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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巨虫尸巫-第15部分

小说: 巨虫尸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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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三点钟,二木家里终于名正言顺的响起了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声。

虽然无所事事,但张黎生在二木家一呆就是几个钟头,直到傍晚吃过晚饭,山村里帮忙治丧的老人开始散去,他才回到了家里。

青骡子仍然拴在老宅大门的门闩扣里,饿了一天,已经开始焦躁不安的撩着蹄子。

相信如果不是李chun然将它送进张家宅门时,预先戴好了嚼子,这头大牲口已经‘啊嗯啊嗯…”的叫喊起来。

看着青骡,摸了摸它油光水滑的皮毛,张黎生将在路边顺手拔下的一把青草晃了晃,丢在地上,引得骡子低头不断乱拱。

趁着这个机会,他快步跑进厨房,先把装着草药干粉的粗瓷罐子放进背篓,背在身上,然后将一把锋利的短刃剔骨刀别再自己腰间,用外衣盖好,最后抓着一块晾干的宽大抹布,大步回到了院里。

青骡子还在拱头,张黎生将抹布顺势系在了它的眼睛上。

对于山村驯养的牲畜来说,蒙上眼睛就代表着开始拉磨做活,做完活后自然就有香甜的草料嚼吃。

于是青骡很快便安静了下来,任由张黎生牵着走出了家门。

乡间石板小路上,月牙初升,一个苗装少年背着竹篓,牵着一头六七百斤重的骡子散步,这样的场景就算是苗人山民也不常见。

但既然鸹窝村的乡亲已经将张黎生当做‘老汉’看待,他做出再奇怪的事情,也没人会出声询问。

反倒是路上有一名略懂华语的外国旅行者,大着舌头问道:“少年银,很晚了,你钱着马去做啥么?”

“thisisamule。(这是只骡子)

itookittosacrifice;mr。(我带它去献祭,先生)”张黎生笑了笑,用英文熟练的回答说。

留着大胡子的中年旅行者微微一愣,爽朗的大笑着说:“少年银,你的英语很棒,但我系法国银。”

这次张黎生却没有再回答他,自顾自地牵着骡子扬长而去。

走到村口,仍有两辆预防再次出现恶xing刑事案件的jing车停在空地上。

因为不是正规的监控任务,出jing的jing员们显得有些放松,都在车外抽烟闲聊。

看到张黎生牵着头骡子走来,他们莫名其妙的面面相觑,还不等回过神来,就见张黎生竟然施施然的闯进了密林。

川西苗地人自然都明白密林的可怕,尤其现在已是夜晚。

一名壮年刑jing,目瞪口呆的说:“龙,龙队,张黎生进了林子了,咱们不用跟进去吧?”

这次带队的正是曾经核实张黎生年龄的龙广胜,他脸se难堪把烟头扔下,狠狠的一脚踩灭说:“我看到了,这家伙年纪不大,花样倒不少。

没事,杨大队是让我们盯在这里预防再出大事,不是当他的保姆,张黎生自己去了林子里,咱们管不着。”

话虽如此但想到领导交付的任务横生枝节,龙广胜还是恨得差点咬碎了门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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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章蛤蟆

jing员们对话时,张黎生牵着骡子已经在密林中走了好一段路。

林深树密,本来身架高大的骡子不好通行,但张黎生翻身爬上了骡背,嘴巴里念动巫咒,一手紧紧抓着缰绳,控制方向;

一手用力锤打着青骡的背脊,强迫它不顾皮毛刮伤,跌跌撞撞的大步前行,速度倒也不慢。

只是这样不体恤牲力的使用,即便青骡是家养牲畜,十分驯服,也渐渐变的暴躁不听使唤起来。

坐骑失去控制之前,张黎生用尽全力拉紧了缰绳。

被他这样一拽缰绳,骡子擦着一颗参天大树险险的停住四蹄,鼻孔大张,‘扑哧扑哧’的喷着粗气。

骡子背上,张黎生也喘着粗气翻身下地,这一路骑着骡子飞跑,他又要看路,又要控制好失去目力的青骡奔跑的方向,还要提心吊胆的防备被猛兽袭击,实在比自己走路还要累的多。

如果不是念动巫咒,自然会产生某种奇妙直觉,让他趋吉避凶,只怕早就已经出了意外。

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息,呆在深处密林的张黎生不敢再耽误时间,他借着林间昏暗之极的丁点月光,打量着四周,最终选定了一颗碗口粗的黑乔树,牵着骡子,栓到了树上。

