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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部分

高科技军阀-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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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撇嘴,但没有说什么。
    “财政亦是国之重务,我一直颇有兴趣,如果可能,这财政部的总长,我倒想试着做做看。”杨朔铭笑着说道。
    “你小杨还真是出可为将,入可为相。”徐树铮笑道,“也好,你当财政部总长的话,估计下边各省地方,是不敢再象以前那样的,不向中央解款了。”
    听了徐树铮的话,杨朔铭只是微微一笑,“台湾这些天就会收回来,就算是我当财长的好兆头吧”
    1922年2月9日,中国政府即公告天下,从日本手中收回台湾,“兹特正式对外宣布,昭告天下,所有一切条约、协定、合同,有涉及中日关系者,一律废止。”
    早在1921年12月7日,福建督军徐元锦奉命进行收回台湾的准备工作。北京政府随后任命徐元锦出任“台湾调查委员会”主任后,即布置收集台湾的政治、军事、经济、文教、卫生等各业现状,分类编辑。与此同时,开办各类专职训练班,如“台湾行政官员训练班”、“台湾警察探员训练班”、“台湾银行主事训练班”等,学员都从在职公务员和大中学生中挑选,其中台湾籍人士占了相当比例。训练班为期4个月,先后培训了千余人,他们成了日后接收台湾的骨干。随后在一些学者们的帮助下,徐元锦又草拟了《台湾接收计划纲要草案》,送呈代总统徐世昌过目,得到了徐世昌的首肯,并指示照此执行。
    1922年2月15日,日本宣布将台湾交还中国,中国政府即公告中外行将接收台湾:“本月12日,日本政府已答复中、美、英三国同意停战。依照规定,台湾全境及澎湖列岛应归还中国,本政府即将派行政及军事各官吏前往治理。凡我在台人民,务须安居乐业,各守秩序,不得惊扰滋事。所有在台日本陆海军及警察,皆应听候接收,不得逾越常规,危害民众生命财产。”2月26日,中国陆军部长蔡锷宣布了台湾地区的接收主官为福建督军徐元锦,接收地点在台北市,该地区的日方全权代表为台湾总督田健治郎。随后中国政府便派重兵开赴台湾,坚决镇压日军顽抗者及“**”分子。
    3月2日,中国海军上将程璧光携带五色国旗,率部乘海军“共和”号战列舰前往台湾,随后乘飞机巡视全台,飞机抵达台北时低飞一圈,台北市民皆仰望天空,雀跃欢呼,声冲霄汉。时隔数十年,终见祖国亲人,怎不叫人欣喜若狂?
    程璧光一下飞机,即令前来迎接的田健治郎降下机场上的日本国旗,并撤去所有日本殖民机构悬挂的日本国旗。田健治郎答应照办,日本国旗旋即在台北上空消失,代之以中国五色国旗。台北市内外同胞见国旗升起,不约而同肃立致敬,继而欢声四起,有白发老翁含泪对儿女言:“吾等本都是中国人,又今又重回祖国的怀抱矣”
    当时在台湾的日军与警察计有20万之众。据传,一些日军官兵叫嚣誓与台湾共存亡,又有少壮派军官与汉奸相勾结,策动所谓“台湾自治运动”。杨朔铭闻讯,决定派遣6个师、20艘军舰及2个飞行大队开赴台湾参加接收,坚决弹压负隅顽抗者及“**”分子。3月17日,入台接管的华军先头部队,在福建镇守使李厚基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开进基隆港登岸,台湾行政长官公署及警备司令部的属员同时到达。基隆市民围聚码头,争睹接收部队的仪容风采,不少人为抢占有利地形,彻夜露宿等候。华军部队从基隆乘火车往台北的路上,无以计数的民众鹄立道旁,绵延不断直至台北车站。不数日,中国政府陆海军接收部队陆续入台,进驻各要塞、炮台及码头。
    1922年3月25日上午9时整,短短5分钟的受降仪式,结束了日本对台湾长达28年的蹂躏。
    3月24日,“徐元锦从福州乘舰出发,定今日赴台”的消息见诸报端。他从福州启程前,旅闽台湾同乡会举行了欢送宴会,致了热情洋溢的欢送辞。徐元锦致辞答谢,公布治台方针:在台湾切实发展民生,普及国语,推进教育,增加台民福利,建设安定繁荣的新台湾。
