绕开父子两从容不迫的走出了屋子。

这一幕可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闹哪样呢?

黑胖子洋洋得意的从屋里走出,正要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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