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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一个女人异国寻夫奇遇:迷失在多伦多-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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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尖叫一声就失去了知觉。   
迷失在多伦多 第十七章(1)   
柳香香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浴室的地上。 
“别动!”站在门口的贾先生正在给柳香香拍照。“这种纯自然的昏厥有一种悲剧的魅力。” 
“你喜欢拍照?”柳香香坐了起来,将散乱的浴袍整理了一下,老朋友似的问道。 
“聪明,冰雪聪明。你要是质问我为什么私自闯入你家,我有现成的答案等着你:你怎么闯入我家,我就怎么闯入你家。你清楚在这种时候应该问什么样的问题,我知道我们以后会合作得很好的。肖歌根本没办法和你比,榆木疙瘩一个。来,现在让我把你抱到卧室。” 
贾先生把相机放到大衣口袋里,弯下腰准备抱柳香香:“不要试着叫喊,凌晨的时候,大家都在安睡,谁会听见呢?听话。” 
“等一等,在北京的时候,有一个摄影师曾经给我拍过很多不错的照片。”柳香香说。 
“裸体的还是半裸的?”贾先生上钩了。 
“半裸的。” 
“哈,”贾先生很文雅地笑了一下:“是你们谢明在加拿大的时候干的吧?我就知道你们搞文艺的人乱着呢。以后跟了我一定要洁身自好,听见了吗?他都怎么给你拍的?” 
“好多,我是好奇,就随他的便了,他在北京拍这类相片很有名气。”柳香香拼命地回忆在北京的时候,看的一篇关于“禽兽摄影家”的报道。 
“很多是坐在沙发上拍的,看书、休息各种姿势。”沙发在楼下的客厅里,客厅离大门更近。 
“好,好。”这疯子,有点急不可待。 
“太美了!”贾先生表情呆板地赞美着,估计现在在扮演希特勒。 
在楼下客厅里,他让穿着浴袍的柳香香一会儿斜靠在沙发上,一会儿坐在沙发的扶手上,一会儿半卧在地上,他以坐着、跪着、躺着的不同姿态疯狂地拍摄着。 
“把这个往上掀一掀,这么好看的腿就是要给人看的,艺术是需要大家鉴赏的。”贾先生帮助斜卧在沙发上的柳香香把浴袍往上撩着,柳香香真想把他一脚踹开, 
可是她能跑得出去吗?她跑出去了,外面会有人救她吗? 
谢明,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贾先生让柳香香靠在米色窗帘上,“摆个pose(姿势),随便做一个舞蹈动作就行。”他从镜头里贪婪地看着她,“好,就这样。”柳香香不动声色地把窗帘拉开,天还没有亮。夜是这样的黑,张着无底洞一样的大口,摆出一副随时把她吞没的架势。 
“黑夜做背景也很有情调。”她说。 
“美,太美了。”贾先生一边换着胶卷,一边情不自禁地赞叹着。 
怎么办?电话线他肯定拔了,即使没拔,他也不会给她打电话的机会。大门在三米之遥,她能冲出去吗?先把他打晕?怎么打?拿什么打?他要是不晕怎么办? 
“笑,淡淡的。好,绝代佳人。”贾先生心情不错。 
不容多想,柳香香突然抓起茶几上的玻璃杯扔向落地窗,然后拔腿就向门口跑去。“哗啦”一声,杯子粉碎了,玻璃的碎渣溅落到地毯上,落地窗毫毛未损。 
贾先生扔掉相机,像一只敏捷的豹子,扑到柳香香身上:“耍我?” 
柳香香不顾一切地扑打着。“谢明!谢明!”她撕心裂肺地叫着。 
贾先生闪开了柳香香的扑打,她收不住劲儿,扑倒在地上。 
凌晨的街道真是太静了,没有声音,没有色彩,是一片让人绝望的荒凉。 
“强奸也是一种艺术,是征服者和被征服者在瞬间的强烈对照,非常震撼。”贾先生坐在柳香香的背上,两手各攥住她的一只手,演讲一般振振有词地说。 
这个人什么时候能不演戏? 
柳香香拼命扭动着,想从他身下挣脱出来。 
“听话。不听话和肖歌一个下场。” 
“什么下场?”柳香香停了下来。 
“哼哼,”贾先生冷笑了两声:“套我?” 
“你杀了肖歌?” 
“是又怎么样?你没有证据。” 
“谢明呢?” 
“我不会成全他们的,何况我对男人没有兴趣,解剖女人是一种艺术享受。” 
“你一直说肖歌是和谢明一起逃跑的?” 
“是吗?我这么说过吗?如果真是我说的,也是你提醒了我。绿帽子固然不好看,跟性命相比,就显得无足轻重了。” 
“你想杀了我,嫁祸给谢明,顺便把杀肖歌的罪也赖在他身上?” 
