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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血雨黑渊绿夕阳-第49部分

小说: 血雨黑渊绿夕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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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动,就有可能会出发机关。”



“别!别动!”李军惊叫一声。



小铲微笑:“你信不信我会在你未动前就先杀了你?”



“信。但你是否能保证我不倒下?你们是否能保证这里的机关不会使你们全都死去?”



“哇!原来你是在威胁我们!”小铲好像才明白过来。



“不,”朱倩否认。“我是在求生。”



“那我可以先答应下来,待破了机关后,再翻脸。”小铲笑得更邪恶了,“别的不说,就凭你拿全体人员的性命作为威胁,我就敢担保,没有谁会再同情你。到了那个时候,嗬嗬……”



朱倩摇头。“你们绝对不是那种人。”



“难得你能看透我们。”小铲叹气,“好的。这样吧,四十万元。你要能拿出,我们不追究你杀了小胖的责任。”



“还有没有?”



“返回后,你要立灵牌,灵牌是必须书写小胖为你的丈夫,并为其守孝三年。这三年内,你不得与你的丈夫发生任何关系。如果同意,往事一笔勾销。”



“这条件并不苛刻,我同意。”



小铲一怔,像是十分后悔地看看朱倩,“四十万你也有?”



“我原以为你们会要到三百万。”朱倩淡然一笑。



“妈的!”小铲给了自己一巴掌,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般,突然道:“喂!你这么年轻,我的条件可是三年内不得与丈夫发生任何关系——包括性关系。”



“言辞轻薄是小流氓行为。您不会自降身份吧?”朱倩冷冷地看着小铲,飞快接口。



小铲笑容一僵,半晌才苦笑道:“厉害。厉害。”停了一下,道:“好。只要你能作到……”



朱倩冷冷截口:“可惜,你的话不能做树,我要你们老大的答复。”



老大淡然道:“我们任何一人的意见,就都是我的意见。”



“多谢。”



“要谢,就谢你自己吧。”



——她成功了。那么我呢?



这刹那,吴小慧、周伶俐异口同声,“我——”两人同时开口,同时住口,相互瞪了一眼。



“你们是否不统一献身?需要我保证我的人和我不得非礼你们?而且,没有任何的代价?”老大淡淡说着,突的冷然道:“一个人,太聪明了有什么好处?聪明过分的人,只会早死!”转头望向“安全岛”上的许芳芳。“你呢?——你也是个女性,如果我不动她们,就只有动你了。你不考虑考虑?”



许芳芳仰躺着不动,淡淡道:“你们只要有足够的气力,还不是想动谁就动谁?我还不至于愚蠢到相信你们诺言的程度。而且,代价一词,在这个时候,其实是很微妙的。如果我想要要挟你们,也得先考虑一下能否成功,时机对否。”冷笑一声,“我还不至于拿全体人的性命来开玩笑!玩笑若是开得过分了,往往就会变成了真的!”



老大再返身看着韦依依和安莹莹。“你们呢?为什么不说上一句:我们已经站在了石壁边上,随时会倒在石壁上,如果……那么……大家都死?!”



韦依依默然垂头,重新回到二狗身边。安莹莹呐呐说道:“我也有丈夫的……”一看劳动安定面色,急忙补充道:“不过,在这种环境里,他不会责怪我的。我本来就不是心甘情愿的。是没办法。”离开石壁,垂首回到小刀身后。



“太好了!”小铲鼓掌,“既然你们都有了杀身成仁的勇气和决心,就动一动吧。看咱们谁会死。”



李军骇然叫道:“别!……别动!”



朱倩、周伶俐、女子五人团面面相嘘,不知所措。



水已泄。阿丁长叹,“他们根本就是在玩儿人。这几个地方,机关不同,都不相连,一动,死得只能是我们。”



“终于有一个想明白了?”老大淡然,“你们这些人。不能动的,只有丁大大一个。他一动,你们就会全部沉进水里。机关不破,休想出来。许芳芳倒真的是不能动。可惜,她抛不下杜留,不敢来要挟我们。——可笑!”



他果然在笑。冷笑。



“太可笑!一个能让大家一起死的人,只为了一个人,不敢动。一个能让你们都死的人,宁可被浸死,也不动。而两个能让我们几个死的人,却舍不开自己。但什么也做不到的人,却在大肆要挟!——可笑!实在是可笑!”



二狗、小刀、小铲一起笑了起来,“哈哈!真有趣!”



老大却奇怪了,问阿丁:“丁大大,看你的样子,早就不把生死放于眼里了。你为何舍自己而保他人?你难道看不出来,他们几个根本就没把你当人看?”



