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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偷香窃玉-第9部分

小说: 偷香窃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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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的新夫人呢?你可别净藏着不让人家瞧。'徐寡妇往他身后张望,瞥见篷车内步下一名端庄娴静的女子,'想必这位就是夫人了?'
宋雨蔷靦腆的对她微笑,疑问的望向丈夫。
'雨蔷,我来跟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兰大姊,也是这座宅邸的总管,以后有任何事情都可以找她商量。'
徐寡妇性格开朗、不拘小节,'夫人这一路上也累了吧!房间都已经整理好了,我马上叫人准备热水。'
'谢谢兰大姊。'她的确需要沐浴更衣,洗去一身的尘埃。
'夫人,请跟我来,我带你到你们的新房去。'徐寡妇热情的招呼,宋雨蔷朝丈夫一瞥,得到了他的同意,才跟着她先行离去。
比起丁家的老宅邸,聂府堪称得上是豪门巨院,宅内的一草一木都保持了南方园林的清秀、婉约。
往后的数十年,这儿就是她的家了吗?宋雨蔷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不过一个多月,她的人生就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夫人,这儿就是迎蔷阁了,以后你和爷就住在这里。'
宋雨蔷美眸微微的睁大,'迎……蔷……阁。'他居然用她的名为这座院落取名,实在让她太惊讶了。
'夫人,快进来瞧瞧还需要什么东西。'徐寡妇将门扉大开,示意她进屋。她心情激荡的进了门,屋内的摆设处处可见其用心,有种令她说不出的撼动,屋内已有一名奴婢在忙着,那人的背影好眼熟,她似乎在哪里见过。
就在她臆测之际,那婢女转过身面对她,这一看,她不禁大叫出声。
'锦绣?!'
那婢女不是别人,正是失踪一个多月的锦绣,两人恍如隔世的抱在一块。
'小姐,我终于见到你了。'她流泪的说。
徐寡妇轻哂的退出房外,让她们主仆两人好好的叙叙旧。
宋雨蔷轻抚她的脸,硬咽的问:'锦绣,真的是你,我不是在作梦?'
'真的是我,小姐不是在作梦……啊!我现在应该喊你夫人才是,夫人,我真的好想你。'
'锦绣,我也是,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她激动的抱紧对方,一颗不安的心总算落实,霎时哭得像个泪人儿。
锦绣狐疑的抬起头,'爷他没有跟你提吗?'
她摇头。
'事情是这样子的,那天夫人病倒后,第二天爷就直接派人将我送到杭州来,连让我跟你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害我这些日子成天担心受怕,直到前几天爷寄了一封信回来,信上说他娶了夫人,我这才放心了。'
宋雨蔷纳闷地问:'可是,他为什么不老实跟我说呢?'
'大概是爷想给夫人一个惊喜,他让我先来适应这儿的环境,这表示无论如何爷都会把你带到杭州来,可见得爷对你用情极深,否则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夫人,这真是太好了,我真替你高兴。'
宋雨蔷错愕不已,'你说他……对我有情?'
'除了这个原因还会有什么?我可没见过以前那位姑爷对你这么好过。'锦绣是百分之百站在聂廷军这一边。
宋雨蔷不禁怔然,一时之间还无法消化这惊人的消息。
'夫人若不相信的话,你来看这是什么东西?'锦绣将她拉到内房,指着放在梳妆怡上的首饰盒。
'这是……'宋雨蔷一脸震慑的打开它,里面所放的珠宝首饰一样也不少。'这不是我娘给我的嫁妆吗?怎么会在这儿?'
