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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7部分

女帝本色-第427部分

小说: 女帝本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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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散功丸,景横波很自觉地往笼子里钻,钻了一半抓住栅栏道:“怎么没被褥?没被褥怎么睡觉!”
  柴俞挥挥手,过一会儿有人捧来行军薄毯,景横波抓着栅栏,不放心地探头,“新的吗?”
  “没有人睡过,放心。”
  “枕头呢?”女王陛下抓着栅栏要上不上,“没枕头我睡不着。”
  “陛下真以为这是您巡视玳瑁的御辇吗!”明晏安忍不住探出头来讥刺。
  景横波笑道:“俺不和乌龟讲话。”不理气得脸色发青的明晏安,只问柴俞,“枕头?”
  柴俞只好命人再去拿枕头。
  被褥枕头齐全了,景横波摸了摸肚子,道:“炒两斤瓜子来吃,不然太无聊。”
  这回连柴俞脸色都不好看了,拂袖道:“行军路上,没有杂食,女王还是将就些罢!”
  “将就就将就。”景横波叹口气,悻悻地往车上爬,车子看似华丽,设计得却很矮,无法站起,只能半躺半坐,呆久了会很不舒服。四面都有锁,两边栏杆上都镶了铁链和钢环,柴俞亲自过来锁住了她的手脚,好在链子长,倒也不妨碍太多动作,景横波却注意到,锁住双脚的钢环在囚车两侧,原本链子很短,现有的链子是后加上去的,颜色不一致。
  说明原本锁住双脚的是短链,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她被锁住后,在囚车内就会呈现双脚分开的姿势,无法并拢,这诚然是一种最大的羞辱。
  景横波看了一眼明晏安,密密麻麻人群中,明晏安忽然激灵灵打个寒战。
  看她毫无反抗上了车,被锁住,车门关上,几把大锁逐一落下,明晏安这才放心,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一边戴上头盔,以防出什么问题,一边冷笑着手一挥。
  立时便有两骑驰出,手中大旗招摇,左边上书:“*巨逆景横波”,右边上书“天下人人皆可唾!”
  哗啦一声,囚车头顶垂下一块金光闪闪的横幅,写着:“贱妾有罪,请君侮辱。”
  大旗和横幅都以锦缎制成,十分华丽,大字以金粉写成,金光闪闪,十丈外够看得清楚。
  明晏安微笑看着景横波,这些横幅大旗,都是他的主意,他要从现在开始,千里示众景横波,押着她一路接受玳瑁百姓的唾骂和侮辱,用她的耻辱,来洗去当初上元城和他,在这个女人手下,所遭受的逼迫和侮辱。
  这件事他想做了很久,却越想越觉得渺茫,然而忽然便得了他的女国士女军师,又遇上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得知景横波可能会被堵在玳瑁边境的时候,他原本还在犹豫,不敢抽调大军远离上元城孤注一掷,还是军师力劝,称景横波一旦回到玳瑁,上元必定危殆,不如冒险联合十五帮一试,才劳师远征,奔赴这天一峡,没想到景横波自己带的军队,果真发生内讧,那一霎他看见景横波那里寥寥一小群,只觉得天色都似乎亮了几分。
  天予不取,反受其咎,三十年风水轮流转,如今轮到他明晏安重振山河,他若抓不住这机会,枉称玳瑁之主!
  “女王陛下,”他笑吟吟看着景横波,一指那大旗和横幅,从容优雅地道,“大旗开道,锦幕相围,金粉为字,骑士前驱。这完完全全是女王待遇,怎么样,您喜欢吗?”
  ------题外话------
  ……
  听说昨天没要票,一堆人不习惯了。
  嗯,尽管批评我吧,拿票票砸我脸上吧。
  另外再说件事儿,那啥,我这人,一向希望网络和现实割裂,不大爱说私事,也不大爱被人提起这些。尤其现在有些事儿,按我们这边风俗,其实也是不大适合被各种提起的。所以,请大家顾全我这古怪毛病,和以前一样,在所有公开场合,群,留言区,微博等地,只谈书,谈人物,谈故事,不涉及我个人的任何私人相关事务,提前先谢了大家的成全和爱护,么么哒。
  
第六十八章 打脸
      景横波眯着眼睛,看了看那横幅和大旗,并没有如命晏安想象得那般,愤怒或者感到羞辱,反而笑了笑。
  “明晏安。”她翘了翘手指,懒洋洋地道,“你确定你这样做,被示众的是我?”
  “嗯?”明晏安微微发青的白脸,吊起了眉梢。
  “只有妓院的老鸨,才会在以卑鄙手段迫人沦落之后,唯恐人不知地,给她冠上*之名。”景横波呵呵一笑,“这示众的真是我吗?难道示的不是你的没气度,没心胸,没品德,没素质?”
  “一派胡言!”明晏安重重拂袖,“你本有罪,如何不能示之以天下?”
