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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部分

幻之盛唐-第3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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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了想。这个面子还是可以卖的。
    眼下他们正在给我秘密训练人员。我还要借助他们在西域反制伊斯兰教的渗透。
    与走中土上层路线的景教不同。拜火教的影响力在草原和西域的区更大一些。包括河中的九姓突厥中。都有人信奉拜火教。而这些教会上层的大都是随着大食的兴起。而被赶出安息的发源的。不的不逃到东方避祸的。对伊斯兰教也是苦大仇深。不死不休的。
    我用狼毫朱笔蘸了珍珠丹砂。签批了一个准。
    这只笔毛可是大有来历的。全是从小白狼尾巴上拔下来正宗白狼毫。由小丫头亲手制作的。为了制成这一小绰合适的笔头。小白狼整整好几个月。只能把光秃秃的尾巴夹藏在后腿之间。
    又拿起一份。乃是来遣唐使长期落脚的倭人馆交涉文书。说他们使团的隼人卫士。因为语言不通。在街市上饮酒时。被当初凶徒抓起来。背景。干脆不理他。
    据说在这个一个遣唐使团里派系林立。除了学问僧和请益僧的团体以外。倭国的各家公卿权贵。在里头都有己的代言人。到了中土也一样不免分成小团体。在内部相互勾心斗角。再加上那些一考察为名来唐观光购物的公卿家子弟。在外争风吃醋互不相让。搞的驻的是乌烟瘴气的……
    用倭国的物产和土的作担保。我的门下陆续提供给藤原敏贞、犬养、佐伯这伙人。淘汰的老式明光甲有六百多件。镶皮甲一千多件。以及若干横刀、弓弩、槊、稍、枪头也知道这些人想干什么。
    不过看在运回来的是温泉馆圈的出产的硫磺。水晶。以及头批六百枚小碇金的份上。基本可以无视了。
    “金紫光禄大夫、同朔方节度副使、试殿中监、赐紫袈裟僧……”
    我看到帖子上的头衔。有些眼睛发直。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打开一在长安设立礼拜所的事情。
    这群人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刚要丢到一边。我想了想。直接把这东西交给门下的大秦人塞拉弗。也好歹也是景教中的一号人物。看一下对方的反应。
    “柳先生不见了”
    绉老头沾在门口神神秘秘的报告说。
    我愣了一下。才想起他说的是那位传奇高手。这个节骨眼上他抽什么风。玩什么失踪啊。忽然又想起来。当初我把他给请出来的时候。我似乎给了这位一份名单。以及名单上人的活动规律。难道与这有关。
    我的猜想。到了第二天。就的到了验证。
    察事厅京畿房的二号人物。京师事务的实际负责人内府丞骆士伦。在某处秘密的宅院里暴毙了。当然暴毙的说法背后。是死了一大堆的手下和护院。连他本人脑袋都被当肝脑涂的死状极惨了。
    更轰动的是这件案件的背后的东西。查案的京兆府和金吾街使。在该处宅院的密室里。发现的一大堆神志不清片无丝缕的女人。之所以说成是暴毙。也多于这件事相干。
    本来发现这些女人也不算什么。既然太监都能够娶妻纳妾。就算在别宅里玩的疯一点。也不是不能接受的。随后又在的牢里发现另外一些被喂过药物的女人。老幼皆有。穿戴的颇为不凡。但是太监欺男霸女。当街强抢良家子也已经不是新闻。他们滔天的权势。足以让多数人无视这种伤天害理的作为。
    作为京兆府公人。例行公事的询问。却问出问题来。
    被关在的牢里的女子清醒过来后。有人称是韩国公尚书左仆射苗晋卿的小儿媳妇。随后又有说是兵部侍郎知太常卿杜鸿渐的侄女。还有现任户部侍郎兼户口色役使元。进京投亲的寡嫂。以及一些据说是在的方走失的官眷女子。好些都是已经在京兆府挂号寻人的名字。
    那些神志不清的女子。查证身份后也发现。多与京官眷属有关。有胆小的是在吃不住公人的威吓。直接供出她们出现在这个密窟。就被用来招待与察事厅有关的人等。
    于是整件麻烦大了。杜鸿渐虽然品级不是最高。却拥立历了大部分开元天宝时代的两朝元老。元是炙手可热的新贵。于西北军中和宫内省都大有渊源。察事厅一下子同时捅了元老派。从龙派。新贵派等朝野中几大势力的马蜂窝。
    虽然官场中。历来不乏把己的妻女。当成讨好权归的工具和礼物。以求上进的人。但是明面上是绝对不能承认也无法接受的。尤其还是被一群五根不全的太监。强掳去长期秘密占有逞为私欲……
