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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部分

锦衣为王-第159部分

小说: 锦衣为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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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吾知道了。”皇帝和皇后使了一个眼色。彼此会意,他打断了袁彬的话头,笑道:“袁彬。你又沉不住气了。”
    “是”袁彬知道自己失言,俯首躬身。答道:“臣太大胆了。请皇上治罪。”
    “不必说这些套话了罢。”皇帝道:“听闻此事。吾亦愤怒。甚至是骇然。国朝养士百年,此事居然没有人报上来,除了你们,居然无人敢和吾说,而大同总兵官如此大胆,当真是岂有此理。这件事。吾饶他不过,你们放心就是了。”
    论起石彪的行径,说不反亦是反,活命的机会没有,死罪难逃。但这是皇帝斟酌的事,是容他一回,还是断然处置,只要皇帝知道。乾纲独断,也就是了。
    袁彬和哈铭放下心来,否说了一会闲话。两人起身,打算告辞而出。
    “你们也难得进来一次。”钱皇后拿出主人嫂子的身份来。劝他们道:“这会儿出是冉不去了。在这里赐宴吧,和我们一起,吃罢了送你们出景运门,到外面找个,地方歇息一晚上再说。”
    “听说这几天要对辽东增兵”哈铭从容道:“臣二人商量好了。到兵部朝房歇一晚,听说怀宁侯也在。挤挤就是了。
    按例,大臣出兵,领了兵符就不能回家。因为士兵已经在大营集结,兵部筹备好粮草,规划好沿途行军扎营的地点时段,前站差官粮台先行出发,下发安家银子,军饷齐备,再领了军械战马火饶铠甲等军国利器。接下来,出征的总兵官就能率部出发了。
    因为军营在城中。军队集结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没有兵符不准调兵。而且兵也不会听从指挥。所以兵符一旦下发,领符者就得宿于朝房之内,开拔的时间一到,就直接出城上路。战事一完,回师之后缴还兵符。以防有人手握重兵而做乱。
    这是一项很完善详尽的制度  有明一代。没有人能掌握禁军而做乱,最多是自己府邸私养的死士家丁,想成建制的使用军队做乱。或是如唐朝的左右神策中尉那样拥兵自重,废立皇帝谈笑般就办了,或是如南宋那般,宰相再掌枢密后政权兵权在手,皇帝也受权臣的掣肘,以致大权旁落,总之,明朝在大小相制。防微杜渐等诸多方面,都已经超出了前代各个皇朝。在制度上来说,是很完备了。
    这阵子辽东很是不稳,孙铿要奉命出征。三大营和河南直隶班军共三万余人归他调遣,天明出城。今儿也算巧。孙铿的朝房早就准备停当。也便宜了这两个闯进宫的人。
    “罢了,我们夫妻在此。他们吃了也不安稳。”朱祁镇劝住还要留这两人的皇后,笑着道:“你们去吧,明早朝会时再上来,有话到时候再说。”
    “是,臣告退!”
    哈铭注意到皇帝还是用“我夫妻”这样的民间说法来形容自己和皇后的关系,他到是没怎么注意皇帝的脸色。只是很欣然的拜舞下去。随着袁彬一起道:“臣告退!”
    好吧,我知道我断更了
    别打我
    只好用过年来辩解了!实在有的时候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哇。不过还好了。大约这一两天内就正常了吧,嗯,希望快点回到轨道上来。加快节奏。情节,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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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三章 等待
    技彬和哈铭老,皇帝面露忧煮。轻轻挥了挥年,所有的古的距离更远了。
    确实没有人能听到自己的话之后,皇帝对着皇后轻声道:“你怎么看?”
    “两个老实人,被佳木给拱来的。”
    “吾意也是如此。”皇帝沉吟道:“石彪这厮吾早就知道,现在用他,也是不得已。不过,这一次他居然敢叫亲藩下跪,这真是叫吾为难了!”
    以现在的朝局和边境的局势来说,留下石彪是正确的选择。不过,叫亲藩下跪就是蔑视皇权的一种表现,这样的人久典重兵留于重镇为总兵,这个风险确实太大了一些。
    “皇上”钱皇后很适时的接话道:“做事就在用人,用人用对了,事情就迎刃而解了。皇上忧心总兵官跋扈不法,臣妾到觉得,越是这样的人,反而越好防备。”
    “唔唔。”皇帝连连点头。他自然也是这样的看法,石彪他没有放在心上,到是张佳木的意思,他想问一下皇后的意见。
    不然的话,虽然仇俪情深,但能不让后宫介入政治,皇帝还是不愿意叫皇后置身其中的。当然,钱皇后自己也很防冉,所以帝后之间,在这种事上还是很有默契的。
    果然,皇帝问道:“我要问问你,锦衣卫臣这么做,是有什么想法没有?”
