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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我是你妈-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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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不用擦了,我自己来。”李柏杨说着话的时候轻轻的拨掉了我的手,然后抓了衣服的一角,突然英姿飒爽的,把脏衣服给脱了!



我一下震惊得无与伦比、风中凌乱。



他原本就身材颀长,宽肩窄臀,现在衣服一扒,露出了发达而匀称的肌肉,小腹上是八块整整齐齐的小砖头,神啊,小砖头啊我的神!再往下……再往下就穿着裤子了,也就没什么好看的了,我沉迷在小砖头中,感觉到鼻血涌动,已经快出来了。



而且,他刚才好像还对我笑了,丘比特啊,你这该死的是不是没瞄准目标斜射了我一箭啊,我怎么感觉眼前眩晕眩晕的……美男啊……小砖头啊……



OMG,我流鼻血了!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几章会进入回忆,穿插俩人那段啼笑皆非的爱情及误会,大家表担心,虽然是回忆,一定会保持本文雷死人不偿命的巨狗血巨诙谐的抽搐风格,如果你没笑……笑一下也不会肉疼,你就笑一下呗。偶尽量不虐,因为虐也不是我擅长滴~~~



亲爱的们,偶这么有诚意,你还不撒花对得起党和人民以及妇联协会对咱的厚爱吗??



YY无罪,让YY来得更猛烈些吧!



相识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追求的是没有最抽,只有更抽,所以……大家请注意,不要期待男猪以前多正经,大家都准备好避雷针哦……



生活,是以一种何其狗血的方式,安排了我以这样别开生面的样子认识在我的生命中影响最重要的这个人。当然,我爸我妈也非常重要,此刻要说的是排除血缘关系上的重要,我不得不承认,在很多年里,他确确实实直接导致了我的人生走向了完全不一样境地。



当时的李柏杨见我平白无故突然鼻血如注,惊吓程度不亚于听到了类似中国足球冲入了世界杯并一举冲入十六强这样的震撼,根本没等我有下一步的反应,也不顾食堂这个如此人口拥挤的场地不好施行新娘抱这种高难度的动作,一举把我拦腰抱了起来直奔了校医务室。



原本我觉得,但凡我多吃些高糖物质再加上天气炎热的时候,流鼻血这种事的发生概率就一点也不足为奇,平日里的我也顶多在鼻孔里塞俩棉花,仰天屏气片刻便会自动止血的,可是此刻突然被这样一只大帅哥拦腰扛走,我……除了震惊再震惊,已经找不出更贴切的形容词来描述我当时的心情。



据后来他的解释,其实是当天刚看了一部电视剧,里面的女主得了白血病缠绵悱恻的死掉了,而死之前那个鼻血流得触目惊心,以至于当他看到我流鼻血的时候突然神经错乱,一阵发疯……当然,这是后话了。



发了羊癫疯的李柏杨一路抱着我竟然还能跑得动,我不得不更加的信服了那六块导致我此刻状态的小砖头,果然是练过的就是不一样。在老家的时候,那一次胃痛得在床上打滚,苏老爷子把我扛到离家没一百米的爱民小诊所就已经气喘如牛了,此刻他却气势汹汹,没等我再把美好的幻想对象转换成王子与灰姑娘,校医务室已经到了。



此次英雄救美事件最终以我顶着两团棉花,高昂着脑袋一路颠簸爬回七楼的宿舍而告终,竟然没有任何后续。由于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结束得又太过俐落,我甚至都忘了问一下他贵姓,而他更没有问我生辰八字家住何方,哎,原来一切都是我自个想多了。



我在踏进宿舍门的时候还依依不舍的回头看了又看,直到非常确定了大帅哥确实没送我回来的事实。



本来灰姑娘遇上王子,并且成功的让王子爱上她这种事难度系数就颇高,我个人觉得其中的技术含量也是要求极其苛刻的,比如灰姑娘好歹得认识些什么人脉的,在水晶鞋、南瓜车这些硬件必备的条件下才有可能让王子沦陷嘛,我什么都没有,初次见面,一个流鼻血,一个间歇性抽风,哎,现实在通往理想的路上总是一路卡壳……



我觉得我还是不要太过幻想脱离实际,伟大的马克思现实主义告诉我们,幻想是注定要失败滴!



可是,很快我就发现,缘分这种东西,真是玄乎得让人措手不及。



在我以为我与这枚超级大帅哥的缘分可能就终止于一盘咖喱鸡块和两腔鼻血的时候,我们再度相遇了。



我只能妄自猜测,也许,缘分不信马克思。



与李柏杨的再相逢是在当天下午的新生集合大会上……更确切的说,不仅仅是相逢,而是,他就坐在我的正前方。



直至此刻,我才清楚的认识到,我们竟然是同一个系同一个专业的!!