她还以为已经被丁书恩拿到当铺当掉了。
锦绣笑吟吟的说:'这是我要到杭州前,爷亲手交给我的,我也不清楚他是从哪里得来的,但一定是爷知道它们对你的意义重大,所以特地要我把它们还给你。'
'他……为什么呢?'他为她做了那么多事,却一个字也不说。
'夫人,比起以前在丁家的日子,这位新姑爷才是你真正的良人。'
宋雨蔷陡地转身朝外走,锦绣赶紧叫住她,'夫人,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见他,我要亲口向他道谢。'说不感动是骗人的,从今以后,她要全心全意的服侍他,报答他为她所做的一切。
'夫人,你急什么呢?这儿是爷的房间,他早晚都会进来,你还是先换个衣裳,好好的休息一会儿,爷不会跑掉的!'锦绣揶揄的说。
宋雨蔷羞赧的白她一眼,'贫嘴。'
'嘻!夫人别害臊了,让我帮你打扮得漂亮迷人,包准把爷迷得再也不会多看别的女人一眼,呵……'
'锦绣!'宋雨蔷娇嗔的说。
※※※
夜晚的书斋灯火通明。
徐寡妇向聂廷军报告他在北京这段时日从各赌场传来的营运状况,以及家中的琐事。虽然在杭州城内,聂府的主人是'云翔布庄'的老板,是位道道地地的生意人,却不知那只不过是一种掩护。
'爷,如今慈禧太后和皇上出走西安,京城里一日无君,那些官员们私底下也就放心大胆的到赌场里赌钱,结果输了钱还不服气,不是故意找喳,就是趁机把咱们的人关进大牢,虽然我也拜托人用银子买通了签押房里的长随,总算将他们给救了出来,可是,长久下来也不是办法,你可得想个法子应付。'
聂廷军翻阅着手上的报告书,眉头形成几道深深的皱褶,'我知道了,这件事让我想一想。'
'这还不是我最担心的事,我是怕万一哪个人嘴巴不牢靠,将你给供了出来,那就真的麻烦大了。'她又说。
'我相信我选的人不会出卖我。'若怕危险,他就不会踏上这条路。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爷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徐寡妇忧心忡忡的将该说的话说完,'如果没我的事,那我下去了。'
他'嗯!'了一声,头也不抬的继续审阅手上的东西。
许久之后,聂廷军叹息的合上报告书。捏了捏眉心,心中有个念头萌了芽,这是他以往从未考虑过的事。
自从他十四岁那年跟着赌徒师父浪迹天涯,十年来靠赌为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反正他孤家寡人一个,若出了事,不会有人为他伤心落泪,也没有后顾之忧,可是如今不同了,他身边有了雨蔷,往后得多替她设想。
也许是到了该收山的时候了。
※※※
他踏进迎蔷阁的门槛,还以为妻子早已睡下,却见屏风后有黑影晃动,他顺手关上房门,以稳健的脚步向里头迈进。
在内房等待的宋雨蔷听见走音,紧张得屏住呼吸,她有好多感谢的话要说,却一时不知先说什么才好。
'在等我吗?'聂廷军温存的眼睁锁住她若有所思的眸光,嗓音低沉的说:'以后如果我太晚回房,你就先睡没关系,不必为我等门。'
宋雨蔷看着他显得有些局促,嗫嚅的说:'嗯……我……'她觉得自己好笨拙,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他黑眸带笑的问:'你有话要跟我说?'
'我……要跟你说声谢谢。'她深吸一口气,终于把梗在喉头的话说出来。'谢谢你把我娘给我的嫁妆还给我,还有锦绣的事,真的非常谢谢你。'
聂廷军莫测高深的瞅着她,半晌后才说:'我要的不是〃谢谢〃这两个字。'
她无比真诚的问:'那你要什么?只要我能为你做的,我都会努力办到。'
'你心里明白我要什么。'他要的是她心甘情愿的给予。
'我明白?'
他并不急着点破,'等你想通了再告诉我答案。'
宋雨蔷困惑的蹙起黛眉,想破了头也想不出他要的是什么。瞥见他迳自解钮脱衣的动作,她才想到自己的责任,马上上前接手。
'你……不能暗示一下吗?'她真的想不到。
'不行!'他低首轻笑。
她脱下他的长袍挂在衣架上,苦恼的直皱眉头,脑子还在迷宫中转不出来。'我实在想不出来,那是一样东西吗?'
