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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部分

阳光大宋-第210部分

小说: 阳光大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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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挥,咱们这砦门之外,一面是大山,一面是平地,假设敌人来强攻,会使用些什么招术?”
    “好叫奉议郎知道,咱们柔远,敌人要来强攻,还真是有些难度。左面大山他下不来,大道虽然平坦,却不利于集结兵马。要摆开云梯、巢车呢,地势太拥挤,所以要么敌人干脆牺牲xìng命不要,撞车直击,用弓箭压制城头兵力,云梯辅助,方有可能成功。”郭遵道。
    “哦,那这样咱们岂不是轻松很多?”梁丰笑道。
    “守城问题不大,假设要进攻的话,反过来也成了咱们的劣势啊,本来我军就是步兵多,行军速度快不了,加上摆不开阵势,贸然进攻,很容易被敌人从中间分割,分兵击之。步兵不及对方骑兵远矣!”
    梁丰回头很佩服地看着郭遵,人家是个敢说实话的。明白自己的优劣势,并没有见到上级部门下来检查就乱拍胸脯说大话。虽然他要是说了,自己也未必就能听得出来。
    “有指挥在此坚守,督帅应该放心了!”梁丰很高兴的说道。他明白郭遵的意思。其实郭遵守城没问题,但他是有战略眼光的,听说了延州一些列的动作,知道王德用是想摸摸老虎屁股了。至于从哪里摸,郭遵不知道,他只知道不能从这里去摸。所以很隐晦地表达了这个观点,只当小受,不做小攻。
    梁丰的话也让他心头安稳下来。人家只字未提出兵攻击的事,说明这里不是反击的主战场,压力就小了很多。
    梁丰一路同郭遵谈谈说说,又看了砦门城头,对城墙的坚固很放心,马面里储存的兵器也很充足。将士的装备齐整崭新。看来前年开始以鲁宗道为首的专案组一番巡视,加上寇准坐镇。以查潘、曹军械**案为突破口的部队整顿很见成效。内陆地区是不是还很烂梁丰不知道。不过眼前西北基本上已经有了焕然一新的面貌。
    最后梁丰只是略略说了句自己的看法:“指挥安排周详。几乎万无一失了。小弟只有一样担心,请指挥提点一二。假若是敌军正面佯攻,从云雾山斜插一队军马绕过山岭,从后面来犯,咱们该如何是好?”
    郭遵心中一凛,这小伙子也不是完全不懂兵法啊,真是个大问题。假设是党项从后面来偷袭,真有些麻烦。山岭之中两路相夹,不但是一种进攻,也可以看成是围困。一个山寨,存粮、军资都不多,撑不了个把月,到那时反成了瓮中之鳖,很痛苦啊!他一直没考虑过这问题,忽然被梁丰提出来,急切里还真没办法。
    郭遵很谦虚,马上请教道:“敢问奉议郎。可有妙计教教兄弟?”
    “呵呵,我也没啥妙计。就是假想,要是万一真的发生,咱们能及时联系上庆州援军,或许能拼上一拼。既然是翻山偷袭,估计人数不会太多吧?唉,要是能先预设一营伏兵在柔、庆两路中间就好了,既可以首尾相援,又可以逸待劳。”
    郭遵眼睛一亮,对啊,这不是个好办法么。急忙拱手道:“奉议郎好兵法,郭遵如梦初醒,佩服佩服,就请奉议郎帮忙禀报一下督帅,照计施行可否?”
    梁丰哭笑不得,这当兵的就是如此,耍小jiān猾的时候让人又恨又鄙视,但真动心眼,还真不是文官对手。眼睁睁卖个功劳给他都不知道要。都提醒你了,不会自己写信提要求啊?督帅大喜之下,不就把你记在心上了么?
    主要是梁丰自己也不靠这点小功劳混名声,索xìng要给他个机会而已,只好假意说道:“非是小弟不愿帮忙,只是小弟一介书生,偶尔乱弹两句罢了。真要说话,把夹七夹八说不清楚,反而帮了指挥倒忙。呵呵,呵呵!”说完皮笑肉不笑看着郭遵。郭遵再猪脑子也一下转过弯来,心中感激不已,低声道:“兄弟大人情,下官铭记在心!”也不说谢字,那太俗气!
    从柔远回来,各路派遣巡边的都已经全部回了延州。
    此时已经接到党项方面的情报,元昊按耐不住心中怒火和被人揭露骗局的羞臊,已经在国内召集各个部落长老聚会,要攻伐大宋了。
    这个不是很担心,一直在准备中。
    “朝廷如何?”梁丰关心的是这个,朝书记韩琦看去。
    “还没回复。”韩琦摇摇脑袋。
    寇准接到永兴军的汇报,高兴得差点跳起来。这次拼了老命才按下心头的激动,在报告上拟了意见:兹事体大,须政事堂同参。
    永兴军给自己的是汇报,给朝廷的是奏章,奏章要走中书省,也就是政事堂,人家看了是啥反应才叫反应呢。
    鲁宗道接了奏章,还没明白过来。但既然党项如此不法,胆大妄为,惩戒一番也因该。开朝会时就专门禀报此事。刘娥、赵祯异常恼怒,一个蛮夷之地,要钱也给了,要地也送了,到底还要怎么样,几次三番闹事!
