兑换狂人-第3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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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
“绢旗最爱，你！”
“副队长，你讨厌队长的话是你的事，但你不能让我们也跟着你讨厌队长吧，我可是很喜欢队长的，你不好好把握，难道我们还不能出手吗？”
绢旗最爱躲在张凡的身后，看着对面的麦野沈利，眼中露出了戏谑的光芒。
“你今天是怎么了？和平常可不一样啊！”
张凡回过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绢旗最爱，疑惑的问道。
“唉？人家平时也是这样的啊……队长你就不要多想了，人家今天开心嘛，自然就活泼一点啦，难道我这个样子你不喜欢啊！”
“嗯，也不是，就是觉得有点怪异……”
“那就是了，既然你不喜欢那就没有问题了，当然你喜欢就更好了，人家正好可以代替某人，和队长你双宿双飞嘛！”
绢旗最爱笑着，小手居然顺着张凡的领口就要伸进去，抚摸他胸口的肌肉。
“绢旗最爱，你给我适可而止啊！！！”
下一秒，麦野沈利怒极的声音猛然响起。
……
“哇！”
飞机飞行了几个小时之后，终于缓缓的降落在一处不大的飞机场里。
张凡等人刚下飞机，就看到了在旁边等候着的一大批人。
所有人都穿着黑色的西装戴着黑色的墨镜，一看就是保镖，而在这群保镖的正前方，一个略显富态的老者正翘首以盼。
见得张凡出来，他苍老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张开双臂就迎了上来，狠狠的抱住张凡，在他的后背用力的拍打了几下。
“好孙子，你可让爷爷想死你了！”
老者抱着张凡，泪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张凡原本对于老者的感情就是那样，但是此刻老者的真情流露，他也不由得有点感动，搓了搓略为发痒的鼻子，张凡同样抱住了老爷子。
“老头，我回来了！”
“嗯，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张凡的外公松开怀抱，双手扳住张凡的肩膀，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几眼，狠狠的点了点头。
“长高了，也壮了，成熟了很多，变得更帅了，很好，很好啊！”
老者看到张凡的情况，夸了几句之后就仰头大笑起来，笑声传出了很远，足以显示出老者心情的激动。
好不容易止住笑声，老爷子低下头，看了看远处正在走来的四个少女，略微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错，真是不错，小凡你很厉害嘛，去了一年半，就给你爷爷带回来四个孙媳妇，比你爷爷我当年都强了不少啊！”
老爷子一手捋着下巴上整齐的胡须，看着几个女孩子，脸上充满了笑意，不由的夸赞道。
老爷子的声音可不低，就算周围是空旷的飞机场，声音也顺利的传入了几个女孩子的耳朵。
一下子，对面的四个女孩齐刷刷的脸红了起来，全都垂下了头，不敢看向前方。
“老头，你在胡说什么的，她们不是我的女朋友啦！”
张凡一看到几个女孩子的样子，心里一急，顿时解释道。
听着他的话，几个女孩子虽然明白张凡这是按照她们原本的意思说的，却还是不由自主的露出了失望的神情。
“唉？不，不是吗？”
老爷子也迷糊了，眨巴眨巴眼睛，询问的看向张凡。
“真是的，我还是介绍一下吧！老头，这是我再学园都市的队友，这是麦野沈利，这是绢旗最爱，泷壶理后，还有芙兰达……各位，这就是我和你们常常说起的，我的外公！”
张凡将双方的身份都介绍了一下，大家这才明了。
老爷子哈哈大笑一声，对着麦野沈利等人伸出了手，“对不起了啊，还以为你们是我孙子的女朋友，没想到原来全是我的误会，真的很抱歉呐！”
“不不，没什么的，您是长辈，不用向我们道歉！”
麦野沈利作为副队长，主动上前和老爷子握手，几个女孩子也齐齐点头，表示赞同。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各位请先上车，回家以后咱们再详谈！”
“好的，听您的安排！”
麦野沈利得体的点点头，脸上露出了几乎完美的笑容。
整个人充满了富家大小姐才有的气质，和平时的样子截然不同。
这个样子张凡只在前两次见面的时候才看到过，之后因为熟稔，再加上两人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麦野沈利也不用装模作样的摆出这幅姿态，所以现在猛的一看，张凡还觉得挺新鲜呢！
