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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部分

仕官-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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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共就十五个名额,竞争肯定会非常激烈,但有准备跟没准备就不一样了,萧参谋长满意的点了点头,拍着田大院长肩膀,似笑非笑地说道:“公平、公正、公开,这个主意不错。小田……要把这件事当成大事来抓,最好由专家组出题,请老专家们监考。”
    如果让师里主持,那这件事就会变成分蛋糕的盛宴。别说这样的职工招考,连极其严肃的考军校他们都敢伸手。
    为了让选拔出来的士兵考出个好成绩,去年部队高考时,政治部夏主任就亲自挂帅,率领干部科科长一班人,把带着考卷来监考的考官灌得东倒西歪。
    以至于空D师高考成绩惊人的相似,四十多号考生连抄都不会抄,错都错同一道题,气得军区空军政治部差点取消他们的入学资格。
    说话间,十辆保障车从小营门方向驶了过来。田文建意识到联航客机要降落,便指着联航停机坪的方向,笑道:“参谋长,我得去接人了。考试的事您尽管放心,我们肯定会严防死守。”
    萧参谋长推开车门,一边钻出轿车,一边回头笑道:”等事成了我请你小子吃饭,哦……对了,医院事情那么多,后天的婚宴没时间就不要去了。”
    这算什么?避嫌吗?对这位老奸巨猾的参谋长,田文建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苦笑着跟他摆了摆手,发动轿车往停机坪方向驶去。
    联航停机坪与315厂停机坪只隔着一道铁丝网,轿车缓缓的停靠在铁丝网边,田大院长点上根香烟,饶有兴趣地再次欣赏起315厂那几架五爷来。
    从外形上来看,五爷可比秃头秃脑的歼7漂亮多了。特别是巴铁兄弟和孟加拉空军,买回去后还整上一身迷彩涂装,看上去要多拉风有多拉风。
    五爷老矣,尚能战否?田大院长对此表示严重的怀疑。
    尽管强5是一款飞行性能优良,操纵灵敏,座舱舒适,视野宽阔,火力强,可靠性及安全性好,完成任务能力强的战机。但航电系统、动力系统、武器系统严重落后,以及航程太短也是不争的事实。
    据说一线部队开始淘汰了,这对315厂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要知道伺候五爷、六爷和七爷是他们的饭碗,如果连这三款战机都没得修,那离关门大吉也不远了。
    一根烟还未抽完,一架图154联航客机在塔台的指挥下,抖动着翅膀,呼啸着滑向了跑道。
    联航的航班不多,一周只有几班,除了在市区设了个售票点之外,在龙江并没有什么派驻机构。安检什么的都由气象台负责,田大院长刚钻出轿车,就见气象台的司机开着舷梯车和行李车驶了过来。
    今天没什么乘客,舱门刚打开不一会,付建国就背着旅行包走了下来。田文建跟气象台的战友打了个招呼,随即接过三师兄的包,问道:“三哥,还有其他行李吗?”
    “没有,就几件换洗衣服。”付建国看了看四周,忍不住地笑问道:“小建,咱们怎么出去?”
    在机场干唯一的好处就是可以来停机坪接人,田大院长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显摆的机会,指着那辆白色的桑塔纳,得意洋洋地笑道:
    “从里面直接出去。”
    有一肚子正事要说的付建国,可没兴趣跟他开玩笑,钻进轿车就急切地说道:“老八有消息了,出事那天他正好在日本大使馆参加新闻发布会,出来时就被暴徒们给堵住了。
    还好老八手疾眼快,把证件什么的都扔进了垃圾桶。一些暴徒就在他身边强奸、毒打和虐待路边的华人,另一些则围着他盘问,问他是不是华人,他用曰语回答了几句,暴徒们挥挥手让他走了。”
    田文建这才松下了一口气,连忙问道:”后来呢?”
    “路上到处都是暴徒,尤其是通往大使馆的备条街道。老八看回也回不去了,电话又打不通,就躲进了新加坡使馆设立的安全区,然后在使馆人员的组织下,乘新加坡政府派去的救援飞机撤离了雅加达。”
    付建国顿了顿之后,一脸沉重地继续说道:“要说印尼富有的外侨,怎么轮也轮不着华人,日本人比他们有钱多了。那些因为经济不景气,而找替罪羊的说法完全是自我安慰。
    那帮混蛋之所以选择华人开刀,就因为他们明白不会有任何人为华人作主。
    两个政府都不敢得罪印尼,只有新加坡竭尽全力的帮助华人。据老八说,新加坡樟宜机场到处都是从印尼逃亡出来的华人,新航为此加开了几十班次飞机,专门去救援被洗劫的华人。”
    “我们的大使馆呢?”田文建想了想,面无表情地问了句。
    “提起他们我就来气!”
