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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第三次机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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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奴才不敢置喙,不过既然外头传老佛爷有那么多私房,想来总不是空穴来风。奴才琢磨着,这私房并不一定光指银子,珠宝玉石、古董字画可是值不少钱。”
    林广宇已经把脸沉下来了:“去,把内务府拟定的丧典陪葬名目册拿来朕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上面清清楚楚地记着:
    小殓时分(即将慈禧尸体移入梓官时):棺底铺三层金丝串珠锦褥,覆一层珍珠,厚一尺。头部上首为翡翠荷叶,脚下置粉红碧玺莲花,头戴珍珠凤冠(这个林广宇知道,孙殿英盗宝那会慈禧被挖出来时头上最大的一颗珍珠大如鸡蛋),价值约1000万两银子。身旁置金、宝石、玉、翠雕佛爷二十七尊,脚下两边各放翡翠西瓜、甜瓜、白菜一种,另置宝石桃、李、杏、枣二百余枚,身左置玉石莲花,身右置玉雕珊瑚树,价值约700多万两银子。
    大殓时分(即将梓官放入棺椁时):置玉石骏马八尊,玉石十八罗汉,玉石十二生肖……等林林总总共计七百多件,后倒入珍珠四升,宝石二千二百块填棺,价值又得约1500万两银子。
    暂安时分(即将棺椁移到乾清宫时):另殓入棺中正珠、东珠、红碧、绿玉、珊瑚寿字、珊瑚喜字、珊瑚雕螭虎、龙眼菩提等朝珠;绿玉兜兜练;正珠挂纽;金镶正珠、金镶各色真石珠、金镶珠石、金镶各色真石、白钻石葫芦;金镶红碧正珠、金镶藤、镀金点翠穿珠珊瑚龙头、白玉镶各色真石福寿、绿玉镯;正珠、东珠、金镶正珠龙头等软镯;绿玉、茶晶、白玉皮、玛瑙等烟壶;洋金镶白钻石、洋金镶珠带别针等小表;洋金镶白钻石宝桃式大蚌珠、白玉鱼蚌珠、白玉羚羊等别子;白玉透雕活环葫芦、绿玉透雕活环、珊瑚鱼等佩;汉玉珞、汉玉仙人、汉玉洗器;白玉猫、黄玉杵、汉玉针、汉玉羚羊、雕绿玉扳指;蓝宝石、红碧、紫宝石、祖母绿、茄珠、大小正珠、绿玉、蚌珠、绿玉镶红碧亚等抱头莲;珊瑚绿玉金镶红白钻石等蝙蝠;金镶红白钻石蜻蜓;金镶白钻蜂;红碧、绿玉穿珠菊花;金镶各色珠石万代福寿;金镶钻石等冠口;金翠珠玉等佛手簪;绿玉、珊瑚、红蓝宝石、红白钻石、祖母绿等镏;黄宝石、钻石、红碧、白钻石、大正珠等帽花……林林总总还得5000余万两。
    再往后就是到东陵奉安(即将灵枢正式放至东陵时),内务府又详尽列了一份册子,比前三次加起来的还多一倍有余,再加上东陵修建过程中陆陆续续、分批已经放入的珠宝,总价值得约1。5余亿两。
    按照这么粗粗一估算,后人考证出来东陵陪葬品价值超过1。25亿英镑的说法根本没有夸大,那些躲过火烧圆明园和八国联军侵华劫难的、相对比较贵重的珠宝玉器大部分都落到了东陵,要不是慈禧文化不高,对善本、孤本、字画、字帖等文化遗产看不上,估计朝廷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得一扫而光。
    林广宇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知道慈禧殉葬品丰厚,但没料到居然厚到这个程度,真是令人难以想象。
    “这是谁拟的条陈?其心可诛,可诛!”
    “皇上,一部分是太后以前就规定下来的,另外的都是治丧大臣们商议后制定的。”
    林广宇怒不可遏,“国事艰难,民生凋敝,太后仁政爱民,已经事先拟定了规制,这帮奴才居然还想着突破,分明是让太后在九泉之下也不得安息。”
    这真是闭着眼睛说瞎话,慈禧什么时候仁政爱民过了?光她自己亲手拟定要殉葬的物品就占了将近一半,她要是有那个心思根本不会这么做。但林广宇没有办法,只能将错就错,拿出死人当挡箭牌,争取将剩下的另一半保住……
    第一卷 风起青萍之末 第二十三章 内外有别
     更新时间:2008…8…23 17:39:53 本章字数:3609
    帝居壮丽,皇家熙盛,宝运当千。
    ……
    林广宇本来还想隐忍一下的,后来越想越忍不住,干脆把其他折子一搁:“先把世续给朕唤来。”
    世续倒是很快就来了,但还没等皇帝开口询问,他就已经先行发话:“奴才已经让人端详过宫中修缮的情景了,要修成和原来一模一样大概得要个50万两银子左右的光景……不过,这是让奴才来修,倘若让别人来主持,那就不知道要多少钱了。”
    林广宇本来想问他陪葬品的事情,听这么一番话,眉头便皱了起来:“世续,你这是话中有话,在提点朕呢!”
