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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锁城-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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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不是我们吗?我们有机会了!不!这哪是机会?分明是危险的陷阱!我一出现,罗海就可能认出我,那我的一切不就是白干了?怎么办?怎么办?我这条绸布现在真是欲盖弥彰,我把他扯下来塞进怀里!对啦!我现在可跟以前不太一样啦,我脸上的胡须足于挡去往日的面貌,可是一旦见到那些什么长老,我肯定就会被识破!以前我没思考这些因为我只是个平常的苦力,谁会在乎我?可现在,鸠尾要拉我去回话,说不定,那些高官对我发生了兴趣,几句话,我就不得不去啊!现在逃和不逃都有暴露自己身份的可能,但是逃跑后我的目标就丧失了,离四十大队也就更远了,留下来却可以保持这些!我有什么办法能让认识我的人认不出来?行为?声音?气质?都不行这些在很多人眼中已经成了定式,改变反而更加令人生疑!对!只有尽量避免见到高级将领,最多跟这些小兵们多装几个可怜。



他们怎么不说话啦?难道鸠尾已经出来找我啦?我该怎么办?没有个定形的办法,我不知道有多么的紧张!



“铁!你他妈的在哪儿?我是土坤!”土坤的声音在我头顶上向我的头砸来!只有随机应变,深吸一口气,爬出粮食窝。



“嘿!尊敬的兵爷!我在这儿!”我压低着声音哈着腰向土坤匆匆跑去,惊喜万分地冲到径前:“尊敬的兵爷!找小的有什么吩咐!小的绝对万死不辞!”我很做作的样子完全表现出了自己的敬畏和厌恶的心情,紧张被压在心底,到一定时候再让他出来转转。



“好小子!你果真没死!”他很轻蔑地对我笑了笑,“现在有一个好机会!只要你能回答我的一个问题,我就可以把你列为第一个参加运输兵团的苦力,你可以成为一个脱掉奴籍的士兵!怎么样?”十分炫耀地瞅着我。



“真的!”原来我意料的情况都没出现,紧张一下挥发了,两种高兴把血液直往头上挤,我的脸开始发热,“太好了!太好了!”我蹦跳几下,伸手在大腿上拍上几拍,发现土坤有些发怒示威的样子,急忙说:“尊敬的兵爷!你赶快说问题吧!我一定把我所知道的一切详详细细原原本本地说出来!”我的兴奋没有声音只有一张脸的容貌。



“好!铁小子!昨天敌军来犯,你们这些苦力是怎么逃过冲杀的!别用那一套其它苦力的说法,老子一点都不相信!”一张随时就会咬下我的头的嘴朝我嘟着,这是威吓!



“这事儿?”我心里不由地犯难,这事必须得拉上几个同伴,我才不管结果好坏,反正丢不了命,对于我们苦力来说就没什么,“其实这事说起来挺丢人的!当我们听见马蹄声……”说了一堆废话,“……我的那个朋友长命!听他的名字就知道他贪生怕死!他对我说:‘铁!快去熄掉那些火!’我扭头看着已经钻进粮食堆里的长命,我大叫:‘我是苦力铁!快把那些火给灭了!别让敌人发现这里有人!’我就跌跌撞撞地冲到那火前,推倒它,踩灭它!没人听我的!我很气愤!”我学着样子去一边把倒在地上的火把踩上几脚,看看从粮食堆里爬出来的苦力,又跳回土坤身边,“我灭了火就想往粮食堆里钻,这时那丰衣又拦着我说:‘铁小子!往我们粮窝上的油布上撒多些雪!’我一听就明白,这是伪装,于是我又大叫:‘我是苦力铁!谁帮我往我的房顶上撒上一层雪啊!’我自己疯狂地动手往上弄了很多雪,虽然没人帮忙我也很快干完了!这时我抬头一望,这里一片黑暗,雪花从地上往天上飞,他们竟然也在这么干!我也不管了,身子一矮钻进了粮窝!这时,我们三个人躲在窝里等待着天主对我们的处罚!可是这时,那个不知跑到哪儿去的黑泥冲了回来,大叫着:‘铁!丰衣!长命!快把粮袋铺在身上,别被马一脚踩死啦!’他喊了几遍,我们刚做好他的命令,他就钻进粮窝,用粮袋盖在自己身上,把头偏向我使劲地喘息着!然后……”又说了一堆这些方法的效果和劫后余生的状况,“……尊敬的兵爷!于是,我就睡着了!第二天……”



“停!”土坤拦住了我滔滔不绝的后话,“够了!你说得很好!记住,你现在是一个士兵了!你那三个朋友也让他们先挂上个名字,等鸠尾队长确认后再说。”土坤似乎想笑,可他强压着,扭头就急匆匆地走了。



“小子!你刚才吹什么牛啊?”有几个苦力气势汹汹地围上来,“那是我们几个办法,是你们偷学去的!你竟敢在这里胡说是你们几个的办法?你找死!”他们的拳头已握好了!