随后一行人上了早已经准备好的两辆车里，朝市区驶去。
张凡，麦野以及老爷子三人坐在一辆车里，等车行驶到高速公路上的时候，老爷子这才看向张凡。
“乖孙子，你刚才说你是队长她们是队员，是什么样的组织啊，合法吗？”
“当然！”张凡点点头，“不仅合法，而且还是特权组织，爷爷您每年给学园都市捐献那么多的资金，应该知道暗部吧！”
“暗部？”老爷子闻言皱了皱眉，“暗部的存在我倒是知道，也知道他们是做什么的，你说起这个做什么？难道……”
“嗯，没错，我加入的就是暗部iem，直属于统括理事会，任务是防止和镇压高层以及理事会的，我是队长，这是我的副队长，lv5的超能力者，原子崩坏麦野沈利！”
“啊？”
听到这句话，老者的眼睛猛然大睁，不敢置信的看着麦野沈利，身形一动，居然就要鞠躬下去。
“真是失礼了，超能力者大人……”
“哎呀，您，您别这样，不，不行的！”
麦野沈利一惊，连忙闪开，张凡也没想到自己的外公居然突然之间有这样的动作，连忙将他硬生生的扶住，“老头，你，你这是干什么啊，不用这样的……”
“是啊，老爷爷，您不要这样做，我是副队长，张凡同学是队长，您这样不合礼数啊。而且您也别觉得我这个超能力者多么的尊贵，其实您的外孙，张凡同学，可是在我之上，整个学园都市排名第二的超能力者哦！”
麦野沈利也配合着张凡，连忙解释道。
“唉？”
听了麦野沈利的话，老者的眼睛突然瞪得老大，不敢置信的看着张凡。
“乖，乖孙子，她说的，可是真话？”
老者的声音都抖动起来，拉着张凡的手更是剧烈的颤抖。
张凡虽然不明白外公究竟怎么了，但他还是点点头。
“是的，半年前刚刚成为超能力者，原本是第八名，五个月前第二名的那个家伙主动袭击我然后被我杀掉，我顶替他成了第二名……”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结果，不等张凡把话说完，老爷子就突然大笑起来。
一边笑着，脸色一点点的变得涨红，眼角甚至出现了两团泪水。
张凡和麦野看到这一幕都相当的惊讶，张凡连忙拍了拍老爷子的后背帮他顺气，嘴里也同时问道。
“老头，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之间……”
“哈哈哈哈，天意啊，这才是真正的天意啊，原井你这个老混蛋，当年说什么老夫在你面前永远是垃圾，现在怎么样？啊？怎么样？哈哈哈哈，老夫的外孙可是lv5的超能力者，而你这个老鬼你，你的孙子是个什么东西？你还有资格和老夫匹敌吗？垃圾，你等着吧，终有一天，老夫会卷土而来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老爷子大笑着，说出了让张凡和麦野沈利都感觉有点莫名其妙的话。
四八三、过往的耻辱
四八三、过往的耻辱
张凡和麦野沈利对于老爷子的突然放声大笑很是疑惑，待得老爷子好不容易止住笑声之后，他俩连忙询问，却从老爷子的嘴里，听到了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
事情发生在五十年前，那时学园都市刚刚成立，正是需要力量的时候。
所以亚雷斯塔向全世界的大型企业集团们发出了请帖，邀请他们参加一个派对。
当时请帖的名称可不是以亚雷斯塔的名义发布的，而是以学园都市内的五家世界顶级企业的掌舵者联名签署，所以在当时来说，能够参加这个派对的人，也全都是不凡之人。
张凡的外公，当时作为新兴的数码企业之一，也有幸获得了邀请。
邀请的过程就不说了，总之接到了请帖的人，能来的全部来了，来不了的也都派自己的继承人或者心腹前来赴宴，然后在宴会上，亚雷斯塔突然现身，在大家震惊的目光中，说明了自己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希望这些企业能够加入学园都市，扩充学园都市的力量。
当然了，加入并非是无偿的，任何加入学园都市的企业，都将得到亚雷斯塔手中的一份关于自己所处行业的资料。资料里记载的，是远超当时世界几十年的科技。为了增加可信度，亚雷斯塔甚至当场的公布了其中的最简单的一项，却把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能够来到这里的人，无不是心思缜密眼光长远之人，看到这封资料就等于是以一斑而窥全豹，他们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就意识到，如果真的能够得到自己行业相关的超前技术，那么从此以后，在这个行业里，还有人会是自己的敌手吗？