聂廷军考虑了一下,'嗯……也可以这么说。'
'很贵重吗?'她赶紧又问。
'对我来说它是很贵重。'他要的是她的心和爱,虽是无形,却比任何一样有形体的东西都来得有价值。
宋雨蔷苦思,'到底是什么呢?'
他略感失望的在心中暗叹,'好了,这几天忙着赶路你也累坏了,这道谜题你有的是时间慢慢想,早点睡吧!'
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是宋雨蔷没有把谜底解开,心里总是不踏实,她真的很想为他做点什么。
'你不累吗?那么咱们就做点事帮助你早点入眠。'他侧躺着身躯笑睨着她认真思索的小脸,语带暧昧的说。
她脸红似火的将锦被蒙住了头。
'我……要睡了。'尽管嫁过两任丈夫,她对性事仍旧十分害羞。
而夜还长得很
第八章
隔天一早宋雨蔷便找上了徐寡妇,听说她到聂府工作已有两年,丈夫的事她应该很清楚,问她准没错。
'夫人是要问我爷平常有什么嗜好?'宋雨蔷点头如捣蒜,殷切的说:'对,不管是什么都好,譬如说他爱吃的东西,或者喜欢什么东西之类都可以,只要你想得到,什么都告诉我。''哦……原来是这个,其实爷对吃并不挑嘴,什么都喜欢,不过,比较爱吃一些道地的小菜,对那些山珍海味反倒没兴趣,至于喜欢的东西嘛……'她听得很专注,深怕遗漏了什么,'怎么样?''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徐寡妇蓦地'啪!'的击了一下掌,'对了!爷对脚上穿的鞋子很挑,他的鞋全由一位老师傅专门为他做的,现成的绝对不穿。''真的吗?'宋雨蔷自认在女红方面还不错,或许可以亲手缝一双鞋送他,不过,她的手艺比起老师傅的可就差多了。'谢谢你,兰大姊,还好我问了你。你知道那位老师傅的店在哪里吗?'徐寡妇点头,'当然知道,就离咱们这儿不远,夫人打算做什么?''我是想去请教那位老师傅,请他传授一些秘诀给我,我好亲手帮相公做一双合脚舒适的鞋。'起码这是她唯一办得到的事。
'夫人能有这个心,爷知道了一定很欣慰,也不枉他对你的一番苦心。'为了布置迎蔷阁,里头的一景一吻可都是爷亲自指定的,可见得他有多么在意她。
宋雨蔷绽出温柔的笑意,'他为我做了那么多事,我回报他也是应该的,只是担心自己手艺不好,不能让他满意。''不管好不好,爷都会很开心的接受你亲手做的礼物。'不用猜也知道。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兰大姊,这件事你千万别跟他说。'徐寡妇了解的笑笑,'我知道,我不会说的。'※※※这天下午,宋雨蔷主仆由鞋铺里回家的途中,她小心的将手中的男鞋揣在怀中,想像着丈夫脸上惊喜的笑容,那么她的努力也就没有白费了。
原本鞋铺的老师傅根本不理睬她,不过宋雨蔷一点都不灰心,天天到鞋铺里去看他工作,最后老师傅被她的诚心所感动,开口指点她诀窍,如今这份礼物总算接近完成的阶段了。
'夫人,这几天爷都在忙什么?怎么每天早出晚归,难得见到他一天在家?'主仆俩坐在马车里闲聊。
宋雨蔷沉吟一下,'我也不是很清楚,丈夫在外面的事,做妻子的本来就不该问太多,所以我也不方便开口。''你不怕爷在外头有别的女人吗?''你不要危言耸听,他不是那种人!'她是全然的相信他,这种想法是从何时开始的,她已经不记得了。
