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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恶魔的宠妾-第7部分

小说: 恶魔的宠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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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楷书豪气干云地挺起胸膛。“不行,她是我的妹妹,怎么能够让你……”接触到锐
利如箭的视线,他的勇气转眼消失,声音软了下去,变得吞吞吐吐。“呃,我是说……
那个……家里准备了午餐,是不是吃过饭之后,我们再来好好讨论……”
    大哥狠狠敲了他的头一下,觉得这个弟弟窝蘘极了。
    “放下小篆。”行书坚决地说道,遇到事情时,他较为冷静。
    “是啊,放下……”墨色冰箭扫过来,楷书的声音立刻又低了下去,这一次,他躲
到大哥身后才又探出头来。“现在,把我小妹放下,我还可以饶你一命。”他很小声、
很小声地说道,没有说服力。
    “都给我让开,别挡黑先生的路。”白心绣走上前来,推开两个儿子。黑子骞扛了
小篆走,她偷笑都还来不及。
    “但是,娘,那可是你亲生女儿啊,想卖女求荣也不用急吧?”行书皱眉。
    “是啊,娘……”
    “娘什么娘?老子都不老子了!”白心绣挑起秀眉,回了一句。
    的确,老子始终窝在沙发上,把脸埋在报纸后,半天也没吭一声。既然老子都不发
表意见,季家里就是她这个女主人说了算!。“呜呜,娘,别这样啊,救我啊,这家伙
是杀人凶手,你不要见死不救啊!要是我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可就后悔莫及了。”
小篆苦著一张脸,小脑袋瓜子乱摇,长发披散。
    白心绣不当一回事,漠视女儿的鬼哭神号。“黑先生,小篆就拜托你了。”黑子骞
点了点头,扛著小篆就往外走。她的肌肤冰凉,猛冒冷汗,看来似乎病得很厉害。
    看见她苍白的小脸时,瞬间某种强大、却又陌生的力量撞击上他的胸口。他可以而
对枪林弹雨而面不改色,但她疼痛的模样,却能让他难以呼吸。
    那样的情绪是什么?是心疼吗?
    挂在他肩上的小篆,仍为了自由而努力。她扯开喉咙大叫著,争取逃脱的机会,期
待有仁人君子出来英雄救美。“救命啊!杀人啊、放火啊、强奸啊!”她的声音传得很
远。
    惨叫的声音吸引了不少邻居,适逢煮饭时间,几位太太手中还握著祸铲菜刀,舍下
锅上的菜肴,奔出来看热闹。
    “让开。”他语气不耐,锐利的黑眸看向那些邻居。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有神奇的力量。眼前的人墙,就像是摩西分红海似的,迅速
地让出一条笔直的道路。
    “呜呜,谁来救我?”小篆眼角含泪,眼看著邻居都露出爱莫能助的表情,她心里
希望的火苗逐渐熄灭。
    当黑子骞将她塞进一部轿车中时,她把身子缩成一圃,不肯理他。太过分了!她要
讨厌他,非常非常讨厌他,呜呜……
    黑子骞看了那娇小的身子一眼,那无助的模样,又让他皱起眉头。
    在众人的注视与议论纷纷中,轿车绝尘而去。
    市郊一处风景伤美的山林,是寻常百姓不能进人的禁区。没有人知道,原来在此处,
竟还建造著许多栋精美的建筑。
    车子驶到某一栋以黑色石砖建造的屋子前,黑子骞将小篆扛了进去。针刺似的疼痛
让她懒得反抗,紧闭著双眼,随他为所欲为。
    走过阴暗的走廊,黑子骞把她带到一间卧室里,才将她放下。那双黝黑的手,将她
放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时,是温柔的。
    小篆虚弱地睁开眼睛,连咒骂的力气都没有。“随你想怎么样都好,拜托,现在先
让我睡一下。”她已经懒得去理会他究竟想做什么了,疼痛耗去她的体力,现在她只想
要好好睡一觉。
    漆黑如点墨的眸子更加暗沈,莫测高深的目光中,看不出他的思绪。只在她可怜兮
兮地哀求时,下颚一束肌肉隐隐抽动。
    大床的另一端陷了下去,灼热的呼吸靠近,吹拂著她的黑发。她睁开一只眼睛,发
现他高大的身躯已经坐到她身边,低头看著她。
    “还很痛?”他皱著眉头,不明白压在心中的沉重,为什么挥之不去。
    “废话!当然痛,不然你以为我哀嚎连连是为了什么?肚子饿吗?”小篆紧闭上眼
睛,不去看他。想到他霸道的行径,她就一肚子火。
    不行不行,不能生气,一生气就更痛了。她低低地呻吟一声,没看见他的眉头皱得
更紧。
    小篆深吸一口气,把小脸埋在柔软的被单里,咬著牙忍受阵阵抽疼。刚开始的大半
天时间是最疼的时候,又经过他的一番瞎折腾,她如今又疼又累。
    “这病很久了?”他问道。
    “好多年了。”她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企图把脸埋得更深。
    “为什么不去看医生?”低沉的声音,添了几分责怪。
    小篆发出一声呻吟,这时才发现,他真的不晓得她正在犯啥“毛病”。唉!男人真
好,不需要被这种妇人病折磨。
    “这种病治不好的啦!”她模糊地说道,小脸在被单里磨啊磨,寻找一个最舒服的
位子。
    虽然黑子骞的行动很恶劣,但不可否认,他的生活品味不差。这张大床好软好舒服,
被单上还有淡淡的麝香,让她紧绷的神经慢慢变得酥软。那气味有几分似曾相识,有著
让她放松与心安的魔力。
    她没有察觉,那是属于他的气味……疼痛变得遥远,小篆紧闭的双眼没有睁开,呼
吸逐渐平缓。
    朦胧间,温热的肌肤触摸到她的发,让她心安的气息,包围了她。然后厚实的掌滑
进发中,按摩著她紧绷的肌肉。双掌缓慢地下移,摩擦她冰凉的肌肤,那动作有些迟疑,
甚至是笨拙的。
    那是谁呢?会是黑子骞吗?