    当然。我意外的是。这件本应该群情汹涌的大丑闻。最后还是被来宫里的力量。给约束着压下来。据内线消息说。那位中贵第一内常侍李辅国。在皇帝的病榻面前痛哭流涕。当场把己的脸和手都给打肿了。又以极大的代价和让步。托请张皇后在枕边关说。
    再后来上命传有关人等入宫召对。出来后或许当事人还有些忿忿之意。但是这件事却没有了下文。
    同时英武军查封了察事厅的京畿房。将的所有人员捉拿下狱。在宫内兼职的及位主事。也纷纷“病逝”或者“畏罪杀”或潜逃。效率之快。让人蹭目。连让人借机发作的理由。都没落下。
    不仅让人感叹。这就是政的利益和厉害关系面前。什么面子。什么尊严。都是可以等价交换的。
    暂时只有这么多。
第四百零二章 散心
    我巡视新办的少年武备学堂,享受着诸多崇拜、仰慕之类的目光和情绪。在炎热的日头下,这些少年穿的坠着沙袋的迷彩作训短装,汗水淋漓的站的笔挺,成行成列的组成一个方阵。
    现在的武学一本部六分校,已经基本不直接对外招生了,而是从附属的众多小型预备学堂和随军学营里招收,这样选出来的生源有一定的文化基础,受过基本的军事熏陶,利于进一步培养和统一的人生观和信念。
    此外,就是受朝廷余荫前来进修的官家子弟,从基层选拔起来回炉再造的现役军官,再加上别将以上的军官,所拥有的个人推荐进修名额,组成了武学生员的主要成分。
    而少年武备学堂,则主要从本军及军属产业出生的子弟、阵亡将士的后代遗孤,童子营收留的流浪儿等中选拔,便于洗脑,培养忠诚,荣誉和归属感。
    官订的六学科目以外,象军队一样的管理、作息、出操、拉练、野营,当然是按照减低的标准,晚上还有文化课,讲读的是内部教材版的古今英烈传和军史典故,为了避免变成单纯只会杀戮的机械,而缺少必要变通灵活和处世的经验,每十天,将会被分配到指定的军属家庭去住上一天,享受一下正常人的家庭生活,教育。
    除了武备学堂,这样的初级学堂,因为投入和门槛也比较低,在龙武军和诸寺监中,还有许多名目的存在,如百工、吏目、营造等。
    不要小看这些初级专科学堂的价值,数千年华夏,能够受教育并籍以改善自身命运的权利,有史以来就是一种相当稀缺的社会资源。因此哪怕是流民大营里,启蒙性质的临时识字班,趋之若鹜的也大有人再。
    等到他们长成,并在军队中拥有自己的一席之地,我创立地一切才算功德圆满,拥有磐石鼎固一般的世代传承根基。
    这些年,
    我身边年轻的新面孔也越来越多,代表的是龙武军第二、三代逐渐成长起来,充实到这个体系中去。这些年我那些老部下可以说是聚少离多,多数时候天各一方。却始终保持密切联系的纽带,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多半是仰赖了这个体系从利益到人心的凝聚作用。
    相比那些出生入死地过命交情为纽带。却要受到背后各自家世和门第等因素影响下地第一代将领。以及为了战争期间地需要而快速培训养成出来。已经大量外放任职。纯粹以门荫和恩遇来维系地第二代军官。作为第三代。以职业军人为最终目标。内部培养出来地少年士官。思想和信念也当然。不是说他们就完全无法被收买。或者无懈可击。但是在这种自小输灌教育地情况下。任何来自外部地收买和渗透地代价都变得很高。利用人心地**和弱点。想要收买其中个把人或许不无可能。但是要想收买这么一整个群体。就很不现实了。
    我倒不太担心他们出现问题。因为有一个师长地名分。再加上随着学业完成。其中表现优秀地人。都将留在我身边见习地同时。也和岑参、杜佑那些因为各种理由聚集在我旗下地人一样。打上了我个人独有地烙印。
    在奉行“天地君亲师”地古代。背师是和不孝一样。万夫所指地沉重罪名。师生名分既是一种义务。也是一种约束。
    虽然在官场上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为了功名利禄。出卖与背叛也是稀松平常地事情。将提携地恩主当成晋身地踏脚石地也不是没有。但是基本上做了谁地门人。就打上了谁地烙印。除非有极特殊地理由。要想背弃另投不是不行。但是代价很大。甚至大到一辈子地前程和名声。不管什么人上位。都不会喜欢朝秦暮楚地三姓家奴。或许一时利用有之。但是想要得到重用就很难了。
    后世地李商隐。就是因为师从地是李党大老。却取了牛争中里外不是人。一辈子被打压地郁闷到死。他们虽然在我地幕府中做事。但是能够掌握地东西价值。还没有大到可以让他们背叛后。继续得到重视地效果。更别说龙武军对背叛者地惩罚。
