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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偷香窃玉-第6部分

小说: 偷香窃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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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已经跟掌柜的说好,把这东厢房都包下来,不会有闲杂人等在这里出入,可以让宋姑娘好好静养。'
聂廷军赞许的微笑道:'办得很好,现在帮我备马车,我要出去添购些东西,你则留下来守着她。'他不怕她逃,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要有人留守。
'是!'这还是展骁头一回见主子为了一个女人煞费苦心。
※※※
'咳……'宋雨蔷在一阵咳嗽声中惊醒过来,模糊中,她见到屋内人影晃动,还有一股浓浓的药味,这才想起自己置身何处。
一眨眼,聂廷军颀长的身影出现在她的床前,手上还端着一碗药。
'你醒了正好,该吃药了。'
她一脸防备的坐起身,赶紧将被褥拉到下巴,'我……自己来就好。'
'你确定?'
宋雨蔷领首,微颤的伸出一只手,将碗接过去,一汤匙一汤匙的舀进嘴里,还频频用眼角余光偷觑他,以防他有不当的举动。
'别把我想像的太坏,比起丁家母子,我的心肠可比他们好太多了。'他真的开始后悔一开始给她的印象太差,如今想扭转情势,恐怕不容易。
'他们毕竟是我的婆婆和相公,请你不要批评他们。'她小声的顶嘴。聂廷军有些妒意,'已经不再是了,从此,他们母子对你而言只是陌生人,我才是你最亲近的人!'
她咬了咬下唇,因为不想惹恼他,兀自低头猛喝药。
'你不反驳我吗?'他不要她怕他。
宋雨蔷两手捧着碗,眉尖忧郁的蹙起,'是我先对不起婆婆和相公,所以就算相公休了我,我也不能有任何怨言。'
'就因为你无法替丁家生个儿子吗?'真是可笑!
'你不是女人,无法了解我的感受。'她鼻头一酸,凄苦的说:'你不能明白我多想要有个孩子,而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就不能算是真正的女人,一辈子也无法体会当娘的喜悦,那是女人最大的遗憾。'
聂廷军表情恍惚的喃喃说道:'你错了!不是每个女人都想要孩子,也不是每个女人都会爱自己的孩子。'
她瞟向他郁郁寡欢的脸庞,心中有一丝迷惑,此刻的他看来好脆弱,让人想去安慰他。
不对!她怎么反倒同情起这么行为乖戾的大坏蛋?她不是应该讨厌他、恨他才对吗?
直到手中的空碗被接了过去,宋雨蔷才回过神来,将方才莫名的感觉抛到脑后,告诉自己那只是一时的错觉。
'等你病好了之后,我就带你回杭州,以后那儿就是你的家了。'聂廷军自顾自的说。
宋雨蔷怔忡了一下,'杭州?'
'我产业大部分都在杭州,你当然也得跟我回去。'他看出她并不愿意,口气自然也霸道起来,不容她反对。
'我……'除了跟着他,她真的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吗?
他声调低沉,充满胁迫,'想想你的婢女,她的命运操在你的手中。'
她越想越惊,'你不要再骗我了,锦绣早就被你卖了对不对?说不定她现在已经死了,你把锦绣还给我!求求你,把她还给我!所有的错都怪在我身上好了,她是无辜的……'
'我没有骗你,她还活得好好的。'他握住她的肩头,'冷静一点!女人不是生孩子的工具,就算你真的不能生育,也不是你的错,不要再自责了。'
'不!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没有脸回去见爹娘,也没有脸再活下去了。'她哭得声嘶力竭,不断的责备自己。'为什么我不能生?我做错了什么,老天爷要这样惩罚我?为什么?'