    刘娥下诏:“着政事堂拟定人选,为宣诏使,赴党项申饬,并严令今后严格约束行为,不许再闹出不合。山西路途遥远,平夏不用远朝,朝廷可以奉送经文法器并安排高僧直接去宣扬佛法。”
    这是自然而然的处理方式,整个朝廷,除了寇准,根本没人觉得有任何不对。
    寇准出来说:“如此狼子野心,稍加申饬,岂能断其恶念?若不狠狠惩戒,怕是更加得意忘形!”
    于是又吵架,其实不是吵架,而是群殴寇准一个,大家纷纷出言指责枢相不顾大局。
    寇准一句话也不回嘴,静静听完,只淡淡说了一句:“恭聆圣谕。”因为他知道,人家永兴军当天就放跑了几个jiān细,打不打,由不得你们这帮子混蛋喽。(未完待续。)
373、兵锋所指
    (话说昨天才和“残阳6878”握了个手,人家袖子里又悄悄递过来588大洋。这话怎么说的?吼吼!谢谢啊!一并还要谢谢“badboy54”和“**男青年”两位的月票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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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年战,桑干源,
    。。
    今年战,葱河道。
    洗兵条支海上波,放马天山雪中草。
    ??????
    秦家筑城避胡处,汉家还有烽火燃。
    烽火燃不息,征战无已时。
    ??????
    士卒涂草莽,将军空尔为。
    乃知兵者是凶器,圣人不得已而用之。
    黄土高原,梁丰孤独地站在一处高高的坡地。这时候如果有架直升飞机航拍,一定可以看得出一个人dú lì苍莽的渺小,可以看得出他的背影是那么茫然!
    他所处的高处空无一人,但脚下,却是十数万百姓携家带口,大驮小包地迁徙。那串串黑点不住地移动,仿佛蝼蚁一般。。。
    看着这些人群,梁丰心里充满了迷茫。这一切真的都是自己造成的吗?自己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是要建功立业,还是要改变历史?他默默念诵着李白那首《战城南》。兵戈之世。从来受苦的都是这些百姓、士兵们。自己辛辛苦苦造就这一切。是为了保护他们,还是害了他们?
    如果退后半个月,梁丰是根本不会这么想,在他心里,灭了党项,收复灵、夏,只是自己壮志宏图的第一步,他要尽自己的努力。开创一个原先中华历史上并不存在的强大宋朝,甚至,想开创一个长盛不衰,永远不受异族欺凌,永远不让百姓受苦的国家。
    但当他看到这些为了躲避战乱而被迫离开家园的百姓时,观念开始了动摇。自打得到基本上可以确定的情报,元昊盛怒,定要对大宋用兵,梁丰和他的团队做的最要紧的事,就是把边境百姓全被内迁两百里。战火可以挑起。但不能让自己的百姓受到战火的伤害。要不,这仗打了又有什么意义?
    前面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不久的将来铺垫,梁丰迫切地想用一场大战打出中华民族的士气,打破大宋现在这种缩头厌战的暮气,打出一个民族的骄傲来!
    在他看来,朝廷里成天嚷嚷的什么“兵凶战危,生灵涂炭”全是放屁。如果你够强大,这么说是展示了自己的清醒和仁慈。可是你现在糟糕成这样子,却还拿着仁慈两字作为自己的遮羞布的话,换来的只是更大的羞辱!
    所有熟悉宋朝历史的人,无不为这个朝代造就了那么鼎盛的文化,那么蓬勃的商业,那么富裕的国度而感到骄傲,自豪!却也无不为那么懦弱的武力,那么屈辱的外交而悲愤。
    “我梁丰要做的,就是改变后者,加强前者!”他恶狠狠地下决心道。转过身去,不再看撤离的百姓,大步毅然下山,和同僚们一起做好善后工作。
    跟前线一切紧锣密鼓地jīng心准备截然不同,大宋的大后方正在闹大笑话。吵了一圈架,争执了无数方案和对策,最后刘娥还是在政事堂的半绑架之下,痛下决心以和为贵!
    她用小皇帝赵祯的名义下了诏书:命任中师为宣谕使,带团出使大夏,对党项的不法作为进行申饬,严令不许再出现类似事件。同时也秘密地给出条款,可以对砍了脑袋的七个人进行一些人道主义补偿。请记住,只能是人道主义的,这是大宋的面子。至于补偿多少,那不用党项cāo心,绝对不会低于七千人一年的生活费。
    怎么样,元昊,不错吧,面子给我,你要里子,大家都不吃亏呢。
    刘娥鲁宗道等人这算盘打得真心不错!