“住手!我现在已经是一个士兵了,不再是奴隶!你们谁敢打我!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我把脸得意地向天仰着,胸脯挺着,双手叉腰,“来吧!你们刚才听见了吧!”



“哟!铁爷!”一个气势汹汹的苦力突地变成了满脸恭维的笑容,还给我施了一个礼,“铁爷!是小的们该死!那些伟大的主意当然是铁爷及铁爷的朋友们费尽了心思想出来的,铁爷当上士兵是理所当然的!对吧?”他向身边的人问——“对!”所有人都笑着对我行礼。



“知道就好!以后有什么好处!不会忘了你们的!让开!我要休息去了!”我收敛起自己的傲慢,换成冷漠,排开人往回走去——我耳朵边一直都是被我抛下的苦力们的讨论声,是法杖兄弟干的事!



我把好消息告诉他们三人,他们一起落入了快乐中,在一阵自我庆祝后,各自陷入了无限的幻想。我还想听听可刀锋那边的下文,可传来的声音始终是苦力们的声音,我于是小声地说:“兄弟!请你把可刀锋正在举行的会议的声音传过来,谢谢!”



“原来是这么回事!”可刀锋的声音带着无限的失望传入了我的耳朵,“我还以为他们有什么能够广泛使用的办法,看来我还是高估了他们!”顿一顿,“今天晚上的布防就不用调整,把整个营地的火全灭了就是!”显得有气无力。



“看来只有这样!”罗海赞同,跟着一群人赞同。



“好啦!散会吧!大家回去好好休息,明天一早还得赶路!”可刀锋鼓了鼓底气说。



人的脚步声消失了!看来这个可刀锋并不是一个良将,他不用就不用嘛,干什么对这个已经成功的动作发出轻蔑!正当我要解除我的请求时,却又听见了声音。



“鸠尾!你有什么看法没有?上次,你提的建议很有效啊!”可刀锋有点期盼的意味。



“将军!如果我们的军队和所有物品变得跟雪一样白!大白天也不会有人能轻易地发现我们!可惜这只是治标的办法!只要有人发现我们的足迹,我们就算白干了!”鸠尾有些惭愧的声音。



“的确!费这么大的手脚,还不如跟敌人来一场正面战斗!行了!你也去休息吧!”可刀锋声音中带出了一些疲乏。



我取消了我的请求,等着吃晚饭——可是有人让我们出去拾柴,苦力的生活还是没变。



接下来的路走得很平静,吃空了的粮车上坐了很多冻伤的士兵,其它的跟往常一样!可惜我的士兵身份没得到谁来再次确认,我真恨自己,在土坤宣布时,为什么没有向他讨要委任状!我们四个人私下讨论的结果就是他们把这事给忘了。



当我抬头望见了以前逃跑时躲过的小山,我意识到危险又将来临了,小飞星里说不定会有某个长老,他们很可能发现法杖兄弟系在我手腕的带子上,甚至一般的教士都行!这些该死的魔法师!我就和法杖兄弟制订了一个新的伙伴计划:“亲爱的兄弟,请你解除我们俩之间的联系带!请你通过声音和光线来确定你自我隐藏时离开没有超过一千米的直线距离!当你发现我右手举在天空中或者大声呼唤你的时候,请你马上到我身边确认我的身份,然后执行我新的请求!谢谢你的合作!”瞬间,手上的带子消失了,我的心放下了一些。



“好!——哦!——”“好!——哦!——”……无数的欢呼声在面前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海洋,一个不同一个,欢快的浪花,打着地面的雪,卷着地下火热的泉水,铺天盖地地冲刷过来,我就像一个刚出世,赤裸裸的婴儿,躺进了母亲温暖的怀抱,父亲坚毅的手掌,被这陌生的场景给吓呆了——我缓过一口气,就会扯起自己的号子向他们哭叫!



所有的粮车全都停下来,我们这些动力全都离开了车,分散到两旁,一边休息,一边看那片海洋——很多人,很多很多人,很多很多很多人,他们铺满了天地交接之间,欢呼着,跳跃着,连滚带爬,你推我撞地,向这里跑着,不久,淹没了车队两边伸出去的,步兵组成的,两只大钳子,跟着卷向车队!