阿丁一怔。



他的眸中,不觉漾起了一丝的痛苦。



却忽然微笑。



“老大,我的名字,叫什么?”



“不是叫丁大大吗?”



“那么,‘大大’,又是什么?”



老大怔了怔,“大大——?是什么?”



“大大,是一种泡泡糖。”阿丁解释。“有泡泡,有糖。吃的人,通常都会先咀嚼,然后,把糖质全部吞下,只剩下了胶质。这个时候,人们才会‘吹’,一直‘吹’到‘泡泡’越来越大并破裂后,才会再吞下,再‘吹’。当人们厌倦了这种游戏之后,就会‘呸!’的一口,吐了出去。任其与尘灰共存。而且,还会有环境保护主义者,皱眉说:‘看!太难清扫了!这些人,怎么就这么的不讲公德意识?’——你,明白了吗?”



老大不明白。



阿丁苦笑。“我是个‘泡泡糖’。我就是那种可以被越吹越大直到最终涨破了的称之为‘泡泡’的糖的那种人。”



他眼眸中的痛苦更甚了。



“无疑,在我的身上,也会有被称之为‘糖’的东西存在着。可是,当‘糖’尽了之后,我也就只剩下了任人‘吹’玩的用处。而当人们厌倦了的时候——问题就在于我根本不知道人们何时会厌倦于我——我也就毫无任何用处了。而那时,我只能与灰尘为伍。”



老大漠然半晌,忽然长叹,缓缓道:“其实,我们哪一个人,不是泡泡糖?一样的。都是他人口中的泡泡糖,都是一样的。”他呢喃着,像是因为阿丁的这段普通的话,引出了无穷的伤感。



阿丁却又笑了。他笑得十分可厌。



“不过‘大大’还有一种含义。”他说:“——那就是方言中的‘爸爸’。是生身父亲。这样,我的名字就完全变了涵义,……小孩子们,有几个会喜欢自己严厉的爸爸?可是做父亲的,无论是怎么样的严厉,怎样的不被理解,其‘爱’的本质,却是不会改变的。”他咳嗽一声,问:“这一回,你总该明白了吧?”



“我明白了。”老大道:“我终于明白了!——原来,你比阿Q还要阿Q!”



“没用的。老大。”阿丁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想触怒我或者是激发我的死亡之心,想让我动,使我们都死去。但没有用。我是绝不会动。若真想动的话,我早就动了。在水最初涌现而你们都未发觉时,我就能动。我就可以让你们也一起死去。但那时我都没有动。现在的我,又怎么可能会轻举妄动?”



“为什么?”老大厉声问着,一指停放着仝蓉、尸体的那端甬道:“难道你没有看到:你所深爱着的人,差一点就要坠落并消失吗?”他皱眉接道:“……我明白了,原来,你根本就不爱她。你从来就没有爱过任何一个人。”



阿丁笑。惨笑。“是。我的确是从未爱过任何一个人。对于像你我这一类的人而言,在这世界上,是没有爱的,是不应当有爱的。生前如此,死后依然。你的……”



他没有再说下去。



因为意外。



——最怕死最不想死总嚷嚷着让人别动的李军,忽然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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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他们罗嗦的对话,李军早已不耐烦了。他的双腿早已冻得几乎麻木,早就想“动”上一动。但他不想死。他怕死。所以他始终没敢动,也怕别人动。



可是当他听到老大等人说着“可笑”时,也觉得十分的可笑。



第一:那些个女孩子,果然太可笑。贞操就他妈的那么重要?



第二:那些的事实,太可笑。可笑得几乎让人哭笑不得。



第三:相信老大的吓唬,说什么一动就会死,真可笑。可笑得简直已经不是唯物主义者,哪里有什么机关、消息?



第四:阿丁的那段自我表白,实在可笑。他说得一点也没有错,他就是那种的可以称之为是“泡泡糖”的人,粘蔫呼呼,神秘兮兮、神经兮兮的,可笑!



第五:也不知道怎么,他想笑,他觉得这里的一切都十分可笑,万分可笑,可笑得简直要命。



他也就真地要了命。



水冰凉刺骨,那么多的“可笑”,最终驱使他动的,也只是老大的那句“什么也做不到的人却在大肆要挟”。既然什么也做不到,而且机关的枢纽在不能动也不肯动的阿丁那里,他当然能“动”吧?



能动就活动一下。



身后就是石壁,能靠着休息一下有什么不好。



他这么想着,已经靠住了石壁,还小声地招呼着张大为和严开心,“来,休息一会儿,你看……”话说到这里,突然停下。“叱叱叱”三声,他的胸前突然冒出了三支箭尖,双足的脚背上也突然冒出了利刃。



“奇怪……”他笑着看着箭尖和利刃,“从哪儿来的这东西?”