  “哎呀,何罪啊?”景横波笑吟吟地道,“哦,来玳瑁做女王之罪……哎呀这算什么罪?有种明晏安打败她啊……这不打败了吗,瞧,人都装囚车里了……啊,咋打败的啊?怎么不见其余俘虏呢?……哦,三万军队对三百人打败了的……哟,好大的战功,难怪大王这么得意,招摇过市……那当然!咱们明大王,文成武德,英明神武,以多胜少,一统千秋!”
  她捏着个嗓子,惟妙惟肖拟两人对话,一问一答,士兵群中有人忍不住“嗤”地一笑,明晏安脸色铁青,霍然转头,四面又恢复了死般寂静。
  明晏安目光转过四周,见周围将领,隐隐然脸上也有不赞同之色,似乎也觉得,用这种手段擒人之后,最好低调点,还如此张扬羞辱,实在有损王者风范。
  他心间涌起怒火,又隐隐有些懊恼,觉得泄愤之下的举动,实在也没意思,要羞辱景横波,方法多得是。但此刻待要收起,难免又要被人嘲笑,只得当做没听见,冷冷转身,道声:“起驾!”
  大军变换阵型,将景横波的囚车围在中间,密密麻麻看守了好几层,队伍缓缓经过天一峡,向玳瑁内陆进发。
  因为大旗横幅被奚落,明晏安也没了什么心思再玩什么花样,他不惧景横波的讥讽,却在乎在属下将领们心目中的形象,为了避免和景横波斗嘴失了身份或者再被气中风,干脆也不来景横波面前。
  景横波倒也无所谓,在囚车内吃吃喝喝睡睡,不用担心明晏安现在对她下手,明晏安一定会保护她到上元——擒获女王而不当众处决,岂不如锦衣夜行?
  倒是十五帮的人,未必愿意她活多久,景横波注意到,那些人远远吊在后面,一直在商量什么,其中有人频频向远处张望,似乎在等待什么。
  难道他们还有后援?那么先前为什么没出现?
  十五帮的十几位大佬,此刻确实在聚会商量。
  “要我说,夜长梦多。女王早杀了好,明晏安想着招降横戟军,在玳瑁立威,要先保着这女人性命,这可和咱们没什么关系。”
  “那是自然。但现在明晏安将那女人看守得死紧,三万大军重重拱卫,我等就算闯入杀人,损伤必重。何况明晏安对我等防备也紧,你看他将重骑放在最后,防谁?”
  “自然是咱们咯,嘿嘿。利益之下,哪有永远的盟友。”
  “对了屈大太保,你说的会来出手的神秘人,如何现在还未出现?”
  “我也不知道。是老二联系的人,只说会在这时段到来,助咱们一臂之力,杀了女王。但不知为何没有出现。”
  “算了,指望外人不如相信自己,咱们还是好好商量,拿个章程出来吧。”
  “一旦女王进入上元附近,咱们再想出手就难,要杀,就在这两天之内。”
  “或者咱们可以如此如此……”
  十五帮大佬商量的声音,渐渐低无,天色在喁喁细语和沙沙步伐声中,暗了下来。
  走了一个白天,大军大多时候在山野平地中行走,傍晚的时候终于穿城入镇。这里是玳瑁一个偏远小城纳木镇,属于神决帮的势力范围。
  明晏安早在进入镇子之前,就命人鸣锣开道,招呼百姓围观。镇上居民被浩荡军队和喧嚣声响吸引,都三三两两出来看,远远站在一边,盯着那大旗和横幅,脸色惊异。又有些安排好的混混,往囚笼里砸些臭鱼烂虾菜叶鸡蛋,但那些东西都没能砸在囚车上和景横波脸上,景横波舒舒服服躺着,手指随意挥挥,青菜鸡蛋都飞了回去,砸在了那些混混的脸上,臭鱼烂虾她倒收了,像是没瞧过一般,很有兴趣地把玩着。
  明晏安并没看见这一幕,他一身金甲,高踞马上,心情颇佳。因为玳瑁江湖的特殊格局,他被迫龟缩于上元城多年,连上元的城墙都没出过,原以为景横波来了之后,能老死在上元城墙之内就算一种福气,万万没想到,竟然还有打出上元,擒获敌首,并让十五帮帮众跟随其后的一天,此刻看百姓指指点点,神色惊异,越发觉得心胸畅朗,景物开阔,上元城墙外的风物,果然更为壮美。
  他禁不住看了柴俞一眼,心中再次感激上苍,在自己最艰难的时刻,得遇国士。
  若非她劝说,他焉敢出孤注一掷出上元?上元宫城内有他保命的最后杀手,城墙外却没有。
  前不久,他得到了一个消息,得知了女王回归玳瑁的具体时日,甚至知道了女王当时身边虽有军队,但未必稳妥。可能会有变。
  消息是某日以箭射入他宫中的,来源太过突然,他并不敢尽信。更不敢仅凭这寥寥几句话,便拿自己的后半生和全部军力去冒险。
  但她说的对,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在她的力劝之下,他趁女王那边收缩战线,群龙无首,和十五帮秘密联络,达成联手协议。将女王到达玳瑁边境的消息转卖给十五帮,让十五帮去打前站,自己一部分军队在三县牵制横戟军,一部分军队则绕过战场,悄悄跟在十五帮大佬身后,直扑边境。
  果然女王随身军队出了问题,果然在那里和十五帮一场混战,果然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当他大军控制入口,女王不得不放弃抗争,而十五帮的大佬为剿灭女王倾巢而出,被他的大军隔住,现在想必也只求自保,不敢再生事。
  现在所有人尽在他手,放眼望去,玳瑁即将是囊中之物,他何曾这么扬眉吐气过?