    付建国冷哼了一声,咬牙切齿地说道:
    “他们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看苗头不对就准备撤离。尽管雅加达和香港之间的航线还没有取消,但印尼政府就是不允许他们乘飞机离开。飞机坐不了了,使馆全体人员就登上汽车,长途跋涉,从泗水港乘船去了新加坡。人都脚底抹油了,还指望他们能提供什么援助。”
    事情发生到现在已经十几天,各大报纸仍然没有一点消息。外交部一样锅不动瓢不响,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地。
    政府装着什么事都不知道,民间更是鸦雀无声。这不应该是中国的形象,不应该是中华民族的形象,更不应该是普通中国人的形象。
    田文建突然有了把那些惨绝人寰的照片,贴到备大学BBS上去的冲动。但想到贴了又能怎么样?就算北大、清华那些正义感特别强烈,组织才能特别强的学生们知道了,他们又能干什么?除了受到了领导们严厉警告和谆谆的“劝导”外,只能跟他田文建一样窝火。
    在这个行当混了近三年的田大院长,甚至能想象到领导们会怎么进行“劝导”。
    比如这个事件是复杂的、敏感的、历史性的,既是个政治问题,又是个经济问题,还是个种族问题,和文化问题,非常复杂。处理这件事要有理、有利、有节,还要合法,要相信党和政府能妥善地把握好事件的尺度…,话说直白一些就是,你们小孩子懂什么?
    头脑简单、处事鲁莽、又不懂历史,不知国际法,老老实实一边呆着去,好好念书吧!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有了那次可怕的前车之鉴,他们甚至连一次游行和抗议都不会允许,贴了只会连累无辜的人。
    憋屈到极点的田大院长,唁叹了一口气后,凝重地问道:“其他国家有什么反应?”
    付建国点上了根香烟,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淡淡地说道:“**裸的种族清洗,只要还有一点良知的人,都会义愤填膺的。
    消息现在已经传开了,美国、加拿大、香港、新西兰、澳大利亚、马来西亚、菲律宾、台湾等地的华人民间组织,纷纷表示极大的惊骇和愤怒,严辞遣责印尼政府,要求印尼政府迅速查清事情的真相,对犯罪分子绳之以法,保护华人的合法权益。”
    田大院长使劲的砸了下方向盘,一脸愤愤不平的表情,气呼呼地说道:“海外华人纷纷起来抗议,政府肯定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但我们抗议却不是‘理所当然的’。
    说来说去,还是海外华人的政治觉悟不够高,没像我们一样要顾虑事件的敏感性而思忖再三,没有考虑到应该有理有利有节。’
    “不说这些丧气话了。”
    付建国摆了摆手,看着窗外机库里那一架架战机,淡淡地说道:“师傅昨天下午上的飞机,晓艳亲自回来接的。走前她托我给你带个好,还说让你好好读研,需要什么书就给她发邮件。她也会想办法找一些哈佛、普林斯顿等大学哲学课的笔记,给你传过来。”
    田大院长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还不如给点零花钱实在。”
    “人家的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凭什么给你啊?”
    付建国扑哧一笑,说道:“不过她倒是跟师傅和我说过,说你只要能拿到硕士学位,那她就可以把你弄过去留学。”
    田大院长可不想成为书呆子,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道:“旅游一趟没问题,留学还是算了吧。”
    “哦……对了,苏哈托下台了,上台的那个叫什么哈比比,据说是他干儿子。”
    田大院长呸了一口,没好气地说道:“死在那老王八蛋手里的华人,没有50万也有30万,就这么下台也太便宜他了。还有那个哈逼逼,一听这名字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付建国苦笑着摇了摇头,一边翻着旅行包,一边说道:“回来的匆忙,也没给你带什么东西。这里有两条烟,是安子托我带给你的,那小子明天上午也走了,他让你别那么懒,有时间就看看电子邮件。”
    特供的大熊猫!