然后才感觉到痛。



彻骨的疼痛。他惨叫、挣扎,大声的惨叫、亡命地挣扎。



“——都别动!”阿丁大叫。



坠顶室里的人们立刻僵呆着谁也不敢乱动,宛如被施展了定身法一样。



李军也就在这同时变成了刺猬。



他的全身上下忽然间已经贯满了利箭。利箭又突然全都消失。他靠着的石壁也突然裂开。他的人也就倒进了裂缝之中。



他也不再惨叫。



脚背上的利刃也缩了回去,“扑”他翻入裂缝中。裂开的石壁缓缓长合,壁上,只留下了一副意识流的画面——鲜血所绘。



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迹象能证明,李军,曾经在这里存在过。



阿丁不再笑。“老大!你的真实目的,也算是已经达到了!”



老大却蔚然长叹,“我告诉过你们,都不要动。偏偏也就有人不信。不听。现在呢?你们信了吧?咳……为什么这世界是就有那种的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人呢?——该死的人,到现在仍不肯死。不该死的,完全有可能活着出去的人,却偏偏要自寻死路。可惜。可怜。”



他说得很慢。说话的时候,小铲、小刀,已经各自取出了一堆各式各样的工具。两人小心翼翼地分行于两壁,以荧光盘仔细照耀着岩石壁面。小铲先以皮袋——汲水袋——向一处岩石壁面洒上水,其中一处水立刻渗入,以荧光盘照耀发觉是条十字型的裂缝,他摸出一支十字刺,等稍微刺入后,再以木锤轻轻敲进。



十字刺和裂缝完全温和并相平后,他又用汲水袋在十字刺稍上方稍斜点的地方洒水,寻到三个小洞,摸出一只木盒子,由盒子内取出三枚大小不一的木钉子,以木锤敲入,再继续寻找。



另一边,小刀找到了一个圆环形的裂缝,取出一团钢丝,小心地把钢丝嵌入裂缝中,又在圆环的正中找出小孔;先以凹凸探针测试深度,再摸出棱锥按深度嵌入。



他们在忙碌着,二狗也未闲着。



与杜留搏斗,他虽已受伤,却仅仅是外伤,再有网绵衣防护,伤势并不算严重。双方谈话时,他已经上药止血;小刀小铲破机关时,他取出“千里火”,一溜冷光映照向正中的“安全岛”顶部,另一手飞快地取出吹筒,安装上照明弹,吹出荧光。



荧光如绿色焰火般闪烁着,没入那条停放仝蓉尸体的路面。



——是条断路。断崖。



——崖阔十余丈,深不知几许;崖的那端,仍有路,斜通向似乎是拐弯的所在再不知其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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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王甲和王木,再次看到了“地狱的焰火”。



无尽的甬道。石顶、石壁、石地。



平整、干净、冰凉。



没有风。一切都似乎是凝固着的。没有音。脚步声也相是踩在厚厚的地毯上一样异常微弱。



视界幽蓝而深远,走在这样的路上,就似乎走在通向另一个世界的神秘路途一般。



路向下,始终向下。



那“地狱的焰火”,也就正从遥远的“下”方出现。



“我们已经不止一次看到了焰火之光。”王甲说。



王木沉默片刻,突然笑了,“喂!王甲!”他兴高采烈地问:“你不觉得——那正是冥府在欢迎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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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们在忙碌,老大负手而站,闲闲而站。



“朱倩,你现在仍有选择死亡的机会。”他像是在劝人购买福利彩卷一样说道。“可是,如果机关被破除完了,那个时候,你再想死,就难了。”他接着望向吴小慧和周伶俐,说道:“你们两个,也是一样的。死亡的方式其实很简单。移动一下双脚或者是任何部位碰触到石壁就行。至于死亡的状态,大约会有三种。一种你们已经看到,很残忍。一种是被拦腰截断或者是砍掉脑袋。最后一种是陷空。下面有无数的尖刀利刃在等候。以我而言,我会选择第三种。毕竟——它仍有生路。”



周伶俐和吴小慧当然不想死。



朱倩却始终在犹豫。



——人生艰难唯一死。死在这里,是不幸中的不幸。但若是此刻不死,等一会儿即将面临的,定然是被轮暴后再杀。那样的后果,对于一名女性,几乎已经是最残忍的死法了。



——可是,如果他们其实无意杀人呢?如果他们只是想发泄一下兽欲呢?那样,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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