结果，就在当场，上百家应邀前来的企业就表示愿意加入学园都市，为学园都市的建设出一份力。
但是很可惜，并非是每一个企业都能进来的，每一个行业，多则四五个，少则一两个，学园都市，只会在在场企业中挑选实力最强大的，略微弱小的那些，意味着他们公司的整体实力都比较弱小，这样的企业亚雷斯塔是不需要的。
此言一出，当场所有人都神情一顿，看向周围人的目光，也变得警惕了几分。
之后，亚雷斯塔开始宣布直接入选的企业，被点中的人自然是高兴万分，而那些被淘汰的人也不灰心，因为在亚雷斯塔的名单里，每一个行业都有一个未定名额，这个名额，就是用来给那些被邀请却没被选中的企业，相互竞争的。
而张凡外公所在的数码行业，最后一个名额的争夺，在他的外公，和他外公口中的原井集团之间展开。
几乎就是名单宣布结束的同一时间，外界，原井集团已经开始对张凡外公的集团开始发动了进攻。
不得不说，当时张凡的外公也是很有实力的，虽然是自主创业，却凭借着过人的胆识和正确的前进方向，屡屡避过本应让企业大受损伤的关卡，一路畅通无阻的发展壮大。但是怎么说呢，不管它如何的壮大，毕竟还只是一个新兴的企业，手中的资本不少，但已经全部被套牢，真正可以随时动用的流动资金极其的优先。
但是原井不一样，那是个老牌的企业了，虽然那些年连连受挫，市场份额不断递减，但其底蕴还是很雄厚的。
一个是活力四射的新兴企业，一个是宝刀未老的老牌企业，两个庞然大物在商场上展开了一波又一波的对攻。
但最后，很不幸的是，张凡的外公还是输了。
不停的攻伐，几乎耗尽了公司所有的流动资金，但对面的原井集团，虽然元气同样受损，却依然还能战斗下去。
之后的事情已经不必多说了，张凡外公的企业被打败，公司险些破产，一家人差点变成穷光蛋，好在亚雷斯塔的本意只是让企业们竞争分出个高下，并没有想要其中的某个企业彻底消失的想法。所以在张凡外公的企业即将彻底灰飞烟灭的时候，已经成立的学园都市出手了。一变遏制住原井集团的势头，并且警告其不要继续行动。一变注入资金，帮助张凡外公的企业恢复活力。
最终，这最后的一个名额交给了原井集团，而张凡的外公，只能站在学园都市的墙外望而兴叹。
当然了，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话，他的外公还不至于如此的失态。
毕竟是风风雨雨走过来，人生经历已经无比丰富的老人，不一定能够做到完全的古井不波吧，却也不会情绪如此的激动。
真正让他激动的，是竞争结束后的一次事件。
当时的原井集团正在飞速的极爱你过所有的旗下产业转移向学园都市的时候，原井集团的当家，也就是张凡外公口中的那个人突然出现在外公的面前。当时外公正陪着几个重要的客户吃饭，这几个客户短期来看的重要性甚至超过了学园都市内的先进技术，张凡的外公想要重振旗鼓，学园都市的注资是不够的，他需要外界的支持。
所以这几个重要的客户，就是他的目标。
但就在饭桌上，原井突然出现，趾高气昂的侮辱了张凡的外公，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将张凡的外公侮辱得一无是处，并且还详细的说明了张凡外公的企业在他的攻势下是如何如何的不堪。临了，他即将离开的时候，回过头说了一句让张凡外公终生难忘的话。
“你在我的面前，永远都是一个垃圾，从前是，现在是，未来还是！哼！”
高傲的冷哼一声，原井离去。
虽然之后的供求协议还是顺利的签订，但是原井的话却深深的刻在张凡外公的内心。
当时他不过30岁，还是气盛的时候，被人遮掩当着客户的面前臭骂一顿而且还毫无反驳之力，这对于张凡的外公来说，绝对是此生之奇耻大辱。
虽然后来张凡的外公重新崛起，甚至成为了业界第一，乃至整个岛国都首屈一指的巨大集团，但这次的侮辱还是深深的刻在了他的心中人，让他永远无法忘记。这也是为什么，当张凡主动觉醒能力之后，他的外公会在第一时间联系学园都市了。
因为学园都市是封闭式的，当时加入了学园都市的企业，现在都已经无法影响到外界，他外公和原井直接的战斗，普通的商战已经无法实现，老爷子只能寄希望于张凡的身上。学园都市再怎么说也是能力者的大本营，那里面的胜负，只有能力的强弱才是最直接的。
一直关注着学园都市，关注着原井的老人家，知道原井的孙辈除了一个lv4的大能力者，能力是控制气流。
对张凡抱有浓重期待的老人家，在得知张凡成为lv5之后，其高兴程度也就可想而知了。
知道了这些秘闻的张凡和麦野沈利，相互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无奈之色。
这个老爷子也真是可以的，年轻时候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