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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从绵羊到恶狼-第2部分

小说: 从绵羊到恶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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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惠涟咧着大嘴傻笑起来,刁主任的老婆也喜的合不上嘴似的,哼!真不知害臊,还好意思笑哪。这人怎么都喜欢听人家说自己的好话呢,也不管人家说的是真是假,么一套呀。
刁主任和他老婆到火房烧饭的时候,我悄悄地小声对张惠涟说:「刁主任的老婆长的真像个」地瓜炉子「。」
济南有种小吃叫烤地瓜,大街上到处都有,烤地瓜的炉子是那种圆圆的中间略粗两头稍细的样子,像个啤酒筒似的,济南人都好把矮胖的人叫做「地瓜炉子」。
「哎哟哎哟哎哟,你别说还真有些像哩!」
说完张惠涟又张开她的大嘴哈哈大笑起来,瞧她那样,傻哩巴几的。真给济南的知青丢脸。


第05章
来接我们的户长是个老知青了,据他说下乡五年了。从他那已经和农村人几乎分不出来的粗黑脸皮上看,是有一定的资格了。
张集大队离公社有十四里路,这里的知青原来都是散居在户家的,唐山地震以后大队里才给知青在村北边盖了一个不算大的院子。院子的南墙东西两角是两个厕所,北屋四间分成了各两间,一边是男知青住的,男知青连上我和带队的一共有九个人,户长说还有另外三个男知青,两个住在牛棚里一个住在猪场里,他们只是开大会的时候才回来。另一边的两间屋里,住着包括张惠涟在内的六个女知青。院子里的东屋是火房,西屋是仓房。两间仓房是通着的,里面是女知青放行李的屋,外面放着男知青的东西。
户长帮着我们从马车上将行李搬到仓房以后,便去队里送马车了。知青们还没有收工回来,院里就我和张惠涟两人。在仓房我看到一个比我的那个纸箱子还要好的一个大纸箱是空的,刚才户长说前天有一个男知青回城了,他的这个箱子没有带走。我想把我的行李倒在那里面,趁机将箱子占为己有,扒开箱子看到里面有些旧报纸,我想重新铺平了好放东西,用手一摸,里面有一本牛皮纸的笔记本,拿出来一看,上面写着《知青诗集》的字样,我顺手翻开看了起来,见上面都是一些很大气很革命的诗词,空洞的词语像是从报纸上抄下来的。忽然有一首诗词锁定了我的眼睛,看了一遍我就有点害怕起来。头一回见到这么反动的诗词,不免心里有些紧张,突突地跳个不停。
抬头见张惠涟在埋头整理她的箱子,我忐忑不安地走到她身后用胳膊碰了她一下。
「哎!」
「你哎么,连个姐姐也不叫。」
她头也没有抬依旧在整理她的衣服。
这时想起我来的时我妈一再的叮嘱,让我嘴巴巧着点多叫人家个么,到什么时候充小辈的也没有亏吃。我小声咳嗽了一下轻声说:「惠涟姐,这里有本诗集。」
她惊讶地扭过头来。
「哎哟哎哟哎哟,叫的真好听,再叫一遍。」
「哎——呀,谁有空哄着你玩呀。你看,这里有首很反动的诗。」
我翻到那首诗指给她看。她看了一眼,便惊讶地站起身来走到门口仔细地看了起来。看着看着,没想到她竟念出声音来了,还是用普通话念的。她的普通话讲的很标准也很好听,跟电台里的广播员差不多。
《被蒙骗的青春》这里没有我的家这里没有我的梦这里只有漫漫的黑夜和那凄苦的等待这里没有阳光这里没有春天这里只有长长的冬夜和那痛苦的煎熬我的人生像傀儡我的青春似木偶任凭别人在摆弄却看不到那只罪恶的手青春被欺骗、人生被玩弄血汗被榨取、灵魂被扭曲生命在浪费、眼泪在流干最后却是被抛弃、被遗忘是谁摧毁了我的梦想是谁断送了我的前程是谁抿灭了我的青春是谁撕裂了我的人生念完后她抬起头神情严峻地看着屋外。她这个表情可比她傻笑时好看多了。
「惠涟姐,这可能是刚回城的那个知青写的,我在他箱子里找到的。要不咱俩把这个事直接反映到刁主任那里?还是等带队老师回来告诉他再说。」
她没有回答,停了一会,猛然扭头冲我瞪起眼睛,两道眉毛拧到了一块。好像这反动诗是我写的似的,吓了我一跳。
你小子模样长的廷俊的,怎么心眼这么丑呀。「」啊?这乎事能不给领导反应吗?「她挥起手中的诗集朝我头上打来。
「这上面写的哪点反动了,不都是实话吗,你刚来知道个屁呀,还往上反应?
