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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杨家将九代英雄传-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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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来了,这老头说要牵着牛过河耕地去,要上船。这老艄公说,‘我这船小怕载不了你逸牛。’老头说,不要紧,我这牛老实,你划的稳当点儿,到岸上我多给钱。’老艄公是个厚道人,只好答应他上船了。这船划判河当中,没想到这牛在船上拉了一摊牛粪,老艄公气的说,‘你看,这牛在船上屙粪,把我这船都给弄胜了。’那老头说,‘你别着急,牲口不通人性,脏了你的船,到对岸我再多给你加船钱。’艄公老实没说什么。船到对岸之后,那老头牵着牛下船就走。老艄公说:‘哎,船钱你还没给呢!’那老头回头笑笑说,‘老哥,我腰里没钱。钱在我儿子那里,我儿子在地里等着我呢!等我耕完地晚上回来坐你的船回去的时候再给你船钱,你放心,不能少给。’老艄公厚道,没说什么,放他走了。可他拿起木桶想要冲刷船上这堆牛粪的时候,没想到这粪怎么冲也不掉,仔细一看变成硬的了,拿起来一看,是一块象牛粪那样大的金子。打这儿起,老两口子就发了大财了。人家说,那个牛就是金牛星,拉金尿银,喷出的气都能变成锯饼子。”

宋铁棒说:  “哎呀!冲你这一说,这个牛说不定也是金牛星,从现在起。它拉的粪我得用个口袋都装起来存着,要是变不了金子我就都让你吃了。”

冯江说:“那可吃不了。”

众人说笑一回,饮完了牛,赶着牛群进城回到仁和店。

延昭让牛倌们给牛只拌少少的一点章辩,明日还要继续练牛。

这头黄色的野牛,董,宋二人给它送了个爱称,叫“金小子”。这“金小子”只服从董、宋二人,那几个牛倌,摔草科都不敢到它跟前来,一靠近它就抵,  “金小子”成了专人侍奉的牛贵族。

   第二天杨延昭与几位牛倌赶着牛群又来到了校军场,取出尖刀给牛都安装在角上,“金小子”戴上刀更加威武,对别人也更增加了威胁,除了董、宋二人,更无人敢上前了。

照例把那辽兵的纸人摆列在一头,轰赶着牛群向前进发,那“金小子”自然走在队列的前头,牛们早在昨天就承认了它的领导地位。为了将来适应战场上的环境,杨延昭还命护校场的兵卒给擂鼓助威,在鼓声咚咚的气氛中,牛群来到众纸人的面前,别的牛一如昨日,转来转去,唯有那“金小子”野性未除,见纸人挡道,上去就是一角,原来那大角巳称得起牛中冠军,如今又戴上刀,更是所向无敌,它一角挑开了纸糊的辽军的肚手,哗啦一下露出草来,“金小子”哞地叫了一声,那是用牛的语言在招呼同伙:“这不有草吗,还不快吃!”接着它又向旁边的纸人抵去,又发现了草料,哞!——“这不也有草吗!”哞!——“草料都在他们的肚子里哪! 抵开有吃的!”

敢情牛也有和人一样的通病,不敢领先突破,喜欢走别人走成的路,如今“金小子”带了个头,别的牛便也敢抵了起来.而且越抵越有劲。哞!——“早就该抵,你们这帮胆小的家伙。”哞一——“记住了啊!这样的人肚子里有吃的。”不走会儿的工夫,这里被抵得一片狼藉,纸尸横倒,牛们饱餐了一顿。

杨延昭在一旁心中暗喜,天助我也!他自此起,让王四海加紧糊纸人,又进行了几番训练,使牛们明白了一个规律,凡是穿辽兵衣服的,肚子里就有草料,牛圈里已经没有吃的了,要吃,就得往这些人的肚子里去找。

杨延昭的五百头牤牛已经成了一支训练有素的劲旅,他觉得出奇制胜破敌立攻的机会到了。他先请寇天官和高元帅到校军场中参观了一次“牤牛阵”的演习。寇准与高王看完之后,兴奋的坐立不安,连称“此乃前不见古人的奇迹”!