    “奴才不敢!”世续眼睛闪闪,嘴角轻微动了一下,但没发出声音,只是低着头沉默不语。
    “让岑春煊来修大概得多少银子?”
    “这个……”世续愣住了,想了半天,“估计至少也得45万两。”
    “这么说你一经手就要多开销5万……”林广宇本来就不高兴,这下脸拉的更长了。
    “奴才和岑大人不一样。他是宫外边的,不晓得里面的大小规矩,即便晓得,依他的脾气多半也是不买账的,他连庆王爷的帐都不买,怎么会买宫里这帮奴才的帐呢?所以说,这5万多也好,少也罢,都不见得是岑大人的本事。”
    林广宇气极反笑:“这还不是本事?50万的银子能出入5万两,要是5000万的银子能出入多少两?世续,你不会算账,朕还会算呢!”
    “皇上,奴才的话还没说完。若是让岑大人来修,或许45万两就够了。但这个工期可就说不准了,原本按奴才的办法少则半年多则9个月就够了,若是让岑大人来……至少得延长一年,而且工程质量还未必比得上奴才。”
    还是话里有话,不过这次林广宇倒是沉住了气,缓缓说道:“这又是个什么说法?”
    “理由很简单。岑大人一来,固然底下的奴才是不敢捞钱了,可办这差事却不见得能上心,原本3天能办完的事情,他给你一拖二磨,弄个10天都不一定能好,反正完不成有上头顶着,他们才不怕!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
    “要是把这帮奴才给逼急了,非给你下绊子不可,比如跟匠人串通好,故意在皇上或者皇后去看工地的时候让一根大梁砸下来,然后么主事的人就是有嘴也分辩不清。上头若是认为岑大人办差不力而换人就更中他们下怀……”世续一边抬起眼悄悄看了看皇帝,一边自顾自说下去,“他们顶多让一个事先商量好的人来顶罪,但这不算什么,只要主事人倒了,有的是办法捞钱,以后让先前顶罪的多拿一些就行。不是奴才在背后编排岑云阶,他这几年吃小人的亏还少么?”
    “混账。”林广宇怒不可遏,随手拿起一个东西便在桌子上“啪”地一声,冷不防爆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倒是把世续吓得身子都抖了一下,王商不无心痛地看到,在皇帝的一拍之下,那方质地坚硬的贺兰山石镇纸竞然硬生生地裂成了好几块。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林广宇站起身子,正想指着世续的鼻子痛骂,突然感到眼前一阵发晕,脚步没站稳反而跌回到椅子上。
    “皇上,皇上……”王商急了,“快传杜先生!杜先生”连声大喊。
    “朕没事,”林广宇吃力地摆摆手,“大概是方才站起来用力过猛,一时头晕罢了,用不着医生!”
    “主子,您的病刚好了没几天,千万保重哇。”王商一边给林广宇捶背,一边望眼欲穿杜仲骏的到来。
    作为侍从医官,杜仲骏现在不用在太医院里坐班了,除了给皇后看病外,大多数时间都在皇帝左右伺候。无聊是无聊了点,可这份恩宠和荣耀却是让他得意非凡,现在太医院各大御医都俨然将他视为天下名医之首,有什么疑难问题都屁颠屁颠跑来请示,开的疑难方子若是杜仲骏不点头,他们是不敢抓药的,以往两个太医为该用什么药可以争执半天,但现在只要一争到杜仲骏面前,他说哪个药灵验,另一方肯定如斗败的公鸡一样垂头丧气而去。
    但杜仲骏得意归得意,他还有他的烦恼,原来皇帝居然还要聘请另外一名西洋医生做侍从医官,听口气似乎对那洋鬼子还要更为信任。这杜仲骏可就不服了,整天憋足了劲要更上一层楼,准备给洋鬼子来个下马威。正好太医院里搜罗了历朝历代、方方面面的医书,很多都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孤本和秘本,还有就是新近从日本引进来的西洋医书,想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老话,杜仲骏对研究洋医书也分外有兴趣,正陶醉间猛然听到小苏拉召唤的声音,吓得手边的书一扔,挎着药箱就急匆匆地往养心殿跑去。
    搭脉、看症候、问诊,看着杜仲骏一脸郑重、一脸认真的样子,林广宇哭笑不得:“杜先生,朕没事!”
    但杜仲骏没理会,只管自顾自检查,老半天才说:“皇上龙体无大碍,但这两天操劳过度,忧思太重有些伤神罢了,臣呆会开个安神补脑的方子……”
    王商听到这里,猛地一个箭步冲到还愣在一旁瑟瑟发抖的世续面前,拎起对方的衣领就要饱以老拳:“你存心的是不是?知道皇上龙体刚康愈,你存心气皇上是不是?”
    “不是,不是……”毕竟是王商要年轻一些,愤怒之下力气也大,世续那肥胖的身躯被他一把攥了过去,额头上汗都冒了出来,原本想跟皇上表表功的,没想到引来这么一出,真是弄巧成拙。
    “王商,不得无礼,松手!”身后传来了威严的喝声。
    王商依言松开了手,世续连忙磕头:“奴才冲撞皇上,死罪,死罪!”