聂廷军黑瞳因怒气而眯起,蓦然俯下头封住她颤抖的唇瓣,舌如长鞭的滑入檀口,兴起一阵狂风暴雨,恣情的掠夺她的美好。
被他唐突的举动骇着了,宋雨蔷忘了哭泣,隔了好久才想到要反抗,可是双臂被困在他的腋下,任她的头颅怎么转动,那张大嘴就是有办法如影随形。
'唔……'不要!不要!她还没有心理准备面对这些。从小所受的教养,不允许她接纳第二个男人,即使被休了也一样。
他的大手探进她敞开的单衣内,隔着亵衣握住一团柔软,他原想给她一点时间适应,可是现在才明白唯有占有她,让她彻底的成为他的人,才有办法让她从此认命的跟着自己。
宋雨蔷被放倒下来,一具男性躯体紧接着压向她,亵衣在一瞬间自她胸口被扯落,暴露出一对形状完美的雪白胸乳,那掩藏不住的春色,使他困难的吞咽一口口水。
'不……'她难堪的用手遮掩。
他狠下心不理会她的泪水,一件件的卸下身上的衣物,直到刚硬亢奋的躯体裸裎在她眼前,却瞟见她迅速的闭上眼。
'又不是第一次看见男人的裸体,有必要这么害羞吗?'她宛如处子般的纯真,让他更觉兴奋。'张开眼睛看着我!'
'不要……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宋雨蔷可怜兮兮的乞求。
聂廷军知道说什么都没用,将她的两手拉至头顶,凑下嘴含住一只剧烈起伏的峰顶,用唇舌去押戏它。
'呀……你怎么可以?'她简直吓坏了,条地张开泪汪汪的水眸,笔直的瞪向胸前的黑色头颅,发觉他竟像个婴儿似的吸吭她的乳尖,小脸涨得比火还红。'不要这样,你不能这么做……'
她的反应不免让他好奇,双眼燃着两簇欲火,自宋雨蔷胸口扬起头来,'丁书恩没有这样爱过你吗?'
宋雨蔷羞窘的紧闭上眼,'相公他……对我向来有礼,才不像你……'
'夫妻敦伦还需要什么礼数?'他似笑非笑的问:'难不成你们成亲三年从未裸裎相见过?'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她老羞成怒,奋力的想让双手自由。
他怔愣了一下,随即大笑,'那么请问你们通常在床上都怎么做?'
'我不需要告诉你。'宋雨蔷自知敌不过他的力气,羞愤的呜咽,'我知道我逃不了了……随便你要怎么样都行,但只求你赶快结束。'
她那誓死如归、任人宰割的态度惹怒了聂廷军,他邪笑的将手伸到她的裤头,一寸寸的拉下它。
'太快结束不就代表我的能力不行?那可会伤了我男性的尊严。'他着魔似的眼从她不住抖动的胸脯。下移至平坦的小腹,到毫无寸缕遮掩的修长玉腿,以及隐藏在茂密丛林间的女性地带。
宋雨蔷不由自主的夹紧双腿,挡住他令人窒息的深沉眼光,即使在丈夫面前,她也从未这样暴露过自己的身子,如今却让这个男人一览无遗。
'丁书恩曾经这样看过你吗?'她的反应让他不解。
她强忍着屈辱,'我用不着告诉你。'
聂廷军大手一拨,将她紧合的玉腿分开并且曲起,再将自己安置在其间。
'你要做什么?!'宋雨蔷惊恐的瞪大眸子,睇见他的手拂过她细软的黑色毛发,然后用食指和中指按揉着私处的花瓣。'呀……你不可以……'
老天!他怎么可以摸她那里?
'他也没这样碰过你吗?'他加重力道的搓揉,直到它兴奋的肿胀,溢出湿濡的爱液。
'不……不要……'她想推开他的手,却便不上半点力气,身子抖得更厉害,'别这样……啊……'
他用膝盖将宋雨蔷的腿撑得更开,让那透明晶亮的液体沾满她的臀瓣,'喜欢我这样碰你吗?感觉到这股湿意了吗?'
