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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6部分

疯狂的军团-第8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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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重顶多几百公斤而已·

一个人搞定它完全没问题

柳军对这个黑暗的、处处是陷阱的世界彻底绝望了,他发出一声大叫,对着钢琴发起冲刺,狠狠一头撞了过去撞死我算了,我不活了我

第一二二章战火中的少年(二)

程吟是上个月参军的,她想在军队里呆两年再回到大学继续自己的学业,这样一来,既多了一段难得的经历,又能拿到一笔复员费,学费就全部解决了————其实,作为一位国宝级科学家的孙女,她是不必为衣食用度发愁的,国家全包了,但是她喜欢独立解决问题。只是她的运气似乎不怎么好,一进文工团就遇上了这场可怕的战争,并且被派到了风暴的中心满洲里。此时不用团长说她都知道,苏军的装甲洪流正咆哮而来,也许在下一秒,满洲里就要变成血肉横飞的修罗屠场,说不怕那绝对是骗人的,没看到一些女兵脸都白了么。但再怕也不能打退堂鼓,对于文工团来说,这就是她们的战斗,不能退缩。

一路过来,走走停停,很不顺利。苏军对铁路的攻击是不遗余力的,苏…24、图…16幽灵般在铁路上空游荡,看哪里不顺眼就一炸弹扔下去,除非空军过来,否则它们会没完没了的攻击下去,直到铁路上找不到一寸完好的铁轨和枕木为止。铁路被炸断了好几次,又几次修好,最狠的一次连火车都被炸翻了,好多人受了伤,幸好没有起火,不然的话她能不能活着到达满洲里都是个未知之数。从北京到满洲里这段路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是已经足够让她充份认识到战争的残酷、惨烈、灭绝人性,那种令人怦然心动的血色浪漫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留下的,只有沉甸甸的责任————大概直到现在,她才明白在战争年代,“文工团”这三个字意味着什么。不过能在满洲里看到柳军,连日来的疲惫和惊吓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她也说不上是为什么,反正就是喜欢戏弄柳军,不轻不重的揪他耳朵,谁叫他比她小,从小就拖着鼻涕跟在她后面,赶都赶不走?现在好了,该收回利息了。可是看到柳军那副鼻孔朝天,一脸“我不认识你”的表情的模样,她又好气又好笑,二话不说,揪耳朵,一口一个小屁孩小屁孩的叫,你给我装成熟是吧?我叫你装,我叫你装!

柳军不是大力水手转世,自然没有办法搬得动超过半吨重的钢琴,只好苦着脸把这一光荣而艰巨的任务让给了别人,自己陪着程吟四处走动,小声哀求她不要再叫自己小屁孩,这会让他很没面子。程吟哧哧笑着,伸出魔爪捏了一下他的脸:“本来就是小屁孩,还怕人家叫啊?行,看在你现在已经扛起钢枪保家卫国的份上,本小姐大人有大量,就给你留点面子。”

柳军松了一口大气,仿佛看到程吟身上腾起柔和的金光,在金光的映衬之下,她显得格外的圣洁、慈悲。

程吟小手一挥:“在这里等我一

下,我去跟我们团长说说,请几个小时的假,我们到呼伦湖玩玩。”

柳军面有难色:“这不好吧我现在是舅舅的警卫员,得贴身保护他”

韩枫的声音冷不丁的从不远处传来:“我放你半天假,好好陪陪你表姐。”