你这不是缺德吗。人家好不容易回城了,你这不是想害人家吗?「「不反应就不反应呗,你揍俺干么。」
「你这乎坏蛋就该揍,以后你少搀和这乎事,你个小毛孩子懂么,什么反动不反动的?」
「叫你个姐姐你就这么长脸啊,俺亲姐姐还没有揍过俺哩。」
「我就揍你,我就揍你。」
这时户长从外面进来了,他怀里抱着一大捆玉米杆。
「你俩闹么呀,快收拾一下,一会她们就回来做晚上的饭了。」
「没闹么户长,林跃进抢我的花生糖吃。」
「我多咱抢你的花生糖了?」
「就是你抢哩,就是你抢哩。」
她说着从口袋里掏出几块花生糖塞到我手里。轻声对我说:「这反动诗的事只有你我知道,跟谁也别说。」


第06章
先回来的是女知青,她们见到我和张惠涟便围上来叽叽喳喳的问这问那,向张惠涟打听济南的女孩现在都穿些什么样的衣服,好看不好看。当然,对我的皮肤又有一番的赞美,还差不多都摸了一下我的脸,我也乖巧地一口一个姐姐的叫着她们。
听她们说张集大队已经一年没有来新知青了,原来这里有三十多个知青,现在没有走的总共还不到二十个。说实话,这几个没有走的女知青长的可真是不能算好看,脸上没有一点光泽,个个看上去都那么面容憔悴,疲惫不堪。笑容是那么的勉强,笑声也是那么的短暂。让人看了心里总觉得堵的慌,难道这里真的像那首反动诗里说的那样,是深深的苦海吗?
饭快做好的时候男知青扛着农具,打打闹闹的进了院子,户长将我叫过来介绍给他们,也一一的向我介绍着他们的姓名,这些老知青都比我大几岁,我自然也是一口一个哥哥的叫着。心想叫名子叫姓和叫人家一声哥哥都是一样的张嘴出声,何比不让人家高兴哪,自己刚来装个小辈没亏吃。
当最后介绍到那个有点胖的叫王强的男知青时,没等我叫完王哥他就伸手按住了我的头,让我的身子随着他的手就地打起了圈。他一边转着手一边哈哈笑着说:「这孩子长的真塞呀,这么好玩呢。」
他一连让我转了三个圈了还没有要松手的意思,我有点急了。借着惯性一头撞向他的肚子,他没有想到我会撞他,往后倒了几步一下子坐到了地下,引的满院的知青哈哈大笑起来。
刚吃完饭,带队的刘老师就进了院子,握着我和张惠涟的手一个劲地说些抱歉的话,真有些让我感动的不的了。刘老师有三十几岁带着一幅宽边的眼镜,可能是刚下来带队时间不长,脸面还挺白净的,看上去很和善的样子。大家都询问那个有病的知青怎么样了,刘老师说他回济南了,不是什么大病,过几天可能就回来。
他吃完饭又开了个小会,这些男知青便在屋里逗起我来,可能我在他们眼里还是个毛孩子,又是新来的,所以老是想拿我开心,不过他们并无恶意,刘老师也没有制止他们,叫我们早点睡觉,便和户长去找老队长了,好象是为了我和张惠涟工分和干活的事。
「哎,林跃进,以后就叫你小跃进吧。我们这里有个叫李跃进的老知青,他在养猪场喂猪哪,你们俩这名子叫起来差不多的音。」
一个叫马文河的知青提议说,别的知青也响应着。
「行呀,叫什么也无所谓,各位哥哥看着叫就是了。」
「叫你小妮也行吗?」
王强故意装腔作势地问我。
「那可是你眼睛有问题了,连男女都分不出来了。」
「我还真看不出来你是男的还是女的。哎?」
他凑到我面前,神秘兮兮地问我:「你有小鸡吗?扒了裤子让大家伙看看。」
「你有我就有,你扒我就扒,这有什么了不起的。」
「呵,嘴还廷会犟的呀。扬子,你把门关上,别让女的进来,我扒给他看看。」
「王强呀,你怎么老是说些裤腰带以下的话呀,小心刘老师熊你。」
「行啦王强你还真扒呀,谁没见过你那东西呀,是不是又想谝拉一下你那大炮呀。」
屋子里的人大笑起来。
「我想看看他的大炮是真地,你大伙看他这个样子,多像个小妮呀,男的哪有这样细法的脸皮,我看就是女人有这样脸皮也没几个。」
王强说着伸过手来摸着我的脸。
「哎!小跃进,你下面的毛长全了吗?」
我觉得有点脸红,心也跳的快了起来,我最不喜欢别人说我像个小妮了,真想脱了裤子让他看看,可又一想自己刚来了,还都不熟悉可别出这个羊像了,随他说去吧。
「怎么不犟了,我摸一下行吗?看有没有长毛。」
「你摸你自己的吧。」
我推了他一下就窜到大通炕的一角,王强喜皮笑脸地也跟了上来。
「哎!我问你小跃进,跑过马了吗?」
「跑马?跑什么马?我从来没有骑过马。」
他们又一阵的大笑。
「会不会砍船子撸管呀?」
(方言:意为手淫。
「啊?」
我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反正不是什么好听的话。我看到那几个男知青笑的身子都哆嗦了,随后他们也都跳上炕来将我围在了中间。
「哎!小跃进,我帮你撸呀,保险撸地你恁恣恁恣地。」
说着王强就动手就来解我的裤子。别的知青不但不制止还嘻嘻哈哈的都伸过手来帮他的忙。我拚命地抓着自己的裤腰带不放,可我的力气太小了,他们几个很快就把我的裤子脱了下来。