神啊,原来你是有安排的呀,我错怪你了……我仿佛看到了自己露出猥琐的笑容,把魔爪伸相了李柏杨的后脑勺……



回忆至此,就不得不提到一个人,苏老爷子,也就是我爸,在我原本空白的人生图纸里划了很重要的两笔,其一是我的名字,其二是让我选择了油画这个专业。二者都在我后来的人生里产生了重大的影响,如果知道会如此,不知道当年的苏大爷是否还会那么坚持。



其实这两笔归纳起来都有一个共同之处,便是苏大爷超级的崇洋媚外,取名字的时候据说还询问了当时我们镇上唯一个教英语的老师,定下了这个脍炙人口后期却被用来做女性用品的高雅之名,无奈当时的我无法反抗,自从苏菲上市以后被耻笑至今我也习惯成自然了。最无法理解的是苏老爷一定要坚持我学油画,就因为我当年画了一幅巨型的夜礼服假面……其实我百般解释过,那幅画我是用铅笔画的,后期是用水彩笔上的色而已,根本就不是油画,而且不一定要学油画将来才有机会出国,可是偏偏老爷子死活听不进去,硬是用他的一家之长的暴力胁迫让我填了这门专业。



这个没人性的暴政压制,致使我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跟不上全系同学的学习步伐,开始出现选择性逃课,闻画色变的抽风状态。



李柏杨就是这个时候犹如天兵降落在我的身边,然后告诉我,他可以免费辅导我。



我看着他精致的脸,实在是非常想不明白。



我想不明白的事我当场就问了,我说:“这么多人你为什么独独要帮我?”其实这句话后面还有半句,我很想问,是不是上次的羊癫疯又发作了,也许我身上有种什么磁场容易让人神经错乱……



这样想实在不是妄自菲薄,而是挺客观的,对着镜子照上两小时,咱的睫毛也是照样不够长,鼻梁还是那么不挺又不高,还长了虎牙,每个月大姨妈还都不准时……这么多的缺点,我知道,攻陷王子的几率实在渺茫得够可以了。



李柏杨笑得春风和煦,洁白整齐的牙齿在阳光下反着闪光,然后这张嘴的主人说话了,“因为我从来没看过谁能把直线画得跟面条似的还敢来学油画,勇气可嘉。”



我个人觉得,这句话不像是在夸我。



不仅没夸,好像还把我的某些技能全盘否定了……



可是就算不是夸又如何,我喜欢美男,美男还愿意免费贡献力量协助我突破难关,何乐而不为呢?



我立刻扔下了多日来对画画的恐惧情绪,轰轰烈烈的投入了油画这项学习中。并在如火如荼的接触中,开始渐渐建立起了所谓的革命情怀。当然,这情怀里含着我很大部分的暗恋情结。既然没明恋的资本,我暗恋还不行吗?



而与此同时,轰轰烈烈的穿插入我的生活的,还有两个女人,便是艾小图与陆小蔓。



陆小蔓便是那日站在李柏杨身边的那位美艳动人的小姑娘,长得那叫一个水灵,黑色的长头发飘逸得我都黯然销魂,轻轻一笑,唇边便会现出两个小梨涡,煞是娇美动人。



我一度很怀疑李柏杨没跟她发生些私情,绝对是他身体的某个地方反应无能……好吧,但凡男人对漂亮女人反应无感,我总是习惯性的想到那方面去,谁让这个社会的现状本来就是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们不思考了,我能不怀疑吗?



怀疑的最根本依据是,陆小蔓喜欢李柏杨全地球人都知道,我是纯血统的地球人,所以我也知道,不仅知道,我还热切的感觉到了来自于她的妒气。



没错,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李柏杨要帮我,同时我想,陆小蔓也想不明白,所以她恨我。恨我凭这三分姿色半桶水的绘画水平怎么能够这样霸占了李柏杨那么多的业余时间,而她,为了能跟他在一起,毅然放弃另一座高等学府的入学通知,来到这个学校,竟然看到了令她气愤的场景,这样的心理,我是完全能够理解的。



于是某天在下课时候,大家都走了而李柏杨给我开小灶的时候,我说:“要不然以后就不要我们单独开小灶,把小蔓也叫过来一起吧。”



李柏杨想了想,提醒我用正确的姿势握好笔,然后说:“小蔓没你那么笨,她画的比我还好。”



我嘿嘿笑道:“我没说她笨,我知道她画的好,倒是你……装傻还是怎么的,人家女孩子都那么明显了……”



李柏杨原本还弯着腰靠在我身边,听了我这话便把身子直了起来,居高临下的俯瞰着我,令我压力很大,好像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错话似的,可我说的都是事实。虽然我是挺喜欢这小灶的,温馨又暧昧又充满发展JQ的各自遐想,我每次开完小灶回去都是那个热血沸腾的,可是每次被小蔓扫过来的眼神盯上几秒,我就不用沸腾了,我直接蒸发得了。