“聪明,可惜没用了。” 
“杀人犯!”柳香香气得暴躁地扭动着。 
“你再动就活不成了,人这一辈子能和尸体做爱的机会是有限的。没有人看见我来,也不会让人看见我走。最后一个跟你分手的是你的男朋友田建设。顺便说一句,你的档次低了点,即便是临时填补空缺,也还有个品位的问题需要考虑,是不是?我呢,把你的遗物往他的后院扔上那么一小点,他就可以给你殉葬了。”贾先生的涵养,表现在欣赏手中猎物的时候。   
迷失在多伦多 第十七章(2)   
“臭不要脸!”柳香香继续挣扎着。 
贾先生从兜里掏出一根绳子,把柳香香的两只手绑在一起:“这就是不听话的结果。” 
双手被绑在后背的柳香香还在扭动着,双脚钩起来踢他。 
他站了起来,走过去拉上客厅的窗帘:“小姐,不要影响我做爱前的情绪,不要影响我们这种做爱方式的美感。美中不足的是,不能全程拍下来。要不然,我也可以来点‘绝恋’、‘绝响’之类的惊世之作。” 
他用一把剪刀剪开柳香香背上的衣服,又在她白皙的后背上划了长长的一道,柳香香痛得立刻就晕了过去。他又划了一道,成了一个刺目的血红的叉子。 
贾先生掏出一块儿纸巾,擦拭着柳香香不断往外渗着血的刀伤,贪婪地吻着她的后背,嘴角沾上了一点殷红的血迹。 
然后他站了起来,蹲在柳香香的身边,把绑在她手上的绳子解开,把她的两只失去知觉的胳膊重新摆放着,右臂向前伸出,左臂垂在下面。他从地上找到相机,把镜头对着趴在地上的,后背衣服撕开,露出血红叉子的柳香香。他调着焦距,镜头里只有一个醒目的叉子,小小的,又突然大得横在他眼前。贾先生气得把相机摔在地上。他把柳香香翻了过来。看着昏迷中的柳香香,贾先生的脸又开始变得柔和起来,他又开始剪柳香香胸前的衣服。对着柳香香衣服下摆中间的地方,开始下剪子。他脸上的表情是专注的,充满了工作的狂热。 
突然他身子摇晃了一下,然后扑到柳香香身上。他的身体被人提起来,摔到一边。 
有一只男人的手在柳香香客厅的电话上拨911。 
很快几辆警车呼啸着,冲进这寂静中的黎明,停在了柳香香家的车道上。 
十月三十一日,星期日,鬼节,柳香香来多伦多的第二十五天。 
柳香香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趴在一张床上,恍惚觉得是在妇产医院生小乖的时候。有一只男人的手有力地握住她的手,是谢明的手。她重新闭上眼睛,泪水从眼皮底下流了出来。 
“谢明。”她轻声叫着,鼻子酸了,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涌。她睁开眼睛,盯着旁边的墙。其实她什么都看不见,因为泪水已经完全模糊了她的视线。她没有勇气往另一边看,她怕这是梦,回过头去谢明又该消失了。 
那只手把她的手握得更紧了一点,她能感觉到他手的力度和热量。 
“谢明,你回来了?” 
因为没有听到答复,所以她又说:“是来和我离婚的?”很短的一句话,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完成。 
那只手更紧地握住了她的手,耳边轻轻地飘过来一声:“是我。”她扭过头去,是田建设。 
她抽回了自己的手,侧过身来,看见了他眼睛里闪闪烁烁的泪花。 
他发现了她的注视,抹了一下眼睛说:“眼睛不舒服。”声音不是那么清楚,带着感冒时才有的鼻音。 
柳香香把手放在他的手上,轻轻地摩挲着。 
田建设告诉她,不知道是谁把贾先生打晕的,但是一个男人报的警。 
“是谢明。”柳香香喃喃地说,眼睛像散了神似的向远处看去。 
“给我打电话,告诉我你在这儿的也是个男的,不像是谢明的声音。” 
“是他。”柳香香长长地叹了口气。 
“既然他还这么爱你,这么清楚你,他应该知道你在找他,等他,他为什么不回家?最起码应该把话说清楚。” 
“会不会,在一个特定的情况下,他和别人有了一夜情。那个女人也许是好人,但是怀孕了,因为身体原因又不能打胎,所以谢明就只能留在她身边了。他还爱着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他不能来见我。” 
又想像开了,刑侦系统绝对应该以女人为主。 
“这女的可能还有钱,要不然辞了职怎么养两个家庭?”田建设的想像力也展开了翅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没办法。 
“那个女人也许是个坏人,她逼谢明辞了职,给谢明钱安顿我们,不让谢明回家。如果谢明要回来,她就会伤害我和小乖。” 
一不留神,田建设以为是在听小说。 
“真像你说的那样,他应该报警啊。没报警就是没那么严重,跟你解释一句不应该太难啊,又不是什么商业机密,对国家的兴亡更没关系。”他从兜里掏出一个小手机,递给了柳香香:“你拿这个先用着,再碰见假先生真先生的就call我。” 
“你不嫌我烦了?” 
“我嫌过吗?” 
“多少钱?” 