宋雨蔷小手扯着锦被,娇细的呻吟不断从唇边逸出。
'我不知道……'她从未经历过这种既痛苦又愉悦的冲击。'我……好难受……'她宛如未经人事的处子,脸泛红晕、两眼迷乱,承受不住他狂野的欢欲。
'廷军……这是我的名字,我要你喊我的名字。'他不要听见她喊出前任丈夫的名字。
她摇晃螓首,脑子一片昏眩,'我……唔……'
'叫我的名字!'他捧高她的臀,将饱满的欲望浸入她湿润的穴口。'廷军……不许你忘记这个名字。'
'廷……廷军。'宋雨蔷嚷咛的叫出声。
他发出胜利的笑声,同时也将自己挺进她的体内,这才感觉到那幽穴比他想像中还要紧窒窄小。
'啊……'他粗吼一声,完全的冲进她的深处。
宋雨蔷一时无法接纳他的巨大,本能的往后退缩,'唔……'
'会不舒服吗?'感受到她的抗拒,他抬起满头大汗的脸庞,'习惯就好,我会小心不弄痛你的。'
她咬着唇无法回答他,怕自己发出淫荡的叫声。
聂廷军有节奏的摆动自己,将热情往她的体内抽送,仿佛想彻底的攻占她。他抓起枕头垫在她的臀下,让欲望的根苗冲得更深。
'呃……'她抑不住的吐出呻吟,指尖掐进他厚实的背部。
他持续不断的冲刺,仿佛要不够她似的,只是一味的将自己埋进她的体内,直到她愿意开口求饶为止。
'呃……唔……够了……'宋雨蔷觉得自己快死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她的身子好像不再属于她的了。
聂廷军才满意的倾全力与她作最后的结合,将男性的精华注入她的体内……※※※
位于赌场上方的厢房内,透过半敞的窗缝,丁书恩豪赌的姿态尽入眼帘,像是故意纵容一般,没有人试图劝他收手。
'他到目前为止签下多少借据了?'聂廷军冷笑的问。
赵诚拨了下算盘,'大概快八千两了。'
'很好,如果他还要赌下去,就再借他两千两,让它刚好凑足一万两。'他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人一旦对赌上了瘾,想戒可就难如登天了。
'是。'赵诚虽然不明白主子的用意,不过还是遵命行事。
展骁看了直摇头,'我看他再这样赌下去,没把他们丁家的租产赌光才怪。'
'一万两对丁家来说还不至于破产,不过要是让人知道丁大少爷有赌钱的坏习惯,高家还会把女儿嫁进丁家吗?'
展骁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爷的计画是破坏丁、高两家的亲事。'
'丁家想借重高家的人脉当支柱,我偏偏不让他们如愿!'聂廷军披上斗蓬大衣,'回去吧!好戏才要上演,别急。'
主仆俩乘坐马车回到兴来客栈,聂廷军等不及想见到宋雨蔷恬静的睡颜。自从昨日两人有了肌肤之亲后,他明白在她心中仍然怀着很强的抗拒心态,只是无可奈何之下才接受他,想要融化她的心,需要一段不算短的时间。
不过,他已经没有耐心等待,爱她的欲望如此强烈,只要她的人是他的,他相信总有一天会得到她的心。
推开房门,屋里留有一盏烛光,仿佛是在等待他的归来,聂廷军霎时有股回到家的感受,对一个从未享受过家庭温暖的他而言,这种感觉是多么弥足珍贵啊!