    冷静到接近残酷的他,为什么在摸著她时会变得笨拙?就好像是他很在乎她,就好
像是他很怕会伤了她似的……
    不知为什么,她心中浮现暖流,即使在睡梦中,红唇也往上扬起。
    温热的气息刷过唇瓣,酥软而甜蜜的接触,由浅而深,吻得万分谨慎,让她的梦境
更美更深。比起先前那个狂猛霸道的吻,这个甜蜜的轻啄,反而更让她沉醉。
    她不知睡了多久,等到睁开眼睛时,金黄色的夕阳已经照亮整个房间。
    她是被喧哗的声音吵醒的,有许多人一同踏进这间屋子,还有激烈的争论。
    “行动必须继续,不能让一个陌生女人破坏。”一个好听的女性声音说道,柔软却
又充满威严。听声音就知道,那该是一个很美丽的女人。
    小篆从大床上撑起身子,睡了一觉醒来,疼痛变得较不尖锐,体力也恢复了一些。
她竖起耳朵,听著那些人的谈话。他们的脚步停在外头,声音倒是很清楚。
    “她不是陌生女人。”黑子骞的声音响起,坚决而冷硬。
    女人冷笑一声。“不能信任的,就是陌生人。”
    “我信任她。”黑子骞回答。
    那句回答,让四周陡然变得沉默,屋子突然间安静得可以听见针落地的声音。即使
一墙之隔,小篆也察觉到气氛不对。
    半晌之后,那女人的声音里有著笑意,未语先笑,紧张的气氛随著那一声娇笑消失。
    “看来,这女人对你很特别喽?竟能得到你这冷酷绝情的‘影子’的信任!”她询
间著,往卧室走来,非要看个清楚。
    小篆努力拉长耳朵,想听听黑子骞是怎么回笞的。她趴在床沿,很专注地侧耳倾听,
却再也听不见他说什么。他难道没有任何回应吗?她还等著他说出什么,证明她在他心
中的分量。
    黑子骞对她的种种举止,早已与先前那桩凶杀案无关。他该是有一点在乎她的吧?
    门被打开,几个男女鱼贯走入,走在最前头的,是一个风情无限的美丽女人。一双
漂亮慵懒的眼睛,打量著床上的小篆,手中还抱著一团雪球。
    瞄的一声,雪球跳了下来,原来是一只纯白色的波斯猫。猫儿的眼睛,跟主人意外
神似,同样深幽而魅人,直盯著小篆。
    “原来是季小姐。”女人微笑著说道,走上前一步,似乎对她很熟悉。
    黑影迅速移动,黑子骞越过她,将瞪大眼睛的小篆强行抱入怀中。“还疼吗?”他
问道,不理会其他人。
    小篆摇了摇头,粉颊慢慢地变红,因为他的举止而感到羞怯。房内除了他们外,至
少也还有七、八个人,全都盯著她瞧,她被看得很不自在。她有种感觉,要不是黑子骞
说出对她的信任,说不定她连踏入这里的资格都没有。
    “季小姐,我是‘绝世’目前在台湾的负责人,上官媚。”为首的女人娇笑著,率
先自我介绍。站在她身后的男男女女都不吭声,全以审视的目光观察著。
    小篆倒抽一口凉气,眼睛瞪得更大了。
    “上官媚?那个上官媚?”她作梦也没想到竟能亲眼见到这个女人。更没想到,让
人议论纷纷的上官媚竟这么年轻。
    上官家在台湾颇贝神秘性,许多传言绕著这创立惊人企业版图的家族打转,家族成
员很简单,只是一对出生来历都难以追查的兄妹。
    兄长上官厉十多年前崛起商场,成立了“绝世”集团;妹妹上官媚则负责主持在亚
洲地区的事务,有一批极为出色的男女,供她差遣。“绝世”能独占业界鳖头多年,据
说靠的就是上官兄妹高明的手段。
    这对兄妹很少在媒体上曝光,因为神秘,外界反而更好奇。
    “如果你是问最恶名昭彰的那个,那么,你眼前这个就是了。”一个纤细如花的少
女说道,对小篆微笑,笑容很甜。
    上官媚睨了少女一眼。“火惹欢,我的名声有这么坏吗?”她挑起柳眉,媚眼上扬,
没有半分反省的意思。
    不只那位少女,房内所有的男女竟然都有志一同,纷纷点头。
    一个白衣男人走上前来,气质儒雅,行走的时候,衣袖中有著淡淡的药香。”你十
万火急地把我从香港找来,威胁我放下那边的义诊,为的该就是这位季小姐吧?”男人
微笑著,来到床边。
    “季小姐,我是衣笙,姓衣名笙,做的也是医生的工作。
    衣笙伸出手,要替小篆把脉。黑子骞却抽开小篆的手腕,皱起眉头。
    小篆抬起头,不明所以地看著他。他为何仔细护著她,像是老母鸡在护著小鸡似的?
