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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部分

幻之盛唐-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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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出现行游各大陆的犹太商人的行囊中,也不算什么希奇。
    因为光照、水土、纬度等特殊的地理气候要求,不是什么地方都可以种植咖啡的。不过,刚好我的封地似乎在海南。那里可是号称中国最早引种咖啡地地方。
    转到街角的时候,一些流动的商贩,稍稍阻却了道路。
    却听车夫的位置上,换成老猫那熟悉地声音。
    “回军上,那人找到了”
    “恩”
    放这么一个危险人物,游荡在城市中,还真不让人省心。
    “在哪里”
    同样简单的回答。
    “女营”
    我嘿然一声,果然是灯下黑啊,穷索全城杀拿了不少误中副车地存在,却一直找不到这位正主儿的踪迹,没想到躲在了女营里,那里有足够的食物和药材,作为养伤之用,还有大量伤员作为掩护,更关键的是,自从火烧神策事件后,女营更是成为长安里的一个禁忌,没人愿意冒因为招惹这些女人,而被驻军下黑手的风险。
    “保持距离,继续监控把,只要不出女营,就不要理会他”
    我想了想又开口道
    “再把上次查获的那些女人,也送进去,看他有什么反应”
    只要是人类,就会有弱点,同样会有自己在意的人把。
    “是”
    “家里……来信么”我想了想再次开口道。
    这个来信,是指内长史温哲那一路的,这人最喜欢刺探阴私,我在成都的家里好几位漂亮女人,实在不想成为别人的绯闻话题,以他的性格,未尝不是一条很好的看家狗。
    “端午日,雍华殿入宫宴,赠食饵饼、撒子,赐金鱼袋……”
    唐代端午之俗,在北方本来不怎么热闹,无非是个聚宴的由头,宫廷里还多一些相互赠物辟邪的仪式,杜甫曾做有“恩荣”与玄宗老皇帝生日八月初五同讳,经宰相宋憬奏请,而改为端午。
    只有南方才有所谓的龙舟竞戏,又因为战乱,加上农抢的时节,长安的端午节,实在乏善可陈,大多数人,也不知道到屈原那厮是怎么回事,除了每个士兵收到一个杂粮粽子外,基本没有什么节日的意识。
    其中唯一的小插曲,就是小丫头养的小白狼,初次带进宫,就大发淫威,把杨太真养的猧儿(注一),给追咬的屁滚尿流,结果太上老爷子一点都不生气,反而以此应景,赦命群臣,做了好些个谕制诗。
    郑元和那里也有消息说,他旧日的族人,打算重修族谱,将出身贱籍的李亚仙,也列入其中,这可是破天荒的的事情,他那一宗虽然不大,但也是以血统和门第着称于世的山东七大氏族的支脉子孙,终于承认了他和李亚仙既成事实。
    甚至请出他父亲的同年,代为说得关节,他虽然与族人翻脸,但作为一个传统教育下的古人,希望自己能够光宗耀祖,显赫门楣的情节,却依旧还在。终究是以此位台阶和解,李亚仙的出身也被适当的修润,据说是经过杨太真的撮合,以失散多年的侄女,归在剑川另一家名门——玄学大宗师李鼎的名下。
    这是一种难得的姿态,也折射出那些郑族人在战乱大破败之后的无奈,迫切需要寻找一个新的维持氏族家门的支撑点,比如以吏治卓才而着称一时的龙武军后勤大总管——郑元和,据说他善行新政,治民有方,无论是平抑物价,度支理财,还是均平调准,查禁私钱,都做的卓有成效,而让成都府获得比太平年景更大的产出,已经传闻他将来一旦随太上还都,政事堂上,未必没有他的一席之地。
    不过他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公私分明,连举荐来京师的几个郑族的子弟,他都要做足了必由的程序……
    回到家里,门下早有一位自称来自成都的访客,拿的居然是老狗太监张承介绍的拜贴。
    “老儿姓张,字果”
    来人须发如雪,笑容可鞠的自我介绍道。
    (注一,武德七年(624),高昌王文泰“献狗雌雄各一,高六寸,长尺余,性甚慧,能曳马衔烛,云本出拂菻国。中国有拂菻狗,自此始也。”这种聪慧的小狗属于尖嘴丝毛犬,盖位中国哈巴狗的祖先,曾经是希腊妓女和罗马主妇的宠物。唐朝人又将这种叭儿狗称作“猧儿”或“猧子”)。
第二百七十三章 初怪上都闻战马,岂知穷海看飞龙
    又跳票了,抱歉,遇上全城停电,等了一天才来,结果来电电脑又不能开机了,找人弄了一天才搞定,夏天啊夏天,真让人坏情绪。