回到州衙禀知八王千岁,应立即出兵,与辽军决战。八王对寇准、高王的话言听计从,于是命寇准与高王和二路元帅佘太君加上特约贤士任堂惠一起共议决战之大计。

两位元帅一个天官,加上任掌柜在州衙大堂商讨研磋了整整一天,议定了一个败辽的全面计划。翌日,宋营上下,瀛州城内一片忙乱,都在为这场决定性战争傲着充分准备。

聚将鼓响,点卯声喧,元帅升帐,点兵派将,一路二路三路四路,几路人马尽皆派出。

高元帅挑又挑选又选,又精选出五千骑兵,交由“任炳”指挥,并派花刀将岳胜岳景龙和先锋杨宗保为其观兵略阵。八千岁与佘太君、高元帅亲登城楼观战,他们要看看这前所没有的“牤牛之战”。

城门里五千骑兵整备就绪,秣马厉兵,跃跃欲试。五千骑兵后面,是几面拖地的大红旗由马上军卒双手横握,这是专门为遮挡牛群用的。大红旗后面,便是这一群刚刚又挨了两天饿的即将奔赴战场的五百头牤牛。今天的牤牛不但角上戴了刀,而且身上还拄了甲。这是寇天官看完了牤牛操演之后,向杨延昭提出的:“牛应有甲,不然到疆场上,容易被敌人伤害。”延昭一听有理,于是给牛们又披上了铠甲。这些甲都是从兵士身上借来的,几叶甲连好披在牛身上用绳子捆好,这样一来,牛们更有了武士的风度。董铁锤、宋铁棒两个人把那金小子一一牛王除了披上甲之外,又给罩上了一张虎皮,他们打死的那虎的虎皮今天有了用了。这大金牛披上虎皮,在远处一看好象是大老虎长了四条牛腿一样,让人莫名其妙。

杨延昭顶盔、挂甲、罩袍.束带,跨马,端枪,三声炮响列队出了瀛州,队伍雄赳赳,气昂昂向辽军大营而来……

此时早有辽兵报给元帅韩昌。韩昌正与其子韩冷在大帐中商议如何以马蹄形包围圈威逼宋军撤离瀛州,从而步步为营,直捣汴梁的宏煤大略呢!一听宋军突然出城而来,忙点兵聚将。列队营外。

韩昌在马上双手端叉眺望对方,见宋军旗皤招展,马步整齐,列队向营而来,韩昌心想怪了,以往我讨敌要战,他们闭关自守,今天我按兵未举,他却主动出击,难道说宋营又有了什么新的计煤,招数?不管如何,且战他一阵,看看虚实再说,韩昌把钢叉一挥,率辽军策马迎上前来。临近一看,先看见了这领头的“任炳”,韩昌心里暗笑,我当是什么人来,原来又是这个牲口贩子,上回他冒充杨延昭,吓得我兵退六十里,幸有王强送信,我才知道底细,今天大概瀛州军自料战事不妙,又把此位抬出,想要故技重演。有道是吃亏上当就一回,哪有百说百信的谎言。今天你来到也好,本帅取你首级以解当初诈我之怨。韩昌与杨延昭马打对面之时,带住坐骑,用叉一点道:“来者是什么人?”

延昭双手端枪说道:“俺乃杨延昭。”

韩昌哈哈大笑……“你是杨延昭,杨延昭的魂灵恐怕都已经化做清风了。牲口贩子!你不去贩你的牲口,倒有心来参与两国大事,须知疆场上刀枪无情,须臾生死,我劝你快快回去谋求你的生财之道,免在本帅叉下做鬼。”

延昭闻听,故意地变回南方口音说:  “韩昌,既然认出我是牲口商人,我也不必掩饰,今天我这个大宋朝的牲口贩子足可以与你这辽邦的大元帅决个胜负。”