    “佳木这么做,怕是自己不好直说吧。”因为有之前在南宫的交往在,钱皇后对张佳木一直很喜欢,说话时也并不纯粹用官腔,当然,她的立场也是很明显的,并没有欺瞒皇帝的意思,所以在回答之时,只要顺着自己的思路回复就行,不需要特别的避讳。
    “嗯嗯。”
    皇帝不置可否,后宫可以用情感来决定好恶,身为一国之君则万万不可。论起私谊来。他自然对张佳木也很喜欢和信任,不然的话,也不会把锦衣卫和幼军都交给他,而且下力栽培,使得张佳木成为能对抗石亨和曹吉祥等大佬的权臣。但私谊是私谊,国家政务,岂能玩笑?        “要知道,他也要防人说他结党。”帝王心思,实在是很难以常理揣瘦的。再明显的事,也要想个七八回,把浅的深的意思都想一遍,不然的话,心里很难踏实。
    皇帝再三的想,最后终于点头称是,张佳木的意思,怕就是如此了。
    但这样也给他带来了难题,事情是知道了,如何处理,还是要拿出相应的办法来才是。
    “明儿找他来问问就是了。”钱皇后不问政务,只是看出皇帝颇有点烦心的样子,于是加以建议。
    “嗯,也罢了。”皇耸觉得也只能如此了。
    “对了”皇帝对皇后带着一种警告的语气道:“最近外廷的事很多,你是六宫之主,内廷的事你就多操点心吧。”
    “臣妾份内的事,万岁又何必这么不放心呢。”
    只有两人相对的时候,彼此倒是不妨开点小玩笑。皇帝笑了一笑,提醒她道:“这里头的人心是最难测的,我觉得你立德是够了,古往今来,说起皇后来,能和你比肩的大约也就是长孙后吧,不过她也没有帮李世民纳鞋底去换钱,所以你也不必她差。但你立威不够,刚刚乾清宫外乱糟糟的,不成体统。你这个母仪天下的皇后,实在是有点心太慈软了。”
    “唉。”提起这个,钱后也是有点烦心。在南宫里头,因为伺候的人少,也根本没有什么嫔妃在,所以事情简单,根本没有什么争斗。现在可不同了,皇帝原本的嫔妃就多,这几个月又新纳了不少,以前最宠的是周妃,皇太子,崇王、重庆公主,都是周妃所生,一个后妃接连生下皇子公主,就是受宠的明证。
    太子和重庆公主是寄托在皇后宫里,所以也算是皇后所出,崇王和德王都还年幼,并没有就藩,现在也在宫中教养,总得再过几年,才在外头建王府,十余岁后,或是将来太子即位,诸亲王就可以就藩之国了。
    周妃之外,还有一个万妃,生许王,德王,沂王,还有一个尚未封王的皇子,此外最近新纳内宠颇多,皇帝已经有命了名的儿子九个,女儿八个”襁褓中的,未命名而天折的,更是许多,诺大后宫,总也得花费很多精神才行。
    不过平时皇帝是不会提起这种话的,所出必定有因,所以皇后并不贸然说话,只是静静的等着皇帝的下文。
    “重庆还”皇帝说到正题,斟酌着道:“佳木也不大,看看再说吧。
    我知道彭城伯夫人找过你,连太后也说动了。我到也没有什么可反对的,但事缓则圆,我看不必急小也不要把风声露出去,你觉得如何呢。”
    重庆公主说是周妃亲生,但自小是抱养在皇后宫中,皇后也是视她为已出,所以格外疼爱。择一佳婿自然就是最大的疼爱,张佳木当然什么都好,少年英雄,长相也很不坏,家世清白,现在又是宣力大臣,样样都挑尖的。但就是太过得力了,皇帝的意思反而是不敢太快决断了。
    看到皇后用有点不解的神情看向自己,皇帝不觉叹口气,摇头道:“外面的事,你妇道人家也不大懂,也不敢叫你太懂。总之,有些事,就算是身为帝王,也不是能够一意专行的。总之,看看再说,再说吧!”
    “是,臣妾知道了。”
    彭城伯夫人进宫说项的事,连周妃都不知道,处于严格保密的阶段。既然皇帝如此说,皇后虽然心里热切,也只得答应下来。
    第二天早朝之后,皇帝先传见张佳木。
    “这什事,你们锦衣卫不知道么?”皇帝一副震怒的样子,问张佳木道:“如此失职,岂能姑息?”