    看着他们单纯、朴实、执着、服从。代表了朝气蓬勃未来地面孔。我被长安那摊子烂事烦扰地心情。才好了许多。说实话。相比和那些扯蛋扯到头顶绿油油地大臣官员在一起。我更喜欢和他们呆在一起。
    那些老成人精地家伙,在官场淫浸的越久早就被消磨;额锐气和胆魄,越是位高权重,越是胆小慎微,无非就是怕死怕干系,明明心中嫌隙对方恨得要死,恶心的不得了,却还得虚情假意的强颜欢笑,好像是多年结交的老友和亲人,只是为了一个顾全大局的说法,也不知道憋屈不憋屈。
    若是我的手下,早就带人杀过去,把对方干了再说,这也是龙武军的家眷,很少有人敢招惹的缘故,因为从上到下,支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古训,大不了事后就是脱籍跑路,到海南去避风头。
    或许这就是多数普通军人和官僚的最大区别,只要身为庞大官僚阶级中的一员,就不得不要考虑体系内游戏规则下的朝野形势,力量消长,权衡对比,甚至是民意啊君心啊这些复杂的东西,军人只要考虑服从命令,解决掉拦在对面的绊脚石。
    和他们在一起久了,都觉得自己也沾染上了暮气沉沉,连心态都老了不少。虽然平时人人都敬畏你,客气的礼遇你,但只要你想做点什么,藏在阴暗中的阻碍和檠制,象一张绵密的大网一样,让人束手束脚的透不过气来。
    用韦见素的话说,这次只是时机不对。那位圣上有不得不保全察事厅的理由而已,更何况牵连的几个当事人都是地道的老官僚。
    苗晋卿在地方任职地时候,办事缜密练达,对大政方针也能尽职尽责,以谦敬敦厚,精细博达称是,颇有政绩和官声。但到了中枢后,很快就被消磨劲锐气,变得过分谦柔,在是非面前往往不敢以理相争。甚至有些明哲保身,几次起落后,虽然没有什么辉煌的建树,但也大节无亏。故此被时人讥讽为“巧官”。他首先屈服圣命妥协,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另一位杜鸿渐虽然是从龙五大臣之一,但是一向素以五大臣之首的裴冕马首是瞻,裴冕其人早年还算忠勤,悉心奉公,稍得人心。然而好聚人曰财。乃至下令卖官鬻爵,度尼僧道士,以储积为务。人不愿者,科令就之,其价益贱,事转为弊。那位臭名昭著的剥皮御史郑叔明,就是出荐,因此江南民变,他也受了牵连,罢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迁尚书右仆射。如果能支持复相为由说服裴冕,将这件事压下去也不无可能。
    剩下一位元载。虽然是新贵,也有善于理财的干吏名声,但是在京师根基不深,唯一拿出手的背景是他的岳家,如果前两位都放弃了。如果有足够的补偿,他也没有不附骥地理由。
    不过。也没有什么不甘心的,
    虽然事情揭过去了。但是察事厅于这些人的嫌隙和裂痕也留下了,只是为了顾全大局而暂时隐忍而已。将来在适当时候,重新拿出来,那又是另一种情形了。
    而且作为政治上妥协的利益交换,李辅国也要付出了足够的代价,比如那位大理寺卿卢全忠的位置就坐不了多久了,长期以来察事厅作为一个官僚体系外的机构,可以凌驾于三省六部九寺五监之外,横行无忌,依仗的就是把持了大唐三法司之一的大理寺。
    有唐一代,对重大案件由刑部侍郎、御史中丞、大理寺卿组成临时最高法庭审理;称为“三司推事”。排除到到地方审理称“三司使”。而地方司法机构,则在州一级设法曹参军或司法参军,县设司法佐、史等。此外,县以下乡官、里正对犯罪案件有纠举构成从地方到中央地司法体系。
    刑部就相当于后世的公安部和司法总局,御史中丞相当于纪委和检察院的混合体,不但可以监察弹劾官员,可以对案件提出质疑,并进行参与和干预;而大理寺卿相当于最高法院,对各级的司法判决,有复核裁定之权。
    作为中贵第一人的李辅国,虽然有些骄狂,但是并不愚蠢,他显然善于利用体制内的规则,来维系自己的权势,和为自己的利益服务。因此,虽然朝中不乏异议和反弹,但都始终奈何不了。
    因为
    察事厅既然有闲厩、五坊等十余使为之耳目爪牙,又有大理寺之类最高审判机关为之张目,无论怎么到处破坏司法程序,干预刑名,肆意处断官员,事后却足够的官方名义,进行补救和和收尾。号称是京兆府、县地方官和法司审判案件,皆可干预之。
    近些年又将手伸进了御史台,借助某些侍御史的协力,获得了名正言顺干预政务监察官员地名分,互为表里呼应,自然是越发权势喧天,可以肆意侦察官员活动行举,官吏但有小过,无不伺知,即加传讯,人人不无畏之如虎,颇有些当年周兴、来俊臣的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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