韩昌心想,这是藐视本帅,把牲口贩子与本帅相提并论,我且让他知我厉害:  “休走看叉!”叉盘响处,钢叉直奔延昭刺来,延昭摆枪招架,返手枪奔韩昌刺来,韩昌摆叉拨枪,杨延昭故意地装出一副枪法无序,惊慌失措的样子,韩昌不免心中暗笑,这一交手,牲口贩子的本相露出来了,今日我定取他首级。韩昌叉叉紧逼,势如急风暴雨,使对方没有半点喘息机会,杨延昭趁势作假,节节败退,虚刺一枪,拨马败走,韩昌催马紧紧追来。

城上观战的八王脱口说道:“任炳败下来了。”寇准说:“王爷,莫怕,好戏压大轴,好菜在后头,无败则无胜,此乃军中之常事也。”

此时韩昌正追延昭,阵脚处花刀将岳胜催马举刀冲上前来,让过延昭,一刀直奔韩昌劈去。韩昌往旁边带马闪身,注目观看,此人赤面、金铠、绿袍红马,三停大刀寒光逼人,这不是边关将岳胜吗?听说扬延昭一死,岳胜等杨延昭的好友大都退隐辞官,怎么今天此人又出现于疆场?没等韩昌想明白,岳胜又一刀向韩昌砍来,韩昌摆又还招,二人战在一处,岳胜只打了五、六个回合,拨马败下。韩昌把钢叉往生中高举,大喊声:  “三军们,冲!”一声令下,辽军兵士舞旗纵马铺天盖地拉成一线向瀛州城扑来。

此时,杨延昭已在门旗附近,立马端枪观察阵势。五百只全副武装的牤牛在几面大旗后面遮挡着。两位七十二品牛将军和另几位牛倌都在尽心尽职地看着牛群。董铁锤不时地冲着那披着虎皮的“金小子”说几句话:  “别着急啊,马上就要开饭啦!”

那大黄牛和其它几只站在前面的牛,不时扬首晃角,蹄瓣刨地,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意思是在说:“什么时候开吃呀?我们都饿急啦!”

杨延昭见岳胜败下,引辽军大队全线而上,暗说时机到了,他吩咐阵角宋军:“擂鼓开旗!”只听咚!咚……鼓声响处犹如滚雷落地,空谷飞车,牛们一闻鼓声,按照这一时期的经验,知道这是开餐的信号,一个个摇尾晃头圆睁牛眼,角上的钢刀明光闪闪。忽地一下几面大旗同时打开,董铁锤、宋铁棒及几位牛倌,一声吆喝,五百头牤牛象一股浪潮向辽军冲去。

牛们一看见面前的这些辽兵,心里都乐了。牛们想,这些肚子里有草料的人,每次见的太少,不等吃饱就没啦!这回可多,“老鼻子”啦!该吃顿饱饭啦!  牛们往上一冲,韩昌在马上为之一愣,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战场上出来牛群啦?是姓任的这个性口贩子想跑?把牛也带着?不对呀!想跑也不能在这跑啊!他仔细一看这些牛身上披甲,角上缚刀,直冲辽军而来,有几个辽兵闪躲不及已被牛撞翻在地,鲜血直流,这才意识到大事不妙,韩昌忙拨马后撤,他想撤到营垒之中,闭门坚守。这些牛们大显威风,横冲直擅,驰骋疆场,把辽军们抵撞得东倒西歪、溃不成伍,有的想往后撤,都来不及了。牛们见到辽军低头就抵,辽军兵士躲不开的一下子就被开膛破腹,困为这些天来牛们对开膛破肚这门技术已经掌握的非常熟练,这是为了解决饥饿问题练出来的本事,一下一个,又准又狠。今天牛们很气忿,它们付出了力量却没有满足自己的要求,抵撞开一个辽军的肚子,没找着草,竟是些个红赤鲜鲜的东西,用舌头一舔,好烫,不能吃,又撞开一个,还是这些东西,牛们纳闷,今天怎么换了热的啦?撞吧!说不定就会撞出一个有草料的来,但是撞一个没草,撞两个没草,牛们在饥饿难忍的情况下加快了撞的速度,尤其耶披着虎皮的“金小子”,比老虎还要凶,野性发作,所向披靡。

