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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部分

幻之盛唐-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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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在不禁让人怀疑,难道是编剧打算改写架空剧本,先拿这东西练笔,或者是广电总局已经改行做时空管理局,将党教育出来的大批苗正根红的好干部,送回康熙王朝,然后附身到那些帝王将相身上,彻底改变历史的潮流,中华民族的命运。
    再说句大实话,既然有些东西连我们这些大陆的都看出来,想想台湾同胞感受,真实为央视汗颜。
第二百五十三章 百年徒有伊川叹,五利宁无魏绛功
    “该死的,居然还是龙武军的钢头破甲箭”
    待到我抹着嘴边的血沫子,重新被亲兵扶起来,拔掉内钢丝软甲上的箭头,我正庆幸时刻穿了尼龙甲克,又心疼着东西被穿了孔,在这时代根本没法修补。
    却见他们一片目瞪口呆的表情,有些人嘴角还在抽搐着。
    转头向外,随即我也陷入石化和目瞪口呆中
    “果然,不能乱丢东西,也不能随便玩火啊,后果很严重的滴”
    说实话,我也没有想到,通过黑火药二次爆发的硝化甘油,会有这么大的威力,一连串的蘑菇云下,人马就象纸糊的一般,喷泉一样血雨,乱飞的残肢断体,随着开花一样的烟云四处散落。
    乱了乱了,全乱了,彻底安静的史军围城营地,随即又象捅过的马蜂窝一般,沸腾起来,无数前列的军将象汹涌的潮水,激动的连兵器旗仗都顾不上,不分番号和编制,发疯一样的扑上前来,
    目标却不是那群被气浪掀翻的“史思明”和他的部将,而是乱哄哄的聚集在队尾,最先爆炸过的土坑,还有人当场一边扒土,一边在号啕大哭。其声喧之大,远远可闻。
    不就炸死几个殿底的,用的着这么夸张么。
    不过他们虽然吃惊,但也回过神来知道这是个大好的机会。
    一向冷静沉稳的让觉得是不是天生有抑郁症的副将韦韬,大吼大叫起来
    “出击,出击”
    “此时不战,更待何时”
    然后是崔光远,岑参,纷纷激动的高声附和……
    这一片群情激扬中,反而我成了最正常的人了。
    号鸣不绝,随着传令小旗随着四散的中军虞侯,飞奔而去。
    城中也似沸腾的滚水,全力运转起来。早已待命的预备队,纷纷执盾拔刀,飞身跳上战马,按照马步弓射的战阵,纷纷洋洋的排成进攻的序列,
    先头是李处崟的夜袭队,然后是韦韬率领着突骑队和虞候马军,紧随着是刘昌周的跳荡营、闻少名的中军教导营,吕希用、高千里的左右前三部老军模范营,严武的商州义勇团,鱼同的锐字营……高声呼喊着,“杀死史贼头”。飞快的穿过半升的门洞,象箭一般浩浩荡荡的杀出城去……
    谁也没有想到轰轰烈烈艰险异常的州之战,会以这种近乎滑稽的方式,虎头蛇尾上演了最后的尾声落幕,凶名昭著的史思明,才登上他人生和成就的最高顶峰,还没来得及享受威凌天下的,就很快就象小丑一样,栽在这小小州城下。
    其中峰回路转让人咋舌,我本来没指望史思明回亲身犯险,能赚一两个重量级的人物就算不错的。
    而史思明也实在无愧他狡计多疑的名声,虽然名为出来交涉,那些前彪卫士和将领簇拥中的只是个形似的替身,他自己十分安全的藏身在前阵史军的重重保护中,便于暗中指挥操控。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战场中没有真正安全的地方,当那几个玩火**的笨蛋,将自己和大半前彪卫士炸的粉身碎骨的同时,连环爆炸的气浪也波及到攻城的前阵,将队列冲的人仰马翻七零八落,很不幸的是,史思明也在其中,虽然没有被气浪直击,却被促不及防的巨大声响,震的耳鼻出血,当场被惊马乱蹿被掀翻在地,乱中很是挨了几下,拖抢下去已经不醒人事了。
    城中杀出的人马,乘着史军正处于耳目失声,新逢巨大变故的慌乱和无助,轻松的击溃了史军整个的前阵,毁掉大部分的攻城器械。
    于是第二天,围城的大军就不得不退兵了。
    其实也不由他们不退兵,随后当天晚上,一场大水就淹没了史军的营地。
第二百五十四章 遑遑名利客
    当然这对那些西北朝廷的某些人来来说,某些好消息未必全是真正意义上的好消息。