“多余的,最简单的一种,连留言功能都没有。” 
“那我就不跟你假客气了。” 
田建设笑了。 
下午柳香香就出院了,田建设送她回的家。   
迷失在多伦多 第十七章(3)   
客厅被收拾得窗明几净,不像刚刚发生过打斗的样子。地毯上撒落的杯子的碎渣,也已经被清扫干净。茶几上,是一大瓶出水芙蓉般清新的白色马蹄莲。 
“是你打扫的?”柳香香问田建设。 
“不是,我怎么能随便出入你家呢?” 
柳香香哭了:“他想把我逼疯。” 
“他还爱你。”田建设环视着周围,违心地说着实话。 
“他是什么意思啊?你是男的,给我解释解释,一个男人有什么不能和自己老婆说的?” 
“多了,像公司新来一个年轻漂亮的女职员,某个女人的某一部分他特别欣赏等等,都不能说。” 
“他和我说,我们俩一起评论女人的长相,不是这个原因。如果是你的话,什么事情能让你不回家,也不给老婆打电话?” 
“当然是戴绿帽子的时候了。你没让他戴过吧?”田建设看着柳香香的脸说道。 
“瞧你说的,好像我雌性激素分泌过剩似的。” 
田建设又笑了,这样的老婆怎么能舍得抛弃?瞧瞧他们谢明,吃着碗里的还恋着锅里的。要不想回家,干脆彻底消失,还老贱招。哪天把她弄得神经了,倒霉的还是他田建设。他怎么就搀和到他们俩中间了,非亲非故的?他平常不是活得挺清高,挺明白的吗?再说了,看起来他是在帮柳香香的忙,实际上是在帮谢明照顾柳香香。这是谢明设的一套让他钻的。也不知道谢明他老人家哪天不幸逝世,会不会给他留点遗产? 
昨天,警察在邻近一个省的湖中发现了肖歌的车,案件的性质已经由失踪转到谋杀了。由于贾先生的被捕,及柳香香提供的证词,警察在肖歌家地下室的水泥地下挖出了她的尸体。肖歌的丈夫———贾先生被控一级谋杀罪。当然这是后话了。 
天刚擦黑,就有小孩成群结队地来敲门要糖。因为是第一次过鬼节,柳香香觉得新鲜,有意思,所以她买了很多糖准备着。 
随着门铃一响,柳香香打开门,一群戴着面具,穿着各式鬼怪、仙女、小丑服装的小孩们,站在门口大声喊道:“Trick or Treat!”柳香香就把糖发给他们。有大孩子,可能是高中生了,比她还高,戴着吸血鬼的面具还真挺吓人的。有小小孩,让爸爸妈妈带着。孩子们一拨又一拨的,大街上也都走着一群一群的小鬼们,一人提着一只已经装了不少糖的袋子。 
柳香香开门的时候,看到对面街上一个戴蝙蝠侠面具的人,面朝她这边站着。再开门的时候,他还是那么站着。人们都在走动着,来了,走了。就他老站那儿。她想给田建设打电话,哎,算了,这么点小事就别麻烦他了。 
天渐渐地黑了下来,街上的行人也稀疏起来,柳香香准备的糖也都发光了。锁上门,拉窗帘的时候,那蝙蝠侠还站在那儿。谁呀,这么不怕累,有病。柳香香坐了下来,觉得非常疲乏。怎么办?这王八蛋谢明!她突然站了起来,走过去把窗帘一把撩开,透过薄雾般的黑纱,眼球仿佛要迸出来似的打量着还站在那儿的蝙蝠侠,站那么久了,还是笔挺笔挺地像一座雕塑,是谢明! 
她拉开门,朝那人大叫:“谢明!”然后大衣都没顾上穿就奔了过去。蝙蝠侠转身即走,而且越走越快。 
她追了过去:“谢明!谢明!”声音听着怎么那么凄惨啊。     
第四部分   
迷失在多伦多 第十八章(1)   
街已经静了下来,夜晚是那么的寒冷,月亮像一张糊窗户的纸,薄薄地贴在黑色的夜空上。街上没有一个行人,只有偶尔如流星般地驶过去一两辆汽车,凝固的空气还没被冲破呢,就又一次跌入那永恒的寂静中。 
在这空旷的夜中,柳香香如同一具僵尸,她穿着一件黑色的薄毛衣,感觉不到风的刺骨。背上,贾先生用刀划的伤口,仿佛停止了疼痛。她眼睛发直,抿着嘴,迈着细碎的步子急行着。她的脑子,她的心只想着一个人———谢明。 
十一月一日,星期一,是柳香香到多伦多的第二十六天。 
田建设还在被窝里呢,这种天气“勤快”总会打一些折扣的,要不怎么都愿意自己给自己当老板呢,“赖被窝”是明显的好处之一。即使不是这种睡觉天,他也不是什么“早起的鸟儿”。偏就有人看不得他享受生活,电话铃比闹钟还准时地搅了他的好觉。他拿起手机,自从有柳香香这档子事以后,他都不敢关机了,生怕什么人命关天的大事,让他给耽误了。 
话筒里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柳香香昨夜没回家,为她好,别报警。” 
没等田建设吭声,那边已经挂上电话。他也顾不得细想,一个鹞子翻身就从床上翻了起来,脸都没洗,就开车到了柳香香家。门没锁,大衣好好地挂在门旁边的壁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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