    田大院长如获至宝的接了过来,隔着包装就贪婪的闻了闻,一边往车座下面藏,一边哈哈大笑道:“这小子还算有点良心,不过两条有点少了。”
    “不错了,你小子就知足吧。”
    付建国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指着315厂大门的方向,继续说道:“饭我在飞机上吃过了,你把我送到公交站牌就行。这一趟出去了这么时间,必须得回去了。
    医院这边有一大堆的事儿,照相馆的装修也接近了尾声,田大院长自然不会强留。干脆抓起对讲机呼叫小雷,让他下来开车将三师兄直接送到渡口,那里有得是开往江城的长途车。
    (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四章 有心无力(泣血求月票)
    ……莫打鼓来莫打锣,听我唱个农民歌:提起农民真正苦,流血流汗养地主。WWw。提起农民真可怜,家中没有半亩田……土豪劣绅实在坏,逼迫穷人儿女卖;卖儿女来苦衷,眼泪汪汪往下筛。农民苦来实在苦,地主吃细我吃粗,手提钢刀和快枪,杀他娘的精打光……”
    虎林县德广乡吴家寨村,当年中国工农红军龙江独立团所在地,乔铁山将军坐在一把矮小的竹椅上,手捧粗糙的花瓷碗,饮一口清香的土茶,感情真挚地唱起这首当年苏区流行的歌曲。优美的曲调,淳朴的歌词,韵味悠长。
    听者随声哼吟,唱者热泪婆娑。
    音乐的记忆是深刻的,永久的。当将军一脚迈进老区的土地时,这旋律便蓦然从心头升起。眼前流水般地飘过一双双草鞋,一盏盏灯笼。将军的心中弥漫着激情的回忆,也掠过深深的忧伤。
    新上任的虎林县委吴书记和江东集团董事长陈红军,恭恭敬敬的伫立在老将军身旁。此时,他们的情感在将军沙哑的歌声中回旋跌宕。
    两天前,吴书记接到乔将军要来老区访问的通知后,立即放下手头的工作来亲自陪同,照顾老人的衣食住行。依照惯例,他为这位53年前曾在这里战斗过的老将军接风洗尘,并为老人精心准备了一桌酒菜。
    那天中午,踌躇满志的县委书记陪着乔老将军步入饭厅,看着铮明锃壳的高矮酒杯和备色冷热菜肴,将军止住了脚步,他沉默了片刻,脸色异常冷峻地问道:“这是为我准备的吗?”
    “是的!老首长。这是老区的一片心意,都是土特产,您老53年没回来了……”吴书记微笑着对乔铁山说道。
    谁知老人毫不领情,竟把手一挥说:“我胃口不好!吃了这桌子菜要坏肠肚啊!”言罢,带着陈红军转身而去。
    接风宴是在大食堂里解决的,他曾经的警卫员陈红军买得单。老将军心事重重,沉默着咀嚼着米饭。
    吴书记满腹委屈陪伴一旁,他觉得这位长者太不近情理,不就是一顿饭吗?他没能知晓将军咽不下那酒宴的痛楚,也没能体悟出一代开国将帅们浴血奋战的初衷、矢志和责任。
    没有人比陈红军更了解这位老人,迄今为止他还清楚的记得,老将军常说三个见不得:
    一见不得老百姓受苦,二见不得革命者享受,三见不得做官的欺负群众。
    正是抱着这样的信念,老将军把自己的人生坐标,定在了一辈子要无愧于人民的尺度上。其实他早就想回来看一看,寻访下当年苏区的父老乡亲,回归革命的出发地,以此接受人民对自己初衷的检验,对自己灵魂的拷问。
    他自知来日无多,他不想带着遗憾离去。
    接到曾经地警卫员陈红军邀请后,他脚步匆匆,从京城抵达江城的次日,便驱车赶到虎林县,在县委大食堂吃了顿午饭,一猛子扎到了吴家寨村这个全县有名Bi贫困点。
    见老将军兴致挺高,早有准备的陈红军,也跟着唱了起来:“……士兵兄弟们,都是穷苦人。没有田和地,没有钱和银。地主老财们,逼去当团丁。官长如虎狼,饷银克扣尽。
    士兵兄弟们,听我唱红军,官兵如兄弟,平等又相亲。大家快起来,齐心投红军……”
    刚才唱得是红军游击队还没有成立前的《农民歌》,陈红军唱得则是游击队威立后的《士兵歌》,老将军满意的点了点头,一边挥手示意他坐下,一边轻叹道:“都威大老板了,还记得我教你的这首歌,不锚……不错,还没忘本。”
    “首长,我的名字都是您取得,红军哪敢忘了红军的歌啊?”
    感情眼前这位身家过亿的老总、全国人大代表、拥军优属模范的名字是这么来的!对于陈红军的随行,一直很是纳闷的吴书记,这才意识到他与老将军的渊源不浅,更坚定了与之结交的决心。
    老将军站了起来,拄着拐杖,指了指远处那间破1日的民房,淡淡地问道:“走,我们过去看看。”
    “是,首长。”
    在陈红军的搀扶下,他走进54岁的农民黄章生家,在幽暗的房子里,他到处不停地摸着、看着。从空荡的床上拉过一床破被,被面补了又补,棉花又黑又烂。黄老汉解释说,他和他22岁的儿子,就同盖这条破被度过阴冷的严冬。将军摸着这条破被沉吟良久,感情像一团黑硬的棉花在心头堵塞。
    他脸色铁青,一声不吭,给黄老汉留下两百块钱后,又来到了烈属宋又生破1日的房屋前。
    老将军凝视着门上那块早已褪了色的“光荣烈属“牌匾许久,不时发出一声声叹息。屋内3张竹床上,分别躺着3个病人,另劳力几乎都倒下了,只有两个儿媳每日下地劳动,圈里的一头养了两年的猪,重量还不到100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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