程吟露出甜甜的笑容:“谢谢舅舅!”柳军也露出快乐的笑容,只是两秒钟之后,韩枫刚刚把头转开,他的牙齿就已经咬得嘎嘎响了。

呼伦湖是我国五大淡水湖之一,湖水面积达两千三百多平方公里,是上天精心镶嵌在呼伦贝尔大草原上的一块蓝宝石,水天一色,烟波浩渺,原始而粗犷,秀丽且洁净。静若处子微波荡漾,动如蛟龙惊涛拍岸。若能在呼伦湖观看“水上日出”,必然会使您心旷神怡;在芦苇王国的乌兰诺尔观鸟,则让人如入神话般境界。只可惜,这是在战争年代,这些美景都不复存在了:从苏联那边打过来的重炮炮弹把湖边炸得坑坑洼洼,飞机投下的燃烧弹将无边的芦苇烧成了灰烬,程吟还看到湖面上死鱼成片,都是被苏军轰炸机投下的高爆炸弹炸死的,战火蔓延,连大自然那些无辜的生灵都惨遭荼毒。

一只断了一条腿的身上满是血污的小寒羊在这片已经陌生得快要认不出来了的家园一瘸一拐的走着,漫无目的,不时发出几声悲鸣,令人心酸。程吟低声说:“啊,这这不是我想要看到的!”

柳军把车停在湖边,变戏法似的拿出个鸭梨朝小羊扬了扬,小羊迟疑的走了过来,胆怯的望着全副武装的柳军。柳军把鸭梨扔到地上,它大口大口的啃了起来。柳军看了看它那条断腿,说:“是被弹片打断的。可能有一发炸弹落入羊圈,把绝大多数的羊都给炸死了,血溅得它浑身都是可怜的小动物。”摸了摸小羊的头,转过头来指向呼伦湖,说:“趁现在被破坏得还不算严重,好好看看吧,等到苏军打过来,就连这样的景色也很难看得到了。”

程吟叫:“这还不算严重?湖边都给炸得跟月球表面一样了,芦苇王国也被烧了个精光,整个呼伦湖看不到一丝生气,这还不算严重?”

柳军说:“等到我们跟苏军决战的时候你就会发现,此时的呼伦湖已经跟传说中的蓬莱仙境差不多了!几千辆坦克滚滚而来,铺天盖地的炮火一刻不停的倾泄着,乌云一般的机群遮蔽了天空,航空炸弹如雨落下,天空阴霾,大地震动破裂,火光如电闪一般成排成片的耀出,巨大的轰鸣如同一千列货运列车轰隆隆的冲来,残

砂,碎石,弹片,硝烟,流火,洪水般淹没一切,身处其中,你唯一能看到的鲜活的颜色,就是从一具具被弹片撕裂的躯体上喷溅而出的血光”

程吟浑身发抖,捂住耳朵叫:“你不要再说啦,不许再说了!”

柳军发出一声叹息:“好,不说了,不说了。”语气竟有些沙哑,透着从死亡线上挣扎出来的沧桑。但是在转过头之后,他马上露出了奸计得逞的得意笑容怕了吧?我叫你揪我耳朵,我叫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喊我小屁孩,不给你点厉害尝尝,你还真当我好欺负呢!

程吟真的被柳军所描述的那种炼狱一般的画面吓到了,这种情景,光是想一想都不寒而栗啊。她失神的望着满目苍痍的呼伦湖,说:“这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柳军哼了一声:“能如你想象的一样才叫见鬼了!参加过两山轮战的老兵只会告诉你老山的泉水是多么清澈甘美,老山的雾是多么神秘迷人,老山的蝴蝶老山的相思树是多么的美丽,却从来不会告诉你在山溪里泡得肿胀惨白的尸体是多么恐怖,挖工事时挖出的森森白骨甚至还没有烂干净的尸体是多么的恶臭难闻,被地雷炸断的肢体是何等的骨肉狼藉,血肉模糊”

程吟忍无可忍,又一手揪住了他的耳朵,冲着他的耳朵作狮子吼:“我警告你,不、许、再、说、下、去、了!”

柳军痛得直咧嘴,哎哎直叫:“好好好,我不说了,放手,放手,我的耳朵要让你撕下来了!对了,我姐姐现在怎么样了?”