战场上,辽军尸体东躺西卧,鲜血横流,五脏外滥,肝肠涂地……被这突如其来毫无准备的牤牛大军撞杀的懵头转向,直到倒下了无数具死尸这才想起来往回逃跑。

辽军们往下一跑,牛群随后紧追。因为牛们这样想;每回吃草,这些人都不动,今天这些会动的人肚子里都没有草,竟些个热古嘟嘟缠绕不清的东西,那些个往回跑的大概肚子里有草,怕我们吃着,真是世道变了,经常被我们吃的人,现在也不让吃了,追!牛们紧追不放。

就在辽军全线崩溃之时,早已在后迎埋伏下的大队宋军齐声呐喊,挥舞着兵器一齐冲杀上来,鲁南王郑印,瀛州知州呼延丕显,先锋杨宗保,花刀将岳胜各带一支人马向辽军追杀,前有五百牤牛开路,后有千军万马追击,一望无际的战场上,黄沙映日,杀气冲天,马嘶人喊,刀光剑影,血雨腥风,尸横遍野……

在城楼上观战的八王千岁,见知此壮观场面不免为宋军的胜利而欢欣鼓舞,命人搬过催阵鼓,亲自为宋军擅鼓助阵。

韩昌本打算败入营垒,闭门坚守,但大批败退的辽军与紧紧追赶的牛群已经混杂一起,拉不开距离,辽军逃命要紧,谁还能管关门,五百牤牛与大批宋军也冲入辽营之内。杨延昭纵马在前,枪挑马踏,杀的辽军将士抱头鼠蹿,董铁锤,宋铁棒混搅在牛群之中,飞舞链子锤,链子棒,打得辽军哭爹喊妈。

随着大批宋军的拥人辽营,辽营中更是一片混乱,帐篷倒塌,马槽翻滚,众辽军弃甲抛矛,叫苦不迭。

辽军马、步兵卒,死的死,伤的仿,散的散,降的降,一个五十万人马的大营,一场恶战,溃不成军。

韩昌与其子韩冷率领败残军卒约三千人马逃出来约有几十里路,看看后边已甩掉了追兵,在一个空旷的山谷地带查点残部。这些辽军一个个如丧家犬,漏网鱼,精神疲惫,四肢无力,脸也黄了,嘴唇也青了,眼睛也直啦!腿也哆嗉啦!唉声叹气,互相观望:“唉!大宋朝达叫什么招儿呢?摆兽阵。”

“什么兽阵?这就是牛阵。”

“不光是牛,你没看见还有老虎吗?长犄角的老虎,还有那两个大个子拿着链子锤、链子棒的,那也是人吗?人绝不舍有那么大的个子!”

“谁知道呢!”

辽军正在这瞎议论,山坡上有个放羊的,有两只羊一叫:“咩!”不少辽军撒腿就跑:“快跑!牛又来啦!”

韩昌气得大声喊道:“跑什么!都站住,你们看看那是牛吗?”

“啊?那怎么不是牛,头上有角……”

“你们不看看多大个儿吗?”

“是不是小牛?……噢!是羊啊!”辽兵们这才稳住神。现在这些辽兵都得了恐牛病了,真是谈牛色变,草木皆牛。

韩昌在马上心想,这个牲口贩子在哪里找来的这么一群牛呢?我让宋将宋军打败还情有可原,我让一群牛战败,怎么去向太后禀报?韩昌窝囊上火憋闷气,琢磨了半天,还得快走,败残之军要远离险地。

韩昌带残部正往前行,忽听耳畔边三声炮响,在山崖下,松林中,冲出来五千宋军,两杆大旗,迎风招展,旗上绣字,一个“焦”,一个“孟”。韩昌定睛一瞧,正是孟良,焦赞,韩昌心想怎么这些退隐的边关将,今天都出来了?难道说王强的密信不准?准与不准眼下冲杀逃命要紧。韩昌与韩冷父子二人一个端叉一个举锤奔孟、焦二人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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