    “王商,给世大人赔个不是!”
    “奴才方才鲁莽了,请大人恕罪。”真论起品秩,王商只不过一个主事太监,世续却是内务府大臣,差得老远,可这两天皇帝亲政,连带着王商也是炙手可热,世续哪敢多话,连声说:“王公公一片忠心,一片忠心,奴才该死,该死!”
    “好了。”杜仲骏已经留下了方子,林广宇也恢复了元气。
    “朕刚才也是鲁莽了。”林广宇像是自我检讨般地说道,“朕昔年下诏,谓‘误国家者在一私字,困天下者在一例字’,现在看来一点都不错,不过还得加上两句——‘殇气运者在一莽字,害百姓者在一躁字’,朕以往行事太过鲁莽、失于急躁。莽则无法放眼全局,不知危害,躁者不通人情道理,不识权变。今后也需自诫、自勉!”
    “奴才惶恐!”
    “起来罢,你说的都是实话。朕方才也不是怪你,更不生你的气。”林广宇琢磨着,“朕欲革故鼎新,然老虎吃天无从下口,卿方才所言倒是让人茅塞顿开。古人云‘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朕如果连家都治不好,何能奢谈治国。”
    “皇上圣明!”
    “前日内务府已经处置了一批不听话的奴才,估计还没人当一回事,以为朕只是秋后算账罢了。朕要让他们知道,”林广宇说着便提高了声音,“从今往后,层层勾结、上下其手的事情再不容于朕之眼睛。”
    “皇上圣明!”
    “少拍马屁,朕心里明白着呢,光朕圣明没用!世续,这事你得挑起担子来,给朕瞅好了。哪些奴才不听话,拿着皇家俸禄不当回事还要吃里扒外,朕和他没完,该打的打,该杀的杀,该遣的遣,权都交给你,朕不会听什么谗言的。反正太后大渐,朕这里也用不着这么多奴才,少几个正好落得清净,朕倒要看看这帮奴才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奴才遵旨。“
    “你也给朕听好了,大火善后,朕准用46万两银子,许你一切权力,明年六月初一前完工且工程质量必须和原来一模一样。办得好了,朕赏你1万两银子,若是办不好,用不着岑春煊上折子,你自己去午门外候斩吧。”
    王商吐了吐舌头,“乖乖,好厉害!”但世续等的就是这番话,“奴才遵旨。”
    宫里头为善后闹了半下午,宫外头却为次序闹了半下午……
    第一卷 风起青萍之末 第二十四章 两全其美
     更新时间:2008…8…23 17:39:53 本章字数:3411
    可惜流年,忧愁风雨,树犹如此。
    ……
    按林广宇的吩咐,慈禧大殓后的第三天下午该是去袁世凯府上吊唁的日子,军机处的大臣和章京们经过一番商量:干脆,咱也别一个个陆陆续续地去了,军机处一班人马跟着几位王爷一起走吧。岑春煊虽然复任为军机,但正式诏命尚未下达,再加上大家都知道他和袁世凯有段过节,也就知趣地没叫上他。
    一起去是可以,但临行前众人却为该谁先走起了纠纷。
    庆亲王奕劻说,万岁爷虽然吩咐了奴才主祭,可又吩咐摄政王代天子吊唁,用全副天子仪仗去,哪有臣走在君前的道理,自然是醇王爷为首,我和肃王爷随后。
    醇亲王载沣说,皇上虽然吩咐我用全套天子仪仗,可本王毕竟只是替天子去吊唁,主祭的还是庆王爷,论辈分,庆王爷是咱们长辈;论身份,庆王爷是首席军机;论资历,庆王爷那是多年的老臣;论关系,庆王爷和袁家是老早的交情,怎么排都得是庆王爷在前头。
    肃亲王善耆想着和稀泥,要不让庆王爷和摄政王一起走?
    但这答复两人都不满意。奕劻想着皇上没吩咐我用天子仪仗,我要是和摄政王一并走,难保有人参我一个僭越之罪。载沣也不满意,这次就是去袁府祭奠来着,不是别的事,皇阿哥亲自指定庆叔主祭,我连个副祭都不是,怎么好意思和庆王爷一起走?
    吵吵嚷嚷,军机处其他人可都傻了眼了,怎么办?别的事还能相互劝劝,可这是三位王爷间的大事。他们都摆不平,你乱出什么主意,显得比他们高明还是怎么的?这问题不处理好,回宫后要是落在皇上耳朵里肯定得糟,可又不能跑去请示万岁爷,不然怪罪下来谁担待得起——军机处连排个位置都摆不平,还筹划军机呢,怎么让朕相信你们?别自讨没趣!
    于是众人只好大眼瞪小眼,在军机处干着急。三个王爷问来问去都没人敢出主意,实在是没法子了,拉下脸来求着张之洞:“张师傅,您老见多识广,又是太后钦点的探花,博古通今,干脆您给出个主意吧。”
    张南皮起先把头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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