    所谓神仙中人,就站在我眼前时,却没有那分激动了。反之的是一种八卦的心态。
    历史上实有张果其人,新、旧《唐书》都有传,本是民间的江湖术士,因民间相传逐为神仙。自言生于尧时,有长生不老之法隐居中条山,时人皆称其有长生秘术纭纭。
    不过在我看来。这位八仙中人。
    相比同样养生有方的清微子老道,鹤发童颜的外表之下,这个年纪很少见的健康和强壮的活力,这位让人想起老而弥坚之类的评语,但没有清微子那种雍容而养的富态,而是一种近乎后园里,种菜老农式的健和精神,实在让人很难与仙风道骨,飘脱逸然什么的挂上钩。
    “你就是那只白蝙蝠”
    “什么”他露出一种错愕的表情
    “不是说你生于洪荒,尧舜之时,的一只异兽”
    据说唐玄宗曾问术士“叶法善”张的来历,叶法善说:“臣不敢说,一说立死。”后言道:“张果是混沌初分时一白蝙蝠精。”言毕跌地而亡,后经玄宗求情,张果才救活他。
    “大人说笑了”他有些释然的笑笑“那些是村夫野妇的讹附”
    “据说你有返老还童之能,可以让落齿重长,皓首黑生……”
    据说唐玄宗数次召见他。求长生不老之法。唐玄宗见到张果老老态龙钟。就问:「先生是得道之人。为何发疏齿落,老态龙钟。|果老说:「衰朽之岁,也没有什么道术可依慿。所以才变成现在的样子,实在令人羞愧。不过今天如果把这些疏发残齿拔去,不就可以长出新地出来吗J。在殿前拔去鬓发,击落叫人扶张果老去休息。一会而张果老回殿。果然容颜一新,青鬓皓齿。于是当时地达官贵人们都争相拜偈,求教返老还童的秘诀,但都被他拒绝了
    “那个……讹传”他有些迟疑了
    “据说你还有不死秘法,屡屡能死而复生”
    据说在唐玄宗开元二十一年,恒州刺史韦济将其奇闻上奏皇上,玄宗召之,张果又再次装死。气绝很久才苏醒,使者不敢进逼。玄宗闻知,再次派徐峤去邀请。张果才不得不进京。
    “那个……
    “据说无人可以算出你的命数”
    据说唐玄宗对其传闻有疑,曾叫善算夭寿善恶地邢和璞给张算命。邢却懵然不知张的甲子。
    “……
    我见他开始用袖子抹汗了。
    “还有人说你可以隐身化形,”
    有道师“夜光”善视鬼。玄宗令他看张果,他却问:“张果在哪?”居然对面而看不见。
    他的表情已经变的很奇怪了。
    “那你会绝食辟谷么”
    “这个,也不是山人所长”
    “那吞刀吐火”
    “也不会”
    “水上飘行”
    “不会”
    “掌断巨石”
    “不会”
    “喉断铁枪”
    “不会”
    “裸身滚钉板”……
    “不会”
    他居然被我一通胡扯,给说的有些晕头了,忍不住重重的喊出来。
    顿时一片静默,我甚至可以见到他面上闪过几丝青气,有些气急败坏地青筋,从头上突突冒出来。
    “那你还会什么”我摊了摊手“世人多说你诸多神奇大能,也不过是如此”
    当然,我已经可以断定他,只是个手段高明的术士而已,
    倒是,作为陪客的岑参和杜佑面上是一片不豫和汗颜,这位大人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啊,口无遮拦的脱线老毛病又犯了。
    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轻轻自念了声道号。努力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平复下来,这才重新开口:
    “山人只会一些养生健体之法,实在不足挂齿”伴随的是沉声重重的鼻音“若是候爷喜欢这些方技之道,山人也有些渊源蔽数,自可以推荐一二”
    又似乎想到什么重要的事情,似乎隐忍住自己地要暴走的心情,左右相顾看了看。
    “不过,山人前来,代人问候爷一句话,还请稍稍避退左右“
    我心中,更不爽了,这家伙还和我玩神神秘秘的道道。
    “这里都是我的亲近,没有什么不无可对人言地”
    “这样啊”他皱着眉头,再看了看左右。
    然后,很就快就在我心目中,从一个术士,转变成老而不死谓之贼的评价
    “候爷可知今势,已经危在须臾……知”
    他一开口就是石破天惊地一句。
    “倒”我勃然大怒,这个叫张果的老道士跑上门来和我扯一堆废话,就为了危言耸听的恐吓我么。
    “什么大难在即,倾覆不知,”我嘿然笑起来,“那我是不是该说,先生何以教我”。
    他倒是老神自在,平心静气的笑了笑
    “当是如此”
    “来人,”我吐了口气开声道
    “在”门外刚声应道。