  他再次笑吟吟看了柴俞一眼。
  国士这个称呼,也该换一下了,太生疏了些。
  他决定在回到上元,处决女王之后,就向她求亲。
  未来的完整的玳瑁,将会有一位美貌和才智兼具的,完美王妃。
  ……
  他正想得心情愉悦,嘴角微扬。目光在人群中一阵阵扫视,等着听他们对景横波的辱骂和嘲笑。
  人群中是有些骚动,有人在惊呼,风忽然大了点,扬起风沙扑面。
  他下意识闭了闭眼睛。
  只是这么一闭,便听见身后“嚓嚓”几声,似乎什么东西被撕裂的声音,然后风声“呜”地一响,什么东西忽然拍到了他脸上。
  不仅是脸上,腰背处似乎也被风拍了一下。他还听见身边柴俞也“啊”了一声。
  四面忽然响起哈哈大笑之声,有人笑道:“*可唾!”
  还有人笑着大声道:“贱妾请辱!”
  众人哈哈哈地笑着,道:“好对子!”
  明晏安原以为众人在笑景横波,听着不对,赶紧去抓脸上蒙的东西,一抓却没抓下来,绊在了他金冠上,他的护卫赶上来给他解下,他低头一瞧,嘴顿时差点又歪出去。
  大红锦缎金粉字,亮灿灿刺人眼:“*!”
  很明显是从大旗上撕下来的,他回身,看见大旗不知何时破了好几个洞。
  背后似乎还有什么东西贴着,他伸手抓过,看见又是两块破旗,拼成两个字,“可唾”!
  加起来就是“*可唾”!
  烂旗上,还粘着点白白的东西,他一瞧,是尖锐的鱼骨。
  身边柴俞脸上身上也蒙了破碎的旗帜横幅,连起来也是四个字“贱妾请辱”,正好贴在前胸,上头不仅有鱼骨,还有烂虾。
  四面哄笑声还在继续。
  “这对子,绝!”
  “要我说,贴这两位身上,更好看些。”
  “听说囚车里是黑水女王?早听说女王神异,现在看来还真是。你瞧,刚才那旗帜还好好的,一眨眼就撕碎了到他们身上去了,还拼了字!”
  “哈!没那本事,惹什么强梁!”
  ……
  断断续续的议论随风入耳,明晏安一把扔掉破旗烂横幅,回头看那执旗者犹自傻傻举旗,缺字破洞的旗在风中拍打,似咧着豁牙的嘴无声嘲笑。
  四面静了静,随即响起明晏安压抑愤怒的命令。
  “蠢货,还不卸旗!”
  ……
  景横波舒舒服服躺在囚车里,看着那些人忙忙收起了旗帜,去掉了横幅,围拢来挡住囚车,不敢再让她示众,士兵们先前的得意嚣张都收了去,只得垂头听着四面百姓悄声的嘲笑。
  景横波笑笑,在囚车内懒散地翻了个卧鱼姿,抛掉手中的鱼刺虾骨——嘚瑟者人恒打脸之,而已。
  四面士兵有凛然之色,虽然将她看守得更紧,却也不敢靠近,生怕她手中一枚鱼刺,也能刺入人咽喉。
  “散功丸为何无用?”那边明晏安忽然狠狠盯住了柴俞。
  柴俞神色镇定,隐含几分不解,轻声道:“药是大王所赐。”
  短短一句便泄了明晏安一半怒火,确实,药是他自己拿出来的,直接抛给了景横波,柴俞可没经手。
  倒是旁边一位将领道:“听闻女王神异,早已有之,也许,这不是一种武功……”
  明晏安心中一动,想着这也有几分可能,但如果真是这样,那岂不是更棘手?哪怕她关在囚笼里,危险性依旧存在,如何是好?
  这么一想更加不安,原本打算在这小镇歇宿,如今也不肯了,要连夜赶路,柴俞和诸将领连番劝阻——明晏安自从上次中风后,看似精神尚好,其实身体大不如前,这样连夜奔波,对他身体必然损伤极大。
  然而明晏安却怕夜长梦多,坚持赶路,为了自身安全,也不再挂记着羞辱景横波的事儿了,远远地躲进自己车中,由柴俞汤药茶水,亲自精心照料。
  士兵们本是长途驱驰而来,连日未休,本以为已经擒获女王,今夜一定能躺倒好好睡一觉,谁知道上头命令下来,要求继续赶路,顿觉大失所望。此时又起了风雨,三月夜间春寒料峭,泥泞寒冷之中强忍倦意连夜赶路的滋味,十分不好受,士兵们在风雨中抬起脸,抹一把脸上雨水,遥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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