程吟气呼呼的松手,说:“听说她本来是要来找我的,但是当时我已经不在北京了,所以,部队的人把她送到了林鸥阿姨那里,林阿姨应该能照顾好她的。”她的神情变得忧郁,“可是北京也不安全,听说都遭到过好几次空袭,连南宛机场都挨了炸弹,谁也不知道苏军会不会对北京展开大规模轰炸朝鲜、东南亚、非洲、中东、南美、巴尔干半岛全世界都疯了,到处都在打仗,到哪都不得安宁!小军你知道吗,在半路上我看到一个妇女抱着个孩子沿着铁路麻木的迈着步子,谁也不知道她要去哪里,问她她也不说。在递给她一瓶水的时候我闻到一股恶臭,仔细一看才发现,她的孩子已经死了好几天了,可是她似乎不知道,还是紧紧的抱着他,不管别人怎么劝,就是不肯把那个几个月大的孩子放下来,让他入土为安我天天都梦到那个已经神智不清,抱着早就死了的孩子沿着铁路一

直往前走,却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的妇女,每一次我都从会梦中哭醒”回想起那悲惨的一幕,这个感性的女孩子悲从中来,眼圈又红了,趴在柳军肩上压抑的抽泣着。

柳军顿时石化了,肌肉绷得比石头还硬,表情夸张,就像有人往他嘴里塞了一个大鸭蛋,如果柳维平在这里,说不定会一脚踹死他。笨,太笨了,此时不占便宜,更待何时?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儿子啊!?

防空警报突然拉响,苏军战机又要组团到这边来观光了。柳军赶紧说:“苏军战机要来轰炸了,我们赶紧回去吧。”

程吟嗯了一声,把眼泪擦干,脸红红的,似乎有点不好意思。柳军没想那么多,开着越野吉普车往满洲里城区飙去,开得那叫一个快。程吟回过头去想再看看呼伦湖和那只小羊,呼伦湖还在,小羊却不见了。她怅然说:“这仗,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打完呢。”

柳军说:“苏联人死光了,这场战争就结束了。”语气虽然平淡,但是那刻骨的仇恨,让程吟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这个小屁孩,再也不是那个光着屁股跟在她后面四处乱跑,赶都赶不走的跟屁虫了,他脸上已经没有了同龄人特有的稚气,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漠视生命的冷漠,和杀伐果断的果决。家破人亡的惨剧刺激着这颗幼小的心灵,他的心已经装满了仇恨,再也没有懵懂少年的纯真快乐,有的,只是复仇的欲望,而且这种欲望越来越强烈了!

程吟轻声问:“小军,如果敌人包围了满洲里,你会保护我吗?”

柳军愣了愣,说:“我当然会保护你。”

程吟又问:“豁出你的性命来保护我?”

柳军用力点头:“豁出我的性命不要,我也不会让苏联鬼子伤到你一根汗毛。”

程吟嘴角悄然绽开一个暗笑:“你的诺言我记在心里了,如果你做不到,哼哼,我一定会找你算账的。给你唱首歌怎么样?”

柳军一个急转弯,避过一个深深的弹坑:“好啊!”

于是她唱了,在越发尖厉的防空警报中,在弹坑遍地的草原上,空灵优美的歌声响起:

春风展开神奇的翅膀

也难冲破云雾茫茫、

神速的车轮

难以跨越我的家乡

是这心中的地方

是这蓝色的故乡

沐浴春天和煦的阳光

一湾碧水层

层绿浪

扬起那鞭儿

唤起深处的羔羊哟喂

是我心中的地方

是这蓝色的故乡

第一二三章台湾遇袭

外蒙方面军司令部。

图门索烈夫上将请客,鲜美的牛肉和羊肉,来自贝尔加湖的鱼,用华国面粉烤成的面包和美酒,还有热气腾腾的白米饭,二十几个师级干部狼吞虎咽,甩开腮帮子大吃,咀嚼声打老远都能听到。苏联的经济情况很糟糕,在国内,即便是师级干部,能吃到这样的美味喝到这样的美酒的机会也不多呢。不过他们也没有搞特殊化,除了酒实在供应不上之外,整个外蒙方面军几十万大军的晚餐都是一样的。强攻满洲里的战役即将打响,开战之前奢侈一把,吃一顿好的也有助于提高士气,在士兵们埋头大吃的时候,政委再公布前阶段在两个战场上取得的辉煌战果,赢来来阵阵掌声和欢呼声,气氛更为热烈。