他卸下衣物,钻进被窝中拥抱住她柔软的娇躯,烙铁般的吻肆掠着她细致的肌肤,一一烙下专属的印记。
'唔……'宋雨蔷在睡梦中随着他的挑逗而逸出呻吟。
聂廷军像个饥饿了许久的人,张大嘴巴饱尝她柔软的胸脯,直到胸前那两粒含苞待放的蓓蕾因他而盛开。
'求你……'她下意识的配合他的求欢。
他的手充满占有欲的攻城掠地,脸上闪动激狂的欲求,'雨蔷……张开你的眼睛,我是谁?告诉我……'
宋雨蔷张开氨氤的美眸,'廷……廷军。'
'是的,从今以后,只有我能这样对你。'他抬起她一条修长的玉腿,将它环在腰上,一个挺进,将自己送进依旧如处子般生涩窄小的花径,他几乎是一进入她的体内就达到了高潮。
'呃……'她在他猛烈的索求中无助的娇喘,想抵抗的念头随着不断攀升的快感而消失殆尽,女性的本能也让她忘记羞耻的弓起身子……来自互古的旋律于焉展开……直到聂廷军沉重的身躯翻到一边,顺势将她疲累的身子搂进怀中,两人相拥而眠。
不知经过多久,一道灼热的呼吸不时的吹拂过她的项颈,将宋雨蔷自沉睡中唤醒。
她一时间还搞不清楚状况,待发觉锦被下的娇躯一丝不挂,而背脊又紧贴着男人赤裸阳刚的胸膛,一条裸臂更由后横到胸前,握住她浑圆的乳房,接着脑海中出现一幕幕男女交欢的画面。
'老天……'她羞惭的捂住脸孔,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变成一个这么淫荡放浪的女人。
宋雨蔷,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你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臣服在他的诱惑之下呢?她在心里不停的大骂自己。
过去每次与丈夫同床,根本连对方的身体都没见过,他只是在黑暗中褪去她的亵裤,然后埋进她体内抽动几下便离开,除了疼痛外,什么感觉都没有,就像是例行的公事。
可是当聂廷军对她做同样的事,她只觉得全身发热,那是种既痛楚又愉悦的感官,虽然理智要她抗拒,身体却享受他带给她的激情快感,明知不应该,她却无法控制自己。
谁能告诉她该怎么办?
第五章
江玉芝尚不知儿子在外头闯下大祸,一早便听到仆人通报,说高家老爷前来拜访,马上笑脸相迎。
'亲家公,欢迎、欢迎。'她赶紧命下人奉茶,没瞧见高老爷不豫的脸色。
高老爷马上抬起右手,'等一等,这〃亲家公〃三字还是别喊得太早。'
'啥?亲家公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挑高眉梢,诧异的问。
'什么意思?'高老爷一脸忿忿的坐下,用质问的口吻问道:'好,那我就直说了。江夫人,我昨天听到一个传闻,说令公子嗜赌成性,还在外头欠下大笔的赌债,可有此事?'
她闻言大惊,不由分说的便矢口否认,'当然没有这种事了!恩儿一向交友简单、生活节制,怎么可能会上赌场赌钱?一定是别人故意污蔑,亲家公,你可不要误信谣言。'
'真的是谣言吗?对方可是说得斩钉截铁,还说亲眼见到令公子出入赌场。'
江玉芝这下真的生气了,'那个人是谁?请亲家公叫来跟咱们对质。'
'那人是谁你别管,如果让我查出来这件事是真的话,咱们两家的亲事就此作罢。'高老爷直截了当的说。
'绝不可能是真的……'她才这么说,厅外就传来叫嚣声。
'你们是干什么的?怎么可以随便闯进来?'
'这儿可是丁府,不是你们这些人撒野的地方,快出去!'听那声音像是有两三名仆人努力要阻止外人闯入。
江玉芝不快的喝道:'外面在吵什么?'
'夫人,不好了!'仆人一脸惊慌的冲进来,'外头来了几个人,他们说少爷欠了他们钱,要上门来讨债。'
'什么?!'江玉芝脸色大变,这时展骁已经带了两名打手进门。'你们是什么人?儿子欠你们什么钱了?'
展骁挥了挥手中的证据,'你儿子欠了咱们赌场里一万两的赌债,这儿有他亲笔所签下的借据,就算你们想赖也赖不掉。'
'赌债?!一万两?!'她的身子晃了两下,险些站立不住。'不可能,我儿子绝不会跑去赌钱,绝对不可能!'
高老爷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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