    当天午后2时,徐元锦与美国陆军少将布雷德利、海军上校施奈德,自福州乘舰出发,不久即到达基隆。在港口码头,国旗、彩旗似潮翻卷。当徐元锦步下舷梯时,军乐大作,欢呼声、掌声响成一片。徐元锦检阅仪仗队后,与前来欢迎的台湾各界人士热烈拥抱握手,互致问候。
    在距离码头百米外的一角,孤零零地站着一排神情沮丧的日本人,那是以田健治郎为首的日本军政头目。当看到徐元锦一脸胜利者的微笑走来时,一个个低眉垂头,显得十分尴尬。台湾名流林朝琛把徐元锦介绍给日方代表:“这位是台湾省接收主官、台湾行政长官兼警备总司令徐元锦中将。”田健治郎则立正敬礼,强作出一副笑脸:“欢迎徐将军。”
    在到达台北后,徐元锦发表了简短的讲话:“本人奉中国政府命令来台湾,非为做官,而是为做事,是为使台湾重归祖国,为台湾同胞谋福利。切望各界密切配合,共同为建设新台湾而奋斗。”他又向云集在此的中外记者宣布:“明日上午9时,行接收典礼。”1921年3月25日,晨曦初露时,台北各界人士纷纷涌来公会堂,接收典礼将在这里举行。会场内处人山人海,都想亲眼目睹翻开台湾新纪元的庄严一刻。
    8时25分,乐队高奏胜利进行曲,身穿崭新陆军中将军服的徐元锦缓步走入大厅,他的身后紧跟着台湾警备副总司令王凯、司令部参谋长刘德义、行政长官公署秘书长吕明扬、海军第二舰队司令程璧光。
    日方全权代表田健治郎等5人,则早已奉命到达,等候另室,听从传唤。
    大钟敲了9下,激动人心的时刻到了。吕明扬宣布:“中国台湾省接受典礼开始。”
    以田健治郎为首的日方代表,在中方人员指引下,低着头鱼贯而入,至席前站成一排,向徐元锦行礼。徐元锦请他们在席前坐下。接着,徐元锦起立,以庄重的声调宣读接收文书:“中华民国11年3月25日,本官奉中国政府海陆军最高统帅徐世昌大总统之命,为台湾接收主官,兹以第一号命令,交与原日本台湾总督兼台湾军司令田健治郎。依照此项命令,台湾全境及澎湖列岛应交还中国,所有日本在台湾及澎湖列岛的陆海空军和警察,均应于营地集合,听候处理,希即遵行。”
    田健治郎微微点头应诺。台湾警备司令部参谋长刘德义把受降书与“第一号命令“交与田健治郎。田健治郎躬身接过,匆匆扫视一遍后,用毛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这时,中外记者的照相机,不约而同对准了田健治郎,镁光灯闪烁,“咔嚓”声不断。田健治郎大约是心里紧张及对此感到羞辱,手指颤抖几至难以握笔。
(二百九十三)中国单翼战斗机的诞生
    (二百九十三)中国单翼战斗机的诞生
    日本台湾军参谋长永田铁山把签了字的文本呈交给徐元锦,随后刘德义宣布接收礼成,请日方代表退出。全声掌声雷动。田健治郎等人再向徐元锦行礼,然后快步离开了大厅。
    接收典礼总共只有短短5分钟,但却结束了日本对台湾长达28年的霸占,宝岛台湾重新回到了祖国的怀抱。为永久纪念台湾从日寇统治下重归祖国怀抱,中国政府决定将3月25日作为“台湾光复节”,以资纪念。
    在日本政府宣布将台湾交还中国后,即命令在台的日军将公有的土地、房屋、物资等,无论军事的或非军事的,统统造具图册,注明地点、品种、数量,移交中国人员接收。中国政府任命徐元锦为署理台湾行政长官,总揽其成,由于徐元锦在杨朔铭的要求下,提前做了大量的准备工作,民、财、建、教、军、警各部分都有负责人员,因而接收工作非常顺利,杨朔铭最为重视的海军基地的器械物资和附属设备,则由海军部派专员负责接收。
    马尾造船厂总裁史选侯在给“人和集团”下属“翔宇”飞机制造厂总设计师巴玉藻的信里,记录了关于台湾接收的一些细节。
    “日军在台的海军机械设施,台岛北有基隆造船厂,南有左营修船厂,还有飞机处、飞机场和土木工程处等。前者已由海军部派员接收,后者修船厂内有浮船坞一座,已于战前被日军拖回日本。仓库和建筑物多在台北基隆及台南高雄附近数十个地点。储存物资皆二十余年来的积累,数量不少。仅机械处所包括的就有三个部门:设施部,管理港湾、炮台及一切土木工程;工作部,管理海军舰艇的维修制造;救难部,管理沉没船只的打捞。虽然我接事稍迟,但接收工作还算顺利,经我派员调查,只有打捞公司是民间的企业,忽现忽隐,无法究诘,这种情形在那时已相当普遍,不用多说。”