    比如西北的那位肃宗皇帝,他正看着眼前的五份薄厚不均的东西,一份是诸军联名的奏贴,一份是河北留守文臣、官吏的合议上书,还有三份则是从不同渠道,不同角度,对河北正在发生一些事情的密报,
    平凉行在奉安殿,烹煮的浓郁药香中,
    已近不惑的肃宗皇帝,富态的脸上满是病后初愈后的疲色和苍白,半倚在软塌上,不时阵发的头疼眉头轻轻的柠成一个川字,哪怕是烧的正浓郁的,宁心提神的菩提节香,袅袅如流云的形状,也不能让他稍稍舒解一些。
    越来越觉得精力不济的他,也就不断看着这些前方传来的所谓捷报和好消息,能让他精神更振奋一些。
    “万众瞩目,晴空霹雳,天降煌雷,一举而击之……这是什么话,难道朕的臣下都去写神仙志异了”
    他自我解嘲的对着垂手站立一旁小心侍侯的亲信,内侍监李辅国笑笑。
    “不但那些守吏文臣这么说,怎么连那些武人也在其中凑合……要是天道这么有知,还用把半壁江山都打成一片焦土……
    再拿起一封,签印着秘奏字样的信笺,
    “武侯遗书,卫公传人,再加上一举破敌的神秘利器”
    他叹了口气,有些头疼的揉揉额顶
    “梁容若啊。你究竟还有多少让寡人惊讶地东西”
    真正坐上这大位。才知道太上当年地苦处和艰难,虽然他没有一个权倾朝野的太平公主做对手,也没有一群不死心的武周旧党暗中在一旁添乱。却要面对一个天下烂,两京尽失地烂摊子,
    虽然他努力开贤纳士,军民归心,恩结臣子,力图治国经略。平定天下,战战兢兢的以勤勉补拙,来缩短与那为文治武功赫赫太上皇之间的差距,也在不断的告诉自己,谋一个中兴之主的名号,自己也能做的更好,但自从即位以来,陆续发生地事情。就从来没有能让他顺心过。
    而每做一件事,都要想到,成都那里还有一个曾经英武盛名的太上皇在那里看着。什么叫做畏首畏尾,什么叫做牵一发而动全身。
    尽管那些太医总说要切忌大惊大喜。但是这河北的风云变换,大起大落转变之快。还是让他生出一种天不由人,的有心无力感……
    本以为,费了朝廷无数的粮饷钱财,罄尽无数人力物力,旷日持久的战事,终于在自己手上看到一些转机。
    关中贼军覆灭后,叛党不战自乱,安氏授首,部下离心,大军一荡而破,困于城,连最大一股的史逆也卑身请降,一时间人人都称颂皇上的方略和功德,天下平定似乎也指日可待。
    然后是逐步收回下放地军权,清理各地泛滥的兵马,提拔一些权威过重的臣子进入朝廷,重开科举补士,填补朝廷治理的空白,然后顺势减赋薄税,修养生息,收结民心,一切都计划好了,前景也似乎很顺利,那段时间他在睡梦中都会轻轻笑出来。
    然而一夜之间全完了,史思明所谓投降地姿态,只是营造给朝廷的一个美好地泡影,城大败,史氏反乱,朝廷苦心经营的数十万大军说散就散了,太子也生死不明,坏消息象绵延的阴雨接踵而至,朝中的那些大老也慌了手脚,告病请辞的有之,信誓旦旦欲往亲征的有之,相互攻吁穷究责任的有之,不知所措、空而言顾左右的更有之。
    而他突然也发现,那位半吊子的便宜女婿所上告警的折子,居然一连三份都还留中在内侍省一个多月了。更糟糕了。
    正当准备放弃河北,诏令将关中的民夫武装起来,集所有的禁兵于潼关据守。并打算派人向剑南请调兵入关,毕竟那里还有八州六镇的边兵,没有动用过……
    却忽然又听说史军已经退走,太子重收兵马于洛阳,河北局面还没败坏到不可收拾的局面,
    新的问题又出来了,史思明居然在州被龙武军的残部,所属击成重伤,这功过要怎么赏,虽然都说是太子镇定指挥有功的功劳,但他自知自己那儿子的分量,那只军队的作为,可并不在朝廷的计划中。龙武军那位再多的功勋,也只会说是太上任有方,而不是朝廷的方略,好在那位便宜女婿也一贯表现的还算识相和知趣,让大败之后的朝廷脸面,不至于太过难看,不过……
    这段时间的,在不断出现的意外和惊喜的反复煎熬和折磨中,为了对应纷纷而至的各种变化和局面,劳心竭神的让他觉得老的快,哪怕用最好的养生方子也补不过来,也只有在后宫那位温香柔怀中,才能稍稍找回一些年轻时代的活力和信心。
    为了河北的事情,李泌已经不得不外出,再加上在河南稳定局面的张稿,身边可以拿主义的人,竟然有些捉襟见肘了,要劳心的事情也多了起来……
    李太年轻,未免锋芒太露,裴冕老成稳重,但门户的心思重了点,房倌空有清正名,却管束不了手下的人受贿的事情,崔焕虽然还算堪用,但是成都那里的背景重了
    有待考察,裴尊庆倒是得力,但资历威望还不够压的……
    如今朝廷新败之局,千头万绪善后的事情多,