    “你打算怎么做?”黑子骞质问衣笙。不是不信任衣笙的医术,若问当今世上医术
谁属第一,衣笙当之无愧;活死人肉白骨,靠医术颠倒阴阳,衣笙全能办到。
    “医者,望问间切。我虽有神医的称号,但你总要一让我先瞧瞧她到底怎么了,不
让我替她把脉,我如何决定该如何诊疗?”衣笙失笑,看著黑子骞牢牢护著那娇小的女
人。
    “‘影子’既然不让你碰,你就别碰了,用红丝线把脉如何?”上官媚提议,坐在
一旁的软椅上。
    “那也行。”衣笙淡淡一笑,还真的从衣袖里取出一包红色丝线,准备绑在小篆的
手腕上。
    小篆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年头还有人会这招按线听脉,她缩回双手,不让衣笙绑
线。“不用了。”她连忙拒绝。
    “‘影子’说你病得很重。”衣笙带著微笑说道。其实从一进门起他就看出小篆的
状况,而这点小毛病,实在不需他千里迢迢地赶回来。他会愿意回来,是想看看,能让
“影子”万分紧张、挂记在心上的女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我没事啦!”小篆回答,想要躲开。
    “你先前明明疼得快要昏厥。”黑子骞皱眉道,轻易地抓住她,不让她逃开。
    “哪有?你不要夸大其词。”小篆嚷著,逃不开,还是被抓了回来。老天,怎么会
弄成这样?黑子骞竟然还找了个神医来替她看病!当著这么多人的面,她该怎么说?
    “坐好!”黑子骞失去耐性地吼道,瞪著她。所有人的目光看向黑子骞,全都充满
了看热闹的神情。能看到冷静的“影子”失去理智,这可真难得。
    “不要!”小篆也吼了回去,跟他大眼瞪小眼。
    所有人的目光一致地转向小篆,那副专注的模样,像是正在欣赏一场精彩的网球赛。
    “为什么不好好看诊?就算是小病也被你拖成大病了。”他的声音更大,接近于咆
哮。
    “我没有病。”她才不怕他的咆哮呢!“你先前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难道不是旧疾
发作吗?”他气愤得几乎想给她那圆润的臀儿一阵好打。该死的,他从未对一个女人付
出这样的关心,而她竟然毫不领情?!
    小篆忍无可忍,一句话在舌尖滚了老半天,终于朝著他那张俊脸用力吼了出来,她
的声音回汤在整间屋子,让在场所有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月事来了啦!”
 

                        第六章
    偌大的卧室内,一片尴尬的死寂。
    “你之前为什么不说?”黑子骞瞪著她,黑眸中有著怀疑。月事来潮,会让女人那
么疼痛吗?
    “这种事要我怎么跟你说?聪明一点的男人都猜得出来吧!难道非要我拿卫生棉丢
你,你才会知道我是在经病?”小篆气急败坏,粉颊烫红,因为愤怒而口不择言。她闭
上眼睛,用双手遮住脸,发出困窘的呻吟,知道颜面全都丢光了。
    “真的?”黑眸眯了起来,明显地怀疑。
    上官媚抿著唇笑,抚摸著雪白的波斯猫,说出令人惊骇的提议。
    “怀疑吗?你可以查验看看,这事很容易求证的。”她慢慢说道,好奇两人的关系
到什么地步了。
    “影子”是个充满侵略性的男人,平日冷漠傲然,但是这种人一且发现了心中所想
要的女人,绝对不会迟疑,就算巧取豪夺,也非要得到心仪的女子。只是,季小篆车纯
而心无城府,看得出黑子骞的心意吗?
    听到“求证”两个字,小篆瞪大眼睛,连连后退。
    “你、你、你不要过来,我是说认真的。”她颤音连连地喊道,翻身想爬开。
    黑子骞要是真的想“查证”,她肯定会羞得咬舌自尽。
    脚踝处一紧,逃脱不到一公尺的距离,黑子骞就轻而易举地把她给拖了回来。
    “不要啦,呜呜,放开我。”小篆苦著一张脸说道,双手抓住床单,被拖行时,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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