而就在步兵和装甲兵大吃大喝的时候,苏军那庞大得看不到边,竖起的炮管就像一片钢铁丛林的炮群发出了令人生畏的怒吼,滚雷般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在呼伦贝尔大草原上响起,大地震颤,烟团成片成排的喷薄而出,炮膛闪现的火光如雷光,令人眼花缭乱。夜色瞬间就被迤逦而过的火流星扯得支离破碎,火流星成排的从天际滚落,残砂碎石冲天而起,从满洲里一直到兴安岭,被生生打成了一堵烈焰飞腾的火墙。这是典型的炮兵海战术,想要凑起如此庞大的炮群可不容易,但是一旦开火,苏军就不打算停下来了,几分钟的功夫就有上万发炮弹砸了出去!

强光闪烁的天空又传来了引擎的轰鸣,上百架战机密密麻麻的朝着满洲里扑去,航空炸弹摇曳而下,一片片黑红色的地毯从冰冷的弹体之中爆裂而出,遮住了整个满洲里!这一幕看得苏军士兵热血沸腾,不少士兵把饭盒放到一边跳起来对着天空狂挥帽子,放声欢呼。乐观和自信充塞了他们的每一个毛孔,如此强大的炮兵,如此强大的航空兵,他们有什么理由不取得胜利!

图门索烈夫听到了欢呼,嘿嘿一笑:“小伙子们都不错啊,士气旺盛,就算是一座大山挡在他们前面,我想他们也会一拥而上,将它推倒!”

坎捷米罗夫卡近卫坦克第四师师长捋掉胡子上的米粒,笑着说:“那是当然,我们苏联军人就是为战斗而生的,如今他们所期待的大战就在眼前,能不激动吗?”打了个饱嗝,“当然,更让他们激动的,可能是因为杯里的烈酒吧?”

图门索烈夫大将大笑:“你这个酒鬼,就知道喝酒好,等拿下了北京,我们就砸开华国所有酿酒厂的仓库,把所有美酒都搬出来,大家喝个痛快!”

将领们捶着桌子放声欢呼,

仿佛正在北京城里大吃大喝,恣意妄为。在他们看来,拿下北京没什么难的,北京距离这里撑死也就六七百公里,全速突击的话,二十四小时就打到北京城下了!

可惜,理想是丰满的,可现实,却总是那样的干瘪————他们当中没有一个人有命走进北京城去喝那杯庆功酒的。

空军跟陆军不一样,他们所执行的任务不允许他们喝酒,所以空军飞行员带着一丝遗憾登上飞机,带着满腹牢骚往华国领土飞去,看到什么不顺眼,不管是一辆坦克还是一堆士兵,不管三七二十一,把炸弹一古脑的丢下去,早扔完早收工!呼伦贝尔、呼和浩特、鄂尔多斯、包头、张家口都落弹如雨,不少矿山被燃烧弹击中,火光一直卷到天边,那隆隆爆炸声告诉每一个人:整个内蒙都没有一寸地方是安全的了!

八架图…160海盗旗远程战略轰炸机以高亚音速从朝鲜上空掠过,两架一组,分成四个编队,没有靠近华国大陆,径直朝南方飞。在掠过渤海湾边缘的时候,飞行员惊奇的发现这里多了几座长宽达到几百米的人工浮岛,无数工人在夜以继日的忙碌着,似乎是想将这些人工浮岛组合成一个整体。这恐怕就是他们所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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