然后他将衣服撩起,抽出了别再腰间的剔骨刀,咬了咬牙,猛的挥手,将钢刀插进了骡子的脖颈。

这一刀正中动脉,青骡吃痛之下奋蹄嘶鸣,几乎把嘴上的嚼子撑开,随后它开始绕着黑乔树奔跑、跳跃,无数鲜血喷洒出来。

张黎生快步后退,躲在一边静静的看着青骡疯狂奔腾一阵后,全身是血的摔倒在了地上。

之后他慢慢走进青骡,解下背后的背篓,从竹篓里捧出了那个装满药粉的粗瓷罐子。

打开瓷罐,张黎生将自己jing心调配的药粉一把一把的抓出来,撒到青骡身上。

那药粉和青骡身上的鲜血结合后,气味突然一变,产生出一种莫名的腥甜之气。

撒完药粉后,骡子虽然还未死亡,但已经奄奄一息,再也无力动弹。

这时张黎生才将它嘴巴上的嚼子解开,又从瓷罐最后取出十个火链子,两两相互一搓,全都点燃,扔到了骡子的身上。

火链子不见明火,但暗火不熄,烧灼着青骡沾满鲜血合着药粉的皮毛,将腥甜的气味扩大了十倍不止。

于此同时,骡子吃痛后,鼓起最后的力气,发出了断断续续的低沉嘶鸣。

在腥甜气味和声音的诱惑下,密林中本来只是隐约可闻的‘窸窣…”声音开始越来越响,越来越密。

听到周围声音的改变,张黎生悬着的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他小心的走到林间一颗矮小的死树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不远处倒地的青骡。

黯淡的光线下,一条头颈上长着黄圈的怪蛇,蜿蜒攀附着从黑乔树上滑下,漫长的身躯猛然一伸,一口咬在骡子的脖颈上,结束了它痛苦的生命。

正在怪蛇想要大快朵颐,品尝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得到的猎物时,密林中突然窜出一条翠绿se的蜥蜴,裂开满是尖牙的大嘴,突袭将怪蛇的脑袋咬住。

剧痛之下,怪蛇的身体紧紧缠住蜥蜴,用尽全力勒紧,而蜥蜴也猛烈摇动着脑袋,竭力想凭着锋利的牙齿,把口中的蛇头撕断。

正在蛇和蜥蜴激烈争斗时,一只身长三十多公分的粗大蜈蚣,从浅土中游走出来,爬上了青骡的尸体。

察觉到第三者加入争食,怪蛇和绿蜥竟然不顾xing命的同时停止了争斗,开始攻击那只巨大蜈蚣。

就这样青骡像是鱼塘的香饵一样,在密林中源源不断的引出了越来越多的毒虫,并诱使它们混战在一起。

在混战中暂时取胜的毒虫,会吞噬青骡的血肉滋补身体,恢复jing气,等到新虫聚集,就又开始新一轮的厮杀。

弯如鱼钩的新月在苗地上空缓缓移动,随着时间的推移,密林中的青骡尸体,渐渐化为一堆被毒虫啃食的血肉无存的白骨。

等到骡尸只余下一颗浸透着黑红血液的心脏时,经过数十轮杀戮、吞噬的血腥淘汰,剩下的毒虫只还有一只身量不大,头颅上的鬣皮炸开时却足有雨伞大小的树蜥;