    “是!”张佳木答应一声,答道:“驻大同的锦衣卫官全部拿捕下狱,严审拷问处置。镇守中官非臣能处断,臣不敢妄言。”
    这件事,当然是镇守中官责任最大,他是驻当地的皇帝亲信。是内廷的代表,这么一宗严重侮辱皇家尊严的大事,当地的镇守中官居然没有回报,论起责任来,当然是司礼监最倒霉,因为各地的镇守中官都是从司礼监派出去的。
    在场的司礼大佬们都是面无人色,大同的镇守中官原本就是司礼监的一个少监,在宫中呆的无聊,喜欢出去走走,结果就运动了一下,上头一群大佬觉得让他出去也没有什么,就一起决定把他给派出去了。结果捅出了这么一个大漏子出来,现在就只能一起下跪认错了。
    从曹吉祥到牛玉等一起跪下,大家叩头道:“奴婢等用人不当,请皇爷重重责罚。”
    “各人说各人的账,先派锦衣卫把人抓回来再说。”皇帝面无表情,吩咐道:“但事机要密,比如巡按御史也没有报来,但此人就不要追查了,由锦衣卫设法,将来想办法治他的罪就是了。你们司礼监自己的人,暗中处置了吧,今天的事,谁若泄密出去,联重责不饶!”
    在场也就是张佳木和几个司礼大佬,连皇帝身边伺候的小宦官都被赶的远远的,一旦事机不密泄露了,总归就是这几个人的责任,所以大家都是一起躬身,凛然答道:“是,请皇爷放心就是了。
    ”
    皇帝挥手斥退诸人,只留下张佳木一个,这会儿,皇帝露出点疲惫的表情来,他看着张佳木,问道:“你怎么看呢?大同总兵官勇武过人,是个好将军。但如此跋扈不法,联该拿他怎么办?”
    “皇上不如说,拿忠国公又怎么办?”张佳木一语中的,答道:“忠国公毕竟是京营总兵官,如果皇上要治大同总兵官的罪,则忠国公也难逃国法。但忠国公现在毕竟无大过,皇上也无心如此。既然这样,臣的意思,不如姑且待之吧。”
    张佳木的话,也并没有直吐胸臆,皇帝用忠国公压曹吉祥,也在暗中压他,现在是三方角力,皇帝不愿任何一方再继续强大,要维持这种平衡,所以不愿轻易动手。总要等他的忍耐到了最后关头,再忍下去可能会危及皇权的时候,他才会选择动手的。
    所以,一进不如一退的好。
    果然,皇帝很欣慰的道:“卿果然是公忠体国,也知道联的心意。”        “是,皇上过奖了。”
    “那么”皇帝俯过身去,问道:“卿觉得,处置这件事的时机在什么时候呢?”
    “臣觉得再过一两年吧。”张佳木答道:“臣的锦衣卫会注意保喇和蒙古诸部的消息,现在保喇已经狗急跳墙,臣推论,这一两年内总会有大战发生,到时候一战而定北疆之后,皇上要怎么做,就都从容的很了。”
    “嗯,对!”皇帝对张佳木简直就是赞赏有加的样子,他笑一笑,向着张佳木夸赞道:“就是这样,卿真是可谓算无遗策矣。”
    “其实这些皇上也想到了。”张佳木倒并不是很高兴,只是道:“臣不过是提醒一下罢了,圣明不过天子,臣算不得什么的。”
    如此君臣对话,自然是从容的很,彼此气氛也是很好,在敷衍皇帝的同时,张佳木自己也是在想小这一两年内,政局上的事是可以放一放了,大家都在等待。
    但自己手中要做的事,倒是太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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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收成
    京师近郊的麦子已经熟透了小黄甸甸的麦子被沉重的麦稳压弯下了腰,农人们已经开始收割,到处都是割下来的麦子和镰刀割下来的麦杆。
    除了小心收好的麦子,连麦杆也被一捆捆的扎束起来。和后世不一样,几百年后成为累赘并污染空气的麦杆在现在还是好东西,而且草束还是正经的正赋和军资,每年收入多少都是有数字记录在案,并不能马虎从事。
    张佳木的庄园有三万一千七百余亩,多是早田,水田原本有一些,但已经进献给太子做宫室庄田,他自己所留有限,预备找一些好的枚米稻种,收了麦子之后就下种秧苗,收成上来自己够吃就成了。
    其余的田就转种一些别的作物,等待种值下一季的麦子。
    北方和南方不同,南方现在是一季麦子一季稻子,或是两季稻,有的地方,比如靠南方一些还有三季稻,这样一来,收成就比北方高的多。而且也富裕的多了。
    南北自然环境不同,水利、肥料、地力等诸多方面造成了收成的多有不均。西北一亩地收半石粮,甚至更少,北方是一石一石半,江南两湖产米的地方就是一亩最高六七石,差距太大了。北直隶这里,说不上是特别恶劣,但也不是地力特别好的地方,河流也不多,所以水田弥足珍贵,水,是一切的源泉,有了水就可以种值水稻,可以养鱼,然后挖塘泥为肥料,在没有农业工业的时代,大量的河流就是财富,在中国,起初是黄河流域,接下来是长江流域成为财富和文明的中心,有明一代,进士最多的是江南,财富最多的最富裕的地区,亦是江南。
    “娘,收成不坏。”天气已经很热,虽然不必下田作活,还骑在马上,但毕竟身量很大的年轻男子,张佳木还是跑的一头一脸的汗,三万多亩地,分割在十几个村落里,范围也很大,就算是骑着马也累的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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