如此斟酌了一番,我不得不直接跟李柏杨说了。



“那你的意思是,谁喜欢我我都应该有所表示?”李柏杨弯下头,诡异的笑着看我说。



“也不是……”我生平最受不了人家苦肉计,其次便是美男计,虽然李柏杨那帅气逼人的脸在日渐接触中,我已经开始出现免疫的趋势,可是此刻被他这近距离的诡异一笑,我依然心慌意乱,摊开手掌直接盖在他脸上,一掌推开,“少在我面前勾引我,滚旁边去。”



李柏杨被我推开也不恼,立在我旁边看着我臊个大红脸哈哈大笑,完全没有上课时的正经模样。



我看着他笑,突然觉得,如果到最后王子还是没爱上灰姑娘的话,有没有可能让他们俩一直做着好朋友呢?也许也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追求的是没有最抽,只有更抽,所以……大家请注意,不要期待男猪以前多正经,大家都准备好避雷针哦……



喝醉了



让王子与灰姑娘做好朋友委实是项太过艰难的任务,于是上帝撂手不干,干脆让灰姑娘化暗恋为明恋,正所谓“与其守株待兔,不如主动出击”。



可惜当年的我满腔孤勇,在一举拿下李柏杨后,被甜蜜如斯的恋爱日子冲昏了头脑,忘了王子走下神坛以后也要吃喝拉撒,也有可能酒后乱性……



酒后乱性的王子是怎么把我给XXOO了,时隔这么多年我已经不记得,事实上这件事的前前后后在案发后的第二天我就完全想不起来了,更别提此刻我的脑海里混乱得无与伦比。



酒精果然是个罪恶的东西,能把犯罪的人的记忆一并抹杀。



然而,不管那个稀里糊涂的夜晚是如何发展成最后的样子,我很清楚的知道我们最终还是没能走向那个所谓的‘从此过上幸福生活’的美好结局。不然此刻,他又怎会用腿顶着我,用臂膀箍着我的手,以一种钳制的方式弄得我头痛难耐,硬生生从错乱的回忆里拉回了现实。



现实里再没有那些风花雪月,只有我蹙起眉头,强忍着胃里不断翻滚的难受,然后卯足了全力从李柏杨手里挣脱出来,伴随着一声大吼甩出巴掌,“你给我让开!”



安静的夜里,我这一声大喊,整个楼梯间似乎都有了回音,抵在身前的李柏杨闪过了我那一巴掌,许是看我真的发威了,禁锢我的手脚终于松了劲,换成了手臂绕过我的背环抱着我的姿势,错开了我们的相对位置,然后突然以一种奇怪的表情看着我,柔声问:“是不是想吐了?”



“……”



亏我刚才还在那找得团团转的不知道他把苏彻抱到哪个房间了,原来踏破铁鞋无觅处,只缘身在此门口。



原本我只觉得胃里越来越难受,对着李柏杨这一声鬼吼,那些酒气立刻顺着食道管迅速蹿出,呛得我鼻腔口腔都非常难受,被他这一问,再顺着他立刻打开离身边最近的那道门,我冲进房间也分不清哪是厕所,直接找了个类似水池的地方……毫无形象的吐了。



我好多年没喝过这么多了,也从不会让自己这样失态,我以为我已经够淡定了,可是为什么他一出现我就变成这样了?初见他回来的时候我明明做得挺好的,可是现在……我真是太没出息了。



想到自己这没出息的德性,我突然很想哭,也不知道是酒精导致神经中毒了还是哪根线错乱了,我接过李柏杨递过来的毛巾后,颓坐在冰凉的陶瓷地面上,眼泪不受控制的簌簌掉下来,心里、胃里并没有因为吐了就好受些,依然难过得要命。



我觉得自己就要崩溃了……可事实上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想要崩溃,完全是莫名其妙的情绪涌上来,堵得心口发慌,像急切要找个发泄口一样。



我边哭着突然想到一个事,只好先停下鬼哭狼嚎,挂着满脸的泪水问他:“我儿子确定在这房间里吗?”抬眼想看看四周的环境,无奈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柔和的小灯,我看着四周都是模模糊糊的样子。



李柏杨早已脱掉了鞋,卸下外套,连衬衫的领口都不耐烦的扯开,此刻听见我说话,一屁股坐在我身边,顺了顺我的背,抽过我手里的毛巾,也不顾我的死活毫不掌握力度的在我脸上一阵乱抹,我觉得鼻子都要被他揉歪掉了,刚要反抗,就听他低声回答我,“嗯,在,在睡觉,你要是再这样哭他就会被你吵醒。”



我想到苏彻要是被吵醒那个脸会拉得比驴还长,立刻噤了哭声,抢回毛巾自己边抹边觉得应该说点什么才好,可是又实在不怎么想跟他说话,于是看着光洁的地板没话找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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