和一只全身都是墨绿se的癞皮,平常只有成年人拳头大小,鼓气时却可以把身体像充气皮球一样涨到篮球大小的蛤蟆。

它们相互对持着,纹丝不动。

头盔鬣蜥与水泉蟾蜍,张黎生有些惊异于自己费劲心思筛选出的毒虫,竟然会在这两种非常普通的物种中诞生。

不过想到同为人类,一个爱因斯坦的头脑就可以抵得过一万个平凡人,再普通的物种中也可能会出现特异强大的个体,他的心里又觉得有些释然。

悄悄动作了一下僵硬的关节,他用力揉揉眼睛,强打着jing神,做好了最后的准备。

月se沉沦,拂晓来临,当太阳在远山的地平线破晓发散出第一缕阳光时,水泉蟾蜍“呱’的勉力又吸了一口气,把身体撑到极限,‘嗖’的一声朝着头盔鬣蜥,急速吐出了自己长长的舌头。

蟾舌充满弹xing,上面满是黏黏的粘液,末端还有着一个尖锐的肉钩,粘到蜥蜴身上后,便拉动着它凌空飞起。

半空中,蜥蜴没有反抗,反而将自己炸开的鬣皮收起,任由蛤蟆把它吞到了肚子里。

像是巨蛇吞象一样把蜥蜴吞掉后,蛤蟆就蹲在青骡的白骨上,肚子撑的好像即将破裂一样,一动不动。

每每因为鼓气不力身体缩小时,他都要再次勉力吸气,保持住巨大的体形,否则蜥蜴根本不用挣扎,就会单凭庞大体积破腹而出。

而就在这时,头盔鬣蜥在水泉蟾蜍的肚子里猛然炸开了自己的头部的鬣皮。

顷刻间蛤蟆的身形变成了太阳伞一样的可笑形状,如果不是脑袋上有两只鼓出眼眶‘骨溜溜’乱转的眼睛,根本分不清它的头尾。

可即便是这样,水泉蟾蜍竟然还是没有被撑破,从青骡尸体上滚下来后,它还在用嘴巴不断吸气,想要鼓起身体,重新掌握住平衡。

头盔鬣蜥显然没有想到,自己对手的癞皮竟然这样坚韧,在水泉蟾蜍腹中被剧毒的胃酸烧灼时间过长,带给了它巨大的痛苦,令它真心实意的拼命挣扎起来。

随着蜥蜴不顾一切的挣扎,蛤蟆一会变长,一会变短,一会背上浮现出清晰的蜥蜴头颅,一会肚皮连皮伸出四只爪肢在地上乱爬。

不过即便它被折腾的jing疲力竭,甚至最后根本就无力再阻止头盔鬣蜥在肚子里闹腾,却始终没有被撑破,化作一滩烂肉。

十几分钟后,自作聪明,却被聪明所误的蜥蜴慢慢收获了恶果,它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直至渐渐消失不见。