「哟,这小子人不大鸡巴不小,哈哈哈哈。」
有人按着我的手,有人按着我的脚,我看到王强真的抓住我的小鸡撸了起来。
「这孩子还是个包头X哪,人家都说大姑娘三年行好才能找个包头X哪,他真是个小雏。」
我拚命挣扎着,可一点也没有用,我的小鸡几下就让王强给撸硬了,他们见我的小鸡硬了更是来劲了,哈哈大笑着继续按着我的手脚。王强将我的包皮翻了下去,我觉得有点痛,这时还有一只手捏了我的球蛋一下,加上这些人按着我手脚都发麻了,我想挣又挣不掉,此时忽然感到一阵委曲,我「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这一哭真管用,他们都赶紧松了手,我一见这招管用哭声就更大了,他们见状也有些慌了,赶紧给我提上裤子,一个劲地哄着我,并且一起埋怨起王强来,说我刚来和大家都不熟开这样的玩笑太过分了,把人家孩子惹哭了刘老师回来可怎么说。这时有人给我拿来了几块糖,有人给我拿出来一个苹果,王强更是像犯了什么大罪似的看着我的脸一个劲地说好话:「小跃进兄弟,都怪你王哥我不好,刚来了就给你扒裤子摸小鸡,我改了,我只是想和你闹着玩,咱这又没有什么别的好玩的,我是想给你开个玩笑逗你玩的,你还当真呀,别哭了,别哭了,要不你揍我一顿吧,行吗?」
说着他拿起我的手就往他的脸的打。
「行啦,行啦。」
我抽回自己的手,擦着眼泪停止了哭声。
这时刘老师和户长回来了。刘老师一进门就看见我在擦泪,他端起油灯照了一下我的脸。
「不用问肯定是你这伙把人家孩子惹哭了。」
「不是俺这伙惹他,他想家了自己就哭开了。」
王强狡辩着。
「告诉我林跃进,谁把你惹哭地,我狠狠熊他一顿。」
刘老师过来摸着我的头关切地询问着。
「谁也没惹我,我自己哭的,我有点想家了,从小我没出过门,没在外面住过。」
「真的吗?你别不敢说,谁欺负你就给老师说。」
「真没有人欺负我。」
「看了吗,看了吗,人家孩子说没有就没有了,你就别问了刘老师。」
王强得意地嚷嚷着。
「好了好了,不是你这伙惹哭的就对了,都给我睡觉吧。林跃进,你挨着我和户长睡,我看谁还敢再惹你。」


第07章
一个女人向我走来,她冲着我笑嘻嘻的,模样长的很好看,头发也很长,让风吹的一飘一飘的,好像是我妈,又不像是,有点像我二姐,也不对。这是谁呀,好像是张惠涟,可是她的头发没有这么长呀,这是不是电影呀,怎么一闪一闪的。
快走到我跟前时,那个女人又转身向回走去,她的屁股很大,像是刁主任的老婆「地瓜炉子」,走了几步,她回头冲我笑了笑,突然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白白的屁股,还搠着腚故意向我摆了摆,哎呀!真让人害臊,我觉得我的血液都集中到了小鸡上,感觉它跳了几下,忽然一股热乎乎的东西流了出来。
我浑身抽动了一阵,睁开眼一看,四周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只听到左边刘老师在打呼噜,右边的户长像是在磨牙,那种声音听起来真碜的慌。
我感到我的裤头里面粘乎乎的,不知是什么东西。我是不是尿床了?真丢人,怎么第一天来就尿床呀,我在家可从来没有尿过床,哎!也不对呀,尿的尿也没有粘乎乎的呀,我用手摸了一下,放到鼻子前嗅了嗅,有一股腥臭的味道。我突然害怕起来,一定是那个王强给我弄破了,他给我撸了好几下肯定是给我撸出血来了,我感到流的还不少,我的大腿上也粘乎乎的,小肚子也好象有点痛的感觉。
我从小就怕血,这回可好了,一下流了这么多的血,我会不会死了呀。我越想越害怕,弓着身子侧身躺着不敢动了,蒙着头小声哭了起来。
「哎!林跃进你怎么之了,你哭地么?是不是想家了?」
刘老师掀起我的被子,关切地小声问我。
「不是想家。」
「那为么哭呀,换个地方睡不着觉是吗?没事,过两天就好了,我听你刚才睡地挺好呀。」
「破了,出血了。」
「什么破了?哪里出血了?」
「呜——呜,头晚上王哥撸俺的小鸡了,都让他给撸破了,这会出了老多的血。」
「啊!」
刘老师一下坐了起来,户长也醒了,他一听这话马上披上衣服下床点上了油灯,嘴里埋怨着:「王强这小子真是,人家孩子刚来怎么能给人家开这乎玩笑呀,撸坏了小鸡可怎么办。」
他这一吵满屋子的人都醒了。
「把那两个手电筒拿过来,王强,你过来一下。」
「我没有使劲呀,就轻轻地撸了几下子也不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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