锦绣吐了一下舌头,'我也相信爷不是那种三心两意的男人,不过像爷这样英挺出众又家财万贯的男人,就怕会有一些不要脸的女人主动送上门。''就算如此,我也要相信他。'夫妻之间若少了信任,又如何白头偕老?此时马车停在聂府门口,仆人上前通报有客来访。
'兰大姊不在吗?'通常都是由她出面招呼客人。
仆人说:'总管有事出去了。''那我去一趟好了,锦绣,先帮我把东西拿回迎蔷阁。''要不要我陪夫人进去?''不用了,还有其他人在,不会有事的。'她虽然在丁家从未招待过客人,可是既然她嫁进聂府,就不能像以前那样畏畏缩缩,必须学习如何做个当家主母,免得丢了丈夫的脸。
宋雨蔷步履轻盈的来到正厅门口,便见到了仆人口中的客人,对方是一位长相俊逸非凡、有几分邪气的年轻男子,一见到她,双眼就直勾勾的盯着她瞧,她被瞧得浑身不自在,又不能转身逃走,只有强自镇定的唤来仆人奉茶。
'我家相公不在家,不知公子是……?'这名俊美邪气的男子正是溥敏,他为了见大嫂一面,可是不辞辛劳的从上海赶来。
他细细的打量面前丰姿绰约的清雅少妇,连连点头称赞。
'啧!果然是与众不同。'原来大哥喜欢的是这一种类型的女人,难怪看不上外面那些庸脂俗粉。
'公子?'这人真是失礼。
溥敏故意不让仆人事先告知她自己的身分,就是想乘机试探她,大哥不畏世人的眼光,执意娶一个被丈夫休掉的女人,他是很佩服,不过,得通过他这关,他才肯承认这个大嫂。
'在下与聂爷有生意上的往来,既然他不在家也无妨,跟聂夫人谈也是一样,你说是不是?'他这登徒子的角色可是扮得唯妙唯肖。
见他言行轻薄,而且还放肆的逼近她,宋雨蔷惊慌的往后退,'公子请自重,否则我要叫人了。''有什么关系呢?反正这儿又没别人在,不会有人瞧见的,咱们站近一点说话也比较亲切……'宋雨蔷不想再听下去,下意识的扬起手甩了他一个耳光,登时两人都呆住了。
他抚了抚微红的俊脸,谁教他要调戏大嫂,活该被打。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怎么可以出手打客人?这下该怎么办?她要怎么跟相公交代?泪水在宋雨蔷眼中打转,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
溥敏一见她泫然饮泣的表情,心中大喊不妙,慌张的要上前解释,'你……先别哭……听我说……我是……''二爷,你又干了什么好事?'徐寡妇才到家就见到这一幕,不禁拔尖的大叫,两指立刻揪住他的耳朵,像在教训儿子一般,'你向天借胆了,居然连你大嫂的豆腐也敢吃?''哎呀!痛啊!'他龇牙咧嘴的大声喊疼,'兰大姊,我可不是你儿子,小心别把我的耳朵拧下来……'徐寡妇悻悻然的斥骂,'你在外面风流得还不够,连自己的大嫂都敢对她乱来。'他揉了揉发红的耳朵,'我哪敢?我只是跟大嫂开开玩笑而已。''哼!等爷回来,你自己跟他解释好了,我一定要让他好好的修理你。''不……你可别说啊!我已经知道错了,拜托、拜托!你千万不要跟大哥说。'他双手合十,可怜兮兮的求饶。见徐寡妇不为所动,他赶忙朝向宋雨蔷又求又拜,'大嫂,我刚才真的是在跟你开玩笑,你大人大量就原谅我一次……''你是……溥敏,敏二爷?'宋雨蔷若有所悟,她曾听丈夫说过他有个结拜兄弟,两人的感情不输给亲手足。
'是呀、是呀!就是我。'他一张俊脸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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