我们该怎么办?谁也没教我们!看着这些统一军甲的士兵们,我们只有挺起一张尴尬的笑脸来迎接他们。



人群呼喊着淹没了我的眼睛、鼻子、嘴,还有耳朵,夺去了我的四感似的,只有突然撞过来把我拥在怀里的士兵,那热情得令人痛苦得哭喊不出的拥抱才让我感觉到自己还活着,却又即将死去!这时我发现了自己力量的渺小。



这些士兵的兴奋真是令人难以相信:有的抱着粮车上的粮食就哭了起来,有的抱着车轮,一边抚摸一边双眼含泪地反复说着“你总算来啦”;有的拥不到粮车边上去,就拥着我们这些苦力又哭又笑又跳又闹;有的在旁边的雪地里打滚、呐喊、捧起雪互相飞撒……这是什么日子?这是些什么人?这又是什么行为?当我被松开,自由地呼吸了一会儿,头脑里冒出了这么几个问题。



粮车在士兵们的拥护下,以几倍的速度前进,我们这些享福的苦力只是跟在后面跑,随时准备着换下这些头脑发热的人。他们还吼着独特的号子,就像军队的口令:“刀枪吗那个喝嘿!使劲吗那个喝嘿!冰冽冽吗喝嘿!白面面吗喝嘿!一颤一颤往前走吗那个喝嘿……”一高一低交叉音——车子也像加入了节拍,在那些高音或低音处总是往前猛地跳动一下!——我很担心这些粮车能不能受得了这样的折腾。的确有几辆车轰然散了架!随着一串笑声,一些没事干的士兵,扛起粮食就往小飞星跑,没有一分钟整辆车连点木屑都不剩地消失在车队里,车队又飞快地前进起来。



我们很轻松地进入了营地,这里已经不是单一的小飞星,而是一个帐篷和木头围成的棋盘。面对这未曾见过的情景,我的好奇心一点也起不来,只是一片担心。那个想杀我的乾元上将是不是正躲在哪个角落里咬牙切齿地看着我,也许他身边还站着宣圣长老尊者这块该死的火炭,也许还有拜圣长老、仰圣长老、慕圣长老这三块黑炭,他们手中的法杖被捏得咯咯吱吱直响——供台大哥你牺牲得太壮烈了!你们这些穿着人面皮的恶魔!如果你们是英雄就不应该惧怕我和我的伙伴们!你们一个接一个的阴谋往我们身上砸来,我们到现在还是顶住了!现在,就我一个人在这里,手中还没有法杖兄弟,我根本就是一个没有反抗力的馒头,要吃要揉任凭你们!你们快给我滚出来啊!你们这些总喜欢别人拜倒在跟前的恶魔,有骨头的,就把你们平时让人绝对看不见的凶残样儿揭开,把你们自以为忠诚的信仰背后那无边的怀疑说出来!我只是一个人,千万不要被我身后的人群给吓着,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们,他们也不认识我!来啊!来啊!不要以为我会怕你们,我只是有些担心,担心被你们认出后,我不得不逃的后果,甚至会杀上几个人,只要你们敢站出来,我的担心就会消失不见,我将会满怀傲视天下的心情来捏死你们这些小丑……



我们这些苦力总算集中到一块儿了,还是在那冰冷的雪地上,连粮食的影子都看不见。我们就互相挤挨着,傻傻地望着变了脸的士兵们迈着整齐的步伐在身边巡逻,我们的喉咙都被这些家伙给堵死了。我已经昏昏欲睡了,担心也浑浊了,不知不觉靠在身边不认识的苦力身上睡着了。



“传乾元上将命令!所有苦力听令!”在我们身边响起重复十几二十遍的传令声,我不得不睁开眼睛来迅速地爬起来,听那任命我为后勤运输兵的声音,“都坐下!”一个人传给一个人又是十几二十遍,我们都坐下,瞪大眼睛地望着矗立在我们群体中的士兵。“乾元上将令!”重复十几二十遍,“改编运输苦力为后勤运输师!”重复,“销掉运输师成员的奴籍!”重复,“任命鸠尾为运输师的师长!军衔:偏将!”重复,“运输师的下级组织结构由师长自行拟定!”重复,“传令完毕!”再重复——我们跳跃欢呼!



接下来,在兴奋之余,面对的就是长久地等待上花名册!“我叫铁!”终于到我了。



“对不起!可爱的新兵!你的名字过于简单,你改一个吧!”面前穿着盔甲的舞弄笔墨的军官破天荒地给我露出一个笑容。



“铁分很多种,我就叫‘赤铁’吧!”我略做思考把我的名字报了上去。



“好!师长大人给‘铁’一个职位:师长个人生活助理员!到那边的师部报道吧!”他又送我一个笑容。



妈的!我真的那么可笑吗?最多是被那个飞升的鸠尾戏弄三二十年,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有办法逐渐控制这个鸠尾的行为!看着!我一边板着脸挤开围观的排着队的苦力,把他们的羡慕当做毒药,一边下着执行下一步计划的决心。



“报告!”我站到“师部”那壮大的帐篷的门口向充满喧闹声的里面鼓足力气吼了一声——正中的鸠尾沉着脸,看得很仔细,帐中的其他将领奇怪地看着我,我就站得更加挺直。



“你来干什么?”禾苣从人群中站起来,冲我怒喝,“来人啦!”



“报告尊敬的大人!我是接到师长的命令前来报到的!”先行个军礼,然后学着士兵们那天塌不惊的模样回答。



“慢!禾苣兄弟!”坐在大帐中央的鸠尾发话阻止禾苣,“我们的士兵还没有组织好!没人会来的!”



“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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