    “把这厮拉出去,将小**切成365份,少一份都维你能断体再生么,我倒想看看你怎么重新长出来……”
    “什么”
    “且慢”
    同时几个声音高叫出来。
    岑参勃然起身稍稍对我告罪,转头对他冷冷说
    “栖霞先生,还是拿出些诚意来把。军中律令森严。还是不要”
    “梁开府果然如传闻的心志坚定啊”
    我皱起了眉头,这老不死的玩什么玄虚
    “请接密诰”
    “我倒”居然遇上了传说中道士政治……
    唐朝道教最为发达,自从高宗尊老聃为玄元皇帝以来。历代帝王群相尊崇,并着老子地《道德经》为圣经,以道教开科取士。古语说:“上有好者,下必甚焉。”帝王对于道家学说,这样奖励提倡,社会上自然相习而成风气了。当时名人无不带有道家地色彩:
    如李太白受道箓于齐地。平生所为诗歌,差不多篇篇说到神仙出世的话;贺知章以黄冠还故乡
    卿相李泌入衡山学道;白居易不相信烧炼,但老来却舟烧丹。唐诗人与道流往还之诗不可胜数,不但帝王卿相,学者文人,迷信神仙,一时风会所趋,连女子也被道家思潮所鼓动。唐公主每每修道不嫁,杨贵妃亦曾丐为女道士。
    作为一个全民长期崇道的国家,短短百年,唐朝也形成特有地道士政治。那些名动一时的道士,可以出入宫禁。招对与君王,行走于豪富权贵之家,成为公卿王侯门第的坐上宾,传播自己的理论和见地,其学说和成就,涉及社会方方面面,甚至可以代表某程度舆论和清流的导向。
    因此,他们不仅仅是为了皇帝炼丹养生保健,观星望气,还有大事决断、治国理念等方面提供一定咨询,象紫阳先生李含光、白云子司马承贞等人都曾供职于宫廷,甚至还因此拥有帝师之名。
    如开元末,唐玄宗曾召李含光问理化天下事,答称:君王师也。昔汉文行其言,仁寿天下。”又问及金鼎,复答:“《道德》,乃似系风耳。”
    唐玄宗更在科举之中,另开玄学一科举士,这时所谓的玄学,是带有鲜明道家等宗教和神秘主义色彩地原始朴素哲学体系,主要是世界观,宇宙观上的一些认识和感悟,大抵相当于后世升学必修的马基、邓论之类的存在。
    —
    显然,这位张果老,也不象历史上描述的那么超脱和无谓,作为一个长期接受宫廷供奉,与权力中枢的上层认识交往密切,甚至传出要把玉真公主尚给他的存在,不可能太脱离现实和政治。
    而且在我看来,什么白发变黑,落齿重生的手段,这人就一擅长幻术地术士,放我后世也就一魔术师的伎俩。那些神奇的事迹,也不过是老皇帝身边,那些靠制造祥瑞和粉饰太平混饭吃的方士、术者,勾结一气,相互吹捧以达到互抬身价地手段。
    不过,他不在唐玄宗为其在中条山建的「栖霞观」呆着做隐士,跑这里来大放词,替人传话……
    “崔长史在哪里”我开口传唤道
    当他进来地时候,身上还有股烧酒和菜肴的味道,这段时间作为严打之后,与那些有意重新进入长安的江湖帮会、地下势力的交涉代表,各种大小宴请不断,以圆滑多变的手腕,或运势威逼或挟以利诱或动以厉害,迅速摆平我强力清洗后留下的烂摊子,而被称为地下京兆尹。
    自有岑参说过了上述会见的情形,他才似胸有成竹的笑了笑。
    “大人可知,如今天下惟有五支力量,可以搅扰大势,影响朝局的走向”
    “怎么说”我隐约已经猜到他想说什么。
    “在北方能够对局势产生影响的五支力量,同样也代表了五只军队”。
    “其中安西北庭号称强兵第一,百战不摧首推第一,但却是飘苹无根的客军,对后方的输给依赖极大,而且屡屡换帅,多少影响了实力……
    “那河西军呢”岑参忍不住开口,毕竟是他曾经呆过的地方。
    “而号称西北双壁之一河西军,经过几次大战和人为的变动,实质上支离破碎,又失去李嗣业这个主心骨,只能算半支决定性的力量”。
    “崔使君的山南军亦如此。以步军为主。又残损过半,虽然地近关内之利,也只能算半只。本来还有个仆固怀恩地金微军。但是这位现正在契丹人地包围之中,自身难保,也很难产生什么作用”。
    “因此,剩下的惟有郭令公的朔方军,和李元帅地河东军,还有就是我们龙武军。都拥有名正言顺的根据地和自成体系的建制,算的上一方有决定性的独立力量”。
    按照他的说法。
    其中郭子仪地朔方军,号称最兵多将广,但成分最杂,治军宽散,将帅固然能打战,但纪律也是最参差不齐的,除了郭某人的手腕。其他人还真没法控制的住局面,主要以北塞诸都督府为依托,拥有最庞大的马军,可以游刃有余的进行两线作战的实力。一方面对内讨贼,一方面还时不时的抄掠那些胡族部落。调剂军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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