    “值得一提的有三件事。第一,日军早造具图册准备我国派员接收。在我方未按册点收前,日军仍负责看管。接收以后,我们便要自己负责。而机械处职务繁重,人手短少,我要求增派人手未能到位。我时刻担心着接收过来之后,物资丢失,将来无法交代,不特良心上过不去,而且还要负刑事责任。所以再三叮咛相关人员,接受时要格外认真,完好的与缺损的程度分别详细注明,保管要遴选妥人切实负责,如有丢失和损坏,保管人员要负责赔偿之责。那时每个仓库都堆满器物,多者达百数十种,每种多者达数百件,后来才知怕物资短少一事,大可不必过虑,因为现经点收许参物资的数量浮出移交底册之上。我惊异之余,一开始认为这是日军故弄玄虚,他们窥破各地我方接收人员有贪污之意,有意短报,腐蚀我接收人员,至少示好于我接收人员。无行贿之名,而有行贿之实。但事实却并非如此,我曾向日工作部上校部长文永青康询问。文永青康说:‘现有物资比底册多所溢额确属事实,但日方绝无故存短报之心。过去日本政府向各厂商订购物资,厂商为预防在装卸运搬时候万一有碰撞倾压引起损坏情事,照例每多备一两套送来,若使全部完好到达,这一两套算是赠品,如有损坏,这一两套就可以顶数。日本在台统治近三十年,这样的溢额器物为数自不在少。这回移交事出仓促,只能按原来册籍编造,无暇清点,溢出物资势所难免。’他这番话虽说明了溢额的原因,而我又立即感到即使数量与原来移交册籍相符,而接收人员就溢额所得,已有10%~20%的油水了。我为杜绝弊窦起见,要他详加清点,补造移交清册,有的仓库补造二三次之多,虽然手续麻烦,而财物的真实情况总要弄得一清二楚。第二,台湾的一草一木都是我们国家的财富,不管是公物、私物、战用、民用,我们都有管理和保护之责。台湾在此次抗战中虽无太多战事,却也遭受到炮火飞机轰炸焚烧。日军既然撤回本土,当地日人知道这一下全局输光,失去管理与保护的责任感,有的厂屋倒塌,机件暴露;有的原材料不及利用,委弃在屋旁路侧,任凭风雨摧残,灰泥泼溅,暴殄天物,令人不胜感慨。有一天我走过左营山区,见有大号探照灯十数架,各高十余英尺,丢弃满地。因这些探照灯是码头夜间作业用的,是贵重的器材,所以我就向文永青康责问。文永青康辩白说:‘这是因为华机时来此地袭击,在仓皇拆迁时,急不能择,权且寄放在林间草际,以免被炸,来不及做好妥善的安顿。而日本预备交接之后,有许多更迫切的事在等着做,自然顾不了这些探照灯了,顾此失彼,实属无法避免。’我说:‘现在命你即日集拢起来,择地迁移,做好保管工作以免损坏。’果然第二天我再去看时,已经搭好了有雨盖的临时仓库,把所有探照灯都安放妥当了。这只是我主管的一个部门的一个事例,别的部门类似的事例不胜枚举。我们如不认真督责,日人自也得过且过,想来接收的物资中,除了被贪污官吏吞没之外,其因缺乏保管保护而遭到损失的数量怕也大可骇人啊第三,机械处接收有电料很多,点收时与底册不符,这回不是溢额而是短少。我自然责问日方主管人员,要他们负责赔偿。而日方主管人员说,短少部分是保安局强行取去,虽然留下条子,而经手人却不肯签名盖章负责,那时你未来接收,我们无法违抗,这责任我们不能负。我闻讯大怒,他们利用职权擅自劫收,而且不肯出具正式手续,如此事流传出去,在日人指证下,保安局自不能逃其责,可是国家的脸面也丢光了。但我又不能默认姑息,因为实收与底册不符。我便亲访保安局向其追索提去的电料。连访数次,保安局长始终避而不见,正式具文追究,也始终不答复。我遂直接电告程璧光将军,程将军大怒,令警察局派员究责,并由海军肖文少校率海军将士陪我前往,将保安局长及其僚属捉拿归案,并尽数追回被劫收之电料。此事后为报媒报导,于贪墨不法之徒震慑极大,后遂少有此类事件。”
    “这是与我有关的官方劫收的事情,再谈谈军警搜刮日本人私财的事。在台的一般日人遣返回日时,每人准许携带其所属私财。然日人骑在台湾人民头上五十年,不管为工、为商、为医、为教,无一非高薪厚给,囊橐丰盈,为台民所痛恨,故遣返时多受到军警严厉搜劫,甚至有的是光着身子回去的。日方提出抗议,徐元锦将军遂下令禁止搜刮日民。有人表示反对,对徐将军说,‘这些日本人所携皆台民膏脂,根本不值得同情。’徐将军回答:‘话虽如此,不过不应该便宜那些借势勒索、乘机夺取与临场搜劫的军警人员,这些财物是台湾同胞几十年来做牛做马、流血流汗的结晶,而白白便宜了贪墨之徒,台湾同胞却不曾得任何便宜,却与国家声誉有大害,此风绝不可长,是以必须严厉禁止。’我认为徐将军的处置极为得当。后有不法之徒故意违令,被徐将军依法处决,此风遂止。英美诸国闻之,颇为赞誉。而日民感激莫名,日本政府亦有好评。”
    “我因文永青康外表恭顺,多与闲谈。为要试探战败后日本舰艇和飞机之情况,我问文永青康:‘日本明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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