    满朝的臣子,却多半想的是籍以党同伐异,各有自己的心思和打算,而那些宿老大臣恭谦的背后,却是琢磨不定地东西。虽然他也努力在暗中培养一些新进提拔。看起来也相当优秀潜力地人选为班底。但是资历和人望都需要时间来积累,过早的放到过高位置上,不但无益还可能树立敌意和对立。
    —
    这些烦心事。想的多了不免头有隐隐发疼起来。
    李辅国,察言观色,
    “主子,该服药了”惟帐侯命地内官,闻声从外厅探进头来,又被他挥出去。
    李辅国接了一琉璃盏进来。用橘糖、甘草粉调了小心的递过来。
    肃宗皱着眉头一饮而半,轻喘了口气,又拿起一封,轻轻讶了声。
    “太上特准,以成都府官学,为天下官学样范”
    他虽然知道自己那位父皇在位时,就力主推行大办官学,甚至下旨。非官学不得轻进,以扭转世间长期以来养成的,流行闭门苦读,轻学校而重科举的风气。但这里头的一些名单。却不由他不得不重视起来。
    “辅国”
    “是”
    “这件事……么看”
    “据说前代宗师王吉摩、山人李鼎、大家傅抱亭等,都受邀在那里做了讲师。科目近百,学子上千,终日论事争辩不休,还有什么讲授联席会议,以决大小事……
    “又是开宗立学,又是著述立说,还引名士为之张目,梁某人还想搞什么”
    “老奴以为”李辅垂下头小心的用眼角观察肃宗地脸色“……无非是效法黄山四锆的故事而已”
    “什么”肃宗有些不悦的挑起眉头,手中的盏儿却不由自主的轻轻颤了一下。
    黄山四锆虽为名士,但也是祸源,任何人君都不希望有一个让自己无能为力的继承人,肃宗深深看了一眼这位亲信,依旧是发自心底的坦然和释诚,至少看起来是这样。
    虽然知道这位的身家前程,都系于自己,不可能再有其他不利于自己地私心,但还是心中一阵的不舒服。
    “你说他是想自保之道”
    “这人一意所为得罪无数人,崛起的太快,根基浅薄,如若失去了太上的荫蔽,拼命寻找各种退路,也不希奇”
    李辅国一说起那位近年奇迹般崛起地总府大人,心中也是一阵感慨。为什么两殿都这么放心让他放手而为,不怕尾大不掉么。
    直到后来李白衣去了一趟剑川回来,才流行起另一种说法。
    怕什么,他做的再多,这些产业都在剑川,龙武军多是三秦人,将来要随驾还京,有什么利益勾当,上命一声,大军起拔,两头就边长不及,最后地还不在在朝廷的掌握中。
    “如今的关键,在于龙武军……
    “而龙武军的关键,还在太上的态度……”
    “那你……如汉高之才,却有吕后之乱么”肃宗皱了皱眉头才吐出这一句
    “老奴不敢”
    李辅国顿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隐见汗然夹背。
    虽然口中说不敢,但他还是被肃宗看的心中一阵发冷,难道是这位至尊觉察了什么,常年侍侯下来的经验,作为李家的子孙,宫闱里淫浸出来的,可不仅仅只有温厚纯仁的本事。
    “算了”看他惶然若惊的表情,肃宗也有些无趣,或许问事于内,有些错误了,这些侍人的忠心和眼光是足够了,但因为太过于忠心了,看事情的立场却不够中允,常有矫枉过正之嫌。
    不过,一想到王维等人都曾经被引见给了太子,忽然就发现,温文儒弱的少年太子不动声色中已经拥有了足够的后援和底气……众多千丝万缕的关系,似乎都指向了蜀中。
    所有的一切,就象一张无形密织的大网,将整个天下人物和大势,一点点的收紧束缚进去。
    肃宗突然觉得有些累了,轻轻叹了口气,闭上眼,心中默念,父皇啊父皇,这一切莫不是如您所算。
    “传太子少师韦见素”……
    我正自得其乐的巡视一批战利品。
    骨利干的名马宝鞍,描金绘彩地大小箱子,珠玉镶宝地屏风。色斑斓的长颈瓶、风头壶、高足钵。金银珠翠象不要钱一样的堆在小山一样地彩绢锦缛上,还有许多坛子、篓子、里装的却是酒、蜜、茶饼、白盐、干脯、阉肉还有许多看不懂来历的东西纵横交错的铺陈了一地,最醒目的是一些筐子里是数以百计大食、安息人头图样的金饼、银梃子。一长串一长串地铜钱,盘堆在一起,也不知道有多少。
    不时有民夫上前来,小心整理打包,一车车的拉走。自然有人经过无数的渠道,出现在新罗海外番国的市场上。
    虽然我也算富有身家。见多识广了,依旧看的我啧啧称奇,前任刺使黄泉也算是极会搜刮的,据说他接手刑州时已经是数易其手的破撑,但在身后还能留下这么多家什。
    州可是唐朝有名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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