    可要人家买账啊。
    这边任中师才摇摇摆摆过了祥符,元昊已经有信送到朝廷了。
    当他接到逃回来的几个小特务一番哭诉报告,怒不可遏。一点没有商场里小偷被抓住的惊惶和懦弱、害臊。倒像个黑社会大哥当街抢劫被人制止后的发飙。
    这时候他已经基本不住在皇宫了,而是选择了兴州近郊安扎了许多大帐,京城军队将自己的中军大帐团团拱卫。他实在住不惯豪华的皇宫,穿不惯绫罗绸缎,吃不下玉粒金莼,他要的是骨子里不会停止流淌的野xìng血气,要的是整个天下。
    徐敏宗、野利旺荣二人出使大宋这当口,他已经下诏命令全国剃头髡发改皮袍,脱绸布,制文字,定刑律。
    他的第一项改革,就是不再用大唐当年封给这个民族的李字作为姓氏,颁布诏书,改姓嵬名,自称拓跋后裔,要恢复祖宗成法。然后把平夏国内所有的部落首领全部召集到了兴州,召开誓师大会。
    几十个部落豪酋在硕大无比的帐篷内席地团团围坐,每人面前一张矮几,一大只烤羊腿,一把锋利的尖刀,一壶烈酒。
    元昊yīn鸷地扫视一遍,帐内鸦雀无声。只见他站起来举起酒碗说道:“宋朝假仁假义,虚伪狡诈,太平兴国七年,我先伯祖继捧率阖族归降朝宋,羁留京师,若非先祖继迁公洞察其心,及早脱身,已被赵匡义唾手而得矣!后诈来图我,继迁公率数十骑走地斤泽,方创下今rì之偌大基业。雍熙九年,夏州尹宪生xìng残忍,欺凌我族。素以屠杀我蕃族之平民百姓为功业。与曹光实潜师而进。破我族帐,杀我同胞,俘四百余帐,并掠走继迁公母妻,牛羊万余。各位,此仇该不该报?”
    各部落酋长想起当年在宋太宗手里受尽了欺凌,虽是老账,仍不免恨恨。齐齐大声道:“该报!”
    “如今我国rì渐强大,宋朝已不敢正视。我国好端端礼佛朝山,却被他们用了鬼域伎俩,杀我使者,羁我使团。这是不是公然挑衅?”
    “是!”
    每一次嵬名元昊大声的怒问,换来的都是冲天的呐喊响应。
    “好!今rì召齐各部落首领,就是要大家一起,歃血为盟,共发贼宋,以血前耻。共图大业。你们干不干?”
    “干了!”
    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大帐方圆百丈外都听得清清楚楚。
    看着众志成城。元昊心中大喜,手一挥,兵卒端了一个托盘进来,上遮红布。元昊道:“既然今rì众家一心,那就由我先来,大家共饮血酒!”说完cāo起桌上的尖刀,翻过手腕对准自己的手背就是狠狠一到拉去,顿时鲜血便渗了出来。他放下刀子,伸手扯开士卒手里的托盘,赫然是一个揭了天灵盖的骷髅头颅,元昊伸出手臂,将伤口的鲜血尽数滴尽骷髅头中,然后满脸杀气地环顾众人。
    那兵士端着骷髅头,绕场一周,所有部落首领全都cāo起自己面前的尖刀,依样刺血入内。人人面目激动,气血上涌,壮怀激烈!
    最后轮到元昊右边的嵬名山遇,却出了点小麻烦。山遇用旁人难以听清的声音对元昊道:“是不是太仓促了?毕竟大宋兵多将广,虽然不善战,怕也不易对付。陈年的老账,何必常记在心呢?”
    山遇是元昊的叔父,他说得非常诚恳,想劝侄子三思。
    元昊听了,冷冷侧目看了山遇一眼,道:“从父醉了,扶下去休息。”
    山遇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左右猛地伸出两只大手将他架住,强行拖出大帐。
    马背上的民族,仪式都是雷厉风行的。血酒喝完,各人散去准备,元昊又显露出他政治家的一面,连着派出使者,发了两封信出去。一封是给辽国的,一封是给宋朝的。
    给辽国的信以臣子的口气写,言明自己永远是大辽皇帝的属国,永远对大辽称臣。之所以和大宋翻脸,是因为大宋欺人太甚!盼望辽国相助。
    耶律隆绪接到信后,淡淡一笑,助他个屁,就是要我两不想帮呢。也好,看看你这小子能成啥样。到时候大辽未必不能取渔翁之利。
    第二封信措辞典雅,礼貌醇正送到大宋皇帝赵祯桌上。
    “臣祖宗本出帝胄,当东晋之末运,创后魏之初基。远祖思恭,当唐季率兵拯难,受封赐姓。祖继迁,心知兵要,手握乾符,大举义旗,悉降诸部。临河五郡,不旋踵而归;沿边七州,悉差肩而克。父德明,嗣奉世基,勉从朝命。真王之号,夙感于颁宣;尺土之封,显蒙于割裂。臣偶以狂斐,制小蕃文字,改大汉衣冠。衣冠既就,文字既行,礼乐既张,器用既备,吐蕃、塔塔、张掖、交河,莫不从伏。称王则不喜,朝帝则是从,辐辏屡期,山呼齐举,伏愿一垓之土地,建为万乘之邦家。于时再让靡遑,群集又迫,事不得已,显而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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