肚子里的闹腾消失后,水泉蟾蜍竟一刻都不歇息的又开始不断鼓气,将身体重新撑大。

当它终于恢复了最大体形后,马上急切的爬到青骡尸体旁,吐出长舌,将骨架中那颗黑红se的骡子心脏,吞进了肚子。

此时眼见契机已到,张黎生大步走到蛤蟆身边,“嘶嘶窸窸嘶嘶窣窣…”的念起巫咒,猛的喷出一口黑血,吼出一个‘摄’字。

水泉蟾蜍物种普通却能从数千毒虫中脱颖而出,自然极有灵xing,再加上它不像张黎生炼化的第一只巫虫青红,自幼接受其血肉供养,早已被驯化。

因此看到黑血临身,直觉不妙的蛤蟆竟然勉强挣脱了巫咒束缚,蜷起后腿,想要跳跃逃走。

可惜满载的胃囊却打消了水泉蟾蜍的美梦,它用尽全力的一跳也不过跃出了四、五十公分距离,身体仍然在黑血笼罩的范围内。

就这样,张黎生吐出的黑血将蛤蟆罩住,在jing血炼化之下,水泉蟾蜍身体急速增大,最后安然无恙的变成了一只半人多高的庞然大物。

以炼蛊之法得到的毒虫,果然能被顺利的炼化为巫虫让张黎生极为欣喜。

可是同时蛤蟆最后那次不成功的逃亡,又让他暗自jing醒,原来野生有灵xing的毒虫,竟然可以与巫咒抗衡。

另外血肉中一次炼化便几乎消失殆尽的巫力让他还发现,炼化、维持巫虫的消耗,竟然不是一定之规,会随着毒虫个体的改变而改变。

比如按照炼化青红的消耗,张黎生现在已经可以连续炼化四只巫虫,而且能够凭着身体自然散发的巫力,同时维持这些巫虫的消耗,不用多喂jing血。

可现在只是站在刚刚炼成巫虫的水泉蟾蜍身边,他就感觉到自己身体中散发出的全部巫力,都被蛤蟆悄然吞噬,丁点不剩。

也就是说,张黎生如果维持两只水泉蟾蜍这样的巫虫,就需要再用血肉饲养,这无疑会大幅度的拖慢他突破贰巫的速度,甚至可能让修行就此裹足不前。

二十五章妖物

成功的喜悦被种种意外抹去大半,头昏眼花的张黎生打量着身旁巨大的蛤蟆,沉默片刻,紧皱着眉头又念动巫咒。

郁闷之下,他想要实验一下自己第二只巫虫的攻击力是否物有所值,能比得上四只青红的合力。

随着“嘶嘶窸窸嘶嘶窣窣…”声音再次响起,水泉蟾蜍猛然张开巨嘴,在林中呼啸着吸进无数空气,竟将体形在几秒钟内,胀大到一辆单排座小型汽车大小。

之后它将电梯缆绳般粗细的舌头急速喷出,一下she到了五十米外的一颗碗口粗细的灰杉树上,舌尖的肉钩将树身洞穿,竟将半颗树都倒卷了回来。

将树干一口吞下后,完成一次攻击的蛤蟆,身体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迅速又缩回了水缸大小。

水泉蟾蜍变大攻击时,张黎生身体中残余的点滴巫力不断涌动,被身旁的巫虫汲取,使他差点昏厥过去。

但蛤蟆展现出来的神奇而强大的能力,却抵消了他心中的一切不满。

如果说巫虫青红凭着尖锐的獠牙,和强化剧毒进行攻击,还能够用生物学的变异学说勉强解释的话,那水泉蟾蜍吸气变成汽车般大小后,用舌头‘砍树’的举动,就只能用jing怪妖物来形容了。

那绝不是某种天赋的强化,而是神话传说中jing物成怪后,自然产生的‘神通’之力。

而张黎生刚才驱使巫虫中,脑海中自然浮现出的‘增缩’两个象形文字,也无疑证明了这一点。

愣神许久,他惊喜的回过神来,“神通力,神通力,哈哈哈哈。。。

原来初巫便能驱动这种妖怪般地巫虫,不是初巫不强,而是我,我太生嫩,根本还不识巫道强大。。。”

大笑着喊叫了一会,脑部的缺氧让张黎生又是一阵头昏眼花。

脚步踉跄的摇晃了一下,他止住狂笑,再看身旁的蛤蟆,已经显得爱不释手。

轻轻抚摸着水泉蛤蟆疙疙瘩瘩的癞皮,张黎生自言自语的说道:“要得,要得,你这大肚皮蛤蟆妖怪,硬是比四只青红还强地多。

得给你起个威风地名字,要不然都对不住你这一身癞皮。

这么大只,生于深山密林,你又是只水泉蟾蜍,俗话说‘有山有水’,不如就叫你山蟾好咧。

山蟾,山蟾,真是上口又威风地名字。”

张黎生一边叨念着,一边手脚麻利的重新背起了自己的竹篓,他知道自己现在身体状态十分糟糕,根本无法驱使巫虫进行战斗。

如果不赶紧回家,一旦在密林中遇到猛兽袭击,只怕自己就会喜剧变悲剧,毕生止步于一个小小初巫。

好在驱使正常状态下的山蟾巡弋戒备,并不会消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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